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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他的猫 作者:鬼丑

    分卷阅读59

    一只蚂蚁都不如。”崇善静静地说,“我是一条躺在你脚底下的蚯蚓,你想踩,我会凑上去让你踩烂。”

    邢应苔皱着眉,表情凝重。

    崇善抬手将他眉间的褶皱抚平,继续说:“可是你看,蚯蚓身上就是有讨人厌的粘液,它黏在你身上,会让你不舒服。你就当可怜可怜它,别把它像甩鼻涕一样甩走,好不好?”

    邢应苔来云南时没带几件衣服,但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崇善给他买了许多。

    邢应苔还在读高中,只能穿校服时,为了讨好自己的小侄子,崇善就经常给他买各种各样款式的衣服,把邢应苔打扮得干净得体。

    后来他发现邢应苔这样太惹姑娘眼球,勉强克制一番。等邢应苔上了大学,那种给他‘买买买’的欲望就如同破土的小芽,春风一吹,一发不可收拾。那时邢应苔都没和家里要过生活费,成天和崇善鬼混。

    邢应苔衣服的型号崇善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买起来也得心应手。早晨叫邢应苔起床时,崇善会把自己挑好的衣服放在邢应苔床边,然后靠在一旁看他穿衣服的模样。

    转眼间,邢应苔在崇善家待了半个月。

    因为邢应苔喜欢看推理小说,崇善还给他买了一整套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推理小说。一日,邢应苔低头看书时,额前的发遮住了眼睛。

    崇善看了看,若有所思,说:

    “你该剪头发了。”

    邢应苔‘嗯’了一声。

    “我替你剪怎么样?”

    邢应苔问:“你会吗?”

    “不会,”崇善找到剪刀,“但应该挺简单的。”

    事实证明智商高不一定就能做好简单劳动。一代大师钱钟书说自己‘笨手笨脚’,经史子集信手拈来,但总是系不好鞋带。

    崇善剪了两下,邢应苔就让他住手,然后拿了剪子,对着镜子自己剪。

    剪得效果不太好,尤其是崇善开始那两下,让邢应苔耳边看起来缺了一块。

    邢应苔自己本人还没怎么样,崇善先忍不了,他靠在墙上,眼睛很红。

    他喃喃自语:“原来我对你不好。”

    邢应苔张张口,没有说话。

    崇善手指僵硬地说:“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邢应苔对崇善和善友好,因为两人之前关系密切。

    就算崇善把他用锁链锁起来,禁锢他的自由,邢应苔也很难说‘恨’他。

    但真正让邢应苔情绪失控是二月底的一天。邢应苔费尽口舌和崇善说自己一定要回去,否则就赶不上开学报道。

    崇善说:“也不是非要读大学的。你想学的东西,我都能教给你。”

    “可是其他人都能上学读书,”邢应苔说,“我不想太与众不同。”

    “他们有那么重要?”

    “……我总得拿个学位证。”

    “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多少。”

    邢应苔愤怒道:“我的努力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堪,你这样厉害,我又算什么?”

    崇善一下子愣了,他慌忙站起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比我好,我只不过是因为年龄大……”

    “好了,”邢应苔闭了闭眼睛,强忍着说,“我要回去。”

    “……”

    崇善扭过身,看着窗外,淡淡道:“不行。”

    邢应苔焦急得浑身刺痛,他想大喊,想让崇善也感受到自己的迫切心情。

    这么多天过去,他没有见到一个外人,也没听到其他的声音。邢应苔连春节都没和父母过,父母一定知道他在崇善这里,可是为什么没人来呢?

    邢应苔是不是真的要一辈子在这里陪着崇善了?

    他还这样年轻,世界还没有在他稚嫩狭窄的眼界展开,这样早给他画地为牢,刻木为吏,怎么能服气?

    邢应苔握住崇善的肩膀,把他扭过来,然后攥住崇善平整干净的领子。

    邢应苔说:“崇善,我真的生气了!”

    崇善‘嗯’了一声,被握住领子后,他不得不仰头看邢应苔的眼。

    良久,他抬手摸邢应苔的手臂,评价道:“……瘦了。”

    “……”

    “你不高兴就发泄出来,”崇善又摸着邢应苔唇边因为着急上火冒出来的水泡,说,“别闷在心里,我会担心。”

    邢应苔松开崇善的领子,苦苦哀求:“崇善,我想回去。”

    崇善深吸一口气,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问:“你昨天看的是哪本书?看——”

    “崇善。”

    “——我让你别再提这件事!!”崇善眼底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但很快强行熄灭,他清了清嗓子,压抑着说,“应苔,我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再来找你。”

    说完,崇善逃也似的冲进自己的房间。

    当天晚上,崇善是在邢应苔房间里睡的。他静静地躺在邢应苔身边,等闹铃响起后,崇善直起身,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睡得很熟,但表情疲惫的人。

    崇善亲了亲邢应苔的额头,然后抱住他,用绳子把邢应苔绑在椅子上。

    如果单拼力气,崇善抵不过邢应苔,大概是考虑到这点,崇善最终还是给邢应苔服了药。

    等邢应苔醒后,他动了动,眼底有一丝迷茫,他问:“怎么了?小叔,我头好晕。”

    崇善没吭声,轻声说:“别那么叫我。”他想了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怎么了’。崇善俯身,张口舔邢应苔的下体。

    邢应苔‘啊’的一声,猛地一跳,竭力向后缩。他又惊又怒,怒得咬牙切齿,惊得魂飞魄散。这种情况下根本硬不起来。

    崇善也不着急,他慢慢用口,耐心十足地舔,一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进入状态,花样百出。

    最后邢应苔弄脏了崇善的嘴,崇善面无表情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吞到腹里。

    邢应苔哭了起来,他说:“你疯了,小叔,我再也不能和你……呜……”

    话还没说完,崇善就温柔地捂住邢应苔的嘴,凑到他身边,舔他的脸颊和耳垂:“别说话,应苔,不许你再那样叫我。”

    “……”

    “你舒服吗?”

    “……”邢应苔的眼泪黏在睫毛上,他喘息急促,滚烫的空气都打在崇善手心里。

    崇善爱怜道:“我怕你身体血液不流通。你乖乖的,我就松开你,好吗?”

    邢应苔沉默着。

    崇善就把邢应苔身上的绳子解开。

    房间里死寂般的安静了几秒,崇善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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