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请你温柔一点 作者:北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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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好美,简直像卢浮的艺术品一样。”凤赖眨巴着天真烂漫的大眼睛说道。某人额头爆出黑线,端着咖啡继续看报纸。“爹地,我同学问你是不是我哥哥,没有女朋友的话,可以介绍给她?”凤赖无比可爱的绽放天使般的笑容。某人冷眼无视,领着掉进污水里的猫咪去清洗。“爹地,小k觉得天气太热所以我在给它降温。”凤赖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白牙粉真诚的说道。某人捞出瑟瑟发抖的小k,看了看窗外漫天飘着的鹅毛大雪。“爹地,那个阿姨为什么要走啊?今天不住在家里嘛?”凤赖粉无辜的看着一路狂奔而走的女人好奇的问道。某人冷冷的看着她背在身后的小手,那里有着她还没来得及放出来的蛇虫鼠蚁。“爹地,你觉得我的身材好不好,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凤赖撇撇嘴看着自己刚刚洗好澡的身体说~某人一口喷出刚入嘴的咖啡,遮掩失态的用毛巾擦擦嘴。爹地,外面雷声好大,我好害怕,我可不可以跟你睡?”凤赖光着脚丫可怜巴巴的说。某人嘴角抽搐,望了望窗外的毛毛细雨。“爹地,今天是人家十八岁成人礼,你可以开始吃了。”凤赖甜笑的揭开自己前的蝴蝶结。某人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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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sp;001 — 仇恨
天际昏暗,林间的幽静别墅中,却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惨叫声,声声凄厉,句句刺耳。是夜,乌云遮掩去半空月儿的脸,仿佛对别墅中所发生的一幕幕不忍目睹。
天际昏暗,林间的幽静别墅中,却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惨叫声,声声凄厉,句句刺耳。是夜,乌云遮掩去半空月儿的脸,仿佛对别墅中所发生的一幕幕不忍目睹。
天际昏暗,林间的幽静别墅中,却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惨叫声,声声凄厉,句句刺耳。是夜,乌云遮掩去半空月儿的脸,仿佛对别墅中所发生的一幕幕不忍目睹。
“啊!!”宛如一声野兽的嘶吼,划破这看似宁静的夜晚。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染红美的地毯,不断低落的鲜血,仿佛要将整个地毯浸染一般。
高大的男子剧烈的喘息着,刚毅的面容异常俊挺,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额前滚落。他的一双眼睛警戒的盯着对面倒下的人影。
第八个了。
男子眼角扫过房间内倒下的人,那一片片血迹,伴随着一个个生命的消失,一个个都是从他的手中被了解,可是…
眼角瞥见一旁面带邪笑的男人,在那男人的手中,正牵制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女人,一个绝美的女人,只是那满脸的苍白,将她显得越加憔悴,蓄满泪水的眼睛包含着恐惧和担心,她的眼中倒影着男子坚强的身影,颤抖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唇片,看着那相距自己数步之遥的男子。
“不愧是国际一级特种兵上尉。”房间的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男人叼着雪茄,笑容戏谑的看着紧张的男子,那一脸的笑意仿佛毫不担心,眼前那狂躁如兽的男子会冲上前扭断他的脖子,他的笑容,有恃无恐,仿佛脚边倒下的尸体,并不是他的手下一般。
冷冷一哼,矗立在房间的男子不屑的扯扯嘴角,眼中充满了戒备。
他知道,他家人的一切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若是自己摆下阵来,他的妻子…还有……都会被无情的杀害。
“嗯。”抽着雪茄的男子侧了侧头,他的身后,影处,走出一名长发少年,长长的黑发遮掩了他的面容,只能凭借那单薄的身子和颈脖的喉结判断他的年纪和别。
“你,陪左安上尉玩玩。”
左安看着这名异常单薄的少年,他望不见他的脸,那少年的脚步极为缓慢,一步一步仿佛他在他的心跳声上,少年的脚步轻巧如猫,他左安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哪怕一点呼吸的声音也没有。
头一次,左安有了死亡的恐惧感,这个看似单薄的少年,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紧紧的握住拳头,用军人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死死的盯着那名少年一点点的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银光闪过…
左安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感到冷风自他的口扫过,前霎那间凉意四起,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
一把锋利的武士刀,正在他的口。
惊愕的瞪着眼睛,左安的耳边传来了妻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安!!!啊!!”那个美丽却憔悴的女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伤害,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锋利的武士刀入爱人坚实的膛,她看着那个少年冷漠的拔出刀,看着那入注般的鲜血自她的爱人口喷涌而出,那鲜红的颜色,彻底的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疯狂的尖叫着,在她的尖叫声中,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倒在房间的床边。
“!!”床底下,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眼前忽然出现的脸,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此刻却狼狈的倒在自己的面前。
