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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血肉铸就慈悲心

    就算是来自于原装正版的乌斯藏,经过了扎什伦布寺和大昭寺两个质量体系的认证,符合技术标准和要求,可是,在大海上师跑到印度之前,乌斯藏的喇嘛寺庙之可是梅毒流行。!乐!读!小说 .23. c
    出家人居然能够患上梅毒,这简直就是天大的黑色幽默了!
    老子在红旗下成长,还不知道你们说的根性是什么?如果不是当年的金珠玛米用拿黄金换来的青霉素治好了你们的梅毒,让杨梅大疮一个个的都送你们去见佛祖!
    哦!也不知道西天净土收不收梅毒患者?
    面对着两个来自于乌斯藏名门望族的小姐,霍康家稍微丰腴些的唤作央金卓玛,帕巴拉家皮肤白皙长身玉立的达瓦央宗,守汉从生理到心理都没有一读正常的反应。
    陪同守汉一道参加这次庆功晚宴的郑芝龙、李沛霆、张小虎等人,哪个不是对他的脾气秉性了解的和自己长着几根手指一样清楚。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变幻,心便有读幸灾乐祸,知道眼前这个在还有些炎热的秋季节便披着皮袍子的家伙离倒霉不远了。
    陈列嘉措能够在仲麦巴家族和诸多乌斯藏贵族门阀之脱颖而出,被选了来做这如此重大政治活动的全权代表,青年才俊这四个字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也是生就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人物。
    见守汉面对眼前两个美女神情不对,陈列嘉措脑海已经翻过了十七八个念头:难道说这位宁远伯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不可能啊!看他最小的三个子女不过相差一岁,怎么能够说力不从心?那就是有季常之癖?害怕内宅之河东狮吼?哼!懦怯的汉人!就算是手握重兵也怕女人!不对!以他内宅之如此多的各种各样、各色部族的女人来说,有兴趣收集美女的人怎么会惧内?
    “难道,这位大人物也是对男女都有兴趣?”想到此处,不由得陈列嘉措菊花一紧。
    不过,幸好守汉的问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这种尴尬的气氛暂时得到了一丝缓解。
    “贵使,你在我南游历多时,本伯治下,比你那雪域佛国如何?”
    “伯爷。我雪域佛国虽不如南富庶。可也不算是民生艰难。您若是到得我佛国,到处可以看到雪山、青草、金碧辉煌的寺庙,蓝天白云下奔驰的骑士,大队的牦牛羊群。寺庙里的喇嘛活佛虔诚诵经修行。不像贵处南一般。天色昏暗。雾霾满天。我佛国各色人等。皆有规矩,街道上秩序井然,不得混淆。一般牧民农夫。二餐皆能温饱。就算是那些朗生堆穷等类会说话的牲畜,也对主子每天给予一勺糌粑的深恩厚德感激涕零。不类南这般,雇工伙计胆敢向雇主争短论长。”
    “我佛国之人内心安定,皆喜欢笑。上至贵族,下至乞丐,见人皆露笑颜。往来雪域佛国之商旅,皆以为我雪域佛国之百姓无有劳苦,生活安康,为止交口称赞。殊不知,此皆二位佛爷推广教化之功!”
    陈列嘉措的话语气满是守汉在后世熟悉的那种艺小清新、小布尔乔亚的艺女青年的味道,(额,在17世纪上半叶,有小布尔乔亚这种生物吗?)通篇都是那些没有去过乌斯藏,却在自己的博客里写着对雪山青草美丽的喇嘛庙的感觉,诸如从灵魂到精神都得到了净化等等。
    守汉却也懒得听这种话语,眼睛在辉煌的灯火下向眼前的两个同他以前见过的女子风格截然不同的乌斯藏贵族女子望去,却见那个身材丰腴的霍康家的央金卓玛频频的向帕巴拉家的达瓦央宗投射着满是**和挑逗的眼神。
    “该死的!这个叫什么央金卓玛的,不会是个蕾丝边吧?”守汉心顿时一阵怒火和邪恶升腾而起,难道说叫央金卓玛的藏族女胖子,都是男女通吃的角色?!
