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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今朝 作者:眉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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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今朝

    作 者:眉如黛

    作品关键字:虐心

    主角:严维、郁林

    我们往街机里塞钢崩

    猜谁会k.o谁

    谁翻墙快

    谁能扒住公车的门,跳起来能摸到教室的灯

    谁擅长占座,谁敢插队

    你曾经爱这样的我

    如今都被磨光了

    爱情最大的杀手也许是时间,漫长无望的等待会消磨掉许多东西,所幸上帝又能让我们及时抓住一些。

    昨日今朝 正文 引子

    严维常说,人活着要像人来疯一样,生气可以,一会就好。

    他像往常一样,兜里揣满了打街机的硬币,叮叮当当的横穿马路,那时候街上都是自行车,偶尔来几辆三轮人力车,后面的木板搁满花盆。四五辆出租车像清汤挂面一样的开在马路上,车牌尾号是5的3元起价,5以下的都是2元,还有能当公共汽车使的面包车,一次能装十几个人,绕着固定的路线转。私家车不多,至少不是很多,没怎么被尾气舔舐的天空瓦蓝瓦蓝的。

    车祸发生的时候,硬币叮叮当当的从口袋里滚出来,爬满人行道。

    他觉得疼,想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努力的使劲,使劲,拔开一条眼睛缝,没劲了。严维想,我合合眼,一会就好,拖着郁林那个累赘,还养了两只鹦鹉一只猫,轻易是不能翘辫子的。

    “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看看我。”

    “……”

    “进食时,要保持背部直立。等患者吞咽好了,才能喂第二口。”

    “要经常活动躯干关节,保持腰背的功能。”

    “看着我。”

    “看着我,维维。”

    “……”

    “多推着他去草坪转转,看看外面。外部刺激对促醒是非常必要的。”

    “交流的时候,语速要慢,语气要温和。”

    “可以经常给病人唱些老歌,尤其是他喜欢的,注意观察他的神态,是否在注意听。”

    “……”

    “医生,医生,他朝我笑了——”

    “微笑是不受大脑皮层和丘脑控制的,即使在意识丧失的情况下也能发生。”

    “他背上和臀部都长了褥疮,以后褥子要保持干燥清洁。”

    “皮肤有轻度破损,应该用碘洒涂以患处,一天两次。”

    “为什么他还不醒。”

    “……”

    “郁先生,是否确定开始请护工。”

    “是的,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昨日今朝 正文 第一章(上)

    严维从高中时就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特长是挤公共汽车。

    出门步行15分钟,就能看见公共汽车站。站台上二三十人,看见车子总是一窝蜂的挤上去,壮的撞人,瘦的被撞,上了车的鼻青脸肿,上不了的满眼金星。他们中学的孩子都是痞子,挤车都有绝活,该如何侧着身子往前钻,上了车要如何抢座位,有讲究。

    严维更特别些,他每次远远瞧见汽车,车没停稳就跳上去,死死扒着车缝。门一开,后面的人往前挤,就把他先挤进去了。郁林第一次看见严维的时候,他正扒住车门,没二两肉的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左摇右摆。那次站台上站了四十多个爷们,严维第一个上车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郁林最后一个上,几乎没个站脚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被车门夹。

    严维总说:“开学做新生致词的那人是个孬种。”

    就算后来熟了,一去饭堂,小吃店,收发室,买票打饭,搬书领信,所有要排队的地方,严维就说:“小林子,你坐,你看包,排队你不行。”严维总给郁林起外号,心情好了叫小林子,心情不好了叫郁木木。他总能挤到最前面,打两个人的饭,还能抢着糖醋鱼,掌勺的原意往饭里浇汤汁。

    有他在,学校松了严了,都是一场疯魔。郁林在学校里做的官儿越大,严维就越能折腾。从开始了玩火花糖纸片,到后面筒鹨闪卡,大伙儿排着队跟风。等大家都在外套里穿上薄毛衣的时候,不知道谁传94年的硬币含银量高,值钱,有人两块换一块的收,严维把郁林的储蓄罐砸了,从三百个钢蹦里翻出四十几个94的,拿到学校,一枚一枚的排开,等炫耀够了,回头全塞街机里。

    严维最奢侈的时候,买了个小霸王游戏机,天天听说哪家家里没大人了,就操家伙跑去连电视玩,打打坦克,打打飞机,算好时间,等快下班了,脚底一抹油,赶紧撤。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次游戏机怎么也调不好,把人家的电视给报销了,差点给人揍死,从此收敛了不少。

    他姥姥每月就领那么点票子,能玩的东西十分有限。但偏偏每个人都打心底里觉得他活得有意思,有乐趣。看着他每日里捣腾捣腾,生活就成了一件极有奔头的事情。

    第一次看见严维哭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冬天。郁林打来了饭,饭上还搁着两个热腾腾的包子。严维一口没吃,闹得脸红脖子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郁林不会劝人,在旁边陪着,看见他哭的直打嗝,还帮他拍背,顺气。

    严维好久才憋出一句。“我难受到姥姥家了。”

    过了会,“邓爷爷昨天死了。”

    那是97年的2月,离香港回归还有不到五个月。

    现在回头想想,严维,97年,都是过去的事了。

    ※※※※※

    严维车祸后的八年零十一个月,阳光照在他的眼皮上,护工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着脸,直到双颊都有了血色,看起来像个健康的大苹果。比起隔壁房间里只放着心电监护插尿管的病人,这里还多放了两台肌肉按摩仪和感官刺激仪,长时间的流食和营养针,虽然没能让他运动练出来的好体格安然无恙,也不至于萎缩成皮包骨。

    严维的手指动了一下。

    护工解开他的病服,用大毛巾蘸了热水,用力擦着,身体也被擦得红通通。接下来是裤子,方便易脱的松紧带,一下就被扯到膝盖处。像洗布偶一样,护工并没有刻意控制力度的擦着下体,仿佛那里是真正的海绵一样。

    女人麻利的把他的身体翻过去,肩胛骨上零星长了几块疹子,一周一次的擦洗比换药来得可有可无,不时还能搓下灰黑色的污垢。但比起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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