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分卷阅读81
皇叔。”
宁锦容:“……”哦豁!她想揍人了。
薛珉涟不知是感知出了什么,还是纯粹地跳脱了话题。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鎏金帖子,“这是敲花宴的请帖,表妹你要去吗?”
宁锦容接过请帖,先不说这帖子有多精致,光是上面的字迹便是很飘逸的,“这像是……肖流的字迹?”
薛珉涟看着宁锦容的小眼睛睁了睁,仿佛露出不一样的神采来,宁锦容觉得自己好像看花眼了,只听薛珉涟崇拜道:“表妹!你好厉害!爷爷和奶奶他们都能看出来,你也能看出来,为什么我就看不出来呢?”
宁锦容忍无可忍地“噗嗤”一声,轻咳了咳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薛珉涟一张大饼脸懵圈地看着宁锦容,然后转头看向薛临时,“皇叔,表妹说的是什么意思?”
薛临时似笑非笑地看向宁锦容,宁锦容低头摸了摸鼻子,快速地转动着脑子,“意思就是,一个人以后会很厉害的话,老天爷就会让他以前很艰苦。就像是现在,我们大家都能看懂,但你就怎么样都看不懂,那你以后肯定会……”她挑了挑眉毛,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给薛珉涟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薛临时低头弯了下嘴角,再抬起头时,方才的一笑像是昙花一现。他站起身来,侧对着宁锦容,“今日可算是见识了胥瑶县主的好文采,这伶牙俐齿也不遑多让。”
宁锦容尴尬地笑了笑,别以为她不知道,薛临时明明在刚刚偷笑了,看了笑话还要来卖乖,好憋屈哦!
偏偏薛珉涟这个没脸色的,还拿着猪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脸的自信不疑的骄傲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表妹!”
就在薛临时还要再出口的时候,宁锦容终于忍不住出了口,“阿容知道王爷有要事,就不送王爷了!”
薛临时见她这憋屈样,有些好笑,两指并拢弯曲,大拇指一松,便扣在宁锦容的头上。
倒是薛珉涟又要造作了,他抬起手艰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肥肉堆积的脸上看不真切表情。“表妹怎么知道皇叔有事要忙,我刚刚没听到皇叔说啊。”
薛临时也看向宁锦容,他挑了挑眉,仿佛是在说,看你怎么作解释?
宁锦容这下头是更疼了,这两人凑在一起要逼死个人啊!
好在薛临时没想要真的为难宁锦容,他敛了敛神色,道:“本王先前与县主叙说昭京之事,县主的心思玲珑剔透,自然知晓,本王便不多留了。”
说完薛临时便离开了,宁锦容偷偷地松了口气,对着薛珉涟直点头。
天色渐晚,天边的一轮弯月也逐渐清晰,拢着灰蒙蒙的色彩。
“表哥,晚膳将至,不如你去厨房让厨子多做几个菜?再督促着他们,让他们快些。我午膳没有吃,现下饿得慌。”宁锦容捂了捂干瘪的肚子,她午膳确实没有吃,但她现在饿过头了,一点都没有饥饿感。但要支开薛珉涟,只能利用食物了。
果不其然,薛珉涟闻言,道:“那表妹先吃糕点垫垫肚子,我现在就去催促他们。”说完,他便急不可耐地跑出院子。
宁锦容在后面都能看出他在颤抖的肥肉,龇牙咧嘴地表达了自己的崩溃之后,又灌了几大口凉茶才将心情缓过来。
她怕是要与薛珉涟一样,沦为洛安城的笑柄了。
名声这个东西,她宁锦容怕是真的要不起。先前是在昭京,有云氏,宁锦绣还有宁仲臣兄妹费尽心思的将她的名声毁于一旦,好不容易挽救些,只怕在洛安城又要功亏一篑了。
就不能让她做个安静如鸡的美女子吗?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敲花宴也如期而至。不管宁锦容心中再怎么嫌弃薛珉涟,但还是牙一咬脚一跺就去了。她特地选了身鹅黄色的衣裙,清丽脱俗些,又挂了块极为精致的玉佩。
宁锦容果断地拒绝了薛珉涟,上了薛临时的马车。
薛临时看着她兴致不高,道:“不管如何,他终究是你的表哥。”
宁锦容闻言,这下是彻底炸了,“他要不是我表哥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拉过来的,我吃饱了撑的管他是谁啊?!”
好在薛临时马车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除了在车辕上的赵椽听出隐隐约约的声音来,倒也没有旁人能听见了。
薛临时不知哪儿触怒了宁锦容,板着一张脸不去看宁锦容。
宁锦容爆发完便怂了,她反复斟酌着要怎么给薛临时解释,她真的是怕了薛珉涟胡搅蛮缠的那段日子,光是想想就心颤。但看见薛临时硬邦邦的表情后,胸口又堵着一口气散不去,索性便不作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还能突破天际上天了不成!
到了馥院,赵椽打开车厢的门,便见宁锦容寒着一张小脸出来,向门口的管事递了张鎏金的请帖,便皮笑肉不笑地进去了。
赵椽很是识趣地没有问,薛临时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更是阴寒不定了,他匿在袖中的手紧了紧。
薛珉涟本来是想下马车和他聪明的小表妹一起进去的,却被薛临时沉沉的神色慑住了。这次他倒没有傻兮兮地凑上去,让小厮递了请帖便进去了。
见到薛珉涟的大家闺秀都远远儿地绕着走,也不知道怀远王府的世子妃最近是怎么了,竟然大张旗鼓地要为薛珉涟选妻,胸无点墨不说,这样貌也是肥头大耳丑得不行。
如宁锦容所料,多半到了年岁的女子,最近都让家里给火急火燎的定了亲事。
许多青年才俊是得愿以偿了,那些平日里瞧不上他们的姑娘,在薛珉涟的对比下,对他们也是格外的满意。
总有些人出门没带脑子,得了点甜头便沾沾自喜,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高瘦男子挡在薛珉涟面前,道:“不知珉涟兄近来亲事如何?听闻世子妃最近在大肆为珉涟兄筛选妻子,动作显得略是焦急。”
偏生薛珉涟是个脑袋缺根筋的,听不出半分意思来,“也不知我母亲想做什么,让我烦得很!”
宁锦容扯着一朵芍药,忍不住哼哼哼的笑着,极为渗人。手下一个用力,便辣手摧花了。
“姑娘何故迁怒这无辜的花儿?”一个身穿月白色,模样甚是俊秀的公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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