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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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挖的坑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女主出场二十章她就弃文了。
可怕!宁锦容这个小萌新瑟瑟发抖。
这要她怎么办?能不能去抱一下女主和男主的大腿?
女主是谁?太后。
男主是谁?太后身边的宦官。
没错,你没有听错,男主是太后身边的宦官!一个占有欲极强而且忠犬的假宦官。
她只记得这么多了。
宁锦容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太后是当今圣上的亲母,也是薛临时的亲母。男主和女主一定会经历虐身虐心的磨难,然后再吊炸天的回归,最后一统天下将皇位再还给太后的大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然后两个人从此归隐田园还拐走几个小皇孙养养。
这是她当初写文的大纲。
而她的任务是什么?完成了还能不能回去?这便不得而知了。
宁锦容每看完一行字,便有一行字消散。中间是空缺的,因为她弃文没写。而最后一页却写着一段话,她想,根据定律这一段话就是她的任务了。
宁锦容感到自己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收拾好心情,带着冬梅冬荇去澜以苑刺激刺激宁锦绣。
“二姐姐。”宁锦容屏退左右,屋子里只剩宁锦容与宁锦绣。
宁锦绣婉婉而笑,“有劳四妹妹,还惦记着二姐姐。只是二姐姐这身子……”
“无妨。”宁锦容倒下一杯水,又从腕上金钏内壁揩下些白色粉末,融入水中,再递给宁锦绣。“二姐姐先喝些水吧。”
“嗯。”宁锦绣低低应了一声儿,任由宁锦容将她扶起来。接过茶杯,小啜几口便递了回去,“母亲也守得云雾散了。”
宁锦容本就有意刺激宁锦绣,当下做出一副欢喜模样,叫宁锦绣看得极为刺眼。“母亲高兴,明儿府里少不得赏赐。二姐姐也少不得好东西。”
宁锦绣敛眉掩去滔天恨意,匿在锦被里的手也狠狠攥着才抑制住嗓间的不逊,“那便恭喜母亲了。”
宁锦容又将手中的茶水递了过去,宁锦绣有些口干,也没有防备宁锦容,是以又小啜几口便喝完了杯中水。
宁锦容又去倒了一杯,这次没再加料,二人扯着些不重要的事情八卦着,宁锦绣又喝了两杯的茶水,宁锦容才抚平衣角的皱褶,起身准备离去。
走到朱红的门口时,宁锦容反身对宁锦绣一笑,从宁锦绣的角度去看,宁锦容的嘴角有些扭曲,面上的笑容更是诡异,宁锦绣心猛得一跳,握住茶杯的手也止不住的颤了一下,滚热的茶水浇上白玉般的肌肤。
宁锦容稍稍偏了偏头,嘟囔一句,“阳光好生刺眼”说完低下头,娇俏说道:“二姐姐,阿容先回啦。”
宁锦绣问过守在门口的**采药,二人都说四姑娘不曾露出那般的神色,宁锦绣心有疑惑也没有再追问。
等她真正意识到此事非同寻常的时候,一切都回天乏力了。
第七章: 赐婚
白玉雕琢的风铃依序挂在马车车厢外,上面攀附着凸出的螭龙壁纹。车辕、车厢与车轮都是以紫檀所致,局部还镶着金子做的图案,所过之处无不退避三尺。
普天之下,这般肆意的,也只有摄政王薛临时了。
车厢里不怒自威的男子手中握着舍利子把玩,许久嘴角轻扯露出一抹淡笑来。“进宫面圣。”
坐在车辕上驾车的男子眉目锋利,“是。”
坐在车辕上的另一个男子疑惑地看着眉目锋利的男子,圣上昭王爷午时入宫,现下才巳时。
眉目锋利的男子稍一摇头,那男子便收回目光。
眉目锋利的男子叫赵椽,是摄政王的贴身护卫。另一名男子叫洛达,是摄政王衣食住行的贴身小厮。
待入了宫中,薛临时直奔御书房,“皇兄。”
皇帝头带冕冠,冕冠两侧各有一孔,两孔穿插玉笄,以与发髻栓结,玉笄两段系着明黄色的细带,结在下颔。细带近两耳处悬挂珠玉,以警示冕冠之人勿听信谗言。
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薛临轩正看着奏折,却见自家弟弟匆匆而来,并无半点不虞。“是什么风把朕事不关己的弟弟给吹来了?”
薛临时拱手向皇帝躬身,“臣弟有一事所求。”
皇帝放下手中奏折,笑骂:“平日里你浑得很,不务正事,好一副将将要羽化登仙的模样。”
薛临时又将腰向下压了几分,“人间烟火,别有一番滋味。”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端得是成熟稳重而又精明强干的气派。岁月似乎格外的宠爱他,只在他的眼角镌刻下几道细纹,瞧上去与薛临时也不过是十岁之差。“别插科打诨,直说便是。”
薛临时也不欲与薛临轩打弯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薛临轩好奇似的站起来,一身明黄的龙袍,上用金丝缕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腾龙。他目光上上下下将薛临时打量个遍,才不疾不徐开口道:“是哪家的姑娘积了福,让朕不食人间烟火的弟弟动了凡心?”
薛临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皇兄莫再戏谑。”
“好好好,你倒是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薛临轩放下睥睨的气势,双手背后。
“是宁国公府的四姑娘,宁氏锦容,尚且……豆蔻年华。”薛临时有些难以启齿,他已是弱冠之年。
薛临轩的诧异毫不掩盖,“还未及笄,你先起身。”
薛临时直起腰板,面不改色,“我与她已是两情相悦,不过两载光阴,眨眼而逝。”
“既如此,何不等上两载?”薛临轩问道。
薛临时转移目光,落在奏折旁的海棠上,“正如皇兄不愿错过醉美人的花苞,而我亦不愿错过她的年华。”
薛临轩的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若她能让母后点头,我便应允。”
“多谢皇兄。”薛临时又作揖,这才退出了御书房,留下薛临时笑也笑不得,骂也骂不得。将奏折扔在龙案上好一会儿,才从重新捡起来看。
薛临时走过迤逦的长廊,寻着曲折的宫道进了长寿宫,入了正殿便见一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端坐在上首,薛临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用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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