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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他夏了冬天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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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夏了冬天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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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想,他应该走了,夏岳要来了。难道他要在这里看人家一家三口如何幸福美满吗?夏岳也未必想见他。

    想是这样想,他又没舍得走,尾随夏斯年和女人从蛋糕店里出来,也站在路边。

    女人试探道:“是想等夏岳见个面吗?”

    迟立冬心虚道:“对,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夏斯年看了迟立冬一眼,又马上把脸扭到一边去。

    迟立冬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要收回手时,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夏斯年还是看着另一边,却把迟立冬的拇指握在自己手里。

    有车开过来,车速渐慢。

    迟立冬看到了驾驶位里的夏岳,看不真切,他觉得夏岳好像也看到了他。

    夏斯年抬起头,十分认真的说:“你这次不要再惹爸爸生气了。”

    迟立冬:“……”

    车子在他们面前停下。

    似乎犹豫了一下,夏岳才从车里出来。

    他没有和迟立冬打招呼,从女人手里接了蛋糕过去,说:“谢谢。”

    女人道:“不客气。遇到你的一个朋友。”

    夏岳:“嗯。”

    女人看看迟立冬,又看看夏岳,察觉到气氛诡谲,道:“那我先回去了。”

    夏岳道:“我送你。”

    女人:“不用了,我家离这边很近。有时间去我家做客,我介绍我先生给你认识,你们俩应该谈得来。”

    夏岳点点头:“好,再约。”

    夏斯年挥了挥空着的那只手,说:“阿姨再见,谢谢你的蛋糕。”

    迟立冬不知该对她做什么表情:“……再见。”

    她走了。

    夏岳从始至终没有看迟立冬一眼,眼睛望着别处,双手插在休闲外套的兜里。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迟立冬盯着他的脸,觉得他好像瘦了,也比以前晒黑了一点,皮肤倒还是一样好。

    夏斯年晃了晃迟立冬的手。

    迟立冬开口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岳说:“有几天了。”

    迟立冬道:“住在大姨家吗?”

    夏岳道:“嗯。”

    他表现得冷淡,迟立冬心里想的话本来就无法说出来,现在更是连热络都很难,想了想才又说:“刚才那位,是你们系花吧,她都没怎么变样。”

    夏岳道:“偶然遇见的。”

    迟立冬笑了下,有点开心,觉得自己蠢兮兮的,找了些话来寒暄:“这次回来能住多久?”

    夏岳道:“没准。”

    迟立冬点点头。

    夏岳道:“夏斯年,我们该回去吃晚饭了。”

    年年还拉着迟立冬的手,依依不舍道:“爸爸,我们能在外面吃饭吗?”

    夏岳道:“不能,姨奶奶已经做你的饭了。”

    他伸手过来,年年只好放开了迟立冬,让爸爸拉着手,大眼睛略有委屈地看着迟立冬。

    迟立冬说:“想出来玩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的电话没有换。”

    夏斯年也没有刚才端着的小大人模样,开心道:“我想去看鲨鱼,看你带我去看过的那条。”

    夏岳面露不满,终于看了迟立冬第一眼,目光停留的十分短暂。

    迟立冬没来得及捕捉到他的眼神,又对夏斯年补充了一句:“要你爸爸同意才行。”

    夏岳道:“再说吧,走了。”

    他把年年塞进后座的儿童座椅,低身扣安全带,年年从他的肩膀上露出小脸,冲迟立冬道:“妈咪,等我的电话啊!”

    迟立冬瞬间眼眶发胀。

    夏岳直起身,回头看到迟立冬的表情,怔了一下,很快冷淡道:“别这么矫情。”

    第八十章、猜一猜

    回到家, “矫情”二字还在迟立冬的耳边盘旋。他这半生, 还从没有一个人用这样一个词形容过他。

    这个形容很对。无非是前任重遇而已,夏岳的冷淡才是正常表现。

    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产生几分无法言明的委屈。矫情无疑是个贬义词, 他的感情被一个贬义词形容了。

    戴着花镜在玩手机的迟夫人遥遥道:“回来了?”

    他应声:“嗯,给您买了块蛋糕。”

    走近他便发现,母亲在悄悄观察他。他以为自己的表情管理没有做好, 忙换上笑脸,说:“在公司听人说延庆的杏花开得挺好,想去看看吗?周末我正好没事儿,陪您玩去?”

    迟夫人道:“也行。”

    迟立冬晃了下蛋糕盒子, 问:“现在吃吗?还是等一会儿?”

    迟夫人:“都行。”

    迟立冬:“您今儿怎么了?俩字俩字往外蹦。”

    迟夫人道:“你见过小夏啦?”

    “……”迟立冬道,“您消息够快的。”

    迟夫人道:“他大姨刚才微信告诉我的, 说年年一回家就说碰见你了,特别高兴。”

    迟立冬想到年年的模样,心口酸软, 问:“大姨跟您说他们是哪天回国了吗?”

    迟夫人道:“没说, 只说这次就他们父子两个回来了, 要不我现在问问她?”

    迟立冬忙道:“不用不用。”

    迟夫人关心道:“你俩见面, 都说什么了?”

    迟立冬道:“就打个招呼,没说什么。”

    迟夫人不好一直绕着夏岳问,便问了几句年年, 长高了没有,长胖了没有,问完唏嘘不已, 有点高兴,也有点难过。

    陪她吃过晚饭,迟立冬回到自己房间,对着手机出神。

    他有夏岳大姨的电话,很想打过去,倒不是必须要和夏岳说话,只听听年年的声音都很好。

    ……还是算了,别这么矫情。

    自怨自艾了半晌,最后给夏岳那位在药监局工作的大学同学打了通电话,因为前段时间的事,两人半公半私的联系很是频繁,如今也建立了一点和夏岳无关的私交。

    他需要和别人聊聊夏岳,十分迫切的需要。

    他问对方:“夏岳回来和你们联系过吗?”

    同学的语气异常欢快,以迟立冬对这位的了解,八成是刚喝过酒:“夏岳回来了?我不知道啊。”

    还没和同学联系,那就是真的刚回来没几天。

    迟立冬又问:“你和你们系的系花熟吗?”

    同学被问得莫名其妙:“我们系好几朵系花呢,你说的哪朵?”

    迟立冬:“就夏岳追过的那一朵。”

    同学:“啊???夏岳还追过女生呢?”

    迟立冬心想,你不是号称读书期间和夏岳关系最好吗?

    同学还在不可思议:“他退学去欧洲以前,和我们说他是天生弯啊,怎么还追过女生?”

    迟立冬:“???他说自己是天生的?”

    同学:“对啊,他要是没这么说,我们哥几个都准备找个月黑风高夜去做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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