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缩在了一起。
“怎怎么办怎么办”陈迹完全慌了,想去扶他又不敢动他,反反复复地站起来蹲下去,“对对对,上医院,上医院,来来来,我背你”
陈迹摇摇晃晃地架起秦翊的胳膊,想把人顺到自己的背后,可是秦翊忽然变得死沉死沉的,他晃了晃,没把秦翊背起来,反而失去了平衡,“啊啊啊”大叫着就往后倒在了床上。
后面陈迹的叫声突然断了,秦翊用一点都不虚弱的力度压在了他身上,然后麻利地钳制住他四肢,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陈迹的嘴巴。
陈迹一直保持着震惊的样子,直到秦翊又摸上了他腿间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他被刺激得抖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翊对他身上的弱点铭刻在心,没两下就把他揉搓成了一汪春水。
陈迹心头万马奔腾,他没想到当年那个纯良的孩子居然变得如此臭不要脸。
秦翊倒是挺得意的。
不能接受吗?一次不能接受,两次不能接受,推着推着,“日后”自然就能接受了。
比起养父那颗傲娇的心,这具身体可诚实多了。
他挑衅地看了看身下的人。
没关系哦爸爸,我会让你被我抱过之后,再也不想尝试女人的滋味。
第24章 (24)放了个群号
秦翊吻得陈迹有点呼吸不稳,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件一件剥掉了。
才第二次做这种事,可是身体却好像记住了上回的快||感,对秦翊的挑逗加倍地兴奋起来。陈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倍觉难堪地别过头,但很快又被秦翊捏着下颌转过来。
他总是用那双黑亮的眸子从上往下地俯视陈迹,距离近得鼻尖都要相碰,陈迹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呼吸交缠间,浓浓情||欲的吻又压了下来。
秦翊很喜欢亲吻,唇与唇相贴会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包住对方的下唇吮||吸,微微用力的咬,轻啄着下移,喉结,锁骨,胸前,一寸寸皮肤都不放过。
这个人是我的,好像每个轻重不一的吻都在这么说。
秦翊分开了陈迹的双腿,身下的人立刻像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了毛,秦翊不慌不忙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抬高了陈迹的腿,低头轻咬上大腿内侧,那股反抗的力气立刻就弱了,修长的腿软软地挂在他肩头。
抬起眸子看了看,陈迹脸上覆着红晕,眼底蒙上一层水鞯奈砥,微张着唇喘||息,他整个人都被折腾得发热了。这具身体确实过于敏感了,秦翊也觉得有点惊讶,男人的身上的敏感带很少会有那么多的。
虽然陈迹已经沦陷在了欲||望中,但秦翊偶尔与陈迹视线相接,他那双失神的眸子都会颤动一下,然后脸上的表情也会立刻晦暗下来,直到再次被快||感冲击得叫出声。
他那种表情让秦翊感到心中一阵空虚的难过,即使身体反应剧烈,即使陈迹在他身上不再反抗,但他的内心仍然是厌恶的,排斥的,想要挣脱的。
他不爱你。秦翊心里有个残酷的声音在冷冷地笑,不管花费多少力气,这个男人也不会爱你,他在床上的安顺不是承认你,只是无奈地妥协而已。
可是就算看到陈迹那种黯然的表情,秦翊还是停不下手,即使得不到心,可以呆在他身边,可以这么拥抱、这么亲吻他也好,至少自己那颗九年来一直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找回了可以停歇的地方。
相比起以前那种连身体都不接纳自己的困境,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秦翊想起刚上了高中的自己,在秦家他总是感觉不到温暖,生父秦正坷严苛而古板,生意场上的忙碌令他十天半个月才会出现一次。而他的亲生母亲郑素贞倒是每天都挂着得体端庄的笑,只是那种永远到不了眼底的笑令秦翊浑身不舒服,母亲好像永远都披着面具,永远都看不透,也无法接近。
而在这种家庭长大的孪生哥哥更像个摆在橱窗里精致的假人,他高傲至极,从来不屑和人多废话,看人永远昂着下巴,目光从上往下扫过去,像一把蔑视一切的钢刀般锋利。比起母亲的伪装,他毫不掩饰自己,每每触碰到哥哥“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给我滚远点儿。”的眼神,秦翊就想抡拳头揍他一顿。
空荡荡的大房子像是坟墓,住在这里的人统统是寂静无声的,说话低低的,吃饭没有声音,走路也没有声音。秦翊七岁刚到这里的时候,一点也不习惯这种大家族冷漠的相处方式。他吃饭喝汤总会不小心弄出声响,上楼时脚步过重,那些突兀的碰撞声总会引来父亲厌恶的瞪视,从那一刻起,他就无比奢望养父来看望自己。
“小翊你听话,你听话我就来看你,好不好?”