“爸…”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床下的人儿无声的呼喊着渐渐失去气息的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恐惧和绝望。
“不…要…出…来…”已然濒临死亡的边缘,左安却看见了那在对方破门而入前,被妻子藏在床下的小女儿,那张天真灿烂的脸上,已经被恐惧和惊吓所取代,他无声的动着嘴唇,无言的警告着自己这年幼的独女。
哪怕一丝希望也可以,请让她活下去。
“噗!”正当小女孩想要伸手碰碰自己的父亲时,父亲的眼睛却突然的瞪大,宛如爆裂一般,吓的她缩住了手。
鲜血自左安的脸上留下,少年手中的武士刀冷冷的贯穿了左安的脑袋,一瞬间结束了左安的生命。
“…爸…”小女孩惊的浑身颤抖着,口中不自主的想要溢出呼喊,她却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仍有悲伤的泪水自眼中滚落下来。
“……”
爸爸…爸爸…爸爸…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满意的看着少年干净利落的身手,他如戏弄完猎物的野兽,满足的看着猎物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的眼睛转向一旁被手下抓着的女子,那个美丽如女神一样的女子,现在已经被爱人的死所刺激的崩溃。
他冷笑着,起身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她的脸。那张被悲伤爬满的脸,却异常的美丽动人,泪水和绝望仿佛将她的美丽烘托到了极致。
“琏翘,你可真美,和我五年前见到你一样美,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男子张狂的笑着,轻佻的眼神,在女子身上游移着。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女子失声痛哭,口中却说出让人惊讶不已的话。
哥哥…
“琏翘,我说过,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男子低吼着,口气冲隐约可见一丝疯狂的味道。
狠狠的一把,他将琏翘甩到一旁的床上。
“不!!”琏翘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重重的压住。
“不要!!”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躲在床下的小女孩,听着一床之隔的妈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看到自己上面的床垫不停的震动着,她感到母亲的尖叫声一声大过一声,她听到衣料撕裂的身影,听到痛哭的哭泣和嘶吼声。
还有那男人猖狂的笑声,疯狂的念着自己的母亲的名字。
“琏翘…琏翘…”
小女孩宛如痴傻一般的瞪着前面父亲死去的脸孔,看着父亲那张被鲜血爬满了脸,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她。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张狼狈不堪的脸,她那双被爸爸妈妈所称赞过无数次美丽眼睛里,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动静都停止了,她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而来的便是男子发狂般的怒吼声。
嘶!
一把刀,穿透床垫,钉在她的脸侧,削断她耳边的发丝。
雪白的床垫,一点一点的被鲜艳的红色晕染开。
“…妈…妈……”小女孩无声的哭泣着…
“该死!该死!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抽出在琏翘前的刀,男子声的喘息着,看着床上了无生气的美丽女人唇边绽放的安逸笑容,他气恼的爆发出低吼。
怎么!难道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混账!给我烧了这里!”再不愿意看一眼那张美丽却永远不属于他的脸,男子披上衣服,大步流星的从房间里离开,所有的人跟随他一同离开,有默契的将所有善后的事情丢给那个站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待所有人走了以后,少年忽然蹲下身子,拨开左安的尸体,看向床下。
“你是要走,还是要在这里被烧死。”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少年的话却是在对床底下的小女孩说。
小女孩猛的一惊,没有想到他居然发现了自己。
但是他的话,却让她收起了到嘴边的尖叫。
他的意思…是不是放她走?
小女孩无法相信,那个前一刻还好不眨眼的杀了她父亲的人,现在居然要让她走。
“三分钟。”少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房间,独留下小女孩一人呆呆的躲在床下。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小女孩才猛然间回过神,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的匍匐着从床下趴了出来,她爬过父亲的身边,心中的悲伤猛的撞击着她的口,几欲让她昏厥,她却倔强的咬着唇片爬起身,方站起来,她便看见自己那美丽温柔的母亲光裸着身子横躺在床上,腿瞬间发软,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妈妈…妈妈……爸爸…妈妈……”她无错的低呼着,发软的脚实在无法站起,她只能一边看着双亲的尸体,一边努力的向一旁的落地窗爬去。
当她终于爬出那个原本安逸美满的家时,一团熊熊的火焰,也毫不迟疑的将那座美丽的别墅吞没,炽热的温度,放肆的火焰,如魔鬼一般将她所有的幸福快乐一同吞噬。
火光照应在她那稚嫩的脸上,她的眼中却同样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是仇恨的火苗,从此,在她的中燃烧起来。
[2]bsp;002 — 凤赖
拼命的爬离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她愤愤的伸出满是泥土的小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倔强的咬着唇片,努力的前进着。
拼命的爬离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她愤愤的伸出满是泥土的小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倔强的咬着唇片,努力的前进着。
拼命的爬离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她愤愤的伸出满是泥土的小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倔强的咬着唇片,努力的前进着。
