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分卷阅读63
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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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实在是好些日子不许吃甜食,饭菜都是水煮,还只放一丁点儿盐,嘴里没味道,吃什么都香甜。
秦楚暝想把果核抽了,陶月安还拉着不肯放,他只得说,“我让人给你炖汤喝。”
听得,陶月安忽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眼里水汪汪的,手上跟着一松,“真的有汤吗?”
“恩。”秦楚暝说着,老妈子孙书不情愿地用脚踢开门,端着一盅鸡汤进来,没好气“砰”的一声搁在她跟前。
秦楚暝刚还柔和的神色一瞬凌厉,瞪得孙书后退两步,浮上小二式的微笑,“陶姑娘慢慢喝,这是王爷让小厨房专程给您备的。”
孙书一走,秦楚暝又变得柔情四溢。他掀开盖子盛了碗汤,刚想温情地端过去,陶月安就像饿死鬼投胎,急乎乎地接过,用勺子舀了点儿往嘴里送。不料,一下被烫得眼泪打滚,要不是秦楚暝接得快,她手里的碗就被打翻了。
“慢点喝。”秦楚暝把碗搁在自己手心,用勺子舀了点汤,轻轻吹了吹送过去。
陶月安好久没吃过肉了,又被王嬷嬷逼着饿了这些日子,忽然心头酸酸,没来由的感动,都不计较他以前的斑斑劣迹,由着他喂,拿帕子擦嘴角和下巴的汤汁。
柔眉顺目,乖乖巧巧的模样,秦楚暝的少男心跳得要多快有多快,幸福感都满满地接近爆棚。将整盅汤连着鸡肉都喂进去。
满屋子漾着和谐的气氛,孙书进来送点心时,看着只剩骨头的汤盅,禁不住道,“真能吃。”
顿时,秦楚暝处心积虑营造的和美画面碎得连渣都不剩。孙书背后一凉,自知惹了祸端,在秦楚暝狠辣的目光中放下点心,撒腿就逃。
陶月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好像吃得太多了。”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满眼渴望地看着那叠绿豆糕。
水水的眸子朝他身上一瞧,秦楚暝心里比糕点还甜,赶紧摇头,“不多,我刚刚抱你过来,你瘦得身上骨头都戳着我疼。”说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闭嘴,但饿昏头的陶月安并没察觉自己被吃豆腐,下意识找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把这几天的委屈都说出来,“但嬷嬷……嬷嬷说我太胖了,已经好久不许我喝汤吃肉碰点心了。我这几天都没晚膳。”
“胖?”秦楚暝看着软萌的小猪,鹅蛋脸都快变成尖的,脸上粉粉的红晕跟着消失,就是呈现出一种苍白的病态美,都好看得要命。他肯定道,“不胖,你一点儿不胖。别听你嬷嬷瞎说,学京城里的女孩子减肥,饿坏了身子还不讨好。”
“真的吗?”陶月安激动地拉住秦楚暝,弄得小虎牙受宠若惊,心跳都仿佛停了半拍,下意识看她抓着自己的手,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真的,你以前就好看。”说着忍不住脸红心跳地加一句,“……特好看,用不着减肥,我都喜欢。”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嗡嗡叫。
好像终于有人能懂她的苦愁,陶月安光顾着感动,后面的小声表白自然没听清。忽然觉得,秦楚暝没她想得那样坏。
秦楚暝趁火浇油,把点心推给她,诱拐道,“多吃点儿。要是以后,你嬷嬷不给你东西吃,你就来我这儿吃,我这儿什么都有。”
这番贴心的话语暖了陶月安的小心窝,嘴里塞得满满的,忙不迭地点头。秦楚看她同意了,高兴得险些手舞足蹈,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才是讨好媳妇的正确方式。
第45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
起初,陶月安对秦楚暝存着几分警备,他第二次带东西进她闺房时。陶月安压着胃里的馋虫,不去看他那一大堆吃食,艰难地硬撑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你怎么会在相府?”
秦楚暝说是来和丞相商议朝政,一脸坦荡的模样,“你要是不信,就去问你爹。”
陶月安想,府里有家丁看着,寻常人也闯不进来,就姑且信了他的说辞。秦楚暝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便故意勾她,拎着东西转身就走,嘴里念念有词,“看来你不饿,这些的东西留着没用,我带回去给旺财当夜宵好了。”
爱粮食的好孩子一听,马上急了,哪能这样暴殄天物,上前就拽着他坐下,还亲自倒了水,就怕他揣着大包的吃食走了。
秦楚暝知她那小心思,慢吞吞地打开包着点心的油纸,腻腻的香气从鼻子里钻进去,陶月安深深呼吸,浑身的馋虫都在叫嚣。手不受控制地拿着油油的酥饼,心里痒痒的,可依旧不放心,于是戳戳他,把饼递到他嘴边,你先尝一口。”
秦楚暝也不在意,就着她握着的酥饼一口一口全吃了,这可是小夏月喂他吃东西,吃完最后一口,小王爷咧开一个笑,“你看,我好好的。。”
陶月安见他没事,才迟疑地从盘子里抓着块尝。斯斯文文,小口小口地尝,吃了好几块酥饼,突然警备问,“你怎么,怎么突然给我带吃的,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
“恩……之前在宫里做了错事,一直惦记着,想有机会给你赔个不是。”秦楚暝就是委屈,也得忍下,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上次从相府回去,看你饿得难受,于是想借这个机会道歉。”说着小心翼翼地瞧她一眼,“你……你还怪我吗?”
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小姑娘听秦楚暝温温柔柔地赔礼,还送了这么多吃的,陶月安没来由地说不出话,又抓了块酥饼,狐疑地睁着清澈的眸子瞧他,“你是真想道歉?”
“恩。”秦楚暝一个劲点头,像小鸡啄米,顺便扔出一个诱人的饵,“我对大郑各处吃食都有研究,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以后我带你一块儿去吃,各种各样的吃食都有,许多连相府都没。”
“可是,你不是跟我爹不和吗?”陶月安有些被诱惑了,但还是谨慎地打量他。
“那是朝中一些奸佞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刻意造谣。”秦楚暝坦坦荡荡,一本正经地胡扯,“我最近天天来相府,就是跟丞相共商西北剿匪之事。倘若我跟相爷真有矛盾,相爷怎么会允许我来相府。”
陶月安开始动摇了,“但是……但嬷嬷以前说,你最喜欢在朝堂上给我爹使绊子。”
秦楚暝一脸震惊,仿佛听见什么颠倒黑白之物,暗恨那些人搞的鬼,心里的那张黑名单又添了几笔上去,“你嬷嬷就是个妇道人家,平日管管府上内务,伺候你作息,连相爷的书房都进不去,哪懂什么朝堂之事。她那些话多是道听途说,常言道‘流言可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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