抱着膝盖坐在漂亮的落地窗前日复一日往外张望,车来人往,四季轮回,他在那里等了好久,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听话爸爸才不来的,于是他努力练习着轻手轻脚行走,不管是否开心都不再奔跑,他努力练习拿筷子的姿势,咀嚼的时候紧紧闭着嘴不发一点声音,他努力跟上私立学院的教学进度,忍受着和他哥哥一样傲慢的富裕小孩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事情。
他曾经问郑素贞:“爸爸有来电话吗?”
郑素贞没有理会他的提问,而是皱起眉头:“他不是你爸爸,你要叫他叔叔。”
秦翊低下头,沉默了很久后,小声地说:“叔叔有来电话吗?”
即使得到他的妥协,郑素贞也只说了一句硬邦邦的话:“你不要每天都在问这种事,如果有打过来,我会告诉你的。”
但是之后,郑素贞没有一次拿起电话向他走来过。
后来秦翊终于明白了,其实在养父松开手将他交给生母时,自己就被抛弃了。好笨啊,那个时候他松开了手就已经表明了一切,而自己却还在傻傻地等啊等啊,以为他真的会来,以为那句用来哄小孩的话是两个人的约定。
他再也不会坐在窗边等了,可是那颗心仍然不会死,总是想念,总是忘不掉。他想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大的房子住,他只想和爸爸住在那个狭窄的破宿舍里,每晚仍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拍着他哄他入睡;他也不需要吃那么贵的食物,他只想坐在爸爸的怀里,不用顾忌吃相是否粗鲁,一人一碗蛋花汤浇米饭;他也不需要什么名贵的衣服和下雨天专人司机接送的车辆,他只要爸爸撑着一把旧伞站在自己面前就可以了,那样就可以了。
一边是想念一边是失望,秦翊就在这种矛盾中长大了,他想自己一定要去见爸爸一面,问问他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不要他。
秦翊在中考前夕偷偷改了志愿,填上以高升学率闻名的寄宿学校,虽然被发现后,秦正坷把他狠狠斥责了一顿,但看在学校还不错的份上还是饶了他的自作主张。
这是他离开养父后第一次不听话,秦翊却觉得很值得。
等秦正坷离开,郑素贞才转头看他,她嘴角一直弯起的弧度似乎淡了些,但仍然平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妈妈也不会阻止你去找那个陈迹,毕竟他对我们家有恩,抚养了你那么多年,妈妈一直都记得他的恩情,但是――”
“你要记得自己姓秦,不姓陈,不要太过打搅别人的生活。”郑素贞抬手挽了挽鬓角的发丝,笑意又忽然温和了起来,“前一阵乡下的朋友过来,我听她说陈迹有个已经订婚的对象,想必离结婚也不远了吧,我想他一定是打算开展新生活才没有和我们联系的,哦对了,如果要去的话还是带点贺礼吧,虽然人家订婚也没通知我们。”
“我知道了。”秦翊垂下眼睛掩饰掉情绪,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紧攥。
没有电话之类的联络方式,秦翊带着郑素贞准备的礼物乘上汽车。他不知道那么多年爸爸有没有换过工作,更害怕的是陈迹已经像郑素贞说的那样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那么自己的出现只会显得多余罢了。
那时他对陈迹还没有产生不同于父子情的别样感情,只是纯粹地怀念童年生活,过了那么久,陈迹在他记忆里的模样早已模糊。他只是还记得陈迹的笑,那种温和柔软的笑,暖暖的爱意能穿透骨骼血肉直达心底。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忘了这个男人,所以想来见他一面,还带着恭喜他结婚的礼品。
可是见到陈迹的那一刻,所有的犹疑和不安又都消失了。曾经被岁月模糊的音容笑貌在一刹那乘风而来,眼前的男人依然穿着旧得褪色的蓝色制服,眼角添上了细碎皱纹,亲切得让人想哭。
秦翊拎着可笑的礼物,站在那儿看着男人从破卡车上跳下来。
