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闻言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目前水神卡还在沙漠卡牌内。”
    “啊？”时嘉诧异。
    “你应该知道，你在沙漠卡牌内使用水神卡对沙漠地貌产生了改变。”秦荣脸色变换不定，最终露出了个压抑着欢喜的表情。“也就是说，水神卡使沙漠卡发生了改变。”
    “啊？”我不知道呀？时嘉咽了咽口水，虽然她不懂场景卡牌，但她知道场景卡牌内的场景是固定不变的，也就是说，无论在场景卡牌内怎么作妖，等你离开场景卡牌后，卡牌内的场景就恢复原样！
    至于卡牌场景被改变的事情，她从未听说过，嗯，但应该不是绝对，毕竟她目前所接触的卡牌知识还比较粗浅，也就比普通中学生好上一点。
    啧啧，不知道被改变场景卡牌被改变后会发生什么变化？
    时嘉内心的渴望表现在了脸上，“啊？原来场景卡牌还会被改变吗？改变后会发生什么变化？”
    秦荣继续压抑喜悦，但高高扬起的嘴角出卖了他，“会的，但几率非常低。”
    不只是他，在场的评委都露出欢喜的，见证奇迹发生的表情。
    “几率低？”也就是说还出现了很多次了，时嘉赶紧追问，“那有迹可寻吗？”
    一时间，待客厅内安静了下来。
    秦荣看了眼好奇的时嘉，又想到她可能隐藏的身份，现在会长耳边低语两句，会长点了点头，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打出去的下一秒，时嘉便听到系统的声音，‘宿主，他们屏蔽了这个房间的信号。’
    ‘没事。’时嘉猜测接下来的话会涉及机密。
    秦荣得到会长的回复后，才看想时嘉，“这原本属于保密内容，不过既然你也属于参与者，那我就跟你说吧。”
    “想要使场景卡牌发生变化，是有规律的，首先，场景卡牌需要足够的知名度，对于这一点，知名制卡大师制作的卡牌就比较有有势，其次，场景卡牌需要足够完善，这可以从多方面去实现，比如，规则，画面等等。最后作为入侵者的卡牌需要足够强大，并且对场景卡牌有益。否则可能造成场景卡牌的崩溃。”
    秦荣说完又接了一句，“其实这些要求想要实现都不容易，但之所以要保密，也是担心不法之徒制造出真实空间作为据点！”
    “真实空间？”时嘉微愣，很快联系上下文弄清楚了它的意思。
    “是的，场景卡牌如果被改变成功，那么两长卡牌会融合，形成真实空间。”
    “虽然融合后仍是一张卡牌，但里面规则会得到完善，有时间流速，且不会再重置。”秦荣轻嘘一口气，说实话，到现在为止，他都感觉有点儿梦幻，他怎么就突然拥有一片真实空间了呢？
    “天！这不就是随身空间了，在里面种田养是不是都可以了？”时嘉双眼光，她活了俩世都没有一个随身空间，好羡慕呀。
    哦，第一世那个只能存放物品的不算。
    秦荣哑然，看起来挺成熟的，但还是一个小孩子，“哈哈，是的，种田养养鱼，修建度假山庄……都可以。”
    不过真正拥有真实空间的人都不会用它来做这种事情。
    “嗯嗯。”时嘉充满了期待，“秦理事，那现在沙漠卡牌被改造成什么样了？能给我看看吗？”
    秦荣有些为难，但还是说道，“可以，但现在卡牌还再改造阶段，不能随意移动。要不，我们先签订了交易合同后再一起去看？”
    虽然心情激动，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这是担心她临时反悔吗？时嘉瞥了他一眼，没有点破他的心思，“可以。”
    秦荣压抑的喜悦瞬间绽放，他使劲朝着身后招手，“好，好，助理，快把合同拿来。”等候多时的助理上前，递上三份合同，印泥，以及笔。
    笔是刻灵笔，印泥上也有源能波动，至于纸张，时嘉伸手摸了下，比卡纸薄，但材料一样。
    不过时嘉也算有经验了，上次和军部签合约也是这样的配置。一目十行读完合约，在系统确定没有问题后，拿起笔，准备签字。
    “小施，金额有没有问题吗？”时嘉没有问题，秦荣却忐忑地问了出来，两百万这个价格对于人物卡来说不算很贵，特别是这种能改变场景卡牌的人物卡，价格都算低了。
    按道理说，一千万更加合适，但根据助理们的意见，先不要把自己的上限暴露出来，方便对方加价，这样对方加价成功后会有成就感。
    谁知，对方压根没有加价的打算，这让他感到惶恐。
    “两百万啊？”时嘉回想了下自己收集到的资料，两百万确实不算很高，但还在接受范围。毕竟只是卖一张卡牌，又不是卖版权。“还……”
    “是不是太低了，我就说太低了，这些助理太不会做事了，助理赶紧去把金额改了。”秦荣咽了咽口水，心想，现在小施不懂，等她懂得了卡牌的真正价值后，肯定会后悔，而且还会因此记恨上他。
    不仅小施，他还会因此被一群人排挤。秦荣感受着数道犀利目光，默默想到。
    “老板，要改成多少？”助理被吓了一跳，不敢擅作主张。
    秦荣忐忑地看向时嘉，“小施，你觉得一，不两千万合适吗？”这是他能承受地最高限度了。
    听到秦荣的话，时嘉还没有反应，评委们倒是松了口气，还算有良心，否则拼了他们这张老脸也不会让小施把卡牌卖给这个资本家的。
    时嘉傻眼了，这反向砍价可……可太棒了。带着荡漾的心情签完合同，时嘉立刻就受到了到账提醒短信。好家伙，这交易太迅速了，还怕她反悔不成？
    “咦？没扣税吗？”她疑惑看向秦荣。
    “扣了，购买者交付税款是最基本的原则。”秦荣心虚地微笑应答。
    时嘉向他表示感谢，“我没买过卡牌所以不知道。”
    “这是一件小事。”秦荣心虚逐渐消失，整个人已经被即将获得真实空间的喜悦所笼罩，“小施我们去看看卡牌的融合情况吧。”
    时嘉也很开心，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先前对金额没有异议，完全是冲着吸取创造真实空间的经验来着。
    而看到卡牌的那一刻，时嘉终于明白了，对方反向加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