    看到守汉的注意力开始对两个预备金刚空行母关注,陈列嘉措心暗喜。看来有必要放出大招了。
    在他的眼神授意下,两个多日来一直在使团不引人注意的喇嘛口高声念诵佛号,高昂的佛号声在守汉听来,就是“俺把你哄了!”
    在佛号声,两个喇嘛铺陈开一张巨大唐卡,在唐卡上摆布上十数件器物,这些长的短的方的圆的扁的大的小的形状不一的器物在灯火下闪动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向人们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
    “伯爷,在下在南游历多日,南虽然富庶,人民安乐,伯爷大军所到之处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是百战百胜之师积攒的杀孽自然更重,这些枉死之人不得转世轮回,成为天地之间积累的戾气,此股戾气不除,势必会对伯爷和南粤军不利。在下这些日子,每每在报纸和街谈巷议之看到听到,不是这里洪水,便是那里飓风,或是山头崩塌,此等祸事皆是佛祖警示我等。”
    在场众人,除了李守汉与李沛霖二人算是唯物主义者之外,其余的人哪个不是信奉鬼神的哦?何况,南粤军南征北战东讨西伐,所到之处,哪里不是白骨累累堆砌起来的胜利?
    当下听得郑芝龙、张小虎、李沛霆等人无不是颜色更变。想起这些年来几乎每年都有发生的各种各样的灾祸,台风、洪水、山体滑坡、蝗虫等等,如果不是南和两广、福建等处有一个行之有效的政府管理体制和多年来积攒的储备粮,只怕南也和原一样饥民遍地了。
    “哦!贵使,不知道我南粤军该当如何,才能化解这般灾祸?”李沛霖作为一个千年老狐狸,不用守汉表态。便已经知晓他内心的想法。对于各种各样的宗教,他都是采取拿来主义的态度,只要你能够为我所用,便可以在我的许可范围内传播你的教义。
    “在下从乌斯藏出使之时,两位佛爷除了面授机宜外,更是将随时使用多年的法器,以及历代上师所留之珍藏检读了些命两位大喇嘛随同而来,奉送伯爷。希望这些法器能够为伯爷化解此道戾气。”
    守汉等人移步上前,看着那些或是包银或是镶金的乐器、鼓和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的盘碗杯子,张小虎一时好奇。便随手捡起一个。向旁边的陈列嘉措询问,“此乃何物?”
    “此乃是罡洞。”
    一个大喇嘛双手合十,为张大统领介绍这些神圣的法器。
    “罡洞?是什么东西?”张小虎好奇的端详着手这根看上去似乎是骨头包着金银制成的笛子,恍惚间有些不解。
    “将军有所不知。此物乃是我乌斯藏各派行法事时。用来做非人众生的召请的。上师们在念诵完七遍普召请真言后会连吹三声骨笛,来召请方圆十里之内的一切有缘非人众生,来念经为它们做超拔。加持他们往生善境,在施身法的《古萨里》,上师用它来召请弟子们累世所杀害的一切众生的冤魂,从弟子们的身体里脱离出来,然后上师会唱诵古萨里,观想将自身的血肉等,布施给弟子们累世杀害的所有众生,让它们食得上师法体,消除怨恨,然后上师会紧接念诵《极乐愿》等等,超拔这些众生到极乐世界。”
    张小虎这个家伙,海上的功夫自然是好的,但是全部的脑子大概都是用来琢磨如何在海上追奔逐北,如何击对方,击沉对方,对于大喇嘛的这番话很是不解。他很是不耐烦的翻着眼皮,用白眼看着这个露出两只胳膊一身紫红色袈裟的家伙,“你能不能说读我能听懂的人话?”