她是左小邪,今天是她五岁的生日,原以为今天是她一年中最期待的一天,可是,当家门外传来的巨大爆炸声时,她幸福的生活便被打碎了,她呆呆的看着妈妈苍白一张美丽的脸抱起她,她看着父亲将房间的门用力的抵住,她被妈妈鲁的塞到了床下,妈妈只丢下一句“不要出声。”她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门便被撞开了。
剩下的一切的一切,犹如一场噩梦一样在她的身边发生,只能闻到那陌生的血腥味,掩盖了她家中的淡淡清香,看着鲜红的血染红妈妈最爱的白地毯。
看着一个个陌生的叔叔倒在地上,最后看到了满身是血的爸爸…
梦…她多么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当梦醒来之后,她还会看到爸爸阳光稳重的笑容,看到妈妈那张明媚温婉的脸。
醒啊!醒啊!求求上帝,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让她早点醒过来…
……
“呜…”手肘猛的被地上的石子划破,尖锐的刺痛感让左小邪彻底的清醒过来,那生生传来的刺痛无言的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发生在她的身边。
她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再也没有幸福的家了。
层层的树林,遮盖了那淡淡的月光。
左小邪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家会在这树林深处,为什么她家的附近除了鸣叫的鸟儿和跳动的小动物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她的世界里,自始自终都只有她和爸爸妈妈三个人,简单的家,却让她感到很幸福。她从未离开过家,也从未见过爸爸妈妈意外的人,所有的知识和认知,都是从家里的电视和本之中了解到的。
她不知道那些闯入她家的人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了她的爸爸妈妈,她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些陌生的人,将她美好幸福的生活在顷刻之间撕的粉碎。
恨…
第一次这般的恨…
年纪小小的左小邪,生命里第一次尝到了恨的滋味,那深深的恨意和悲伤,夹杂着绝望的气息深入她的骨髓。
小小的身体体力有限,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原本细嫩的手臂此刻已经彻底变得血模糊。
疼…
她已经感觉不到,她的神经已经麻木,她只是机械般的前进着,穿过草丛,滤过林间的小动物。向树林深处爬去。
当左小邪筋疲力尽的靠着一旁的数干休息的时候,她连呼吸都已经变得紊乱了,颤抖的双臂鲜血粼粼,她望着那面目全非的手臂,鼻头猛然一酸,哇的哭了起来,那凄凉悲伤的哭声,在偌大的树林里显得格外空旷。
哒…
一温热的体滴在了她的脸侧,左小邪缓缓的抬起头,下意识的身手脸上的体。
血!是血!
左小邪看着自己受伤红色的体,那残存着微微温度的体,这,她已经见的太多太多。
仰头向上看去,左小邪的呼吸在一瞬间被夺去。
天使…
左小邪张着小嘴看着树上矗立的俊美男子,那张脸上有着她从未见过的美丽,那远比她那美丽的妈妈还要漂亮的脸上,却是一片冰冷。
淡淡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在他的身上,他高傲的抬着下巴,冷冷的眼神,看着树下狼狈不堪的左小邪。
他的眼睛,淡淡的紫色,神秘而高贵,宛如具有魔力的磁石将左小邪的灵魂吸引。
然而,他站着的树干上,却挂着一具软绵绵的尸体,那是一具身着美丽晚礼服的女尸,睁大的双眼和大张的嘴巴,都无声的诉说生命的离去,而那滴落的鲜血,正是从她颈部流出,不停的地落在左小邪的脸上。
点点鲜血,如妖艳的花儿一般,绽放左小邪的脸上。
“你…”左小邪看见那俊美如神的男子嘴角的淡淡血丝,眨巴眨巴眼睛。
那男子优雅的自树干上跳下,缓缓的落在左小邪的面前,他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一把箍住了左小邪的脖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那只手死死的将左小邪脖子捏住。
“唔!!”左小邪猛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美丽的男人,她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中平静无波的光芒,她看着男人冷漠的表情。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她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快速的流失。
她却笑了,被涨的通红的笑脸上绽放出如花儿纯真灿烂的笑容,笑弯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即将杀死她的男子。
然而,那个男子平静无波的眼中却微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钳住她脖子的手,也猛的松开。
这个小女孩,为什么在笑?在即将被他杀掉的时候,却露出那样释然灿烂的笑容。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中,左小邪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咳的眼泪不断的滚落眼眶,她却依旧挂着甜美的笑。
“你叫什么。”第一次,他主动问一个人的名字。
“我…叫…小邪…左小…邪…”左小邪困难的仰起小脸,看着高大的男子。
“你想要活下去吗?”忽然间,他升起了一个意外的想法,一个他一直以来不屑一顾的事情。如果是眼前这个有趣的小女孩,或许,他可以尝试一下。
就当做…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
“想。”左小邪重重的点下头,坚定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充满神秘的男人,不知为何,她觉得,是他的话,她或许可以活下去。
男子看着她的小脸沉默不语,久久的盯着她的眼睛。
“请让我活下去…拜托…”求乞,左小邪第一次尝试开口请求别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能够让她活下去。
“那么…”男子的眼神便的神秘,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耳语。随着时间的流逝,左小邪的眼睛越瞪越大,满满的惊讶之后,她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握了握伤痕累累的手,沉默片刻之后,她便认真的看着冷漠依然的男子,用尽所有的力气说道:
“我愿意!”
