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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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后宫这个猪圈 作者:慕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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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又名《后宫这个猪圈》
秦楚暝觉得,后宫就是一个猪圈,里头只养着陶月安这一头软萌软萌的小白猪。
然而,作为猪圈的主人,他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块桂花糕……
宫里都知道,昭仪娘娘是个极有尊严,不许陛下随意乱碰的人。
牵一回小手,一叠荷花酥。一个抱抱,一碗酒酿圆子。
陛下:媳妇只爱吃的,心好累。
正经版文案
惠帝二年,楚王受召入京,于景泰门兵变,诛杀禁军总督骆明,直入秦宫。
次日,惠帝禅位,幽囚宫中。
是日,□□登基,大赦天下,纳后为昭仪。
——《秦史·□□本纪》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宫斗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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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
第1章 萌萌的楔子
椒房殿的大门被劈碎,歪倒一边。
往里走,鸦雀无声,殿内狼藉一片,架子翻倒,上头的青花瓷瓶,琉璃玉樽早被叛军抢去。地上躺着争夺时摔碎的瓷片。
皇后梳妆台的抽屉被挨个拉开,里头的珠宝首饰连同象牙妆奁盒,被掠夺一空。
雨过天青色的阮烟罗纱帐被狠狠扯下,衣柜中狼藉一片,地上隐约散落名贵的锦缎。
往寝宫深处走,地上是撕碎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昂贵的蝉翼纱被揉成一团,还有闪闪发光的步摇。
再往里,隐隐听着女人的低、泣,软软糯糯,没个力气。
金丝楠木床,覆着淡黄纱帐,约莫是椒房殿、唯一没遭破坏的处所。名贵结实的木床不断发出吱呀声响。
突地,皇后整个撞上床头,生疼生疼。可没过半晌,又被狠狠拉回去。大眼中闪着波光,一片迷蒙。
青丝散乱,固定发髻的羊脂色茉莉小簪摇摇欲坠。
入夜不知多时,帐子才渐渐安静。娇弱的前朝皇后闭着眼,发丝泛湿凌乱。
新帝掀开帐子,他身上衣衫还算齐整,只稍微打理下,就能示人。
皇后的嗓子已经沙哑,话都说不出。她听见外头的声响,睁开困极的双眼,迷糊地看向帐外。
整好蟒袍,这位将登基的大秦新帝重新折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弯下身,嘴角勾出恶劣的笑容,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呢喃,真像情人间的私语,“你逃啊,你到死都得由着孤欺负。”
说着,拉开绣了百鸟朝凤的锦被,将皇后裹进去。身子虽被遮住,却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上头残余红痕。新帝眼神微暗,抱她出了椒房殿。
那羊脂色茉莉小簪一摇一摇,终于掉落在地上,在这寂寥的宫中发出清脆声响。
乾元二年,楚王受召入京,于景泰门兵变,诛杀禁军总督骆明,直入秦宫。
次日,惠帝禅位,幽囚宫中。
是日,武帝登基,大赦天下,纳后为昭仪。
——《秦史·武帝本纪》
第2章 初入相府
八年前
郑都丞相府
“老爷,夫人,小姐到了。”门口的小厮一路小跑进来,跟端坐上方的二位贵人汇报。
“带她进来。”陶相搁下南亭碧螺春,语气淡漠。这是御贡的茶叶,数量稀少,除却自己留着的,皇上就赏了一袋给宠冠后宫的陶贵妃,陶相的亲妹妹。
小厮应声,哈着腰去传话。
陶月安由王嬷嬷领着,怯怯地走进去。一妇人梳着螺髻,衣着艳丽,插着样式各异、亮闪闪的金步摇,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王嬷嬷在背后点她,陶月安立刻弯下身子,生疏地行礼,“女儿见过爹,娘。”
维持这个动作许久,主位上的陶相夫妇皆没言语。陶月安不由惶恐,隐隐生出担忧,自己可是哪里做错了。
半晌,陶相打破沉默,还笑得和蔼,冲她招招手,“过来,给爹同你娘看看。”
陶月安迈着小步子上去,生怕失了规矩,惹得他们不快。站得近了,陶相细细琢磨她的五官,与左侧的陶夫人相视一看,微微颔首。
“月安在外,一定吃了许多苦,是我同你娘的失责。”陶相的语气里满是自责和心痛,“从今儿起,这就是我陶府的大小姐,你们可得好好伺候,不能有半点闪失,可明白?”
“奴才知道。”
“夫人,平日里,府中事务都由你操持。你看,月安住哪个院落妥当?”
“这几年,来相府投靠的亲戚为数不少,好些都住满了,一时半会也腾不出。只几侧偏院还没安置,要不,月安先暂且将就一二?”从进屋开始,陶月安第一回听她娘说话,语气温和,混着丝丝凉凉的冷淡。
“月安是相府的嫡长女,哪有住在偏院的道理?”陶相不满道,“叫月琳把院子空出来,月安搬进去住。”
“可月琳住惯了那处,怕是一时不愿,免不了又要闹腾。”陶月安被找回前,陶月琳是相府的嫡长女,如今生生降了一档。她在陶夫人身边长大,自然感情更深。
“都是你,将她宠坏了。成日没个样子,简直无法无天,恐怕连说亲事都难。”说起陶月琳,陶相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长幼尊卑有别,本相看她能闹出什么?陶吉,你亲自跑一趟二小姐那儿,让她赶快搬出来。”
“老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往后定对月琳严加管束。”陶夫人低下头,满面歉意。
“王嬷嬷,你挑几个伶俐的丫鬟、嬷嬷,万不能怠慢了。”陶相嘱咐好,对身旁默不作声的陶月安道,“月安,若是府里有人弄不清状况,伺候不周,叫你受了委屈,你就跟爹说,爹替你做主。咱们陶府的嫡长女,是最最金贵的。”
“女儿谢过爹。”陶月安露出一抹甜笑,显得颜色越发娇俏。陶相见了,心底更加满意,对王嬷嬷道,“你且带小姐下去安置。”
“是。”
陶月琳住的静心阁,从规模至摆设,是女眷中仅次陶夫人的。
陶月安只带了旧衣裳进府,陶相觉得不体面,都让陶吉扔了。是以,她没半点行李。
步入静心阁内厅,一阵好大的喧哗。将案上的五彩鱼藻纹盖罐狠狠摔在地上,陶月琳恨恨地冲一屋子的下人发脾气,“隔了这些年,那个野种是哪冒出来的。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没声响地占去嫡长女的位子,连爹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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