明明已经久得连他的样子就快记不起来,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爸爸。”
秦翊对着那个瘦弱的身影喃喃出声。
背对着秦翊的男人听到这一声,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仿佛攒足了力气似的转过头。
那时,暮色四合,秦翊和陈迹之间隔着几盏温存而明暖的路灯。
陈迹呆呆地望着他,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声音。
“爸爸?”
见陈迹怔怔不语,秦翊站在那儿又叫了一声,却没敢走过去。
陈迹忽然抬手抹了抹眼角。
“小翊,你长大了。”
他腼腆而拘谨地对自己笑着,眼角泛红。
秦翊忽然觉得那么多年,或许备受煎熬的并不止自己一个。
陈迹向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秦翊慢慢地、迟疑地走到了顾圳面前三步远,停下了。
“小翊,再过来一点,不要怕。”
他又向前两步。
陈迹垫了垫脚,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我能抱抱你吗?”
他的声音哑了。
“爸爸好久没有抱过你了”
如果要问秦翊什么时候爱上陈迹的话,就是那一刻吧。
即使是秦家的万贯家财叠加起来,也比不上那一个拥抱。
其实他想要的也只是那么一个拥抱而已。
秦翊这么想着,像是要索取更多的温暖似的抱紧了身下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印记,男人平坦的胸膛在他的触碰下颤抖着。
还好没有失去他,还好又找回他了。不管他是否爱自己,只要自己爱他就好了,加倍地对他好,这样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的。不管要多久他都等得起,他在感情方面没什么特长,倒是比较擅长等待。
秦翊抽出了扩张的手指,一只手按住了陈迹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的腿,另一只手抚||弄着他已经挺||立的前端。
与他侵略性的动作相反,他将脸依恋地埋进了陈迹的颈窝。
不就是等吗,大不了过一个九年,再等一个九年,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25章 (25)
“够了,够了,不要――”
大受刺激的陈迹大张的两条腿开始踢动起来,他伸手揪住了秦翊埋首于他腿间的头发,难耐地高高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着,还缠绕着绷带的脖颈弯出令人狎想的弧度。
酒店房间的装修简洁大方而实用,宽敞的u型阳台上摆着藤制的桌椅,素色的帘子在清爽的风中起伏,房间里有着棕色的电视柜、衣柜与用玻璃门隔开的浴室。
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衣物,还有一只内裤挂在了床角,欲坠不坠。
陈迹赤果地躺在铺着干净白色被单的大床上,两只腿向外大张并屈起,床头两边的小柜上各摆着两台散发着柔和灯光的台灯,淡淡的白色灯光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覆上一层细腻的光晕。秦翊将头抬了起来,将快要释放的器物吐出,用手摁住了的开始分泌透明液体的尖端,另一只手探索着抚上了后面窄小的后门。
刚才扩张得还不是很充分,秦翊又将手指轻轻顶了进去,头顶上方立刻传来一声小猫呜咽般的叫声,秦翊轻轻抽动着手指,等稍微柔软一点后又加进了一只。
“啊啊”
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喘息也变得更高亢。
“别,别,秦翊!你别――”
为了安抚陈迹与身体的配合度完全相反的紧绷神经,他放开了捏住前端的手,改为上下套||弄,陈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忽然断了,腰部往上一挺,包着手指的后面也是一阵紧缩,在他身体软下来的瞬间,前面也在他手中释放了。
