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仪见他真的不愿说,也就不再多问,翻了个身骑坐在沉裘的腰上。一国之后行走坐卧皆有规矩,她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沉裘看着她这般,不由得失笑:“皇后这是做什么?”
美人那餍足了的黏软花穴贴在了沉裘半软了的物什上,纤腰款摆:“臣妾好久没有唤陛下‘表哥’了,陛下……可以吗?”
三年前沉裘开始向上爬的时候,被记在了慧贵妃的名下,出身这才好看了些。这慧贵妃和宰相府的关系千丝万缕,各种关系弯弯绕绕一来一去,硬是扯着沉静仪成了他口头上的表妹。借着这个名头,两人私下里的关系都要更加亲近些,这也是为何当时的沉裘能够得手的原因。
当初他极力的攀扯关系,现在一转攻势,轮到沉静仪要用这样的称呼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以求得沉裘更多的怜爱。
沉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面上仍是带着温和笑意,一脸宠溺纵容:“当然可以。”
沉静仪闻言,花穴将那半软的肉棒蹭硬了,媚笑着坐了下去,一上一下的在他身上动了起来,眼波流转着浓浓春情:“表哥,表妹现在……嗯啊……漂亮么?”
沉裘伸手扶着她的腰:“自然是漂亮的。”
沉静仪生性保守,闺房之乐也是头一次这般主动放得开。她骑坐在沉裘身上,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妩媚的小狐狸。
他放在沉静仪腰上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敏感细嫩的皮肤,显然是还在思考。
“皇后今日倒是热情。”
沉静仪双眼溢满了盈盈春水,眼角眉梢皆是媚色,她娇滴滴的轻喘着,语气略带委屈:“陛下新得美人便封了宸妃,臣妾也是紧张。”
沉裘对她的有意纵容让她忍不住卸下了心防,又有对他的爱意加成,沉静仪轻易地将心里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她还算是警觉或者是已经看开了,没有提凤仪宫的事。
“朕这不是来看皇后了么?”沉裘说罢,双手掐着她的纤腰狠狠的往上顶,沉静仪不住的仰头尽情娇叫,“哦……表哥……表哥这样操,真是要了表妹的命……”
沉裘轻笑着,语气轻飘飘:“朕的皇后自然是受得住的。”
他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但是那阳物还未泄欲,沉裘又懒得再寻别人。他开始有些分神,看着沉静仪被他顶得娇叫不停的模样,竟是和景挽卿在天牢里被他干爽了的神色有些重合,他心中一动:“挽卿……”
沉静仪正沉浸其中,听到他突然唤别的女子的名姓,不由得愣了愣:“表哥?”
沉裘坐起身来将她抱着,吻上了她柔软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道:“表妹接下来可要好好受着了。”
他在性事上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更何况现在沉静仪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不是处子那般嫩生生的青涩,只要沉裘不是故意的,她就很难被玩坏。沉裘手上用力摁着她的腰,硕大柱头重重的将她的子宫顶得变了形,不顾她的惊叫在花穴里打着圈,劲腰重重挺动,发了狠的抱着她晃。
“表哥!表哥!骚逼要被干烂了……哦哦哦……”沉静仪连声求饶,她知道沉裘喜欢听她求饶,越叫越大声,“静儿的浪逼好爽!表哥好会干……嗯嗯……饶了小骚货吧!”
沉静仪这娇浪的求饶声将沉裘的兴致唤了回来,暴涨的性欲使得沉裘的动作越发狠厉。她平坦小腹上凸起的性器形状随着沉裘的抽插鼓起又消失,变化得都有了残影,不敢想象内里正在承受怎样激烈的进攻。若不是她的花穴已经被沉裘操得烂熟,可能真的会被这样凶猛的操死在他的身下。
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娇躯一摊烂泥似的瘫在沉裘怀里:“表哥……”
沉裘停了下来,在她穴里射了精,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声音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表妹,好好的把表哥给你的东西都接着吧。就像以前那样,嗯?”
他这般故意彰显的温柔实在太有迷惑性,哪个女子见了都承受不住,只会心甘情愿的献上一切。沉静仪也不例外,她点点头强忍着身下的酸麻,努力的迎合着沉裘,拼命的沉着腰,将自己的子宫重重的压在他的龟头上。
两人在情事上的默契确实好,主要是沉静仪非常的听话和顺从,她的表现让沉裘很满意。沉裘轻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蛋:“表妹以前也是被朕养刁了胃口的,是不是?”
她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点点头:“嗯……”
沉裘轻笑一声,直接在里面尿了出来。
沉静仪身子一颤,随即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像一朵吸饱了养分盛开得糜艳的红山茶。
他喜欢把她玩得脏乎乎的,喜欢在她里面留下自己的东西;她也喜欢被他玩成这样,喜欢被他灌满。
沉裘收了势,一脸玩味的看着怀里被弄脏了的美人:“表妹还喜欢么?”
“……喜欢。”沉静仪还沉浸在那被灌满的余韵里,有些迷茫。
沉裘怜爱的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表妹真是朕的小骚货。”
09.皇后(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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