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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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院子里开小厨房。
二姐姐是承了四妹妹的恩。”宁锦绣恭谦道。
“嗯。”宁锦容天真的点了点头,“二姐姐还有何事?妹妹要用晚膳,不留二姐姐了。”
宁锦绣让贴身丫鬟玲珑领着糕点,与秋兰错身时使了个眼色,眼风再掠过那盘糕点,之后便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宁锦容将这幕纳入眼底,原来上一世的内奸竟然是秋兰。真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锦绣回了澜以苑,便思索着宁锦容的用意,云姨娘见她这般苦大仇深,娇嗔,“那宁锦容是你我眼皮子底下的,约摸是听了宋嬷嬷的想侮辱一番罢了。”
“既然娘也这般说,那我再多想也是高看宁锦容了。”子女不得称父妾为母,更不能称嫡母为娘。二人之心昭然若揭。宁锦绣得意的笑了,仿佛已经看见了宁锦容苟延残喘的那一天。“娘还是快些回去吧,女儿知晓该如何做了。”
云氏满意的笑了,她宁锦容再是个嫡女又如何,还不是不如她的绣姐儿,若非上头还有个有脑子的言姐儿,宁锦容哪儿能活到今天。“你把握好分寸,娘信你。”说完便离开了。
云氏刚刚离开,便被和瑾姑姑唤了去,却是被唤到夫人那儿,心思活络的转了转,便知晓是老太君要敲打她,索性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拜见夫人。”
国公夫人聂双倩聂氏好整以暇的品着宫里头赏下的茶叶茶,约摸一炷香时才去看跪下之人,“想来云氏也知晓错在何处了,行事不正,跪上一夜便算了。”说完便不顾云氏,离开了。
要说云氏,残害嫡系可是大事,被乱棍打死还是个轻点儿的刑。无奈人家谨慎又镇定,便安了个模棱两可的罪行,打磨打磨她的心思。
再说宁锦绣那儿,一得知云氏被和瑾姑姑带走了便知晓是那杯毒水坏了事,心中对宁锦容的妒恨是愈发强烈了。
宁锦言出嫁也有半年了,是嫁给从三品文官,名迟晏,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为君子,前途又不可限量。宁锦言比寻常贵家女子聪慧三分,是以宁锦绣再妒恨宁锦容,也没敢在宁锦言出嫁前使下作手段。如今宁锦言不在,宁锦绣便松懈两分,经今日一事,又严阵以待。
方才不过是撕破了脸皮,真正的硝烟,还在后头呢。
第二章: 真假
宁锦容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澜以苑却是吵吵嚷嚷的,便是那宁锦绣作的妖。宁锦绣听着丫鬟打探来的消息,便彻底沉不住气了。往宁锦容赠的糕点里掺了毒药,一咬牙心一狠便一整块儿的塞进嘴里,囫囵嚼了两口便吞咽下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胃里像是排山倒海一般,叫人痛楚难忍。宁锦绣虽是个庶女,但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主子,手中掌着澜以苑的生杀大全。这不,澜以苑的两个大丫鬟**、采药火急火燎,一个去禀告老太君,一个去府外请大夫来。
国公爷不在,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儿便是由老太君一手掌管,宁锦绣虽是庶女,但中毒也不是个小事。已是戌时(现代19-21点),晚来风凉,老太君拄着拐杖去了澜以苑,见宁锦绣咬牙疼痛,惨白的一张小脸,额上冷汗淋漓,再有大夫隔着一块锦帕把脉,老太君当即脸色更加阴沉。
“不知我孙女儿现下如何了?”
大夫起身作揖,“回老太君,二小姐是中毒之症,乃红蛇毒,此毒寻常药铺皆有解法,待在下写一副药,派小童送来,一日三次,三日便可全解。”
老太君得知,便松下一口气来,“多谢大夫,还请大夫留步,于外屋小坐。”
“是。”大夫弯腰,便退了出去。
曦和苑里,宁锦绣正窝在被窝里看将军与戏.子的话本,突得想起今儿想问冬梅些事情,却被宁锦绣给打断了。“冬梅,你近日里未曾歇息好?”
冬梅垂着脑袋,未敢言语。
“怎了,有什么话不能说?且要知晓,你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羲和苑的大丫鬟,除却祖母,父亲,与母亲那儿,便数你是最大的。”
冬梅听言,只噗通一声跪下,“回四小姐,莫家的二公子瞧上奴婢的妹妹冬荇,欲纳她做个八房妾室。”这话儿里带上些哭腔,冬梅又不住的磕头,“小姐,那莫二公子是昭京有名的好色之徒,又喜折磨娇美女子,冬荇她……”
“你且将她安置在府中,做个粗使丫鬟吧,莫家不敢轻易得罪宁国公。”宁锦容翻了一页纸,“起来吧。”
冬梅仍是匍匐在地,颤着双肩,“冬荇是澜以苑的小丫鬟,云姨娘已是应了莫家的二公子……”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宁锦容见她这般模样,想起现代那部电影也有个主角叫冬梅。马什么梅?马冬梅!冬什么梅?懂吗没!“噗嗤——瞧你吓的,只要你妹妹还在宁国公府,那云氏算得个什么?你日后只当我不知晓这件事,总不会让莫二公子得手的。”
“多谢小姐。”冬梅又磕了几个头,才起来。
宁锦容却是皱了皱眉,“往后唤我四姑娘吧。”小姐什么的,最污.污了。
“是。”冬梅不知晓宁锦容为何这样吩咐,只领命去知会下面伺候的丫鬟。刚撩开珠帘便与咋咋呼呼的秋兰撞个满怀,冬梅皱了皱眉,想出声呵斥,却被秋兰一把给推去一旁,“四小姐,不好了!二……”
“慌什么!”宁锦容厉声呵斥,“本姑娘好好的,咋呼个什么?!叫旁人看去像个什么话!有什么事?说。”
“回四小姐,是二小姐中了毒,大夫又在今日在大厨房取来的糕点里验出毒来,老太君与夫人皆在澜以苑呢,不多时便要传唤您去了。”秋兰怯懦的低下头。
宁锦容只觉得满心诧异,她知道宁锦绣心狠手辣,没想到她对自己也这么心狠手辣。这种人最狠,也最是可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必等她们传唤,冬梅夏荷来给我更衣。”
宁锦容故意没有绾发,便气喘吁吁的小跑到澜以苑。到开门了才缓了口气,“祖母,娘,二姐姐如何了?”
宁锦绣躺在床上,低声,“假惺惺。”
老太君面色也有些不虞。指着已经少了一块糕点的青花瓷盘,“容姐儿,这盘糕点是从大厨房来的?”
宁锦容点了点头,“正是,且是孙女儿贴身丫鬟秋兰,亲自去取来的。”说着又看向宁锦绣,有些感激,又有些愧疚,“真真是苦了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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