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将军来种田 作者:平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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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翁也要把她休回两家,那她根本无法。
见两人都不再闹了,胡家阿翁收了烟袋,道:“走吧,回去。”
等一行人回到溪岭村的时候,胡家老二已经把该请的人都请到胡家老院子里了。主要就是几个族叔,村里几个有声望的老人并村长胡友海做见证认。本来有杜氏这茬,胡爹对胡友海也是很抵触的,但是没法,人家是村长,回头分了家,还得村长领着去办文书,不管怎么弄都绕不过他去。
请来的人都是本村的,胡爹一番奔走很快人就齐了。等几个老人到了胡家老院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胡家老二的媳妇齐氏竟然也在。谁不知道三年前那事以后,齐氏再没上过胡家老院的门槛,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胡家莫不是有啥事发生?
可惜胡家老二半点口风也没透露,几人坐在胡家老院的堂屋里吃茶,一直等到胡家阿翁带着人都回来,又都是一惊。
胡家老大老二老三并几个媳妇全都到齐了,刘氏杜氏也在。
可这气氛不对啊,几个老头子看在眼里心下直犯嘀咕。
三个儿子面无表情的,三个儿媳妇,一向泼辣的吴氏一脸凄惶想说不敢说的样子,老二家的齐氏面如寒霜瞅着像随时想打人似得,倒是老三家的陈氏还像平常那样缩手缩脚的看着还正常些。
这些也就罢了,胡家老大头上额角还包了好大一圈纱布,这是怎的了?昨个出门不还好好的?
这几个人老成精的老头子也猜不着这是个什么情况,都把眼光投向了村长胡友海。
胡友海在看到杜氏的时候就觉得不妙。
杜氏啥样他不知道?定是惹了什么事才这么不声不响的。
胡友海也想知道发生了啥事,尤其还跟杜氏有关,因此硬着头皮问胡家阿翁道:“胡老弟啊,这是怎么了?让老二请我们来是有甚事?”
胡家阿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胡友海,并不答话。这个说是他表妹夫,但年纪比他还大,从小又是老村长孙子,甚事都比他好一头。如今好了,纸包不住火,等这事闹出来,有他好看的。
此时他倒是不着急。
屋里炕烧的热乎,炕桌上还摆着热茶并几碟子果子点心,一看就是城里铺子里买的。
胡家阿翁想着估计是老二家带回来的,对此甚是满意,让着几人吃茶吃点心,然后也不拖泥带水道:“今个劳动几位过来是想让大家给做个见证,我家三个儿子早已成家立业,如今孙子都大了,马上孙子都要娶媳妇了,这一道住着也不是个事,今个就做主给分了单过。”
胡家阿翁话里的意思是儿子孙子们都大了,住着一道不方便,这才分出去,倒也是这么个理,但在坐的几人听着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为啥?先头没一点征兆不是?
几人互相看看,都有点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态度。
胡家阿翁哪里不晓得村子里的人是何想法,这事他是打算快刀斩乱麻,因此也不叫这些人猜来猜去,只道:“这分家的法子,都商量好了。三个儿子分出去单过,我们老两口谁也不跟,自己过。家里的现钱米粮都分四份,一家一份。田地分三份,我们老两口老了种不动,只叫三个儿子每月给五十个养老钱。房子正屋是我们老两口的,东厢西厢一共六间屋子一家三间。其它农具锅碗瓢盆啥的都取自家要用的,剩下是我们老两口的。”
末了,瞅了三个儿子一眼问:“你们可有异议?”
三个儿子俱是没有答话。
这时候齐氏铁青着一张脸上前一步道:“我跟青松已经分出去单过几年了,家里的钱财房屋田地俱是不用了,就留着孝敬二老,权当给二老攒棺材本了!”
此话一出,屋里几个不明真相的人都一脸惊骇,不得了,这不是明着咒人去死么?
可是胡家阿翁就像没听见似得,刘氏则是敢怒不敢言,几个原本想发作的老人一看这情况也哑声了。
人家被咒的都没说啥,他们瞎参合啥?
齐氏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待走回去老远这口恶气才勉强出了一点。
屋里气氛一冷,还是胡爹硬着头皮上前干巴巴的道:“我家婆娘不是那个意思,咱那份就像她说的留着孝敬爹娘。”
是不是那意思都不重要的,关键这里头肯定有事么。
察觉情况不对的几个老人,接着胡爹的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胡家给分了,连饭都没留着吃,就怕惹一身腥。
第43章 为母则强
冬日里村子的人没啥事干, 都爱闲磕牙,三姑六婆凑到一块说的最多就是前两日胡家分家的事。
好些媳妇子们都羡慕胡家分家分的这样迅速, 而且胡家老两口还单过,三个儿子媳妇竟没有一个要伺候公婆的, 这样难得。要是搁她们身上,就是轮着来,又有哪一个能拖得掉?
“你也别尽羡慕胡家的好, 你瞧瞧人家为甚分家分的这样快?老二一家早几年就被撵出去了,当初过的啥日子咱又不是没看见,这才刚起来一点, 竟被自个家人这样算计,闹的丑事一箩筐,不分哪还有脸过?”一个村里的媳妇子说。
另一个就接口:“可不是, 吴氏如今还在闹哩, 跟自己娘家人一起算计婆家, 这也是活该,怪不得胡家老大跟张寡妇好上了哩。”说罢掩嘴一笑, 还跟大家打个“你们懂得”的眼风, 几个人就都笑起来。
胡家这事肯定是纸包住火的, 胡家阿翁把几个儿子一分出去就不管了,胡家老大跟张寡妇吴氏这事都还闹着哩, 这一闹二闹,事情就让围观的村里人掰扯个七七八八。也怪平日里吴氏这人做人太差劲,自侍娘家好看不起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倒是让大家把错处都算在了吴氏头上,觉得是吴氏作妖,跟娘家人一起算计老二家的生意,又在自家婆婆跟前戳事拆散老二跟齐氏,这才叫老二寒了心,齐氏发起飙来。
“齐氏也是个厉害的,没想到那样的话都敢说,要是换了我,就是自己吊死,也不敢对翁婆说这样的话。”村里的媳妇子唏嘘,话里又隐含羡慕。
“那还不是被逼急了,你是不晓得,这里头事可多着。”又有一个媳妇小声道。
其它人都看向她,说话的是另一房姓胡的媳妇子,跟胡爹家是同宗,之前分家胡爹请去的其中一个族叔就是这媳妇子的家翁。
“咋?还有啥隐情?”她一说马上就有人问。
那媳妇子故作神秘的往旁边看了看,欲言又止,惹的其它人连声催促。
等摆够了谱,那媳妇子才道:“你们也晓得,我家跟村长家就隔一道院墙,有个风吹草动都听得见。这两日啊,一到晚上就听见村长夫妻两吵架哩。”
一说村长家就让人想起来杜氏,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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