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魄云魂(H) 作者:闲相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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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鸾哆嗦起来,眼中忽然现出恐惧的神色。赵煊拧过他的脸来,目不转睛地盯住,在身后浅浅抽插。灌满甬道的粘稠精液被来回捣弄,发出湿滑的水声。严鸾湿漉漉的眼睫上掉下一颗水珠来,眼神空茫,极模糊道:“我……不认得……”轻缓的抽送突地失了准头,深深撞进来抵在了体内。严鸾喉中缠绵地哽咽了一声,耳边的声音遥远飘忽:“……几个?”他慢慢蹙起眉来,神色木然之极,仿佛思索了很久,吐出的字眼含糊而坚硬,一字字咬在齿间,“……十三……”
赵煊紧紧箍住他,将额头贴在他后颈,开口时嗓音颤抖得有点跑调:“我是赵煊,先生……你叫我一声……”严鸾近乎痉挛地颤抖了一下,开始无意识地摇头,“别……别……”赵煊将他转过身,咬牙道:“叫我……煊儿。”严鸾闭上眼,发出淫靡喘息,身体蛇一般起伏扭动。赵煊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张开腿,梦呓般含糊道:“别提他……求你,世桓……”
第十六章
八月二十三日的早朝,笼罩着异乎寻常的气氛,异常的沉默、异常的诡异、异常的暧昧。
赵煊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痕迹,眼中隐约可见血丝。仿佛是一夜之间,便将从前那股脆生生的少年气褪去了大半,他微微抿着唇角,目不斜视,却有些走神。
赵楹扫了他一眼,又转向殿中那人,依旧用手指轻轻扣击着雕镂蟠龙的扶手,因他平日积威慎重,并不觉慵懒。朝晖斜斜射入,将大殿照得光彩辉煌。严鸾站立在一侧,映出一个暗色的剪影。虽是逆光,也能看出他面色惨白,垂首僵立着,脸侧冷汗涔涔而下。
大臣们保持着少有的沉默,寥寥数人启奏之后,早朝便提早结束了。朱衣紫绶的官员们纷纷转身离去,伴着窃窃私语。
赵楹也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袍走下大殿,却听身后的赵煊突然又开了口:“严卿。”严鸾抬起头来,平静地看了一眼走下大殿的赵楹,突然摇晃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赵楹停住了脚步,垂眼看他。
殿后匆匆跑来数个内侍,跪地行礼之后,从摄政王脚边将人架起扶向殿后。赵楹收回目光,慢慢朝外踱去,刺目的晨光直照在身上。百官散尽,身后整个大殿空荡而威严。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听身后叫道:“皇叔父。”声音压得低沉,却掩不住少年的青稚喉音。
赵煊悠闲地伸了伸腰背,转过身去。
赵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熠熠闪光。那眼神并非挑衅,却隐约带着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严鸾瘫软着倚在他肩上,被牢牢锁在身前,衣袍已被层层撩起、褪下,露出光裸的肌肤,腿间在晨曦中闪着湿滑的反光。
赵楹挑了挑眉,看着那双腿间露出的半截柱形青玉,尾端穿了根朱红的梅花络子。便想起早上的时候,严鸾是乘了御马,由内监执缰一路行到丹墀下的。那时百官正鱼贯而入,他却弓着身子下不得鞍,被连拖带携弄下了马。
赵煊的手指勾住绳络,慢慢将那根长得吓人的玉势抽了出来。雕刻逼真的顶端被拔出的时候,腿间雪白的皮肉明显抽搐了一下,前面涨成深红的硬挺也跟着跳了跳。黏湿的白液一直顺着玉势往下滴,此时失了堵塞,便自红肿的穴口一股股流出,将下面的龙袍打湿了。
赵楹舔了舔嘴唇,半晌,忽然轻促地笑了一声,开口道:“就为这事儿险些误了早朝?皇侄,下回留神些时辰。”
赵煊抿了抿唇,随即抬眼道:“多谢皇叔父教诲,记得了。”手上却探到了严鸾腿间,将手指深深插入精水横溢的小穴,转动勾弄了一会儿,引得穴 口一下下抽紧,愈多白液流出来。再抽出时,指尖勾出个墨黑的小物件,顺着龙椅前的玉阶叮叮当当一路滚下来,直滚到殿前,恰翻倒在赵楹脚下。
赵楹垂眼看了看,脸色忽收敛了神色,弯腰将那湿漉漉的墨玉戒指捡起来,转身出了殿门。黛紫色袍服渐渐低远,终于消失在丹墀之下。
第三日,安王车辇临问严府。
严鸾本在中庭跪迎,见他只带了一人远远过来,便起身回了书房。故而赵楹进门的时候,便见他坐在桌后,将方才写就的书册纸张一一理好放进护书匣里。
赵楹也不废话,往椅上一靠,端了茶盏道:“怎么回事?”屋角溜出个耸肩弓背的太监,提了水吊子来给他添茶。赵楹瞥了眼严鸾,又看向屋里立着的另两个太监。
严鸾蘸了支小楷,抽过一摞笺来写道:无碍,王爷请回。又倒转了纸给他看。
赵楹似是冷笑了一声,“你坐好罢,叫老李给你看看。”身后应声转出个人来,须发花白,面孔和气,肋下夹着一只药箱。
这人本是前朝的太医,姓李号辋川的,由先帝钦点了随侍安王。彼时国势渐微,边疆多难,李辋川便在安王营中随军救治伤患,到了边地夷患平定,又随龙城骑千里靖难,迁至了京城。
李辋川径自拖了张桃木杌子在严鸾跟前坐下,笑呵呵捏过他一只手腕切脉。严鸾用另只手提了笔,写道:劳烦老先生。李辋川摆摆手,闭目诊了片刻,又换了另只手,这才开箱取了银针,将他襟口拉开几分,在衣领相交处的天突穴处下针刺入。
那处本有几小块嫣红淤血,是口唇吮出的痕迹,李辋川只作不见,徐徐捻针,刺入半寸时方解释道:“待会儿觉得受不了,便开口‘啊’一声试试。”严鸾方点了头,便觉银针刺入有一寸深,不觉拧起眉头来。直刺进一寸半,严鸾忍不住颤抖了嘴唇,循着刺激张了张口,却还是没声。
试了有一刻,李辋川方收了针,一面提笔写方子,一面拈须道:“急不得,慢慢调养罢。严大人这是暴瘖之症,愤郁伤肝,思虑伤心,正因情志所伤,气机郁滞,郁于咽喉而猝然失语。心境放宽些,和着针灸,再喝些这疏肝散,不妨事的。”写到末尾,思及严鸾平日情状,又加了合欢、素馨两味。写毕搁笔,便又起身去交付下人。
严鸾行礼送了他出门,见赵楹仍旧坐定在那里,便以为他有事要说。谁知赵楹在袖中摸了半晌,摸出个玉戒指来,叮一声搁在桌上:“皇兄当年的爱物,收好。”那戒指被擦得光滑清亮,乌沉沉映着窗外的天光。
严鸾怔了一下,伸出手来,只觉好似骨头缝里都灌了老醋,一阵阵发酸发麻,简直有些抬不起手来。待拿起戒指,犹豫了一下,却没戴回去,只小心放进袖袋里。忽听赵楹极轻地哼笑了一声:“不过被那小狼崽子咬了几口,你也值当气成这样。”话音未落,便见严鸾猛然抬头,紧跟着又躬下身去一阵剧咳。
赵楹没料到这话的反应如此,眼见他霎时惨白了面孔,咳得连气也喘不过来,直伏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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