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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新安郡王见闻录 作者:华飞白

    分卷阅读75

    也没有让妹妹来操心兄长的道理。”

    清河公主霎时间泪如雨下,一面颔首一面落泪。

    秦皇后又将孙女们唤来,低低地与她们每一人都说了一句话,这才让儿孙们都出去了。她终于瞧见了角落中含泪而立的吴国公秦安,让他来到病榻边:“阿弟,你我姊弟扶持多年,如今也该是分别的时候了。你只需记得,秦家不需鲜花着锦,更不需烈火烹油,否则盛极必衰。我一直不许你任实职,往后你也莫要出仕了,将职缺与机会都留给孩子们罢。”

    圣人在一旁想要插言,姊弟二人却仿佛有了默契,都假作不曾瞧见。不多时,秦皇后终归是累得躺了下来,深深地凝望着圣人,柔声道:“二郎,你可还记得,当年阿翁曾经想让咱们出继一个孩子给六郎。”

    圣人怔住了,颔首道:“我记得,当时阿爷瞧中了三郎,但是我舍不得……”六郎,便是他的同胞幼弟,少殇,被追封为楚王。高祖疼惜嫡幼子无嗣,想在孙子中择一过继,原本挑中了聪敏活泼的李泰,但他当时实在不舍得,便过继了其他孙辈。不过,新任楚王在他登基不久之后便因病去世,年少无子,又久久未能寻觅得合适的嗣子。于是,楚王一脉无人继承,承嗣一事一直拖了下来。

    “将大郎一支出继给六郎,封厥卿为嗣楚王,让他们出京去。回黔州也罢,再选一州也罢,不必再回长安了……”秦皇后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决绝与果断。

    “……”圣人久久不语,老泪纵横。

    “为子孙计长远,宁可自己委屈,也不能委屈了阿苏与厥卿。至于大郎,便让他吃斋念佛,洗去那身戾气罢。”说到此,秦皇后悠长地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好……你说什么都是好的……我后悔了,为何当初没有听你的……”圣人喃喃道,“不过,至少也让大郎和厥卿……跪送你最后一程……”

    秦皇后再度陷入昏迷之后,脸色迅速地灰败下去,已经不过是拖着日子了。圣人哀恸无比,听闻苏氏与杜氏所言的“冲喜”之后,想也不想就立即答应了。于是,在皇室众人日日夜夜都守在立政殿侍疾的时候,李茜娘的婚事却由东宫、濮王府、越王府的属官们迅速地操办起来。

    翌日,宜川县主的嫁妆便浩浩荡荡地送到了徐家。足足九十六抬,将整个新房院落都塞满了,引得新郎家中的亲戚们既赞叹又艳羡。精致的头面首饰、华丽的绫罗绸缎,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然而,有些细心人却发现,不少头面首饰、绫罗绸缎仿佛都有些陈旧,似乎是前些年时兴的花样了。而且,嫁妆中的庄子只有三个,铺子只有一间,能花的铜钱倒是堆了好几抬——眼下倒是显得阔绰,但显然并不够支撑日后的用度。

    当然,徐家富贵,有的是钱给宜川县主花用,这点瑕疵也不值当什么。毕竟,县主是为了给秦皇后冲喜才匆匆地嫁了过来,备嫁妆的时间如此紧迫,定然也不可能样样周全不是?大家其实都能理解。

    至于新嫁娘能不能理解,谁又会知道呢?谁又会在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稍微有点卡文

    这一章毕竟很重要

    生命中每一个离去的长辈,对小郡王来说都很重要~~

    所以想了很久,第二更还能不能顺利掉落很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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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郡王:qaq,为什么前世我没来到祖母身边,听到祖母的教诲,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憋屈死啊!!

    王郎君:现在也不迟啊……而且,前世,前世我们没有相遇,今生就是为了弥补这些,才让你遇到了这么多重要的人小郡王:qaq,你说得好有道理

    第52章 冲喜未果

    秦皇后昏迷的第三天,便是宜川县主婚礼的正日子。就算是临来冲喜,也总归不能没有任何长辈主持。于是,苏氏便带着李厥匆匆离开立政殿,回到别院中去送嫁。临走前,李厥见李徽与长宁郡主跪坐在角落中怔怔地发呆,心中实在怜惜,就将他们二人也拎了出来。

    他尚不知李茜娘都做过什么事,更不知她的婚事中有多少人的计较,忧心忡忡地对小堂弟道:“若是茜娘的婚事当真能给祖母冲喜,那便再好不过。否则,便白白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了。我这个兄长除了郇国公的名头,什么也不剩下,也不能替她撑什么腰。如今阿爷又出了这样的事,祖父的怒火迟早都会发作。便是祖父不降罪,阿娘与我也已经无颜待在长安了,往后就要留她一人……”

    李徽听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知道他其实有托付之意。但他与李茜娘早已结下仇怨,又如何可能假意答应下来?于是,他便淡淡地道:“厥堂兄不必担忧。既然是大世母千挑万选的人家,想必一定会对她极好。便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有长辈们替她做主呢。”

    李厥自然听出了他语中的疏远,只得无奈一笑:“你说得是。也罢,终归她是宗室女,只要愿意好好过,没有人敢随意欺负她。但若是她执念不改,那便是咎由自取了。”

    别院刚举行完李厥的婚礼,那时候挂上的喜庆装饰都尚未摘下去,也用不着再重新布置了。只有李茜娘居住的院落,方增添了不少挂件、剪纸、华胜,显得格外喜气洋洋。苏氏尚未来得及坐下来歇息片刻,就唤来别院中的管事,逐一过问婚礼筹备的事项。

    听得管事禀报说,宜川县主在得知婚事已经无可回转的时候,便陆续闹过了不少回,甚至拿着剪子要自戕——苏氏连眼也不曾眨,淡淡地笑了笑:“如今可梳好妆了?时候不早了,可不能容得她如此任性了。”

    李厥惊呆了,一时间无言以对;李徽对此事毫无兴趣,神游天外。唯有长宁郡主忽然来了精神,牵着李徽道:“大世母,我们去瞧一瞧堂姊,劝一劝她。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因发脾气而错过了好时辰。”

    苏氏颔首:“好孩子,你们姊妹好生说一说话,她许是能听得进去。”仿佛她从来不知道,李茜娘每回瞧见长宁郡主的时候,眼中都难以掩饰嫉妒与忌恨似的。

    当婢女在外头提起“娘子来了”之时,李茜娘几乎是用尽全力推开正在给她梳发的喜娘,疾奔过去,跪倒在门前:“阿娘!是儿错了!儿再也不敢了!!求求阿娘,原谅儿罢!儿这回确实做错了!!但……但儿也只是受了人的蒙蔽而已!”

    抬起首的时候,她才发现,立在门边的居然是李徽与长宁郡主!而此时,泪水已经将她浓重的妆容都哭花了,脸上的粉冲得一道一道的,显得犹为可笑。她的脸顿时扭曲起来,眼中的嫉恨与怨怼再也没有任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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