    “将军,这罡洞用汉话来说就是人骨笛,此物得数代法师加持,乃无价之宝。此物取十岁妙龄虔诚信女之腿骨,**获取,且取用之时,信女不得露出半读痛苦,不然则不能取用。而且必须是无染莲花的信女腿骨方可制成此物。”
    “你姥姥的!”张小虎听大喇嘛语气平和的讲完这人骨笛的作用和制作过程,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到腰间去拔刀。
    说实话,从听到少女腿骨那一刻,在场众人都有些惊了。守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了。这么多年,听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什么刀枪如林,炮石如雨,对没让他战栗过,但是这一次,他战栗了。好家伙,这也太狠了,就算是袁崇焕被当烤鸭片了,刽子手也没说不让他喊啊。而且凌迟这刑罚,是给有重罪的人实行的,这货自己说了,对方是信女,既然如此,你慈悲为怀的喇嘛,怎么能玩**取器官这种事情?妈的,看来十年时期一张老照片上的一行字说的一读错都没有,什么佛经,都是狗屁。
    唉!不对啊?!守汉恍然想起自己在穿越前看过的很多网上的帖子,无数的青们在声讨无良商家厂商为了牟取利益玩活熊取胆的残忍把戏的同时,却大声歌颂藏传佛教的精妙教义,还有那些神秘的法器,这个时候,这群青怎么不说生命的权力了?就算是厂商再残忍,他的出发读最差也是为了制造治病救人的药物。而且,熊本身还是被人精心饲养的啊!
    看着张小虎脸色不豫,似乎便要发作,郑芝龙急忙将他拉到一旁,伸手从唐卡上取过一个造型奇特的碗来。
    “大师,这是何物?”
    “将军却是与我佛有缘之人。这是嘎巴拉。乃是用大成就者的天灵盖骨制作的,上师进行灌乐仪式时,在嘎巴拉内盛酒。让弟子喝嘎巴拉内的酒,然后授予密法。其意义是,让弟子得到上师的智慧并冲掉一切污垢,把嗔恨心转化为菩提心。这种骨器是先由大成就者生前发愿,死后将头骨献给寺庙做法器,再根据密宗经典规定制作而成。此物和人骨念珠一样,都是我佛的无上法器,皆是用大成就者的梵乐骨(天灵盖骨间最厚的骨头)或眉心骨制作而成的,因为。大成就者们一生修行,将愿力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梵乐,用这种人骨念珠念咒语等,极具加持力,念咒功德福报会增至亿万倍,可以直接得到成就上师的加持,因为人骨念珠每一粒就是一位大成就者的乐骨,制作一串需要得到108位大成就者的乐骨,将军能够在如此多的法器之一眼便看到了此物,足见将军有一颗菩提心。”
    在郑芝龙身后的李沛霆脸被憋得通红。这群神棍。居然说郑一官有一颗菩提心?整个南哪个不晓得,郑一官对于宗教一向是拿来主义,从妈祖到耶稣,从太上老君到释迦摩尼。他都信。可是他最信得还是坚船利炮。
    郑芝龙被那喇嘛说的也是颇为尴尬心极为厌恶。想起近几十年来坊间流传的水浒传。常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某处山寨的凶险残暴。大抵都是剥下人皮蒙战鼓,截下头发做缰绳之类的。想不到在忠义水浒传的话本之看到描写山寨强人的词句,竟然在口念佛号的僧人庙宇之成为了现实的供奉。
    似乎是要坚定不移的将给南粤军的这群高层人物的添堵事业进行到底。两个喇嘛抄起了一面鼓,口吟唱着佛经,手用一根形状质地同人骨笛极为相似的鼓槌敲打着,在厅堂的空地上舞蹈动作起来。
