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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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郑重地问道。
小周一愣,也跟着放下杯子站起来。
“什么忙?”他反问道。
“我想请你现在开车带我去云溪,我要去找你们梁总。”我说道。
是的,我现在就要去云溪,我要去见梁薄,一刻也不能停。我不要他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的苦痛,我要和他在一起,替他分担忧愁,哪怕我的力量多么微不足道。
我要亲口告诉他,我爱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第177章 与君欢
小周从公司的车库里提出一台路虎,带上我和国仔,一路出了城区,向南疾驰而去。
路上我分别给潘晓甜和梁伯伯打了个电话。
潘晓甜没说什么,嘱咐我注意自己的身体,别赶的太急。
对梁伯伯我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他我要去找梁薄。
梁伯伯并不知隐情,很高兴看到我对梁薄如此上心,连声说去吧去吧,到了地方要是没什么事不要急着回来,多玩两天再回,又再三保证一定会带好兮兮的。
车子上了高速,开的像飞一样,我看向窗外,城市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只有脚下这条路,绵延向未知的远方。
太阳一路跟随,从东边车窗慢慢移到车前,然后又慢慢移到西边车窗。车子每隔四个小时就进一次服务区,我们在里面稍事休息,买点水和食物,小周和国仔交换位置,再重新上路。
金乌西沉,红霞满天,天色暗下去之后,我躺在后排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又是月上中天。
小周不知什么时候给我盖了一条毯子,我抱着毯子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向窗外,月光冷冷清清,银辉遍洒大地,山川河流都静谧着,无声地出现在视野,又无声地被留在身后。
我恍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消失,永不再来,唯有日月,不离不弃。
云溪真的好远啊!
我重又躺下来,缩在毯子里,闭上眼睛,想象着沈七当年一个小小少年,是怎样跨越千山,跋涉万里,从云溪走到了江城。
一路上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饿了多少天,又偷偷的哭了多少回……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滑下来,如果沈七真的就此永不再回来,那么,整个世界于他都是亏欠。
当月亮也渐渐西沉,太阳冲破黑暗最后一道屏障,跃上山巅,我们终于到达了云溪。
梁薄到云溪的第一天就告诉过我,他落脚在云溪龙泉酒店,我们一路开着导航,轻松地找到了地方。
小周在前台和服务人员交涉了一会儿,带着我们乘电梯直奔18楼。
黎明方至,万籁俱寂,所有的人都在睡梦中,整个楼层都悄然无声,我们轻手轻脚地停在1805房间门前。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梁薄的电话。
房间里隐隐传出电话铃声,梁薄很快接通了电话。
“长欢,怎么是你?”他带着浓浓的睡意问道,“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嗯,想你了,睡不着。”我颤声说道。
他在里面沉默了一下
“我也想你了。”他说道,“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启程。”
“不用了,你开门,我就在门口!”我说道。
“什么?”梁薄发出一声惊呼,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靠近,门被从里面大力拉开,梁薄穿着洁白的睡袍出现在我面前。
小周和国仔悄然离开。
“长欢!”梁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愕,“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我看着他,扯出一个微笑,泪水却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眼。
他怔怔一刻,忽然一把将我抱住,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在他怀里悄悄吁了一口气,一路的疲劳忐忑牵挂,都在这一刻如烟云消散,万水千山又如何,我还是来了!
过了许久,他松开怀抱,拉着我的手回了房间。
房门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晨曦,光线暗的叫人心里发慌。
我忽然紧张起来。
“那个,小周和国仔还在外面……”我怯怯地说道。
“他们会照顾自己的。”梁薄笑着把我摁坐在床上,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哦。”我不敢直视,心慌意乱地垂下头,习惯性地咬住下唇。
“疼不疼?”他侧首问道,“我来帮你咬吧!”
我心扑通扑通跳,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声音柔的像春天的燕子呢喃,俯身噙住了我的唇。
我发出一声轻吟,伸手环上他的腰。
他睡袍半开,揽着我慢慢倒下去。
我的手顺着袍角游进去,触手之处,紧实柔韧,火热滚烫。
我的心像被这火热烧开的水,翻腾上涌。
“梁薄……”我在他唇齿间呢喃,曼声唤他的名,“梁薄,梁薄,梁薄……”
“嗯,嗯,嗯……”他一声声回应,认真而缱绻,仿佛这一唤一应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
他修长的手卷起我身上薄薄的夏衫,手指的温度比炎夏更灼热,我沉寂的热忱被一寸一寸点燃,理智被……的浪潮吞没,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在我胸口。
梁薄发出一声低哼,寻找到山顶的红樱桃,轻挑慢捻,将电流引遍我四肢百骸。
我在他的带领下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羞涩,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的战争中来。
“长欢,可以吗?”梁薄在我耳边沙哑地问道。
我闭着眼睛,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用潮水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所有的思念,煎熬,全都凝聚在那火热的顶端,一瞬冲破阻碍,整个人生顿觉圆满。
没有疼痛,没有生涩,只有狂风卷集着海浪,一波追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最终把我们整个淹没。
我紧紧攀住他强劲的腰身,长叹一声,至此以后,纵死也无憾了……
这一场情/事耗尽了我全部的经力,他还没有撤离,我就在他怀里倦倦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两天。
我真的好累,一点都不想醒来,可是总觉得身边有一个沉默的身影在期盼着我醒来,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把我的手握在掌心,指头轻轻摩挲,像玉匠在细细慢慢地雕琢玉器,偶尔他的手会落在我脸上,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我恍惚知道他是梁薄,是我不远千里奔赴而来,要与他分担忧愁的人,可是现在,我却躺在这是长睡不醒,岂不是更加重他的忧愁吗?
他的叹息那么沉重,那么无奈,那么让人心疼……
我拼命睁开眼睛,抬起手,想抚摸一下那张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愁眉不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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