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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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只是这件事情不管薛临时的初心是什么,她都不可以轻易翻篇。薛临时作为摄政王,本就置身于危险之中,如今他又没有与敌人周旋的能力,若是有个万一,她可怎么办?
老花农不知道这小姑娘与眼前的公子是什么关系,他乐呵呵的劝道:“公子是想给喜爱的姑娘编个花环,小姑娘便原谅他吧。”
薛临时对老花农很是感激。
宁锦容认识眼前这个老花农,他是大葱爷爷的老朋友,上一世她也与老花农见过几次,他也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她从腰间拿出一串铜钱放在花篮里,感激道:“多谢老伯照顾。”
然后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成品花环,瞪一眼薛临时:“还不与我回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离挨打就差…
宁锦容气呼呼的走在前头,薛临时唯唯诺诺的跟在后头,他哭丧的垂着脑袋。宁锦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不理他,只怕薛临时又要惊现哭腔了。于是她拉住薛临时的大手,像是牵小孩子一样的牵着他。
薛临时偷偷摸摸的将手牵的更紧,他急得就差团团转了,于是他的脚步便有些杂乱,险些撞上宁锦容。“阿容,阿容不生气,阿容可以打我。”
宁锦容冷淡地将目光停顿在他身上几秒,“我打你干嘛?反正你走丢了又不是我走丢了,我生什么气?”
薛临时只想让自己缩成一团,最好可以将自己塞进她的怀里,撒娇打滚求她原谅才好。只是这样的宁锦容让他有些心慌慌,他拉住宁锦容的小手,紧紧的拉住。
宁锦容觉得手有些痛,甩几下却发现没有甩开薛临时的手。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却发现薛临时怯懦的双眸泛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她在很认真的纠结,到底要不要心软。但她又转念一想,现在不心软,惹哭薛临时,到头来还是要她亲自去哄,还不如现在就哄了呢。
“阿时乖,我们先回府,回府再好好教训你。”宁锦容抬起手臂,亲昵的捏了捏薛临时的耳垂。
薛临时的惴惴不安这才被安抚些,他紧凑的跟着宁锦容的脚步,像是个做错的孩子一般,一边想要认错,一边又期待着可以迎来宠溺与包容。
宁锦容将薛临时带回摄政王府后,便让他顶着干净的盘子在头顶,还要用双手扶着盘子。她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悠哉悠哉的吃着蜜饯。“顶着,盘子摔下来你就等着挨打吧。”
她用食指与拇指比划出约摸一寸的距离,“你离挨打就差这么点儿了。”
薛临时眼巴巴的看着宁锦容,他看见她手中的蜜饯更难受了,他好馋啊,真希望小姐姐可以喂他一个。
咦?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宁锦容冷冷地看着薛临时期待的小眼神,对此视而不见,“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薛临时从善如流的回答道:“不该偷偷跑出去,不该让小姐姐担心,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宁锦容:“还有下次?”
她也许还缺一个鸡毛掸子。
赵椽来拜见宁锦容的时候却发现她在训斥王爷,绕是恪守本分的他也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属下参见王爷、县主。”
薛临时眼含期待的看着赵椽,手上的动作也不免有些懈怠,他的手臂都举着好长时间,已经很是酸痛了。
宁锦容见此,一只蜜饯砸向薛临时的腰腹,那一眼包含着警告冰冷与威胁。
哦,那都是薛临时臆想出来的。
宁锦容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再敢看,你干脆晚膳也不要吃了。”
赵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县主,这是怀远郡主给您来的书信。”
宁锦容接过,毫不犹豫的赶人。“没事便退下。”
赵椽闻此,离开。
徒留薛临时在原地对着赵椽挺拔的背影,望眼欲穿。
宁锦容偏是瞧不得薛临时没有乖乖听她的话,于是她从寝屋里搬出个小板凳放在薛临时的旁边。
薛临时以为宁锦容要让他坐下歇会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宁锦容。
宁锦容端着蜜饯站在小板凳上,然后将几只蜜饯放在薛临时头顶的盘子里,“乖,顶好了,掉下来一个,你连夜宵都别吃了。”
薛临时一瞬间苦巴巴着个帅气的俊脸,像是个失去肉骨头的大狗狗一般,垂头丧气的。
宁锦容则是安安稳稳的坐在石凳上,然后拆开书信查看,大致内容是聂氏听闻了昭京的事情(薛临时对宁锦容拳打脚踢的传闻),她让宁锦容放心,若是受了委屈便写信送到怀远王府,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宁锦容受委屈。又骂宁锦容是个小没良心的,那么久都不给她书信,多是此类的话。
宁锦容从寝屋里拿出笔墨纸砚,然后在纸上写下狗爬字,大概是我很好,不需要您的担心,外边说的都是没有的事情,薛临时对她言听计从。她让聂氏不要听信昭京的风言风语,她若是真受了委屈定会写书信送去。
到晚间的时候,宁锦容还是去端来晚膳,认命的给薛临时揉捏着胳膊,揉捏了一刻时才让他吃晚膳,吃完晚膳之后,宁锦容又给他揉捏了一刻时的胳膊。
但第二天的时候,薛临时明显是在生闷气,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他都跑到没有宁锦容的地方去玩耍。
宁锦容倒是不担心他还能再溜出去,摄政王府的戒备已经加严,特别是在暗处窥视的暗卫,更是警惕。
唉,傻恋人(分明是儿砸)的叛逆期来了,又没有微博,她该求助谁才好。
于是她趁着薛临时去玩耍的时候,便去薛临时的书房翻出一些育儿的书籍,一看便是一整天,等她从书籍的内容里回神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
等宁锦容一路小跑去厨房端着晚膳回院子,只见薛临时一脸落寞的坐在院子门口,眼中满是倔强。
“阿时,等久了吗?”宁锦容很是愧疚,她怎么可以把一日三餐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薛临时气得将宁锦容手中的食盘打翻,滚烫的粥翻倒在她白白嫩嫩的手背上。
宁锦容下意识后退几步,将手背上的粥都甩在地上,白嫩的皮肤被烫的火辣辣的痛,她目光沉凉的看着薛临时。
薛临时明显是被这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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