男子轻轻点了点头,执起女孩的小手,轻轻的落下一吻,左小邪忍不住的轻颤,如寒风中的蝴蝶一般。
“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凤赖的女儿,我给你取名凤赖邪。”
左小邪对上凤赖那双美丽的紫眸,看里面看见了自己的脸。
“爹地…”左小邪…凤赖邪沙哑着嗓子喊出第一口“爹地”,看着凤赖优雅的弯下身子,将污秽不堪的自己抱在怀中。
[3]bsp;003 — 五年
十年后
十年后
十年后
阳光明媚,夏日的风吹过白色的窗帘。
黑色的猫咪慵懒的趴伏在阳台上,享受午间暖洋洋的太阳。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古典的别墅里传来,哼着小调的少女宛如灵一般的放下包,一个转身将房门带上。
那是一张致娇俏的脸,宛如上帝的完美之作,漂亮的五官镶嵌在那白皙无暇的小脸,笑盈盈的嘴角上扬,弯弯的眼睛包含着湿润的水汽。她来到阳台上,双手撑在杆子上,深深呼吸着这夏日的清爽阳光味。
“被主人知道你又翘课,一定会处罚你的。”正在午睡中的黑猫懒洋洋的张开眼睛,慵懒的看看一旁青春洋溢的美少女,口中却发出人类男的声音。
对于黑猫开口说人话一点也不惊讶,美丽的少女弯下腰,眨动着琥珀般的眼睛,看着那只懒散的猫。
“爹地,要回来了嘛?”有丝惊讶,有丝激动,美丽的少女弯起嘴角笑着问道。
“早上收到的消息,主人今天晚上将回来。”黑猫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柔顺的毛,一双绿色的猫眼看着笑的灿烂的少女。
“真的?我有五年没有见到过爹地了啊!”少女惊喜的站直身子,脸上绽放出一朵天真烂漫的笑颜。
然而一旁的黑猫却对她那无往不利的完美笑容免疫。甩动着长长的尾巴自阳台跳下。
“在开心之前,你应该先想想怎么把那件事情告诉主人。”黑猫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话,便迈着慵懒优雅的步子离开了少女的房间。
待黑猫离开房间之后,少女脸上天真的笑容忽然有丝改变。
“该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烦躁的扯下脖子上的项链,凤赖邪坐在自己的床边发呆,心里回味着黑猫临走前的那句话。
十年前,她被爹地带到了这座典雅的别墅之中,带着满满的不安和倔强,她迎接了一个崭新的生活。
虽然…
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不得不说,她在第一次踏入这座别墅时,便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了。而那个收养的爹地,却只在十年前那一天出现过,之后,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便只留下了一只会说话的黑猫小k。那个称自己为管家的黑色猫咪。
也是由那天起,她生活的一切,都是由这个叫小k的黑猫所指导。
再次见到爹地是在五年前,一个午夜的时分,那天晚上她被房外的声音吵醒,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黑影将她笼罩了起来,当她抬起头,那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爹地只留下一个警告,便悄然消失,一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般神秘。
再是五年的相隔,她仿佛预知了今天的到来,只是…
握了握拳头,凤赖邪看着一旁被扯下的项链,那是一把银色的钥匙,很像当下流行的复古风格。
那是五年前爹地交给她的东西,并且告诉她,一定要随身携带,不可以弄丢。
但是…
她却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把钥匙遗落,现在这一把,也只是她要求锁匠按照她的描述做的复制品而已。
小k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它却不发表任何意见。
一想到那只拽的让人暴走的黑猫,凤赖邪就不由自主的郁闷,明明身份是她的管家,为何它的态度让她觉得如此傲慢,试想,有哪个人类被一只猫咪呼来喝去的,甚至被猫咪用小小的下巴鄙视。
想想她就抓狂。
“不知道爹地会不会掐断我的脖子。”下意识的自己纤细的颈子,凤赖邪下意识的吞吞口水,记忆中曾被爹地差点箍死的感觉,清晰的涌入脑袋,使得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活到15岁,才不要随随便便被爹地一掌掐死。
深吸一口气,凤赖邪甩甩脑袋,决定爹地不提起钥匙的事情她就绝不主动开口,若是当真被问起来的话…
那只有,见招拆招了。
想她凤赖邪的智商可是专业测试过的190啊,单凭15岁的年纪,她就已经直升大学部,并且每年都以最优秀的成绩,毫无悬念的拿下奖学金。
虽然奖学金的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毕竟,那个不负责任的爹地,虽然只是五年出现一次,但是他却留下了一张无限制的金卡,小k曾说过,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大可放心去买,完全不用担心透支的问题。
她也曾经尝试过,在一个月之内买下几千万的东西,可是那张卡却丝毫没有透支的嫌疑,害得她“大失所望”,从此失去了对金钱的追求。每当她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小k总是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一句:“购物可以让女人开心?”
