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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窃夫(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29

    不好?”

    “哪儿能?”季南叹了口气,“瞧你那德行。”

    冯远心满意足地把人搂着出了门,季南回头望了一眼,还是觉得季宅像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吃了好几代人的青春血肉,就他一人被冯远救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孩子趴在季南腿上睡着了,王妈就瞪着眼睛不许他们俩说话,季南倒没什么,冯远却憋坏了,揽着他的腰不轻不重的揉捏,肯定满脑子歪心思。

    “停车。”季南忽然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压低声音让王妈先把孩子带回去,然后拉着冯远下了车。

    车外裹着雪片子的风把他刮得直哆嗦,笑里都满是颤抖:“看把你急的。”

    冯远把他拉进自己大氅里裹着,马靴踢开几团雪堆:“停这里做什么,把你冻着怎么办?”

    季南不理冯远,就牵着姐夫的手在茫茫大雪里走,眯起眼睛打量路边的店铺,许久才停下来:“喏,就这儿了。”

    冯远定睛一看,原是他们曾经听过戏的酒楼,他心里一喜,把季南直接拉进怀里抱了起来:“小祖宗,也会疼姐夫了?”

    季南面颊涌起红晕,耳根子也烧红了:“谁叫你老惦记?”

    冯远忍不住亲他,触及季南冰凉的唇,赶忙把人抱进了店。寒冬腊月,又临近年关,店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散客,都没什么精神,连掌柜的都坐在柜台后,双手插在袖笼里打瞌睡。

    冯远在门边抖落靴子上的雪,笑骂道:“还做不做生意了?”

    掌柜的陡然惊醒,见了冯远,巴巴儿地凑上来叫了声:“冯爷”,又恭恭敬敬唤季南,“季少爷”。

    “还挺有眼力见。”冯远微微挑眉,还没再说些什么,季南倒小声叫起来。

    原是不知打哪儿来了个乞丐,抱着他的腿拼命叫着“媳妇儿”。

    冯远还没发火,掌柜的已经冲过去把乞丐一脚踹开了:“混账玩意儿,看你可怜留你口饭吃,全白糟蹋了。”

    乞丐在地上滚了一圈,沾了满脸的雪,季南瞥了一眼愣住了。冯远把他拉回怀里抱着,见他神情有异,不免担忧,可话到嘴边就有了些醋意:“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季南诧异地瞥了冯远一眼,“他活该。”

    这乞丐不是别人,正是家道中落的赵先知。

    “不行,还是得热热闹闹办一回。”冯远搂着季南往楼上走,“你得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季南闻言笑得直不起腰:“孩子都有了,办什么办?”

    冯远不甚赞同地反驳:“你该和我拜堂,喝交杯酒。”

    说着他们又走到了上次那间雅间门口,季南推门进去,听楼下有掌声响起便知道戏子要开演了,就顺着冯远的意思说下去:“随你。”

    冯远把屋里几个火盆都点了,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叫了声:“小南。”

    季南听了耳根更红,冯远每每动了歪心思,唤他的声音都是这般低沉。季南自顾自把大氅脱了挂在床边,慢吞吞走到冯远身边跨坐在了姐夫腿上,然后垂着视线解衣扣。

    楼下还是那出捉奸的戏码,演到双儿和情郎玩着酥乳流奶水的桥段,季南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倒是把冯远急得伸手把他衣衫胡乱扯开了,一对柔软的嫩乳弹出来,嫣红的乳珠上悬着乳白色的乳汁。

    冯远刚一伸手摸季南就小声惊叫起来:“冷。”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连忙收了手,把季南放在椅子上,继而起身去火盆边烤火。

    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做什么?”

    “怕冻着你。”冯远弯腰烤了会儿火,走回来捧着季南的胸脯揉弄,“还冷不冷了?”

    季南被冯远滚烫的掌心烫得直喘,红着脸摇头,胸前的大手就沿着衣摆的边缘滑进去,挤开并拢的双腿狠狠按住湿润的花穴。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趴在冯远怀里浑身紧绷。腿间的手终究还是分开了湿软的花瓣插进了穴道,楼下的戏演到双儿和情郎水乳交融,冯远也抱着季南挺腰撞进他饥渴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喝奶。

    季南被插得身子发起热,正在兴头上,眼睛却被冯远用布条蒙住了。

    “姐夫?”季南不由自主绷紧臀肉,“我……我看不见……”

    冯远却不说话,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季南惊得紧紧夹着冯远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屁股被顶得翘起,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下。眼睛看不见,听力倒清晰了不少,他只觉得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响,双儿的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就好像他自己发出的似的,继而后背触及了冰凉的物件,原是冯远将他抱到了窗边。

    “姐夫……别……”季南黏在冯远怀里瑟瑟发抖,“会被人……看见的……”

    冯远还是一言不发,季南就听到些粗重的喘息,于是穴肉不由自主绞紧,咬着体内粗长的性器不松口。

    冯远不说话,楼下的戏文就被季南听了个一清二楚,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个和情郎偷会的双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插得发浪,靠在窗户边把狰狞的性器吃得噗嗤噗嗤直响,绷不住射了两回,花穴也喷了粘稠的爱液。

    可冯远还是没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失明般的黑暗惹得季南被插得再深也死死抱着冯远,害怕姐夫丢下自己,屁股因为激烈的顶弄不断撞在身后的窗户上,淫水多的怕是连窗纸都打湿了。

    冯远搂着光溜溜的季南发狠了插弄,自打季南生了孩子,他们还没彻底放开了亲热,这下在酒楼里无需顾及其他,哪里还停得下来?冯远把人按在窗台上,性器在湿软的花穴里驰骋,他一手扶着季南的腰,一手去捏湿漉漉的花核,余光晃着那根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和楼下的戏子同时把身下的双儿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惊堂木一拍,却是戏里的双儿被相公逮了个正着。他们上次听到这里便回去了,现下不免都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冯远抱着季南上了床,却不碰他,故意躲着他站在一边。

    戏里说双儿被发现时正把情郎的性器绞得泄了精,满股沟的白浊,他相公气得怒火中烧,把情郎扔出门外,又用烙铁般的欲根直接操进双儿被精水喂饱的小穴。

    季南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在床上情动得浑身发抖,情不自禁趴着翘起屁股,淫水涌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

    “姐夫……”季南委屈地伸手摸索。

    冯远闪身躲开了。

    “姐夫?”季南摸不到冯远有些惊慌,“姐夫……姐夫你在哪儿?”

    冯远咬牙不说话。

    “冯远!”季南彻底慌了,跌跌撞撞往床边爬,眼看就要跌下来。

    冯远眼疾手快把人搂住了,挺腰狠狠冲撞了几下,见季南没什么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扯开他眼前的布条,顿时心软得像春水:“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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