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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体关系(H) 作者:梅八叉

    分卷阅读30

    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头晕脑的。

    回房间之後宋建平递给我一个红包。

    打开里面是一万块钱,我愣了愣:“这是什麽?”

    “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严老板托我给你的。”宋建平说。

    我看著红包,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去吧。”我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好像真的被宋建平的那个烫坏了一样,“记得好好伺候邓子爵。”我没好气的说。

    宋建平被我逗笑了:“我怎麽感觉你一万块钱把我卖了呢?”

    “你想多了。”我说。

    我只是刚才突然想明白了。

    我今天是帮他也难受,不帮他也难受。

    何必呢?

    邓子爵是个什麽?不过是个十年前的幻影而已。

    爱怎样怎样吧。

    宋建平虽然那麽说著,但是严老板半夜找他去唱歌,他还是去了。

    我躺在床上肚子绞痛难忍。

    宋建平那夜却没有回来。

    第33章 第一个男人(19)

    我整夜几乎没睡著,到早晨的时候才好了一些。

    去厕所刷牙的时候一看,吓了一跳,两边肩膀上全是小红点,又红又痒。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好像是吃了些海鲜。初步估计可能是海鲜过敏。怪不得肚子痛的厉害。

    镜子里面那个人头发发糙,眼睛浮肿,脸色苍白。

    不知道是因为整夜没睡折磨的还是因为昨天那档子破事儿折磨到了。

    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短裤短袖还有人字拖都不见了,米黄色格子衬衣和同款的牛仔裤在衣架上挂著,一看就是新的。

    我捏著衣服翻来覆去的在衣柜里找了两次。

    门这时候开了。

    宋建平推门回来了。

    他衣领散开著,脸色闲适,昨夜似乎过得极为舒服,瞧见我站在衣柜前面发愣,就笑著问我:“怎麽了?”

    我死死的捏著衣服,回头瞪他:“宋建平!我的衣服呢?”

    “这套不是挺好吗?”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走过来反问我。我闻到了他身上带了一种陌生的沐浴露。

    “是挺好。”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仿佛温柔的情人那般,把衣服拿下来,脱下我的浴袍,给我穿上,甚至坐在床上温柔的给我扣著扣子。阳光从窗子里斜射过来,他的金边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镜後面被睫毛挡住的眼神朦胧的十分优雅。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唱过《北方的狼》的嗓子昨天晚上还唱了什麽话。

    我忍不住要去想邓子爵的味道跟宋建平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一样我这一刻有想掐死宋建平,然後再去强奸邓子爵的冲动。

    “这是怎麽了?”宋建平摸著我起的红疹问我。

    我拉回神智:“昨天可能吃海鲜过敏了。”

    “怎麽不早说?”宋建平说著起身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卷药膏递给我,“以後什麽不能吃自己要搞清楚。”

    我捏著那卷药膏,低声说:“知道了。”

    我最终什麽都没能做。

    我换上了那套人模人样的衣服,还有一双新的帆布鞋。出去的时候宋建平还特地梳了梳我的头发,满意的打量了一下,才带著我出去。

    “宋大哥,不再多玩会儿?”严老板带著邓子爵出来,笑眯眯的问。

    “不了。”宋建平看看表,“我下午还有个会。你们玩。我跟屈老师先走。”

    “好,慢走慢走。”严老板一路送到大门口。

    邓子爵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後。

    我们两个没说话。

    我甚至没有看他。

    我恋上的是十年前那个弹著吉他,写著酸诗,唱《北方的狼》的高中生,不是现在的他。

    除了之前那个冲动的时刻,我终归还是没心没肺的屈晓易。

    宋建平还在跟严老板寒暄,我不客气的先上了车。

    小刘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叹气:“屈老师,昨天就跟你说了别穿那个。宋局昨天晚上肯定生你的气了。”

    “哦……”我敷衍的回答。

    宋建平终於上车,严老板还在车後点头哈腰的挥手,邓子爵站在他的身後,神情复杂。

    校草确实是校草。

    就算是这个样子的邓子爵,也仿佛是出演了一部爱情悲剧的忧郁王子。後来我在电视杂志上无数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时候。

    邓子爵活该是要红的。

    “依依不舍?”宋建平搂著我,逼我从後视窗回头。

    我看他,有些没好脸色:“邓子爵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办?跟他一起进军好莱坞?”

    宋建平好笑的瞧我:“你还真吃醋了?”他拍拍我的手,“你放心。我帮他找两个影视圈子里的片商导演什麽的。他自己去碰运气去。”

    “怎麽?你不带他去你那个小四合院?”我问。

    “你真以为那个四合院我什麽人都带过去的?”宋建平笑容加深了,“不是我看中的人,怎麽会带过去。”

    我很想问他,邓子爵长那麽帅,怎麽他没看中。

    可是宋建平总那麽有本事,根本不用我开口,他就知道我在想什麽,他轻描淡写的说:“邓子爵这种人不安分,我可供不起。外面玩玩就好,带回家没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宋建平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一般,周三虽然照旧来找我,周末再没联系过。我隐约从小刘那里听说宋建平和严老板玩得不亦乐乎。

    可想而知他们究竟是玩什麽玩得不亦乐乎。

    宋建平的白花冠我给他送回去了。

    自己的车又没开过来这边。

    周末无聊的厉害。

    我一度想去通州把车开过来,可是一想到要做四五十分锺的地铁,又觉得犯懒。

    於是日子就在犯懒的颓废里过去了。

    有个周六,宋建平照旧没来我这儿。我正无聊著,电话突然响了。

    我一接通,就听见对面有人说:“晓易。”

    “哪位?”

    “我,许竞,晓易──”

    我啪的就挂了电话。

    我理也不想他。

    过了十分锺电话打了过来,我看到又是陌生的号码,拿起电话就大骂:“许竞你有完没完?都这麽久了,你狗改不了吃屎啊?”

    对面静了静,然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那个声音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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