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爷 作者:鹤舫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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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银白的蛇从他脖领衣服中钻出,它是符一往体内控制百里毒物的命蛊所化,符一往给它取名叫阿银。
符一往非常认真地看膝头上的话本,时而抚摸搭在肩头上的阿银脑袋。
他皱眉费劲儿地认字,向下看的眼露出线条简洁的双眼皮褶皱,一对琥珀色的眼珠随着一行行文字左右转动,长密的睫毛随之颤动。
符响黝黑的长脸脸、符成圆嘟嘟的小脸,一左一右从符一往肩头后冒出来。
“老大、老大,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雪山沙漠大草原……四处闯荡四处走。打遍各大门派无敌手……”
“该出手时就出手,成为江湖大侠,走哪儿都有人夹道欢迎!”
“吃免费东西,有人请。”
符一往很小的时候像是犯人一样被人看管在一个山头长大,后来用拳头说话获得了寨子里的一些话语权,但别说走出过大山,就是离寨子千米远的地方都没去过。
原本符一往看话本看得心潮澎湃蠢蠢欲动,再加上两个声音在旁鼓动……
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望着“中原”方向,锋锐的目光慢慢放远虚化,渐变出渴望与期待。
符响、符成狐疑的对视一眼,忍不住问:“老……大?你在看哪里?”怎么傻呆呆的?
符一往目光深远,富有磁性的压低声音吐出:“中原,江湖。”
符响纳闷道:“老大老大,你弄错了,中原在东北方向,不是西面。”
符成恍然大悟:“我还以为老大馋那颗果树上的果子了呢!那是符大娘家的,想偷吃眼神也不好那么露.骨,会被发现的。”
“不用你们多嘴。我当然知道……在东北方。”符一往努力不破坏形象踹这二人,非常有范的转身,身后垂着的辫子甩出了个弧度,“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
符成立马点着小脑袋:“想啊想啊!”
“老大我们自然是想的……”符响抓抓后脑勺为难道:“可是只怕我们能离开……族里却不情愿让老大一起。”
午后阳光最为浓烈的时候。
冷文宇身后带着王青秀和几位捕快,再次来到了东郊。
他们离得老远就看到,被大阳光照得冰层呈现熔融趋势的河面边,站着个探头探脑的老翁。
老翁背着一捆不沾染林间水汽的枝条,一把磨得发亮的柴刀,在河岸边鬼头鬼脑的来回徘徊,还一个劲的往冰面方向探身查看。
王青秀刚想吆喝,却被冷文宇抬手拦住。
冷文宇将小家留给王青秀几人看着,对王青秀说:“你们先等在这里,我过去瞧瞧。”,
探头探脑的老翁终于站定,背对冷文宇,往小朵落水的案发现场处张望。
“等一下!老人家。”
冷文宇的突然出声,让那个老翁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抖。
老翁看清是冷文宇,整个人就更抖了,吞吐口水道:“冷、冷、冷……”
“这天儿是挺冷的。”冷文宇手中扇子转了一圈,故作温和的态度,“是冷某突然出声吓到您老人家了。”。
她走向河边审视的看着老翁之前看着的河面,“老人家这河面上的冰不结实,可不能贪近路从上面走呀。”
老翁松了口气,“是是,没想从上面走,没想走。我就是看看……,我是说正打算去城里卖柴。这不是前日砍得柴都卖光了,今早又新砍了一捆,准备再再拿去镇里卖。”
前日卖光今日的新柴?冷文宇扫了眼老翁背后背着的一捆枝条,每根枝条断口处可看见新发的绿芯,却毫无湿润的质感。
她眼中转过几种情绪,而后颇为感叹的缓缓的半句一停顿的说:“昨个有一群孩子在河边踩冰玩儿,结果冰面不够承重,有个姑娘家就掉下去了。”
老翁的心一提,紧忙追问:“那个傻姑娘怎么样了?”
傻?我可没说是谁掉下去了,而前日卖柴今日砍柴,昨日未去过城里的老翁如何知晓?冷文宇瞬间抓住字眼。
她盯着老翁带着期待的眼睛冷淡地笑了下,那极白极冷的容貌也有了色彩一般,“人没事。怎么?老人家这口气是知道些什么?”
老翁舒了一口气,眉宇间一直带着的惴惴不安消散了,爽朗的笑了起来,“昨日晌午我准备去城里卖柴,结果就看到小朵那个傻姑娘在水……落水了。我当时看到刘师爷家的少爷拿着个棍子在……往冰窟窿里面伸,想在想来原来是救人呢,让落水孩子抓住上来。”
若是昨日去了城里,如何不知尽人皆知的小朵已死。冷文宇的笑容泛出冰冷,她瞧着老翁背篓中不带水汽的柴,又问:“哦。对了,昨个老人家柴卖的不好吧?今个都没有砍新柴。”
老翁迟疑了一下,才说:“冷师爷果然慧眼如炬。昨个我在镇里一直卖,到晚上都没卖都卖出去多少。”
冷文宇的冷淡笑意变淡显得越发冰冷起来,摆弄着手中扇子,问:“老人家家住何方?多大年纪了?”
老翁寻思了一下,指指山上,“我就住在山上,我家儿子是猎户。今年六十岁了。”
冷文宇笑容收敛,恢复了眼里不容沙子的“铁面”模样,她拍拍老翁肩膀,“老人家这岁数大了就不要乱说话,小心风大闪了您的舌头!”
老翁差点儿被气得背过去,脸色一白,“冷师爷你……”
冷文宇不再理会这提心吊胆的老翁,对着王青秀等人藏身的地方招招手,又竖起一指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王青秀几个人便牵着小家,乐颠颠的过来了,一个二个眼睛发亮的看着老翁。
老翁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都傻了,一个劲声音发抖的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可大伙都收到了冷文宇的眼色,都不回答。
王青秀笑着笑着,又变得愁眉不展,“冷先生不大好呀,咱这走了一路,还是没找到凶器呀,难不成真被刘征给烧了?”
老翁再次抖三抖,“什么凶器?官爷呐,到底都在说什么?”
冷文宇不断的用扇子敲击自己的手掌,回想上午公堂上的一幕,否决道:“如若真的烧了,他又何必自认毁去凶器?岂不是承认刘文是凶手木杆是凶器,让人得知这事儿就是他干的?那么强调凶器没了,定然是想让我们相信凶器已经焚毁,从而放弃。”
一米九个头的年轻捕快凑过来:“冷先生有个事儿,小的忘记告诉您了,我们问了整整两天终于找到看到李全他们第一次进城的人了,他们说第一次进城时,就没有看到谁手里有木杆。”
老翁再次惊呼:“木、木杆……”,嘴唇抖三抖,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缩着肩膀站在那里。
冷文宇反应过来,“看来,确定是在郊外”
高个捕快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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