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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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想用这个丫头。”他说道,“我宁愿雇个哑巴!”
梁薄气的哭笑不得。
我想起很久以前江一梦在夜煌打我那次,她质问沈七,我有什么好,她哪一点比不上我,沈七就吼她说,你哪里都好,就是太鸹噪!老子喜欢哑巴!
我看看沈七,在心里叹了口气,沈七他,还是那么执着。
秦若思煎药回来,见不到沈七,就跑过了把他押回去了,因为有梁薄在,沈七不敢反抗,垂头丧气地走出去,临出门回头又看看我,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真想冲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我终究不能这么做,我看着他慢慢走远,就像站在月台看着孩子渐渐远去的母亲一样,心空落落的疼。
下午的时候,我在走廊看到秦若思,她端着药罐正要熬药,我叫住她,把她带到楼梯拐角处,开门见山地问她,是不是喜欢沈七。
秦若思愣了一下,还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啊,我在救护车上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他了。”她说道,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闪闪发亮。
“看出来了。”我笑着说道,“可是你喜欢他哪方面呢,你们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而且他还病的这么严重。”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秦若思说道,“我的一位老师说过,爱情是一种复杂又简单的感情,复杂到全世界的哲学家都猜不透,但是却简单到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赌上自己的一生。
生病又怎样,离别又怎样,爱情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它的质量的,要不怎么会有一眼万年之说呢?”
我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对爱情还有这么独特的见解,只是不知道,她对沈七是少年心性,还是真的用情至深。
“是的,你说的这些都没错。”我颔首表示赞同,“但是,爱情具体到现实生活中,还是分很多种的。比如说像你这样年纪的女生,喜欢一个人就会想粘着他,总找机会戏弄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像男生爱揪喜欢的女生的辫子一样。
可是还有的人,他喜欢安安静静的爱情,波澜不惊的,细水长流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本来还想说很多,又怕女孩子敏感的自尊心受不了,只得硬生生打住了。
“你是说沈七他喜欢安静的女孩子,是吗?”秦若思果然不是一般的敏感,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是不是就像你这样的?”
我尴尬了一下,还是大方的承认了。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说道,“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你改变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你本身就已经很好了,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只不过沈七他现在是在病中,病人应该是更喜欢清静一点,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人,可能不太能接受一个人总是把他管的太严……这个,你能理解吗?”
秦若思歪着头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
“好吧,我会试着接受你的建议,在他面前安静一点,松懈一点。”她说道,“但是我也要保留我自己的一些个性,不能轻易改变,我渴望爱情,但我不能为了爱情无底线地妥协,把自己变的面目全非,失去自我。”
嗯,你说的对。”我再次表示赞同,“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你快去忙吧!”
“好。”秦若思说道,抱着药罐走了,走出两步又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沈七爱的人是你,对吧?”
我心里一跳,然而她并没有等我的答案,步履轻快地走远了。
我看着她的马尾辫晃啊晃地消失在走廊尽头,不觉泪湿了眼眶。
“你就这样把我许出去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懒懒的声音,我惊起回头,沈七正懒懒地靠在墙上,眼神哀伤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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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最后的拥抱
“沈七!”我叫了他一声,仰头逼退眼眶的泪水。
“阿欢,即便是你对我的爱有别于爱情,也不要把我推开,好吗?”他泪光闪闪地说道,“我可以远远的看着你,但我心里没有留别人的位置。”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失控地走过去,最后一次用一个纯粹的女人的身份抱住他。
沈七,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我的心,也曾为你跳动,也曾为你欢喜,只是爱情,它就是如此的难以捉摸,它美好却又残忍,容不下三人行。
沈七伸出双臂,拥抱着我,在我耳边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怎么了这是?”
梁薄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和沈七分开,各自都眼泪婆娑的。
梁薄叹口气,大手在我们两个头上揉了揉,说道,“别哭天抹泪的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华医生刚才打电话通知我,说找到一个肝源,走,咱们去看看。”
华医生是沈七的主治大夫。
我们俩都讶异地看着他,他已经收回手,大步向华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沈七跟在他后面,我跟在沈七后面,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像两个犯错的孩子被老师带去找家长一样。
但是,经过一系列的比对配型,最终那个肝源并不是完全适合沈七,若要强行移植,会产生不可预测的排斥反应,华医生和梁薄经过反复商讨,决定放弃,继续寻找更合适的肝源。
沈七倒没什么失望或者遗憾的表示,他坦然地接受了现实,继续喝着金老大夫开的汤药,汤药真的不是滋味,他常常喝到一半就吐了,歇一会儿,再接着喝。
为了保证剂量,秦若思总会多煮半碗,防止他吐了以后份量不够,达不到理想的药效。
每每看到沈七如此遭罪,她都会在事后躲进我房里掉一回泪,但是抹干眼泪一走出去,她又是那个青春张扬尽职尽责的小护士。
她比以前安静多了,说话做事都轻手轻脚的,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肆意,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只在沈七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去逗弄他。
然而沈七对她除了白眼就是闭眼,丝毫不为所动。
我为此暗暗着急,梁薄却笑着说了一句:功到自然成。
当初说好的让我住三天就出院,可是梁薄实在不放心,我只得又被迫多住了好几天,直到金老大夫反复诊断,确定我已无大碍之后,他才放心地让我出院。
出院那天刚好是周六,梁薄一大早就过来接我,开车带我回别墅。
我想念兮兮的心像长了翅膀一样,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她,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梁薄把车开的飞快,他的心情应该和我一样,因为他自打回来就一直在医院和公司之间跑趟趟,为了怕梁伯伯怀疑,根本就没告诉他我们回来的消息,梁伯伯一直以为我们两个在外面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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