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坑爹坑娘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白若竹心里默念了三遍: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
我本来想去鱼池洗的,小黑不让,娘你管管它,太调皮了!小蹬蹬撅了撅小嘴抱怨道。
白若竹觉得头有点晕,妈呀,到底谁调皮啊?
江奕淳也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板着脸说:你去鱼池洗你弟弟的粑粑,那里面的鱼还能吃吗?你不怕吃鱼的时候吃到粑粑吗?
闭嘴!白若竹终于忍不住发飙了,难怪儿子这么坑,原来是遗传,敢不敢不要讲的这么详细?不觉得恶心吗?
小蹬蹬愣了愣,突然捂嘴笑了起来,我都忘了,幸好后来在温泉里洗的。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想静静。
这时,大屏幕再次传来沙沙沙的声音,这里看外面不像原本那么暗,被展现的明亮了一些,画面也十分的清晰。
白若竹眼尖,一眼就看到有东西在地上爬,下一秒她就直接捂上了蹬蹬的眼睛。
小黑,带蹬蹬去树林跟小鹿玩,不许过来捣乱。白若竹飞快的说道,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觉得这幅画面不能让小蹬蹬看到,别把孩子给吓坏了。
想到这里,她又去给小跳跳调了个,虽然觉得他肯定看不见,但还是小心点好。
跳跳的尿布垫的歪歪斜斜的,白若竹帮他整理了一下,随即心里又有些感动,蹬蹬自己都是小孩子,还知道照顾弟弟了,哪怕是在温泉池里洗了粑粑,也不该责怪他,呃,大不了最近都不泡温泉了。
蹬蹬被带走,白若竹再次被外面的画面所吸引,她这时终于看清楚发出沙沙沙的是什么了!
是一条蟒蛇在帐篷里缓缓的移动,它肚子蹭到地上发出的声音。
你看它的头!江奕淳叫了一声,以他的稳重的性子,像这样惊呼还是极少见的。
白若竹看过去,当时就吓得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然后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坚硬有力的臂膀揽了上来,将她圈入了怀中,在她耳边柔声说:不要看了。
他说着大手捂住了她的眼角,搂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别怕,一切有我。
白若竹却使劲的拉下了他挡住她眼睛的手,没事,我没那么胆你不让我看,我更容易乱想,反倒更害怕。
前世她胆子其实挺大的,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一个人住简陋的房间,如果胆子小得多怕啊?
曾经米国特别流行恐怖片,什么僵尸杀人狂之类的,她同学也拉她看过,万圣节还有人打扮的可怖出来吓人,但她一直觉得国外的鬼片真的没多少意思,多数是血淋淋的断肢,反倒有次看了香港的一部鬼片被吓到了。
那部片子一直没展现鬼的样子,但营造出一个恐怖的氛围,加上她自己想象力丰富,便十分的害怕。
所以她现在宁愿看到,也不想凭空去乱想。
这时,她重新看了清楚,那蛇慢慢的蠕动,而原本该是蛇头的位置却长着一颗女人脑袋!
白若竹还没看清楚是不是红莲,那人头的嘴巴就突然的张开了,而且张大到了一个诡异的幅度,人哪里能把嘴张那么大,这就好像是蛇在张嘴!
再下一秒,它从一个罐子里咬出一截断肢,然后就那么直接的吞了进去!
白若竹扭头干呕起来,江奕淳急忙用身子挡住了画面,别看了,关掉吧。
她呕出点酸水,摇头说:没事,我不怕,就是觉得恶心,再等等,说不定桑吉很快会回来了。
那你也别盯着,去弄点烤鱼,还有跳跳也要喂奶了,我再这里盯着就行了。他说着摸了摸她的头,换别的女人看到这一幕,非得吓哭了不可,他家女人这么坚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据说没有男人可依靠的女人,才会迫不得已让自己坚强的像个男人,他这个丈夫也太不称职了。
想到当初他中了吴宛晴的蛊,根本不记得在后山村的事情,竟然把她和孩子扔下那么久,不怪她比一般女人坚强了。
白若竹去杀鱼,结果一看到血又觉得反胃,干脆气闷的扔到了一边,拿了空间里存放的小米,熬起了小米粥。
这时,外面帐篷传来脚步声,是桑吉回来了。
他快步朝那只怪物走去,眼中带了希冀之色。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他说话间竟然温柔的捧起了蛇身上的人头,还那么含情脉脉的盯着对方。
江奕淳眯起了眼睛,他终于能看清楚了,那怪物就是红莲,但人头上的眼睛是闭着的。
又融合了一些啊?做的不错,今晚我会好好奖励你。他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随即帐篷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白若竹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江奕淳却快步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气愤的说:不许看了。
好,不看。她也不想看桑吉的身体,还不够恶心的。
两人正说话,画面那边就传来了桑吉的喘息声和蛇蠕动更厉害发生的沙沙声。
下一秒白若竹就把画面给关了,这别说小蹬蹬看到了,就是听到也不好啊,这简直太挑战三观了。
两人愣了半天,还是江奕淳先回过了神,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红莲认识的,怎么会爱上红莲了。
白若竹揉了揉太阳穴,他爱不爱红莲我不知道,但他绝对是个变态,就算心爱的人死了,为了她能安息,也不能把她变成个怪物啊。
她说着顿了顿,仰头看着他,我以后要是死了,你可不能这么乱来,一定要让我入土为安。
下一秒,他就生气的捂住了她的嘴,不许乱说,有我在,你不会让你有事。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说老了之后啊,我一定要走在你前面。
他去揉她的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会努力让活的久一些,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随后两人在空间陪孩子玩,又哄了孩子睡觉,这才再次看外面的情况,而帐篷里桑吉已经不知去向。
先出去再说。江奕淳去拉白若竹,却突然面色一紧,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