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等风来 作者:喵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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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看看表,不太情愿地抬起屁股来,“那我先走了,不过你们伤了我的心,改天得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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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节日礼物送给你,先把眼睛闭上。”
冉云素听话地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被烈风整个抱了起来,然后是在下楼梯。别墅地下的两层她极少下去,无论是健身还收游戏,都是她生活中的非主流。
b1,脚步停下来,“可以睁开眼睛了。”
就这么简单?冉云素睁开眼睛,身体也被他放下来。她转身看向这一层崭新的格局,心中讶然。娱乐设施全都不见了,嘻哈战场变成了艺术展廊,墙壁上是一整组她画展中展出的《海的女儿》。
不仅如此,在这组画的下面还有同样尺寸的一组油画,同样画的是《海的女儿》,改编版,结局很美好,王子和人鱼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只是画工实在难以入目,幼稚园水平,相当辣眼睛。
不过即便王子的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公主的裙子生硬得像一块挂了包浆的旧抹布,他们两个还是展现了惊人的夫妻相,都有一张嘴角上翘的大嘴巴,贯穿始终地傻笑着,硬是将凄美的童话故事改编成了弱智儿童欢乐多的小人书。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败家的秦影帝怎么破?自己老婆的画儿非要自己出钱拍回来,直接让她再画一组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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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想念秦教授了吗?外表冷漠内心闷骚的他最近有些小失落呢!哪家姑娘蹦出来给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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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已经耗尽了全部虐力,从今以后只能撒糖了,为了避免大家被齁到,特此提醒自备白开水。
☆、与君有约,风雨不改(二)
冉云素拧着眉对他笑,‘我现在才知道我的那些颜料都跑到哪里去了。’笑着笑着,挑起的嘴角又突然沉了下去,像个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儿,满心满脸的委屈,眼泪儿呼之欲出地挂在眼角。
百忙之中抽出闲工夫,千思万虑中花了闲心思,就为了对方一个笑脸,这就算是天大的心意了。
这些都是烈风想她疼她的时候一个人躲在地下室里彻夜彻夜画出来的,用来消磨那些让他苦到骨髓里的猜想。
对比她的那些美成虚幻的画面,他猜她当时一定把自己从孤苦的现实中狠狠地抽离出去了,仿佛那个被软禁被辱没的人不是自己,她宁愿回到有他的世界里化成泡沫生祭他的幸福。
“讨你开心的,不用这么感动。”烈风揉揉她的头发,“怎么样?还不错吧,文学和艺术不都是为了传达思想嘛,你看得懂我画的故事对不对?那就说明我画得还不赖。”
冉云素抬起胳膊攀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x……i,谢——”,她说得极用力,出口的还是一道气声,这回真是趴在他胸前哭了,她真真心心地觉得委屈极了,之前几百个日夜孤寂冷清哀痛难当都未曾有过的无力感,攒下了万语千言够跟对方倾诉一千零一夜也说不完的话,此刻竟然半字也不能成言。
烈风像山一样撑着她,险些将她细柔的身姿按进胸口里暖着,“素素,没事的,你会慢慢好起来的……就算你好不了了,也没关系……有我在一天,就让你高兴一天,以后都是你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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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穆瑾拉着秦烈峥一起过来,手里提着大包做寿司的各式材料。从前她和素素两个人难得有闲工夫的时候也会动手捣鼓些吃食,寿司算是好玩又不复杂的一种。
烈风看到她们码在岛台上的杂七杂八皱了皱眉,素素现在的肠胃还弱,不适合吃这种冷硬难消化的东西。
每次看她扯心扯肺地吐,他都感觉被生生掏空的是自己,刚要开口,手腕就被冉云素拉了一下。
趁着穆瑾转身淘米,他用手语警告她等会儿不许吃,冉云素赶忙点头应下。
穆瑾这人什么心绪都写在脸上,她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的事情穆瑾了解得还没有秦烈峥多。
就这,都不知人前人后地哭了多少场,相比之下,她才最像是素素的小亲妈。
这小亲妈在烈风家第一次见到重回人间的素素,就抱着她哭了个肝肠寸断,像是见了自家被拐卖几十年又失而复得的亲闺女,就连一向不把情感宣诸面皮的秦教授都被她弄得鼻子发酸。
若是当时让她知道那个正牌亲妈就住在一个小区里,估计她都能拎把菜刀找上门去踢馆。
从那以后,但凡跟素素身体有关的信息,另外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在她面前囫囵过去,连素素自己都学会在她面前强撑,把自己装得好好的。
秦烈峥开了电脑给烈风看他在美国同行发来的邮件,各种不确定的说辞让兄弟两人都陷入沉默。
烈风转头往厨房里看了一眼,耳朵里只听得到穆瑾一个人絮絮的轻语浅笑,他合掌在脸上用力搓了搓,难掩心里的失落。
秦烈峥拍了拍弟弟的肩膊,“妈的生日快到了,她不想请客操办,就自己家人一起吃个饭。到时候我会把穆瑾也带过去,你和素素也一起回来吧。”
“她现在这个情况,我不可能再让她过去看脸色受委屈,到时看看,我一个人回去吧——”
“是妈主动跟我说让我们四个人都回去的。”
和事佬迎难而上,“你都多久没回家了?她很想你。从前你什么时候看到她开电视看剧的?这段时间凡是有你的剧集赶上了她都会看到完。”
“你信她?她这是诱敌深入,之前每次还不都是一样,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背着我狠狠羞辱她。”
烈风烦躁地摆摆手,“我早就不求她能接受我们了,就希望她能给素素一条活路,再把她逼走了,恐怕我就找不回来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这一次她不一样了。爸走了,她也老了,白头发都遮不住了,前天连夜抢救一个羊水栓塞的产妇,是被烈岩搀着下台的……”
秦烈峥捏捏鼻梁,“我们几个都不孝,个个都不圆满,她背地里一定没少挂心的……那次帮素素打掉孩子,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晚上,烈风,你们受苦的时候,她也没在享福……”
无解难题非要给出答案,烈风心气烦躁地掰扭那只倒霉的鼠奎特公仔的小细脖,“年纪大了也不知道服老,还一夜一夜地熬心血,别人没了她就生不出孩子来吗?早跟她说搬到四合院去,带带孩子种种花多好,真闲不住就去私立医院打打酱油,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老!”
“她生日我会回去的,只是素素,就算了吧——”
门铃响,秦烈峥回头看过去,“你还有客人?”他们两兄弟感情铁瓷,但彼此的圈子不同,没什么都聊得来的交集,硬混在一处都不自在。
“没有,我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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