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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花落无声 作者:元谋人

    分卷阅读37

    以从家里搬出来住,可是妈妈不肯。她就是不要我了!”

    狄寒生愣了一下,看向周祖望,周祖望苦笑了一下,示意等会儿解释情况。然後又写了几个字给狄寒生看。狄寒生看了,心里忽然不是那麽不痛快,很尽职地做传声筒说:“斐斐快别哭了,哪,你爸爸发誓不会再找女朋友也不会再结婚,狄叔叔做见证噢,将来他如果反悔,狄叔叔会找他算帐。”

    不知道是这些话起效果还是哭得有点累了,声音总算弱了不少。

    “斐斐你再哭下去明天眼睛会肿到睁不开的,会被同学笑的。”

    斐斐在抽咽的百忙中还抽空放狠话:“他们敢!”

    两个男人知道小女孩暂时是没事了。

    替斐斐掖好被子,熄了灯。狄寒生叫她赶紧睡觉,并威胁明天绝对不会让她请假逃课。

    大概是哭累了,斐斐洗好脸以後再躺回床上,没几分锺就呼吸均匀──睡著了。

    两人这才放心地来到厅里。

    周祖望告诉狄寒生,玉秀再婚对象是以前的追求者之一。那人家里很有钱,但作为第二代,很多事情就不那麽自由。听斐斐刚才说的话,那人是愿意放弃继承权,和玉秀在外组织家庭的,这样就可以带斐斐一起生活了。但是玉秀不乐意。如果不离开大家族的话,玉秀结过一次婚已经是其父母眼中的污点,更加不要提还带一个孩子了。

    狄寒生看见周祖望那种理解同情的态度更加来气,正想怎麽拐弯抹角提醒一下周祖望这种女人不值得他这样对待,忽然见周祖望说,『其实一年前我都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心平气和。本来我以为我会恨她一辈子的。』

    写著,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慢慢向後靠在沙发上。

    狄寒生终於明白过来。这样简单的道理,为什麽他一直没有想通?

    周祖望已经不爱玉秀了。所以他不会生气,所以他凡事理解。即使还有感情,也只是因为曾经共同生活过那麽久,无法像陌生人一样吧?

    狄寒生心情顿时轻松明亮了许多。他轻轻靠过去,贴上周祖望的身体。但对方立刻向後退让。他凑到周祖望的耳边说:“你真敢发誓,说不找老婆也就算了,连女朋友都不找,以後怎麽办哪?”

    周祖望居然认真回答,『我不想找。反正我也不行。』

    狄寒生是很乐意他不找女朋友,反正他是男的。但是也不喜欢他这样自卑的态度。不依不饶地扑上去,用手轻轻摩擦他下面那个软软的东西,低声笑著嘀咕:“其实已经在好起来了,你不要没信心啊。”

    以前一直很顺从的周祖望意外地挣扎起来,对他摇头。狄寒生不敢勉强他,这毕竟还是打著“帮助自慰”幌子的行为。他不希望被识穿。

    周祖望轻轻喘著气,歪歪扭扭地写,『斐斐来了,以後不可以。』

    狄寒生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尝试劝说:“没事啦,不要给她发现就好。有小孩的夫妻不是也要做的吗?再试试看,不要半途而废嘛…”

    周祖望现在的状况是能有快感,但硬不起来。

    狄寒生比他的治疗医师还要了解他身体的现况。

    一起进到卧室之後,周祖望一直是拒绝的态度。但因为不十分坚决,所以狄寒生就仗著自己厚脸皮,持续下去。

    狄寒生说自己不擅长应付女性,又没有找到可以结婚成家的对象,所以也没有亲密女友。这个说辞周祖望似乎是相信了。顺理成章的,後来他们便开始互相用手帮忙。

    光是克制自己不要凑上去亲吻对方,狄寒生觉得自己一生的自制力都耗尽了。

    旁边那个人开始还在躲闪,後来就像自暴自弃一样,也伸手过来握住自己的东西,缓慢上下摩擦著。动作有点僵硬,不过感觉的出其中的认真。祖望是做什麽事都认真的人。

    狄寒生浑身发热,几乎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下身那一点和左手握著的那个上。手里握著的对方的东西却依然半软不硬。他感觉到对方身体微微发抖,那是即将高潮的表征。果然,下一秒,狄寒生的手上便感觉到黏腻。

    但他自己却依然坚硬。祖望辛苦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完成任务。

    黑暗中,两个人虚脱地躺在床上。狄寒生很想凑过去抱住对方,或者被对方抱住。即使没有拥抱,只是紧紧依偎也好。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矛盾著,一直到迷迷糊糊睡著。即使半梦半醒,也还是满心的歉意。他利用了祖望对自己的信任,一遍一遍重复这种龌龊的事情。

    他忘记了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黯淡的光线下,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直视著天花板。良久,轻轻一声叹息逸出,在寂静的夜晚悄悄消散。

    狄寒生这一周出国开会。家里少了个人,冷清不少。不知不觉间,也有些习惯了他那种聒噪的性格。

    周祖望一大早被困在厕所里。大概是早上喝了凉掉的咖啡的缘故,肚子有些不舒服。刚刚感觉好一点,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闲话。在他犹豫要不要出去时,对方已经把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

    周祖望苦笑一下:这下不用犹豫了。他只好心平气和待在狭小的隔间里。看对方什麽时候能意识到厕所也是公共场所。

    那两个人听口音依稀是邻座的钱某和孙某。孙某前段时间被外调,最近几天才回来。

    “处长现在对这个姓周的怎麽这麽客气了?以前不是特别讨厌这种人的吗?”是孙某搞不清楚状况的声音。他们说的“这种人”,就是周祖望这种自恃有本事不屑於拍马屁的人。

    “哎,你这麽久不在,当然不知道了。处长那是对他客气吗?那是对上头客气啊。”

    “啊?”

    “处长年初的时候去参加了那个xx会,回来以後态度明著没啥变化,我们能看不出来?那是拿他当佛爷供著了。以前没事儿就给人穿小鞋使绊子,现在是生怕他被人欺负了去。我听说,是上面发了话了。”说著,停顿了一下。好象是在比划什麽。

    “不能吧?要是有这麽硬的关系,他原来怎麽不显山不露水的?”

    “人家玩深沈呗。”钱某答道。反正传八卦可以不负责任,他爱怎麽说就怎麽说。

    “难怪那些传言一下子都没了。不知道他是什麽关系?”

    “你管他什麽关系。反正小心点别得罪人家就行了…”

    两人一边小声对话一边走远。

    周祖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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