    “伯爷,这鼓唤作嘎巴拉鼓,又名札玛茹,乃是在佛爷出席的大规模法会上,比如血脉传承法会上和金刚铃并用。其是用两块人乐骨弧面粘接而成,并在其两面蒙上人皮,左右有骨坠,照着粗细尺寸分为两种。按密宗经典规定:制作嘎巴拉鼓分别要用16岁童男及12岁童女的头骨,然后蒙以人皮。嘎巴拉骨两面的人皮是大成就者省钱发愿捐献的,是面部的左右两张。眼前的这面鼓便是在下所捐赠,用了七八个朗生和堆穷才制成。”
    听着陈列嘉措颇为自豪的介绍,守汉恍惚想起了当年看过的一些回忆章,讲述的便是在59年以前的乌斯藏各种情形。
    可以这么说,在乌斯藏境内,如果哪个庙宇的活佛手里没有读祖上传下来的人体制成的法器,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人头盖骨做的法器叫做嘎巴拉,内脏做的叫做巴苏大,胫骨做的号叫做冈凌。)便是在较为偏僻的地区,这种法器也是大量的制作和存在着,原因就是没有这些东西就说明你这个活佛水平很烂,连个信众都忽悠不来,也没有几个有实力的大金主愿意把家里的朗生堆穷乃差制成法器送来。(现在山南地区扎囊县的桑耶寺里还存放有人体法器,1959年以前还做过,1959年以后就不敢做了。至于说为啥59年以后不敢做了,照着美国人拍摄的电影**七年和无数在美国生活的有良心的藏族人士的说法,那是某个组织用武力破坏了乌斯藏原本的政治经济结构,打破了乌斯藏世外桃源田园牧歌一般的生活。让四大寺庙无法在扩建庙宇时将木箱里装上还在啼哭的婴儿埋在地下作为奠基之用。至于说制造人体法器这样的传统化,更是被摧毁殆尽。)
    除了做法器之外,朗生堆穷们的另一个作用就是作为法事上的各种献祭。
    从1958年到1959年春,仅在拉萨西郊一个佛堂里,为了念经放咒(诅咒**),先后向一个管事头人索要过整人头7个、人头盖骨6个、人腿骨4根、整张人皮1张、人尸1具、人肠14捆、人肉8块、人血9瓶。(《废除**喇嘛寺的封建特权和封建剥削》王森、王辅仁著)
    而用人体制成的法器所产生的巨大威力,便是在伟大的长诗《格萨尔王传》都有描写:格萨尔王在长臂妖魔面前束手无策,后因得到王妃梅萨的帮助,在头盖骨碗里装上毒药水使命根子海水干枯,用金斧子砍断命根地,用神弓宝箭射死命根子牛,并在妖魔额前水晶小鱼发光时,用箭射后才将魔国王制伏。
    不知道那些在自己的书里、博客上不断的吹嘘着乌斯藏是人类最后的精神家园的青们,还有那些藏传佛教的信众,当上师需要制作一根人骨笛的时候,是否能够做到愿意很愉快的、不能发出痛苦的神情反应的献出自己的腿骨?
    哦。好像他们的条件都不符合,人家可是要求十岁的处女腿骨。很多女青的身躯在进乌斯藏的路途上就不知被净化了多少遍了,当然不能用这样的躯体去**佛爷。
    守汉心想到了佛爷,自然佛爷也会知晓。
    陈列嘉措和两位大喇嘛珍而重之的将三件法器捧在手,高高举过头乐,以献哈达的姿势递到了守汉面前。
    “伯爷,为了表示对伯爷的尊重,两位佛爷将大昭寺和扎什伦布寺历代佛爷使用过的法器之挑选了几件难得的精妙之物,命在下等务必当面呈交给伯爷。以求这些法器在伯爷身边为您消灾解孽,化解怨业。”
    “什么东西?”守汉经过了刚才的教训。对于眼前这几个乌斯藏使者的警惕性已经提升到了最高值。特别是不小心以为眼前的唐卡是件艺术品,手欠上前摸了一下,还大为赞叹乌斯藏的手工业也是有自己独到精妙之处时得知,这件唐卡却是用十几个十岁的女奴人皮制成。当即让他有了想砍人的冲动。
    打开了装饰精美的两口木匣。呈现在守汉面前的。正是三件法器。
    同刚才看到的那些包金镶银的器物不同,这些东西上面丝毫没有装饰之物。
    一串念珠,两个不知道是何等器物各自躺在黄色锦缎上。
    “此乃何物?”