已经够了。秦翊转动着手指抽了出来,抱起陈迹变得软绵绵的双腿,向着扩张后的□□缓慢地顶了进去。一边进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养父的神情,养父发红的脸贴着枕头,汗湿的头发一撮一撮地黏在脸上,半闭着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欲哭的样子令人无比心动。
没有在爸爸脸上找到排斥与厌恶,秦翊松了一口气一般,缓缓挺动着,完全深埋进了陈迹体内,这期间,陈迹低低地呻||吟着。
耳边是陈迹猫一般细细的呻||吟声,还有他身体里那种火热的收缩感,让秦翊也有点意|乱|情|迷,他扳过了陈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着,伸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面颊。
我喜欢你。
怕一时冲口而出又勾起陈迹黯然的表情,秦翊就这样一遍一遍在心里说着,陈迹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身下前后摇晃着,不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般的闷哼声。
很喜欢很喜欢你。
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当时的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对的,可就是止不住那种感觉。那九年,秦翊很少能梦见陈迹,大多数时候都是喝得烂醉后出现幻觉,幻想自己还是那个少不更事的十几岁男孩,躺在陈迹小小的铁架单人床上。
如果是夏天,陈迹会打着赤膊在他身边午睡,两人轻轻贴着,老化的绿壳电风扇咯吱咯吱地摇着头,吹来热热的风。午后明晃晃的阳光将室内照得透亮,也照在陈迹纤瘦的身体上。
陈迹或许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身体给秦翊带来的诱惑有多大,他虽然个子不高,人也瘦弱,但身材的比例却很好,常年在外跑车肌肉也很结实,裸|露的背影在秦翊看起来是专属于男人的极美体态。
或许就是那时候忍不住想要触摸,光看着都会面红耳赤地勃|起的经历让秦翊明白了自己的心,秦翊甚至都害怕心跳的声音被把熟睡的陈迹吵醒。
一开始也苦恼过,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捧着脑袋撞墙,想着绝不可以绝不可以,可是到了夜晚却会做一些白天想都不敢想的露骨的梦,于是早上醒来又茫然地对着弄脏的内裤发呆。
不知经过了多少不眠之夜他终于决定要面对自己的感情,但却传来了陈迹要和女人结婚的消息,看到养父憨憨地笑着和女人站在一起的样子,疯狂席卷而来的嫉妒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于是失去理智的他强行进入了一直梦寐以求的身体,可是结果却糟糕透顶。
现在,即使换了一个身子,他从心底还是不接受男人。
秦翊垂下眼睛,用手捏住了陈迹胸前颜色浅淡的肉|粒,他的体温因为情||事而攀升,呼吸变急促了,线条纤细的背部也微微弓了起来。秦翊知道他又快要释放了。
喜欢你啊,可能不管说多少遍你都会觉得可笑吧。
秦翊观察着陈迹因快|感而失神的脸狠狠贯穿着,身下的人似乎连精神也忘记抵抗,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了,可是秦翊一开始的情|动却因为心的绞痛而渐渐消失了。
爸爸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喜欢自己吧。
他一边努力让陈迹愉悦一边忍不住这么悲哀地想。
虽然宽慰自己慢慢等待就好,可是等待时的寂寞还是像硫酸一般开始腐蚀心脏了。
