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放学别走 作者:春风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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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特别认真,特别特别认真。
“不用。”楚楚声音很低,糯糯的。
“宿舍是不是宵禁了?”
楚楚点了点头:“嗯。”
“那你待会儿回不去,怎么办?”
楚楚还真没想过,她当时一脑门心思就是趁着还没有闭寝,赶紧出来,没想过关了门回不去怎么办。
“我…住宾馆。”楚楚说。
“不用麻烦!”陆川大手一挥,眼睛笑成了一朵烂桃花:“我家没人,来我家!”
“才不。”楚楚的脸不自觉地胀红。
“呵。”
两个人沉默着,又坐了会儿,夜风徐徐,微冷。
蜡烛的光芒幽微,映着陆川的脸庞,影影绰绰,闪闪烁烁。
此时,他锋锐的轮廓在月光下,在烛光中,显得柔和了很多。
“…你爸妈呢?”
“他们很忙,今晚不回家。”
楚楚不明白,看着他:“可…今天是你的生日。”
“比起这个,工作可能更重要,我爸整天呆在部队,总有很多繁琐事务,我妈在科学院,忙着做实验,有时候连着好几个小时。”
“那谁…照顾你呢?”
“我需要谁照顾?”
楚楚语滞,过了会儿,她说:“那你要自己…保重。”
陆川侧过脸,微笑地看着他:“要不,你来照顾我?”
楚楚看着他,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说真的。
她不自然地别过了头,闷闷地说:“我都顾不好自己的。”
陆川不再说下去。
楚楚从高台跳下来,走了几步活动活动身体。
陆川的目光,跟随着她移动,问道:“大兔子,你想考什么学校?”
楚楚无奈地笑了笑:“我这样的人…没有选择权,看什么学校愿意收我吧。”
“你这样的人,你什么人?”陆川不喜欢听她这样说话。
“我…我有病。”
“你有病?”陆川作出讶异的表情:“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看出来?”
楚楚看着陆川,他目光很真挚,装得也很像那么回事。
她明白了陆川的意思,低声说:“你真好。”
“才知道。”
陆川挑眉一笑,抬头看着漫天星辰:“对了,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可以参加艺考啊!”
“艺考?”楚楚没听过,问道:“那是什么?”
“这都不知道?”陆川皱眉看着她:“你家长真的很失职啊。”
楚楚抿了抿嘴,楚云袖很少关心她的成绩,她关心的,只是怎么抓住乔言商的心,过自己豪门太太的风光生活。
陆川解释:“下学期会有艺术院校的考试,如果通过了,文化课要求就不会那么高的分数也能念大学。”
“嗯?”
“你可以试试。”
楚楚目光里有了光:“我可以?”
“当然,艺术生的文化分数要求不高,你肯定可以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客气。”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时间溜得飞快,终于等来了零点。
楚楚跳下高台,一本正经地抬头对他说:“陆川,生日快乐。”
“兔子,你要记住我的生日,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在第一时间,听到你说这四个字。”
楚楚皱眉:“别…得寸进尺!”
陆川撑着高台,顺势跳下来,凑近他,理直气壮地说:“你答不答应?”
“你真霸道。”
“这四个字,很难说吗?还是你觉得,要你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记住某一个特殊的日子,这很难?”
楚楚摇头。
他说的都不是重点,陆川要她记住的不是这个特殊的日子,而是眼前的他。
现在楚楚这个样子,给不了他任何承诺,她不敢…
她低声说:“点蜡烛吧。”
陆川沉默地看着她,终于,轻不可闻地叹了声,从包里拿打火机,将蜡烛点着,递给楚楚:“去给你川哥插上。”
楚楚接过,柔软的手掌护着蜡烛的火苗,将它小心翼翼地插在蛋糕正中间。
“…来许愿。”楚楚冲他喊道。
陆川走过来,跟楚楚一块儿围着那块已经坍塌的丑陋小蛋糕,他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几秒之后,他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周遭顷刻间黯淡了下来。
陆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黑暗中的楚楚,问她:“这蛋糕,你吃不吃?”
楚楚看了看这块洒满了蜡油,已经完全不能垮塌不能直视的丑蛋糕,直摇头。
然而,陆川趁她不备,直接将一抹奶油涂她脸上。
楚楚的眼眸移向左下方,她已经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脸上的奶油,顺势黏在了她耳侧的头发上。
陆川张扬地大笑了起来。
她今晚才洗了头!
这能忍?
完全不能!
楚楚抓起一块蛋糕朝他扔过来,陆川敏锐地偏头躲过,楚楚追过去,用满是奶油的手去抹陆川的脸,不过她动作很笨拙,怎么都够不到他。
陆川直接牵制住了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将她重重压在墙壁上。
楚楚侧头,看着陆川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重重抵在墙壁上,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就这样对峙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陆川单薄的衣服下面赤热而紧致的皮肤。
他的呼吸很粗,很重。
扑面而来都是他浓郁的烟草味道,逼得她无法喘息,透不过气来。
楚楚将自己的呼吸掰碎了,断断续续地吸气,呼气,尽量不惊扰到面前这头野兽。
她心跳不能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砰砰砰砰!
陆川低垂着眼睑,打量着她,他的睫毛浓密,目光缱绻温柔,眼角泪痣勾人魂魄。
他低头,闭上眼,将那一张英俊的脸递了过来。
楚楚咬紧了下唇,脑袋一偏,躲过了他薄凉而锋利的唇。
他的唇恰好擦过她脸上的奶油,抿了抿,尝到了甜味,太阳穴跟着跳了跳。
他将脑袋递过去,想吻她,发了疯地想吻她,想到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可是楚楚却依旧扭头,避开他温柔的“攻击”。
来回周折了几次,陆川呼吸急促,可是他忍着,没有强迫,每一次靠近她唇角的动作都是如此的缓慢,这样的慢动作,没有言语,却像是一种无声的商量,甚至是恳求。
恳求她,可怜他。
可怜一个痴心的男人,怎样耽于这漫长的情爱折磨里,泥足深陷,无可自拔。
楚楚扭着头,来回躲避了几次,同样是很慢很慢的,并非疾言声色,并非断然拒绝,就像一团柔软的海绵,柔软地昭示这她心里的不情愿,但这种不情愿,却不是讨厌。
这种不情愿,夹杂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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