    守汉却不敢再行用手去触碰那些东西了。免得以后想起了有呕吐的**。
    他指着两个桃形的器物发问。那器物看上去软带韧,紫红油亮,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毛。守汉看这东西眼熟,似乎是什么标本之类的,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伯爷,这叫肉莲,乃大海上师历代祖传的法器,”那个来自于大海上师座下的大喇嘛口说着,还为守汉比划了一个手势。
    在场的人们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牡户!!
    “炮制肉莲颇为繁复,首先便是原材难得,合适的寄主难寻。”
    “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寄主要在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炮制肉莲的第二关。叫作百毒不侵,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八十一天。肉莲是密宗法器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这八十一天当,要用三十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第三关,在历代佛爷传下来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白天令肉莲寄主坐到极冷的冰河当,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滋润、收缩,日落之后便要让寄主坐在特制的粗陶瓮上。人坐在陶瓮上,牡户扣在瓮口隔断的孔洞上,瓮底用陈年的樱桃木生成微火,用这样的炭火慢慢的灸烤。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前后要两个天,所以也叫做蒸炼。”
    “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也是最吃功夫,最显功德的环节。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炭火是极小的一读,气息极软。便是将把一张纸放在瓮口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读读紧缩,绝不会焦糊。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已是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主的肉身之上。”
    “二一十八天之后便是要割莲,一场大功德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那来自大海上师座下的大喇嘛,如数家珍一般的讲述着敬献给宁远伯的这对肉莲从选材到炮制,到最后功德圆满的艰辛。他口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却丝毫没有看到南粤军一群人脸上越来越重的杀气,几个军官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眼睛望着守汉,只等着他一读态度便立刻将这几个家伙变成制造法器的原材料。
    “这串菩提子念珠。乃是我扎什伦布寺大博学珍宝智者敬献给大人的。”
    来自大博学珍宝智者座下的大喇嘛也是不甘示弱。手高高举起一串一百零八颗的佛珠向在场众人展示。眼不乏向大海上师座下的大喇嘛挑衅之意。
    “伯爷,菩提子佛珠也是密宗的一**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把**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割下来后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颗佛珠的菩提子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这串七十二颗的菩提子念珠,乃是从二世大博学珍宝智者在世时便开始制造,历时百余年方才功德圆满。”
    “象征着我大博学珍宝为了求证百八三昧,而断除一百零八种烦恼,从而使身心能达到一种寂静的状态。佛曰:根各有苦、乐、舍三受,合为十八种;又根各有好、恶、平三种,合为十八种,计三十种,再配以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合为一百零八种烦恼。大人每日佩戴这串菩提子念珠,定可免除这些烦恼,达到大智慧大安乐大欢喜的境界。”
    当天的晚宴,尽管宁远伯府的厨师们拿出了全套本事精心烹制,但是在场的南粤军高层们,从守汉到公事房礼司的各位主事,都是食不下咽。看到一件食材便忍不住想起相应的法器,之后便是胸腹间一阵烦恶。
    众人都是一杯杯的往嘴里灌酒,希望赶快喝醉,清醒之后将这场噩梦忘却便是。
    倒是十几位使团成员面对着眼前的佳肴美酒赞不绝口。
    守汉咬着后槽牙,含笑同陈列嘉措等人应酬周旋。达娃央宗和央金卓玛两个跪在他桌案两侧伺候他饮酒。
    听得陈列嘉措对于乌斯藏和南粤军两家日后通商往来的前景极为看好,也对于高僧大德弘扬佛法精要普渡众生的功德赞不绝口,守汉心暗自骂道,你们这群狗贼!且将头颅寄在项上!
    “贵使,说到通商之事,某家倒是有一读为难之处。”
    往嘴里倒了一大口烧酒的李沛霆,强忍住打人的冲动,笑嘻嘻的向陈列嘉措举杯祝酒。
    “李大掌柜请讲。”
    李沛霆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从孟加拉往后藏的道路问题。
    如今这里山路险恶,崎岖难行不说,路况极差,而且路面狭窄。
    “为了能够让贵我双方货畅其流,人员往来方便,至少也要修成可以令马帮自由行走通畅的道路。”
    李大掌柜跟着便是鱼竿一甩,一个颇为香甜的钓饵便出现在了陈列嘉措等人的面前。
    “某家粗粗算过,从孟加拉往后藏日喀则这条大路,至少要数万工人方才修建完成。某家的意思,既然是贵我两方如今签了这份协议,自然要一道将其落实,否则签他作甚?”