最终陈迹再一次射|了,他一边抚摸着陈迹线条好看的背脊一边亲吻了他,陈迹没有抵抗,他毫无阻碍地将舌头伸入了口腔,他捧着陈迹的脸近乎神圣地与他深吻,却将一次也没有射|过的下|身从陈迹体内退了出来。
即使高||潮后的亲吻也是,陈迹永远不会主动回应他。
轻轻抚摸着好像快睡过去的陈迹躺了一会儿,秦翊把迷迷糊糊的爸爸抱进了浴室,一手拥着他一手拧开了花洒,水管里储存的冷水先涌了出来,溅湿了陈迹的脸。
秦翊感受到怀里的人受刺激地抖了一下,他连忙转身用自己的背挡住冷水。过了一会儿,水渐渐变温了,但陈迹却低着头把他推开了:“我自己可以洗,你先出去。”
关上门后,秦翊把衣服一件件捡了起来,又拆开酒店柜子上收费的内裤换上,再把陈迹的衣服叠好放在浴室门口。做完这一切后他又从同一个柜子上取了一包烟,走到阳台上。
这时候大概晚上八点的样子,阳台面对着一方泳池,周围还很热闹。欢声笑语传得很高,秦翊点了烟,默默望着。
总觉得他做得越多,陈迹就离他越远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秦翊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起来:“吴姐。”
“张莹的丈夫,杨志已经保出来了。”
“哦?他情况怎么样?”
“看起来很沉默,样子倒是还挺老实的,就是身上的纹身有点吓人。我已经听你的吩咐将张莹起诉他家庭暴力的事情告诉他了,他说了一句‘老子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就再也不说话了。”
“多谢你了。”秦翊把烟头拧在了桌上的烟灰缸里,“我这几天不在,还要麻烦你帮我给他租个房子安顿下来,找个远点的地方,不要让别人知道他已经出来了,尤其是张莹。”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交给我吧。”吴姐爽快地答应了,但她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地说,“杨志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张莹骗了,他问了我很多关于离婚后孩子归谁,怎么判的问题,我觉得他可能想和张莹离婚。对了,他还想把小孩接到身边来,要答应他吗?”
秦翊沉吟了一会儿:“那孩子是张莹的筹码,利用完之前她是不会把孩子让给任何人的。如果杨志在小孩的问题上一直坚持的话,你只要告诉他一句话――把孩子接过来之前最好做一下亲子鉴定就行了。”
吴姐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这个杨志还真是可怜啊。”
秦翊默然,忽然又听到了身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冲电话说了一句:“那就麻烦你了,所有费用从我的片酬里扣,不够的话再通知我。”
听到吴姐答应后,秦翊收起了电话。
陈迹坐在床沿用毛巾擦着头发,听见他靠近的脚步也没有抬头。
果然生气了。
秦翊调整了一下心态,将手按在他肩头:“你下午只喝了一杯可乐吧?现在饿不饿?虽然现在有点晚了,但楼下应该还有东西吃。”
“不饿――”陈迹气鼓鼓地扔出这两个字,话音未落,肚子就咕咕响了两声,把陈迹臊得那个“饿”字的尾音都抖了抖。
秦翊摸了摸下巴,看着陈迹毛巾下泛红的耳根,他忽然有点后悔,刚才就应该做到最后啊,居然因为伤心就软掉了,真是可惜。
被这么一闹,秦翊那点小情绪消散了不少,他决定先把心里那些消极的情绪抛在一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温水煮直男才是王道。如果是以前的陈迹他估计就放弃了,可是现在嘛秦翊的视线落在了白皙脖颈下一点红痕,觉得方才灰暗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秦翊一把拉起陈迹强行把他往门外推:“走吧走吧,你不饿我都饿了,要是真胃疼你就要陪我一整夜了。”
一听到胃疼这两个字,陈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秦翊一眼。
“以后你就算痛死我都不会再管你!”
