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将军来种田 作者:平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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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怀疑当初说胡甜是妖怪托生那事,说会酿成灾祸,可灾祸在哪?瞧瞧胡家哪样离的开这个女儿?
眼红羡慕也没法,只能背后酸一酸,约莫是嫁个傻子果真化解了。
胡家人根本没空理外边那些人说什么,个个忙得不行,还总要往镇上和县里跑过去送货盘账。最后没法,阿祥也被胡甜拉了壮丁,原本是让帮着干活,可是齐氏和胡爹都不同意,要让阿祥出去跑跑,道:“没准见多了就不傻了哩?”
他俩是好意,想着以后生意还是归女儿做,要让阿祥多懂点,也省的闺女累着。胡甜不知他们想法,倒是对这个说法很心动,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觉得阿祥是没那么“傻”的,她想试试让他去多多经历,会不会有更好的改善。
在跟阿祥说了之后,阿祥应允,胡甜便拜托闫大郎和冯老板多多关照。
至此,阿祥便参与到胡家的生意中来,从深山野林,深入红尘俗世。
胡甜万万没有想到是她亲手给阿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里长了个疙瘩,疼了一天,点了消炎药水,但是明天不好就要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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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灵魂买
这两桩生意赶在一起, 胡家好一通忙碌,等走上正轨的时候已经到年根下了, 连腊八都是糊里糊涂对付过去的, 如今还有不到十天就要过年,胡爹齐氏忙得抽不开手, 办年货的事情就落到了胡甜头上。
这日胡甜准备妥当便要搭每日早上送橡子豆腐的马车一道上镇上去。如今闫大郎管了采买橡子的事,冯家又加大了要货的量, 靠人力送是不行了,冯家干脆派了一辆马车来拉。马车每日来的很早,拉了豆腐,先去镇上, 再到县里胡甜坐这个马车倒是正好。胡甜也是后来才知道冯家饭铺在镇上和县里都有店面,怪不的橡子豆腐总是供不应求。
胡爹在豆腐作坊那里, 齐氏在家里管醪糟, 胡甜收拾妥当了要到作坊那边坐车,便跟齐氏道“阿娘, 今日与冯家姑娘约好了一道逛逛,晚些回来。”
齐氏听见答应道:“仔细天黑路不好走,等阿祥回来,我叫阿祥去接你。”
如今齐氏使唤起阿祥来也是十分顺手, 胡甜没有拒绝,自打阿祥参与生意一来,也是忙得很,他们已经有好几日没见面了。
胡甜正要走, 就听见胡俊跑出来在后边喊:“阿姐等等,”然后从怀里掏出个方形绘彩的小盒子,递给胡甜道:“呐,阿祥哥一早托我给你的。”因为经常见不着,夜探又会惹齐氏和胡爹一直咳嗽,阿祥见不着胡甜,送东西便只能托他的小迷弟胡俊。
那盒子很漂亮,上面是一株月桂。胡甜没有打开,接过来就揣进了袖子里。那里面的东西不用猜她也知道是什么。
不光她,连胡俊都撇撇嘴,忍不住摇头叹息像个小大人似得:“阿祥哥真是太没新意了,第一次连送了十天的梳子,上一次送了四天的胭脂,这次又连续送了三天的口脂了,这也倒罢了,还有一回连送了五天的帕子。阿姐你说那帕子不都是姑娘家送男子的吗,阿祥哥怎么想的送你帕子啊?”而且那个梳子胭脂口脂送这么一大堆,要他阿姐用到何年何月去?
在他看来阿祥哥送东西的姿势实在一言难尽。本来阿祥哥在他心里就如神坛上的狼人将军一样,偶像般的存在!突然变成姐夫了他还不适应,结果没过多久,就发现这偶像有碎裂的危险,为什么送个东西这般不知道变通,就是叫他用脚趾头想想也不会重复送一样东西这么多天,阿祥哥他是有多想不开?
胡甜啐他:“就你懂的多。”
自打她让阿祥参与到生意里来,把阿祥托付给闫大郎和冯老板以后,阿祥的改变不可谓不巨大。不但说话比从前有人气多了,还学会了赚钱送礼物!现在阿祥得空就去山上打猎,卖了银子就给胡甜带礼物。
虽说送的方式有些别具一格,家里人都不大理解,但胡甜却隐隐可以看到阿祥的变化。譬如头一次送梳子,十把梳子都是一模一样的,等到第二次送帕子,虽然还是不会挑色系,但每个帕子的图案就不大相同了,上一次送胭脂,每一盒胭脂都是不同的,这次的口脂也是,五十文钱一盒,种类颜色各有不同。
别人看不到,胡甜却是知道阿祥的进步和改变的,所以她从来不说他,有礼物就收着见了面再好好夸一夸。不管怎么说,这个宠媳妇,自发给媳妇买买买的良好习惯一定要鼓励!
胡俊见阿姐不接他的茬,转身要走,赶忙道:“阿姐,给我跟秀儿带点吃的呗。”这小子现在有越发脸皮厚了,但如今近了年根,胡甜肯定要买些糖果糕点之类的准备过年待客,因此应他:“少不了你的。”
马车在冯家铺子后门那里停下,胡甜下了车,里头便急切的闪出一个穿红色披风的女子身影。
冯小姐出来一把拉住胡甜的隔壁撒娇道:“你可算来了,走走走,听说布庄今日又上了新料子,我们一道去看看,然后中午再去汇香楼喝一碗酒酿圆子。”
冯小姐比胡甜小一岁,长得小巧秀气,偏在家颇为受宠,养的性子有些大大咧咧。虽然难免有些娇气,但并不难相处,胡甜一向没什么朋友,冯小姐又活泼直爽,两人倒也相处的不错。
既然冯小姐说布庄出了新料子,胡甜也要买些给家里人做新衣,便欣然前往,不过听了冯小姐的话还是打趣了她一下:“你自家开食铺,倒要去别家吃饭。”
冯小姐不在意的笑笑,拉着胡甜便走。
临近年节,县里这条主街上天天都有南来北往摆摊的,摊子挨摊子人挤人,卖的东西种类也多了不少,相当热闹。冯小姐出来时候瞧着兴致很高,但一路走着,冯小姐却有心不在焉,也不像平日里叽叽喳喳说路边的东西,瞧着似有些心事。
胡甜少不得要问一句:“冯妹妹这是怎么了?”
大约是憋的狠了,胡甜一问,冯小姐的脸色便垮下来,有些难过道:“他要定亲了。”
胡甜一惊,忙四处看了看,见人声鼎沸,没人注意这里,这才小声问道:“谁?”
她估摸可以猜到一点,冯老板只有这一个女儿,大约是要留着招婿,打理家里生意的。她倒不知道原来冯小姐有意中人不成?
冯小姐张了张口,很想说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哑了。
这般纠结可不像她平常的样子,若是真有意中人,说与冯老板听听,冯老板这般疼她,若是对方人品不错,也是可以商量的嘛,这般为难做甚?
难道是冯老板看不上此人?
冯老板看不上,又容易叫女孩子放不下的人,胡甜心里一琢磨,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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