而这是,她总会很不“凑巧”的摔倒,将手中的东西准无误的对着小k柔软的身子砸去。
她,凤赖邪,是一个很记仇的小女子。
每次看到小k气急败坏的伸出爪子冲一堆东西中挣扎出来,她总是笑得格外无辜,不能怪她的嘛,是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脾气,她也不想“意外”摔倒的嘛。
身手将项链套在脖子上,凤赖邪只能静静的等待夜晚的来临。
因为她知道,她那伟大的爹地大人,只会在午夜时分才会来到这里。
而她,也只有耐心等待,这五年之后的别离,那个美的惊人的男人,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爹地。
[4]bsp;004 — 爹地
当月光洒向漆黑的大地,为黑暗披上一层银沙之时,一身一身雪白裙裳的凤赖邪安静的坐在房间里,一双光裸的小脚丫俏皮的摆动着,房间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着,她听的清楚,一如她口传来的心跳声。
当月光洒向漆黑的大地,为黑暗披上一层银沙之时,一身一身雪白裙裳的凤赖邪安静的坐在房间里,一双光裸的小脚丫俏皮的摆动着,房间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着,她听的清楚,一如她口传来的心跳声。
当月光洒向漆黑的大地,为黑暗披上一层银沙之时,一身一身雪白裙裳的凤赖邪安静的坐在房间里,一双光裸的小脚丫俏皮的摆动着,房间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着,她听的清楚,一如她口传来的心跳声。
嗒嗒嗒。
忽的,她听见一阵轻微的风声传来,自阳台上,吹起白色的窗帘,月光大片大片的撒进来,她站起身,走进窗户,一双小手不安的握着前的钥匙。
窗外,只有那明月当空,阳台上,空无一人。
凤赖邪,松了口气,暗骂自己几时变得如此胆小,不过是见见那多年不见的爹地,相信以爹地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诡异身影,只怕不到五分钟,这场会面就该over了。
“你在找什么?”
忽的,一声优雅富有磁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
猛吸一口气,凤赖邪转过身去,一张绝美绝伦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
“爹…爹地……”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凤赖邪努力的让自己的音调听起来正常一些,虽然效果不太明显…
“嗯?”淡淡的低应一声,凤赖低头看着自己十年前收养的小可爱,如今五岁大的小女孩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虽然只有15岁的年纪,但是她那张致漂亮的五官,却已经将她未来的美丽提前泄露出来。
看来,他的眼光还不错,那日在满面泥土的小脸下竟然能发现这么一个小东西。
下意识的吞吞口水,凤赖邪琥珀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爹地那双半眯起的紫色眸子,那双如梦似幻却勾人心魂的紫眸。
然而她面前的这张脸,在她为数不多的和爹地的几次见面中,却丝毫没有改变,她五岁的时候,她十岁的时候,她十五岁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这张脸,连一丝皱纹都未长出的脸,仿佛她所经历的十年,只是10分钟而已。
时光的流逝,并没有在她的爹地身上留下一点点痕迹,他还是如十年前,她初见他时,那般俊美,那般优雅。
“小邪儿,你在看什么?不认识爹地了?”凤赖轻轻的伸手执起凤赖邪的下巴,将她越来越低的小脸抬起来。眼角的余光扫过她前悬挂的钥匙,即刻便将注意力放在她那有趣的脸上。
“没有啊!我怎么会不认识爹地呢,爹地的脸可是天字一号,绝无仅有。”凤赖邪扬起最天真无邪的笑容笑嘻嘻回答,话说她虽然没有拍别人马屁的嗜好,但是如果对方是这个神秘的爹地大人的话,她倒是不介意改一下原则,当然,她说的话也是事实,任谁能找到一个比她爹地还漂亮的人?
淡笑不语,凤赖松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笑容甜美的凤赖邪,这个以他的名字作为姓氏的小女孩。
本以为凤赖放开她的下巴就已经准备要离开,凤赖邪心中正庆幸着,小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的灿烂,可是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赖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
凤赖邪便觉得自己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拜托爹地大人难道今天很闲嘛?居然还不走,以前他不是待个五六分钟就关门走人了吗,怎么这次他尽然这么诡异的盯着她看,还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他不走,她总不能笑着说:爹地大人,你怎么还不走啊?
如果真的说出来的话,后果可想而知。估计被丢出去的人将会是她。
“主人!”轻盈的黑影落在两人之间,小k的毛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顺光滑。一双翠绿色的眼睛恭敬的望着许久不见的主人凤赖。
“嗯。”凤赖点了点头。
“主人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请主人早点休息。”一别对凤赖邪傲慢的态度,小k恭敬有礼的开口,小小的前爪甚至很有礼节摆出了请的动作,看到一旁的凤赖邪很有踹猫的冲动。
只听说过狗腿,哪里有说过猫腿,可在她看来,这猫咪比狗还要谄媚,对着她的时候就傲慢无礼,对着她的爹地大人时候就恭敬无比,这反差也有点太大了。
凤赖邪暗自咬着小银牙,瞪着那只“猫眼”看人低的小k。很好,她会好好的回报一下小k的厚此薄彼的…
咦!等等!!
刚才小k在说什么?收拾…房间?!还是给爹地住的?!!
难道说…
凤赖邪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高出她许多的爹地,怯怯的问道:“爹地今天要住下?”oh!mygod!请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只是她耳朵出现的幻听。
凤赖微微歪着头,看着表情可爱的凤赖邪,慢条斯理的说道:“小邪儿,我不住在自己家里要住到哪里去?”
凤赖邪嘴角不断的抽搐,却依旧维持着表面的乖巧可爱,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放!!p!!
他十年来,哪一天是住在家里的!!今天居然说这么欠k的话!!
“小k带路。”凤赖不再欣赏养女可爱的表情,一声令下,身为管家的黑猫小k,便恭敬的带路,一人一猫很快的离开了凤赖邪的房间。
待他们离开,凤赖邪便扑通一声坐在了地方,眼神发痴的望着敞开的房门。
嗷嗷嗷!!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爹地居然要在家里住下来!!