秦翊保持着微笑。
就算不胃疼,我也有办法让你陪我一整夜哦爸爸。
脑中灵光一闪,又酝酿出一肚子坏水的秦翊心情大好,不顾陈迹的各种怒吼讽刺挣扎,硬是搂着人肩膀乘下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三章一起发的,结果修改二十六章的时候按成了直接发表_(:3∠)_
不会爱了,我不可能那么蠢_(:3∠)_
在这里谢谢灵魂出窍的地雷!!!空中飞旋三周半跪谢!
第26章 (26)
后面残留着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双腿也有点打颤。
说不上是疼,秦翊并没有留东西在里面,过程中动作也一直顾忌他的感受比较多,可是那种地方被进入还是太怪异了,太太太恶心了。
从床上下来后,终于恢复了智商的陈迹一脸郁卒地切着面前的牛排。
三楼的餐厅并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虽然过了饭点显得冷清,但陈迹更喜欢这种安静的氛围,能完整地听到餐厅里放送的小提琴曲,水波一般悠悠的音乐令陈迹稍感平静。
他们二人被服务员一路鞠躬供佛一般迎接着,秦翊最终挑了个靠窗的位子,方形的餐桌正上方悬着三盏玫瑰花形状的小吊灯。
左手虽然已经拆线了,但他不太会用刀叉,切得很费力,牛排又有点咸。陈迹皱皱眉,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唔,还是甜甜的米酒比较好喝啊,他这种粗人估计两辈子都高富帅不起来了。
面前的盘子突然被抽走了,陈迹一愣,另一盘被切好的牛排已经递了过来。
陈迹抬头,一张笑得人比花娇的脸让他差点没把刀叉甩出去。
好像刚刚从电梯上下来,秦翊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不说,从刚才坐下来吃饭开始,他就一直面带微笑,撑着下巴看着自己,那诡异的慈爱笑容好像农户在看自家茁壮成长的猪崽子一般。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算盘,陈迹的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
陈迹目露疑光地瞟了秦翊一眼,秦翊收到他的视线嘴边翘起的弧度却更深了些。那是他的习惯,发自内心的愉悦会使他左边翘起的弧度比右边多一点点,看起来就有点坏坏的感觉。
“光吃肉好像有点腻,我去帮爸爸拿点沙拉。”秦翊拿起两个沙拉碗起身走向摆满各种水果和小菜的长桌。陈迹愈加困惑地目送他挺拔的背影远去。
因为上了自己而高兴吗?好像又不是这样,做的过程中陈迹也有触碰到他的眼睛,秦翊的眼睛形状非常好看,双眼皮痕迹很深,黑色的瞳仁大而亮,眼白仿佛垫了一层浅蓝色的天鹅绒,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柔软而温情的。
但刚才,秦翊亲吻自己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眼里也只有苦涩而已。
那么,他现在到底在高兴什么?
想到这里陈迹猛然一惊,他居然就这么望着秦翊的背影发起呆来了,而且,满脑子都是秦翊,秦翊,秦翊,秦翊
这苗头不对劲。
他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剩下秦翊了?
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思考,比如秦翊的哥哥把车子借给了谁?他为什么一直保持沉默?张莹知道些什么?是谁杀了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置他于死地?
还有那么多没解决的事情,自己的心思怎么总是在秦翊身上打转?
陈迹没想到秦翊给自己的影响会那么大,冷静下来后,他觉得不能再放任这种畸形的关系了。
拜访过秦翊的哥哥后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吧,反正经过医院那件事后公司也没有对他再作安排,连马桶广告也捞不着了,清闲的自己倒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去调查自己的死因。
找到凶手后就离开秦翊,到一个他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秦翊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死,他不必再背负罪过,应该就不会想轻生了吧?曾经想着如果能再见到他的笑容就好了,现在目的好像达到了,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还是趁早抽身离开比较好,如果再和他搅合在一起连自己的也会变得奇怪,这具身体实在是经不起挑逗,他还是想和女人结婚啊。
女人的身体柔软又富有弹性,像蜜一样香,比硬邦邦的臭男人不知道好多少。
“阿迹?”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将幻想着女人的陈迹召回现实。
茫然转过头,一个女人瞪着一双极大的眼睛讶异地望着他。
涂得很白的锥子脸,美瞳,红唇,长卷发,低胸露背的果绿色连衣裙,踩高跷般的高跟鞋。陈迹不认识她,难道是原身以前认识的人吗?正这么猜测着,锥子脸女人突然往前一倾身,脸还没到,波澜壮阔的胸差点扇到陈迹脸上,唬得他猛地往后一缩。
“真的是你啊!”女人慢慢直起身,往后撩了撩长发,歪头勾起了一个妩媚的笑,“自从分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过得好吗?”