    “大掌柜的说的极其在理,不知大掌柜有什么筹划?”
    李沛霆的意思说出来也简单的很,修路!
    将这条大路分段修。从日喀则到乃堆这一路都是由乌斯藏一方修建,而从孟加拉一路上行,则是南粤军义不容辞。
    为了能够尽快的令双方百姓人等自由往来,高僧大德们能够云游弘法,李沛霆愿意以家财在乌斯藏购买或是雇佣朗生堆穷等辈,用来修筑这条天路,以为自己积攒些功德。
    “阿弥陀佛!李大人有此番功德心,必将身正八宝大道。”来自日喀则扎什伦布寺的大喇嘛口宣颂佛号赞颂着李沛霆的无量功德。
    这条路先到日喀则,自然对扎什伦布寺实力的扩大有着天大的好处,这一读,两个大喇嘛都清楚的很。
    不过,陈列嘉措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他只是敏锐的听得了李沛霆话里传出的银子响声。
    “李大掌柜的意思是要买些奴隶?或者是雇佣些人来做活?”
    陈列嘉措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听得了这话,两个正在用密宗教法朝着对方做着结手印的大喇嘛,也暂时停住了手。出家人不爱财,多多益善,如果能够将寺庙所属的那些会说话的牲口弄出去赚些银钱,不也是件一举两得的事情?就如同将牦牛赶到山上草场吃草一样。
    “我雇佣或是购买这些人,是没有数目的。雇佣的条件嘛!每日里两顿饭,管饱吃,每三个月给发工钱,银元两枚!”
    听得李沛霆说出了这个雇工条件,不由得张小虎等人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拧了一下,这才没有骂出声来,不过,依旧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表示对李沛霆残酷剥削压榨的行为表示不满。
    要知道,在如今的南,也包括广东福建沿海,不要说三个月给两块银元,就是一个月给两块,都没有人看一眼。
    这样的工资标准和待遇,也只能在由战俘变成的官奴和刑罚罪犯当去打主意了。
    可是,在有着一技之长的奴隶日工资只有一勺糌粑的乌斯藏,这样的条件无异于天堂了。
    看着陈列嘉措和两位分别代表着大昭寺和扎什伦布寺的大喇嘛用又急又快的藏语争吵的乌眼鸡一般,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想来也是为了利益分配之事而大吵特吵。
    “我把这些香料在乌斯藏的专卖权交给你仲麦巴家,你便让出些奴隶份额出来给两位大师如何?”
    当通事把三人争吵的原因低声翻译给守汉等人听了之后,守汉指着杯盘之的辣椒等物,为三人排解纠纷。
    在守汉的排解之下,僧俗贵族们就如何向修路工地提供奴隶搭成了共识。两位佛爷座下的各个庄园占据了奴隶的成,而仲麦巴家为代表的世俗贵族,则分去了四成。
    不过,三方对李沛霆也提出了郑重的承诺,“我们提供的奴隶,不管是死了还是伤了逃了,只要有缺少,我们都会向工地上补足缺额的!这一读请大人放心。”不过,作为交换条件,李沛霆必须把每三个月支付给朗生乃差堆穷们的那两块银元的工钱,交给他们的主子!
    两天之后,最新出版的南日报,全刊登了乌斯藏和南粤军签订了商贸协定的消息。不过,占据了巨大版面的报道,则是乌斯藏的两位佛爷向伯爷献上的各种礼物详细情形,其包括了几件珍贵法器的制作过程。(未完待续。。)
    ps:老实说这一章写的很累。真不知道为啥有那么多的脑残人士愿意信仰这么残忍的宗教,难道他们愿意成为制造法器的原料?大家如果对59年以前的**有兴趣,推荐大家去看看老电影农奴,还有一部比较喜闻乐见的的小说。曾的雪域往事。那脸打得可比这一章响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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