虽然…虽然…这家确实是他的没错,甚至连她这个人都是他的,但是他可不可以给她点心理准备,不要在十年漂泊之后,突然说出要住下的话,这简直让过惯了一个人生活的她惊吓到了极点。(小k?小k不是人,它最多只能算一只变了异的猫咪。)
虽然,顶着他养女的身份过了10年,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父女情在他们之间存在过,他与她和十年前并没有什么差距。
垂头丧气的仰躺在地上,凤赖邪爆发出内心深处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吓人的。”
她开始祈祷,她那亲爱的爹地大人只是一时兴起在家里住个一两天就走,千万千万不要有“定居”的打算。
[5]bsp;005 — 魔眼
小k将凤赖待到住屋之后,便乖顺的站在一旁,以待凤赖的吩咐。
小k将凤赖待到住屋之后,便乖顺的站在一旁,以待凤赖的吩咐。
小k将凤赖待到住屋之后,便乖顺的站在一旁,以待凤赖的吩咐。
凤赖只是很随意的将衣服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随即便坐在了床边,看着一脸认真的小k。
“小东西在这里还老实。”凤赖随口问道。
“禀告主人,小姐在家的时间一切正常,只是…”小k顿了顿抖动了一下尾巴。
“嗯?”凤赖交叠起修长的双腿,等待小k后面的话,他有种感觉,那个倔强有趣的小女孩,一定不会那般乖巧的成长。
果不其然,小k接下来的话让凤赖的眼角微扬。
“据乌鸦在外面的情报,小姐每天在学校呆着的时间微乎其微,更多的时间她则是去了一家名为‘沧月’的咖啡屋,乌鸦虽然想潜伏进去观察,却发现那座咖啡屋外有一层强大的结界,所以只能在咖啡屋外观察。”小k半眯起眼睛,有些惭愧的开口,如果是它亲自出马的话,或许那层结界并不能阻挡它,只是它不能离开这间房子罢了。
“‘沧月’是吗。”凤赖勾起嘴角,扬起一抹浅薄的不能再浅薄的笑,诱人的紫眸里一片复杂之色,让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主人,这次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何你会突然…”小k有丝担忧的开口,可是随即便对上了凤赖那双紫色的眸子,只是那眼中已经一片寒气,即便是他的表情毫无冷意,却依旧让小k忍不住的一震寒颤。
它,不该多嘴的。小k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声音。
“是属下多嘴,请主人好好休息,属下这就退下。”底下脑袋,毕恭毕敬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小小的身子离开房间之后,门便被一阵狂风带上,震的地面都跟着颤抖起来。
好险,它差点就要碰触到主人的禁忌了。小k看这紧闭的房门,安静的离开。
凤赖邪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美美的睡着香甜的觉,阳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使得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可是敏感的她,却感觉有一片黑影遮去了原本应该照在她身上的阳光。
皱了皱眉,凤赖邪依旧懒散的没有张开眼睛,只是挥挥手,想将黑影挥开。结果,挥出去的小手,却被一阵冰冷的触感所刺激,凤赖邪猛的张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紫眸。
“啊!!!”
“小邪儿,早啊。”凤赖看着一脸惊吓中的凤赖邪说道。
“爹…爹地!!……早…早啊…”凤赖邪好不容易吞下了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结结巴巴的同爹地问好,拜托!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想要把她吓成心脏病不成。
随即她看着那些播撒在凤赖休闲服上的阳光,金灿灿的很是绚丽,可是…她不由的又看了看凤赖一脸相安无事的样,心理不由的生气疑惑来。
“小邪儿,你的手不累吗?”凤赖飞来一语,拉回了凤赖邪的注意力。
“啊?什么?”眨巴眨巴眼睛,凤赖邪为了掩饰方才的失神,一副天真烂漫的样。
凤赖则了则头,凤赖邪这才发现,她刚才伸出去的手,居然打在了爹地俊美俊美绝伦的脸蛋上,她立刻被惊的如被火烫着一般的收回手来,匆匆忙忙的从被窝里坐起身,小脸微红的看着他。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居然一巴掌挥到了爹地的脸上,她本想给他留下乖巧甜美形象的想法瞬间出现了崩裂的迹象。
呜呜,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凤赖邪惹龙惹虎,也不敢惹她这个面无表情的美人爹地。
“你是不是该起床上学了。”凤赖退后,双手悠闲的在口袋里,看着小脸红丹丹的小女孩。他到不知道,当初那个连死亡都可以微笑面对的小家伙,如今到学会了脸红。
“是!谢谢爹地喊我起床。”点头如捣蒜,凤赖邪无比乖巧的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只差没有长出一条尾巴跟着左右摇摆了。
她爹地大人这么好心?!还会特地喊她起床去上学?越想越觉得诡异,凤赖邪偷偷的看了几眼站在床边的凤赖,心中嘀咕着。
好,她必须承认,她的爹地大人真的帅的有够没天理,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一张极度放大的俊彦在自己的面前,还真的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但是…
心跳加速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惊吓”了,她真的想要拜托爹地大人他不要这么神出鬼没,才回来没两天,已经连着吓到她两次了。
凤赖见她起来,便耸耸肩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转动了右手中指上的指环,一抹淡淡的紫光飞速的窜入了凤赖邪的房间内,悄然落至凤赖邪的头发中。
穿好衣服,凤赖邪慢腾腾的走下楼,一抹黑影却忽然落在她的肩头。
“小k!你干嘛?!”瞪着这个从来不会靠近她身体的黑猫,凤赖邪眯起眼睛口气不悦的问道。
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只臭p的猫咪,在她来到这里的十年间,都不曾碰触过她一丝一毫,别说站在她肩膀上了,她连它的爪子都没有过。这只有洁癖的猫咪,今天居然转的落在她的肩膀上,貌似爹地大人回来之后,它也跟着不对劲了嘛?!