分分手?
“听说你好像为我自杀,不是真的吧?”女人夸张地捂住了嘴,就像听到什么特别愚蠢的事情一般,吃吃地笑了起来。
果然是原身认识的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陈迹目光沉了下来,女人眼里满是恶意和鄙夷,完全没有一丝情意,“陈迹”你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吗?
眼光还有待提高啊。
“你身上这些伤不会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吧?看起来很严重啊,很痛吧?”女人同情的脸上泄露了一点得意,好像有男人为她自杀或者受伤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的事情。
“不是,只是普通的事故而已。”陈迹皱着眉头。
“哦,是吗?”女人笑了笑,表情似乎在说你就别逞强了,事情都传开了。
陈迹正想说什么,女人身后又来了几个男人,块头最大的那个一把揽住了女人的肩膀:“珍珍这谁啊?别这耗了,咱们上楼上唱歌去吧?”
“哎呀你不认得了吗?我们在电影学院的同学陈迹啊,人家现在可是大明星了,跟影帝秦翊同一个公司呢,可了不起了!”女人依偎在男人咯咯地笑。
“哎呦有眼不识泰山啊!”男人故意用手擦了擦眼睛,眼里却没有一点善意,“就是你小子啊,上大学的时候老缠着我们珍珍不放,人家不搭理你你还死缠烂打,哄你两句还当真了,仗着家里有俩小钱,傻不愣登跑去买房买车,真是笑死人了,还以为人珍珍会嫁给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以为第一个被公司签了就是大明星了?当年逢人就说自个是秦翊师弟,现在呢?你拍过什么啊你?”
“哎呦,徐哥你当着人家的面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不然刺激到他,他又自杀了怎么办?而且陈迹可是很努力的,拍了不少广告和电视呢,哎,上回不是还拍了推销坐便器的广告,肯定挣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啊陈迹?”女人笑眯眯地挖苦,陈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不比陈迹的事不关己,如果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坐在这里恐怕已经撑不下去了吧。
豁出性命去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把他当做笑话看。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残留在身体里的执念,陈迹的心忽然掠过一阵痛楚,像是被刀尖划过。这回陈迹想起来了,珍珍,没错的,这个女人叫李惜珍。应该也是个刚刚毕业还没红起来的艺人,陈迹之所以会记得这个名字当然不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她的身影,而是曾经在原身那间公寓里发现了一本房产证明。
上面就写着“李惜珍”这三个字。
原身是真的想和她结婚共度一生啊,可是对方只是把他当成戏弄的对象。陈迹几乎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李惜珍假意答应和原身交往,其实只是想看他一个人陷入爱河的那种傻样,说不定这个女人在原身面前虚情假意,背后就把他当做白痴一样宣扬,然后和一群人捧腹大笑,最后,玩腻的李惜珍就毫不犹豫拍屁股走人了。
陈迹觉得自己猜得一定八||九不离十,因为他以前在车队时也经常被人这么捉弄。
“马桶广告?”被称作徐哥的男人嘿嘿笑了起来,“你不是秦影帝的宝贝师弟吗?怎么能拍那个呢?秦影帝最近的作品虽然少,但人家的人脉和资源多啊,从牙缝里扣一点出来也能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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