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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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水费的,我刚给完你钱,你又回来干嘛?
梁薄面色沉沉,看不出情绪。
“我在附近办事,时间晚了,在这睡一夜。”他说道。
梁伯伯一听,先是“嗯”了一声,跟着才回过神来。
“哪有多晚?不才九点多嘛?”他说道,“你在这小郁不方便,你回去睡吧!”
梁薄的脸终于显出一丝怒容。
“怎么,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我的地方了吗?”他阴沉着脸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房子是我买的吧?”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果然不是个会聊天的人,这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无可挽回的局面呀!
我忽然想起我唯一会打的一款游戏,植物大战僵尸,梁薄就是那里面的毁灭菇呀!他所造成的伤害是轻易不能修复的。
梁伯伯气得脸都青了,“咣当”一拳砸在茶几上,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直奔梁薄就过去了。
第89章 离开
“梁伯伯!”我慌忙上前一步拦住他,抢在他发火之前开口道,“梁伯伯,你先听我说,你们不要争,也不用让梁总走,我回来就是要带兮兮走的。”
“什么?”梁伯伯一愣,“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带兮兮走?”
……很显然,这也是个不会聊天的,刚才还说才九点,这会儿又说太晚了,让亲生儿子情何以堪?
我忐忑地看向梁薄,忽然有点同情他。
“是这样,梁伯伯。”我艰难地编着谎话,“兮兮爸爸想兮兮了,打电话来让我带她回去,虽然兮兮在这里真的很好,但是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呀,时间长了,任谁都会怀疑的,我们夫妻之间也会避免不了要闹矛盾的……”
“你们本来就有矛盾呀……”梁伯伯脱口说道,又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脸上尴尬不已,“那个,我是说,反正他们也不喜欢兮兮……”
这话好像也不咋合适,他只好讪讪地打住。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梁薄突然在旁边冷冷插了一句。
这话带了极大的怨气,梁伯伯瞬间又被激怒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他瞪着眼睛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老子?”
“我说错了吗?”梁薄愤然道,“你不就是不喜欢我吗?我妈在时你不喜欢,我妈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是不喜欢,我已经够迁就你了,你还想怎样,你要是看我不顺,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进这个门,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梁薄,我觉得他今晚特别反常,一点也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沉稳冷静,反而像一头易怒的猛兽,随时准备向目标亮出獠牙。
梁伯伯气的满脸通红,手指颤颤地指着梁薄。
“你……好,好你个……”他激动地说不出话,半晌才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有本事你就走,直到老子死也别进这个门!”
这话说的更严重了,我赶紧上前劝解。
“梁伯伯,你别急,别急。”我扶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慢慢劝道,“父子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要说这些老死不相往来的话,这话说出来,多伤人啊,而且这伤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们双方唯一的亲人,何苦呢?”
“是他先伤我的!”梁伯伯恨恨说道。
“这不是话赶话才说出来的吗,哪里就是梁总的真心话了?”我说道,“他要真不关心你,平时能一趟一趟往这跑吗,你让他干什么他没干,哪怕你说让他送我,他哪次推迟了?
你想想,他一个大老板,天天为了讨好你,给我一个保姆当司机,其他人家里儿子会不会这么干?”
梁伯伯看了一眼梁薄,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你看看他一天到晚板着脸,我是他爹,又不是欠他债的!”他不满地拍着沙发扶手,话音却已有所缓和。
“人和人不同。”我笑着说道,“有的人整天嬉皮笑脸,满口甜言蜜语,可做起事来吊儿郎当,有的人天生不爱说话,可做起事来样样稳妥,你希望你儿子是哪一种?”
“我……”梁伯伯一时语塞,上下瞟了梁薄两眼,“我也没说他不好,可他,他,他为什么不赶紧给我生个孙子……”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再看梁薄,表情也没那么板了。
“这生孙子,是他一个人能生的吗?”我笑道,“梁伯伯,你不要太心急,这娶媳妇,也是要好好挑的,可不单是为了传宗接代,两个人在一起合不来,就是生个孩子又如何……”
我又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看看我现在的糟遇,再想想你自己的经历,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梁伯伯脸色一变,想起了自己的未能得偿的爱情和憋屈了一辈子的婚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你再想想你自己。”我依然附耳对他说道,“梁总每次来,你自己一共说过几个字?来啦,嗯,吃饱了赶紧走吧,打发穷亲戚也不能这样吧,搁谁谁心里好受啊?”
梁伯伯被我说的不好意思起来,伸手在头上使劲挠,挠了半晌,手一摆,“行行,我不稀罕跟他计较!”
我忍不住偷笑,抬眼去看梁薄,正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我心里一慌,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行,梁伯伯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再生气了,我这就带兮兮回去,你们父子俩好好说说话。”我说道,起身往卧室走去。
“可是……”梁伯伯忙跟上来,“我是真的不放心兮兮走啊!”
“嗨,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不还有我吗?”我说道,“我会看好她的,实在不行,我再带她回来,行了吧?”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梁伯伯最终妥协道,“可一定看好了,不准谁委屈了我们兮兮。”
我点点头,答应着他,就进了卧室。
兮兮睡在那张大床上,小手放在外面,小嘴嘟着,额头上微微有些汗意,应该是睡热了。
我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她的东西,又给她穿上衣服,拎着包,抱着她出了卧室。
小家伙睡得真沉,这么折腾都没醒。
走到门口,梁伯伯忽然叫道,“等一下!”然后眼睛看向梁薄。
我赶紧拦住他将要出口的话。
“不用了,梁伯伯,我叫了车的,就在外面等着呢!”我说道,“我自己能行,你就不要担心了。”
梁伯伯看看我,又看看梁薄,叹口气,冲我挥挥手。
梁薄依然面无表情。
我便打开门走了。
下了楼,出了大门,一阵冷风扑来,立刻吹散了刚刚在屋里带出来的暖气,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但又怕兮兮冻着,忙解开羽绒服,把兮兮裹住。
拎着个包,又抱着个睡着的孩子,走起来并不怎么轻松,这个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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