然而小k,只是很认真的用鼻子在她的脸庞闻了闻,翠绿色的猫眼闪动了一下,便优雅的从她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小k甩甩尾巴,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便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下阶梯。
!
凤赖邪气鼓鼓的粉腮瞪着那只拽的惊人的小k,努力的忍住自己起脚踹它的冲动。
“爹地呢?”凤赖坐在餐桌前,看着正在梳理毛发的小k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k舔了舔前爪怪异的看着她。
“主人还没有起来。”
凤赖邪刚刚入口的牛差点没有把她呛死,呛红的小脸,猛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这只笨猫再说什么!爹地还没有起床?!它骗鬼啊,照它这样说的话,那她之前看到的难道是幻觉不成!少开玩笑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爹地那毫无温度的皮肤和那灿烂的紫眸中的淡淡笑意。
不满的白了它一眼,凤赖邪懒得跟它再说废话,看了看时钟还很早,扬了扬嘴角,起早点也好,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去过学校了,就趁今天难得早起,去学校转一圈,否则被爹地知道她时常旷课的话,她可是会很难办啊。
一旁的小k安静的看着低头吃饭的凤赖邪,这个小丫头平时不到九点多是不会起床的,今天居然七点不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还真是难得。
“好啦!我走了,帮我跟爹地说再见喽。”凤赖邪领着自己的包,对着爱理不理的小k挥挥手,虽然这只猫咪有些拽的气人,但是好歹,她这十年的时间也多是它在照顾,她当然大人不计猫咪过,不跟它一般计较喽。
懒洋洋的小k抬了抬眼睛,算是跟她告别。
看着纤细的蓝色身影消失在门口,小k才从餐桌上站起身,优雅的跃下。而它跃下的瞬间,凤赖却瞬间的现身在房间里。
“主人!”小k有些惊讶的看着凤赖,这个时间主人不是应该还在休息吗?怎么会…
“偶尔早起晒晒阳光,也是个不错的决定。”凤赖在沙发上坐下,平淡的口气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一旁听着的小k怪异的动了动小小的嘴巴,却依旧没有说什么。
主人喜欢晒太阳?
这比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都要好笑,它怎么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有了幽默细胞。
“主人,小姐今日有些古怪。”小k收下心理的胡思乱想,将它发现的事情报告给凤赖,今天凤赖邪一下楼,它便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极为微弱的魔法结界,为了查个究竟,它才跳到凤赖邪的肩膀上近距离观察。
“你是说她身上的结界?”凤赖一脸平静的端起小k准备好的茶,悠然的口气中没有一丝惊讶。
“是的,原来主人早就发现了。”小k点点头,跳在沙发上站在凤赖的旁边。
“那是魔眼。”凤赖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道。
小k半张着嘴巴看着一脸悠然的凤赖,这座房子已经被它布置了结界,能在它的结界中自如的施展魔眼这种高级魔法的人,貌似…也只有主人而已。
难道说是…
小k看着面无表情的凤赖,心中忽然一片了然。
[6]bsp;006 — 学院
安北学院
安北学院
安北学院
安北学院,一个集结着所有名流之士子弟们的学院,不论是商界还是政界,亦或者是演艺界和黑暗势力,凡事家族背景雄厚的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间学院里来,受到专门的英式教育。
安北学院是一所,从幼稚园到大学升学体系健全的教育机构,同时它的校规,也独具特色。因为学生的父母身份都比较具有影响力,其中也不乏对峙的双方集团,所以,安北学院的校规中,有一项便是对学生的身份及其背景绝对的保密措施,坚决拒绝学生的家长出现在学校里。所有学生的真实身份也只有校长一个人知道,就连学校的老师也对学生的身份不清楚,所有的学生都被警告,不得在学校中提及自己的身世和父母,否则,则会被勒令退学。
学生在校期间,学院将全权负责起学生的安全。
凤赖邪之所以来到这样一所学院之中,也全是由小k一手安排的,她不知道一只猫咪是怎么帮她办理的入学手续,但是她在被通知学校的第二天,便被套上校服了小学部。十年间,她连跳三级,顺利的了大学部。
望着安北高中奢华的大门,凤赖邪叹了口气,果然,她还是很不喜欢学校的感觉,抬头看看炽热的阳光,她的脸上已经有丝红晕。
虽然她一向喜爱阳光温暖的温度,但是她的皮肤却该死的不配合,只要她在艳阳高照的天气中站在太阳下十分钟,她必定会发烧。看着自己白嫩的皮肤,凤赖邪也只能快快的走进学校里。
“喂!我没有看错!那个不是设计系一班的凤赖邪嘛…”
凤赖邪刚刚走入大学部,便听见身边走过的人惊讶的声音。勾勾嘴角,她不过是旷课普遍了那么一点点(一学期有五分之四的时间不在学校),见到她至于这么惊讶么?不过她对此早已习惯,貌似每一次来到学校,她总会听到不绝于耳的议论声。
这些议论声,多数来源于她那致无比的娇俏脸蛋,和那旷课平率的高低,话说安北学院的学生无一不是俊男美女,其中更不乏绝色,可是她凤赖邪却足以在这件学院之中掀起一阵热潮,这足以显示出她的样貌是多么的出众,
只可惜,身为本人的她,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样貌绝美,试问,谁家有那样一个美的让女人都喷鼻血的爹地,还不视觉疲劳啊。她的审美观,早在见到爹地的那一天,就已经被颠覆了,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也就是爹地面前的一只丑小鸭罢了。
当然,她会引来议论纷纷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
“小邪甜心宝贝!!!”
