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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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证,目前来说,你就照我教的做就对了。”潘晓甜在黑暗中拉起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长欢,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现实就是这样,有时比狗血剧还狗血。”
我再也忍不住,顺势趴在她肩上哭了起来。
“谢谢你,金莲,如果不是你,我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我哽咽着说道。
“跟我客气什么,想当初你还为了我暴打色狼呢!”潘晓甜搂着我,“长欢,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我任由潘晓甜搂着,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在这渐渐变冷的季节,她是我仅有的温暖。
“金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抽泣着问她。
潘晓甜沉默良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却忽然叹了口气,说,“当初的我,就是这样被渣男害了的,他卷走了所有的家产,带着小三远走高飞,留给我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娘和一屁股的债务……”
我大为震惊,认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听潘晓甜讲起她的过往,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悲惨的经历。
心里装着这样的深仇大恨,还要每天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男人中间,强颜欢笑,曲意逢迎,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如此云淡风轻?
可怜的晓甜!天天被我们戏称为潘金莲,谁知她却是秦香莲!
“金莲……”
“打住,不要同情我,我不值得同情!”潘晓甜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例外,你也不例外。”
是啊,我确实有可恨之处,可恨我当年肆意妄为,不听父母劝告,非要嫁给陈世炎,伤了父母的心,到头来,还要面临被他背叛的下场。
活该!
一想到父母,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那么多,流不尽擦不干,无休无止。
“你在这哭一会儿吧,哭完了心里就痛快了。”潘晓甜说道,“我先出去了,今晚已经有人订了我的台。”
“好,你去吧。”我现在的状态确实不愿意出去见人,便松开她,让她先走了,又拜托去看看这房间订了没,订了打电话振我一下,我再出去。
潘晓甜走后,我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站都站不稳。
我想坐下来平息一下情绪,就摸索着往里走,我每天往房间里送酒水,知道沙发的大概位置。
我踢踢踏踏走到沙发前,弯腰坐了下去,冷不防坐到了一具柔软的躯体,被我一压之下还发出一声闷哼。
“啊~”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我噌地一下跳起来,在黑暗中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别叫,是活的!”那人一把将我拉坐在沙发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活的更可怕,尤其还是个男人,在会所我见过太多的色狼,我挣开那人的手,嗷嗷叫着手脚并用向他又踢又挠。
“别动,是我!”那人扑过来,直接抓住我的两只手,用力把我压在身下。
这个动作使我想起那天那个变态李总,顿时吓得汗毛直竖,放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别喊,我是沈七!”那人又压紧了一些,腾出一只手去捂我的嘴。
我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旋即又开始挣扎。
“你骗人,七爷去海南了。”我边挣扎边揭穿他。
那人也愣了一下,忽然在黑暗中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还挺关注我。”他笑道,声音不复刚才的严厉,带上了一丝魅惑。
第17章 贞节就那么重要吗
这才是我所熟悉的沈七的声音,我不禁停下挣扎。
“你,你真的是七爷?”
“当然,如假包换!”沈七戏谑道,忽然点亮了手机屏幕,凑近自己的下巴,说,“你看看我是谁?”
黑暗中一缕蓝幽幽的光照在他瓷白的脸上,活像吊死鬼,我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沈七关了手机,哈哈大笑,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和当日那个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填江的沈七爷判若两人。
我不禁怀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可是,七爷,大家都说你去了海南……”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有个计叫声东击西?”沈七说道,“我是不会轻易离开江城的。”
“……”我只能无语。
“怎么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泼辣吗?”沈七说道,“你要是能拿出刚才那泼辣劲,还愁摆不平你老公?”
“……”我大窘,才意识到自己的家务事全被他听去了,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表现的像个贞节烈妇?”沈七说道,“上次你还甚至要拿红酒启子扎死自己,对你来说,贞操就那么重要吗?尤其是你老公还偷吃嘴的情况下?”
“……”我发现他每个问题都能让我哑口无言。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我要自尽的举动,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出手救我的?
“啧啧啧……”沈七咋舌道,“你这么笨嘴拙舌又胆小如鼠,难怪你老公不把你放在眼里,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啊,不,不……”我慌忙拒绝了他的好意,“我自己的家务事,就不劳烦七爷了。”
“也对。”沈七略一沉吟,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事情,确实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解恨,手仞奸夫淫妇,脑袋丢去喂狗,尸体扔去填江,想想都让人兴奋。”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此时才确信,他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沈七爷。
“七,七爷。”我颤声说道,“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别说见过我。”沈七说道,啪地一声打开火机,点了一支烟,瞬间的光亮中,我看到他粉色的衬衫和妖娆的脸,随即火光熄灭,只剩烟头一点红色。
我摸索着走出去,趁关门的机会又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寂静又黑暗,里面的人悄无声息,只有一明一灭的烟头,像荒野的鬼火。
我忽然觉得,其实他妖娆的背后藏着一个寂寞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我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满腔怒火,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按时上下班,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对陈家母子百般讨好,尽心服侍,让他们误以为我还是那个又笨又蠢又懦弱的小媳妇,从而对我放松警惕。
这天吃早饭时,我故意挨着陈世炎坐,然后贴着他的胳膊跟他半真半假的撒娇,“世炎,今天晚上我要睡主卧。”
陈世炎刚好剥了一个水煮蛋放进嘴里,闻言差点没噎死。
“为,为什么?”他不自在地问道,端起水杯灌了一气,说,“你不是说兮兮一个人睡冷吗?”
“我已经给她多加了两床被子。”我说道,“人家都说夫妻俩不能长时间分房睡,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谁说的?”陈世炎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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