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驾到,师父快跑 作者:优异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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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月老不顾小丫头的玩命哭恼,又要继续下手,一旁忍无可忍的司命已怒不可遏。退一万步,他亦不会想到月老竟当着他的面下手,方使得他适才有可乘之机。他竟对自己毫无半点修为的徒儿出手?他恨不得…恨不得与他恩断义绝,即便那情谊积累了十几万年,又怎抵得上那一记巴掌牵扯着他心上的痛。他决然不会应允他再次如此放肆?
“够了…”那声音太过震慑,怒得掷地有声,月老被震得毛骨悚然,猛一激灵,方意识到有些冲动过头。他忙收了手,深吸几口气,总算稍微冷静!
月老抬眸,望向眼前那人,他亦想过要以礼服人,却是气到不由自主的地步,他余怒难平,“司命,你护徒心切,我自是理解。可她闯了天大的祸?你难道还要护短,不严加管教?”
司命将袖一甩,沉了沉面色,冷声道,“我的徒儿我自会管教!不劳月老费心,你不忙着牵针引线,竟为了几根胡子来我府上闹事?你好歹也活了十几万岁,怎可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下手?荒唐!”
“你…你…你…”他可还是那个铁面无私的司命?竟不秉公责罚他的徒儿,反倒拿自己出气?月老颇有些信不过自己的眼睛,“胡子?还有那我花了苦心牵了…几十年多…的红线…如今,我…”提起红线,月老的心开始丝丝抽痛,那样的宏伟巨作毁于一旦,何以不痛之?随之,他音色颤抖不堪,几近呜咽,“…红…线…”
见月老的呻吟声颇显凄惨,他着实受了莫大伤害,司命心知徒儿亦有理亏之处,略微默了默道,“做毽子怎会用那么多红线?究竟失了几根,月老可数仔细了?”
“都烧…成灰了,我如何…未曾…数仔细!”月老吧嗒下眼帘,那一个灰心丧气的老者几乎要哭了出来!
司命微微一怔,亦为老友惋惜不已。但他毕竟是冷血的司命,继而处之泰然道,“既然烧也烧了,月老再动怒亦是不用。你且先行回府,此事我自会给你个说法!不送…”
司命之言颇有些跳跃与决绝。然即便月老再努再痛,他同样晓得司命的性子,说一不二,多留无益。
他再次强稳了心神,哀声叹道,“就凭我们十几万年的情谊,我且信你。想必堂堂司命自会秉公处理此事!”末了,他看了看那只罪魁祸首,她虽哭丧着小脸,却仍不忘不知悔改地向他吐了吐舌头。仿佛在无声挑衅,“有我师父在,你能将我怎样?”
月老被她的嚣张气得又要动怒,他又欲上前揍她!而见司命正不寒而栗地盯着他,他委实不好再造次,只得绷着老脸权且作罢。他冷哼几声过后,颓然回府,继续憋闷至极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放送一篇关于其他师徒的故事
西游-伏人篇
“悟空,为何迟迟拿不到通关文碟,如此耽搁,何时方能取得真经?”
“师父,弟子也不愿耽搁,只是这女儿国敌众我寡,又不好平白伤了她们的性命。国王挡在前面,后方又层层把守,冲出重围,委实并非易事!”
“悟空,为师教诲你多读兵书,你竟一点长进也没有?”
“师父之意是…擒贼擒王?你让弟子去擒了那女王?”
“还是为师亲自出马吧!”
未待孙悟空问个仔细,唐僧已纵马上前,行至女王近前,提起她的纤纤玉手,奋力拉于马上,继而揽入怀中。白马驰骋于夕阳之下,携着一僧一王,映射出一道痴缠的剪影,他俯首亲了上去...
师徒四人顺利拿到通关文碟,告别依依不舍的国王...
三个徒弟对师父的敬仰之情又爆涨了一个周天,尤其是孙悟空。他道,“原来师父的妙计是亲王…”
唐僧正色凛然,“不错,悟空,下一难的王,你来亲!”
☆、情之一字
司命转向她的徒儿,深深一叹,无奈道,“梨儿为何要烧他的红线?”
见月老已去,她怕师父怪罪,仍躲在他身后不敢出来,低声答道,“徒儿…只是躲在红线下面吃…桃子,但那线千丝万缕,挡得不见光线,看不清晰桃核与桃肉,不知从何处吃起,才不至于伤了牙齿?还有…还有…徒儿…最近从云明师兄那学了…三位真火,想学以致用。谁知学艺不精,本是要照明的…谁知…谁知…”
她好生辩解了一番,却见师父只听不语,似是在思索着她无法参透的事。她颇为紧张,如娇嫩新芽,经不起风雨摇曳而要熄灭了活力,她窃窃地顶着那茫然小脸,泪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不若以往那般调皮,晃着他的衣襟道,”师父…你惩罚徒儿吧…”
“哎…”转头瞥她那梨花带涕之容,不知何时,一股莫名的痛竟又压过愤怒。想到她平生第一次挨揍,天大的事亦显得不足为道。司命似怒非怒,转而又疼惜地望了望她道… “既然梨儿烧线情有可缘,为师便不再怪你了。那里…可还…痛?”
见师父又理她了,她兴奋过头得擦了一把鼻涕,“师父…徒儿…不痛….”看师父那矛盾的神色,她不知为何十几载难寻地未将疼痛吹嘘地天花乱坠,反而怕他忧心,故意隐瞒…
司命怎不知她并非真的不痛,还是那句老话,疼在徒臀,痛在师心,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愈发揪得隐隐作痛…
….
数月后,月老人间历情劫…
他本是身份最尊贵的四皇子,先皇后所出独子,却也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原因竟是他在满月之日,抓取了皇帝极其鄙视之物。皇兄皇弟们有抓宝剑的,预示金戈铁马,三十六计走为上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也有抓笔砚的,那足以表明那个皇子将是挥毫泼墨画天下的料。
而他最为加以后厚望的四皇子却抓了一针一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当场就要穿针引线!皇帝当着一众皇亲国戚,恼羞成怒,“简直是个没出息的混账东西。”
自此,他便在父皇不顺眼的目光下畸形生长。在一味被他忽视下,性子也跟着渐渐畸形。他从未受过重视,也不足为怪,皇帝要一个擅长穿针引线之子有何用?司针坊多的是能工巧匠。
就那样被忽视了二十几年,皇兄皇帝们均已成婚,而他的父皇竟连小妾也未为他张罗一个!
终有一日,皇帝良心发现,好歹也是个皇子。也该偶尔委以重任。那年恰逢灾荒,他被指派为钦差,发放灾粮。
他领了皇命,去了一个叫阳谷县的穷乡僻壤。那里物资匮乏,甚至连牛粪也不被遗弃。听乡亲们说,牛粪晾干了便可做上好的柴烧。
他本不将此事看的太重。那一日,灾粮发罢,在回驿馆的路上,无意见到一形容极其特别的牛粪,本想着拾去当柴。乍看之,仅仅是一坨牛粪。然迫而查之,牛粪有形有样,玲琅有致,面上的条纹勾勒得波澜起伏,宛若绝色女子的如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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