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散席,而且还是在席间吐了,实在不雅。
他怕是想到司远航的孙女可能要嫁给她二哥,所以对司远航客气了几分。
想到这里,白若竹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关注二哥的事情,也是因为他心里在意她,所以在意她的家人。
江奕淳又和司远航寒暄了几句,这才带着白若竹离开。
今日没有官眷到场,为何非要叫我来?难道他原本的计划是赢了你,然后再来收拾我?白若竹有些不解的问道。
江奕淳笑着抓住她的手,说:是没官眷到场,但你也是官员啊。
白若竹想想或许还真是这样,但李易原本肯定是要对付他们的。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远处有一队宫女提了盏灯笼朝这边走来,等走近了白若竹才看清楚,宫女是在护送一位妃子,还是和她有私怨的刘妃。
呦,这不是白大人吗?这里是内宫,你们这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刘妃开口说道。
白若竹朝她行礼,说:下官见过刘贵妃,哦,错了,现在该叫刘妃才对。
刘妃一双狐媚眼瞪了起来,里面带了熊熊烈火,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白大人真不愧当官了,真是好大的架子。
下官正要出宫,只是这大晚上的,内宫妃子也不便跑走动吧?白若竹眯起了眼睛,她记得刘妃是被禁足了的,难道已经解禁了?
刘妃娇笑了一声,本妃是得了皇上的口谕前去,就不劳白大人操心了,我们走。
显然刘妃急着去侍寝,也懒得跟白若竹斤斤计较了。
等出了宫,白若竹不屑的说:看不出皇上眼光这么差,都能放她出来侍寝。
江奕淳眸色微沉,压低了声音说: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也挺惊讶的。
难道她说谎?白若竹问了又觉得不像,她也不至于蠢成这样,而且看样子很得意的。
算了,皇上的心思不是我们猜的。江奕淳牵了她的手上了马车,刚刚坐下手脚就不老实起来。
白若竹踩了他一脚,又嗔了他一眼,可车内光线暗,江奕淳根本感受不到她眼神的杀伤力,低笑着说:今晚喝了酒,自然就晕乎乎的了。
说完他懒懒的倚到了她身上,嘴里吐出的气息带了浓浓的酒味。
切,你酒量比人家梁靖差太多。白若竹故意气他。
我至少没吐。江奕淳无耻的给自己找借口。
对了,剑七,派人去给梁靖送一包我配的醒酒药。白若竹对着车外说道。
江奕淳拉了她的手就去咬,干嘛那么关心梁靖?
白若竹用另一只手打了他一下,同朝为官,难道你想他醉个几天不能上朝,然后被李易那帮人笑话?
江奕淳听了便没再拦住,到底不能被敌人看轻了。
第二曰,梁靖果然告病未能上早朝,他是拼了命去喝的,自然伤身子,可是赛罕王子怎么会没有办点事呢?
白若竹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赛罕王子,心底默默的叹气,果然他还是会找她麻烦的。
她早上去了女医所待的好好的,外面医者联盟的管事就送了信儿进来,说突厥国的赛罕王子到医者联盟看病,如果盟主不给他看病,他就拆了医者联盟的招牌。
如果是其他人,管事就去报官了,医者联盟是医者聚集交流的地方,又不是一般的医馆,即便每月有一次义诊的安排,但哪能随时给人看病了?
可偏偏赛罕是来联姻的突厥王子,这样的人就是报官,官府也不好处置。所以管事只能求助于白若竹了。
该来的迟早要来,白若竹知道躲的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她叫人去找江奕淳,自己则敢去了医者联盟。
既然躲不过就迎上去,又岂能让他砸了招牌?
白女医长怎么不肯给我找个外族人看病吗?是瞧不起我们突厥人?赛罕挑衅的问道,你瞧不起的突厥人马上要娶你们的公主了,如果我在丹梁国病倒了,这联姻怕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赛罕王子没有随队的御医吗?我这样插手你们使团的医治,是不是不合适?白若竹问道。
本王子让你看,就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除非你不敢给我医治。赛罕大笑了起来,让候在旁边的管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不屑的瞥了那管事一眼,废物都肯用?你果然眼光太差!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用什么人还轮不到赛罕王子多虑。白若竹再好的性子也要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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