远远的,一声娇媚的女生伴随着一个激动的男声传到凤赖邪的耳朵里。
凤赖邪不用抬头,都可以知道那些引人注目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那也就是“另外一个原因“。
“小邪宝贝!好久没见你,你都跑到哪里去了。”高大俊美的男子,一身雪白的学院制服,修长的腿迈过发怔的人群,在迷倒万千少女之后来到凤赖邪的身边,一脸不满的看着只到他口的凤赖邪。
“韩御。”凤赖邪扬起甜美的笑脸对着他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着:谁是你的宝贝,给我哪凉快哪去!少在这败坏本小姐的清誉。
“小邪甜心,不要理这个自恋狂啦,快给人家看看你瘦了没有。”美丽如灵一般的娇美少女伸出软弱无骨的小手捧起凤赖邪的小脸,一双秋眸怜惜的在凤赖邪的脸上扫来扫去。
“啊…啊…莎莎…我只不过一个星期没有来,不会瘦的啦。”凤赖邪无奈的被人捧着脸,只差没有翻白眼。她真的想要拜托他们两个人不要这么热情,不要每次她来的时候,都弄的整个人大学部的人都被他们的鬼哭狼嚎所惊动。
她是来上学的,不是来演莎士比亚剧的,真想告诉他们不要用那些麻的能掉下她一身**皮疙瘩的话,来迎接她。
“人家是担心你嘛。”隆莎莎放下手,小媳妇状的看着一脸无可奈何的凤赖邪。
“我知道…”凤赖邪垮了香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颜如花的一男一女,男生叫韩御,女生叫隆莎莎,两个人同样有着出众的外貌和绝佳的身材,活脱脱两个衣服架子,单品两人的样貌,即使在这间学院里也是首屈一指,简直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是很不凑巧的,两个人不但不是情侣,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冤家。
而这两个欢喜冤家,也是她凤赖邪,在安北学院里,唯二的朋友。
“小邪,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看啊。”韩御懒得和隆莎莎一般见识,拦着凤赖邪朝教室走去,笑容灿烂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呵呵。”凤赖邪敷衍的笑了笑,刚迈出脚步,却被一旁的隆莎莎扯了过去,极富占有欲的抱着她的胳膊。
“色鬼!少碰我家甜心。”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隆莎莎不满的警告高出她许多的韩御。
“你才少缠着我家宝贝。”韩御不屑的冷笑,一手扯住凤赖邪的另一支胳膊,当仁不让的回击回去。
一左一右,一拉一扯,凤赖邪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两个小孩子争抢的玩具,无奈的苦笑不已,难道这两个家伙就这么乐此不疲,每次她来都要来一场别开生面的争夺战,弄的满院学生都跑来摇旗呐喊,而她这个无辜的家伙,则成了最终的受害着,每次不是袖子被扯的四分五裂,就是被他们弄的哭笑不得。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常来学校的原因之一。
被他们这样弄下去,她想不暴走都不行。
难得的回一次学校,凤赖邪大部分的时间都耗费在了这两个家伙的身上,直到教导主任路径此地,看到学生将大学部堵的水泄不通,才忍不住爆发出来,号召个班老师将自己班的学生带回教室,自己则将此事的肇事者韩御和隆莎莎揪到办公室面壁思过。
叹了口气,凤赖邪简直对两人无语,倒是两个人被教导主任拎走的时候,还可怜巴巴,依依不舍的看着凤赖邪。
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快到10点,想她八点不到就来了学校,居然又被那两个有事没事瞎恶搞的家伙浪费了那久的时间,别说上课了,她连教室都不用去了。
无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凤赖邪决定去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她真正的目的地。
带着天使般的笑意,凤赖邪在一群学生的目送中离开了安北学院。
设计系一班教室
“听说凤赖邪今天来上课了是不是?”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师一边翻开本一边笑着问道。凤赖邪啊,他最爱的得意门生,那小丫头的脑袋聪明的不得了,虽然旷课的时间多了点,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她学习的进度,“难得”她这次回学校,他一定要抓住她,让她好好的吸收一下他最近新教授的知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么一个天资聪颖的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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