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736.天不怕地不怕
陈海一直握剑在手,但是,不敢轻易出手。
所剩下的锦衣卫,虽然仍然端着诸葛连弩,却也不敢再次放箭了。
他们知道一旦再次放箭,死的必定是自己。
故此,他们手中的诸葛连弩的射击口,是对着地面的,可不敢对着鹿鸣、夭夭、淑慎等人,生怕失手,生怕放箭之时,那些箭雨又会莫名其妙的倒飞倒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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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为鲁得出、蒋伙添、香可菊、买那提四人穿插换战,香可菊已经换成对决蒋伙添。
买那提换战鲁得出。
并且,买那提与鲁得出已经打了百余招,但是,他们两人厮杀的仍然难分胜负。
买那提不由心头焦躁起来,忽然间,其眼一眯缝,一个落地风,其手中的拂尘便卷住鲁得出的铜壶,其左手右腿瞬间向鲁得出攻出三掌两腿,突然猛下杀手,欲置鲁得出于死地!
鲁得出蓦然朝买那提吐出一口酒。
顿时,无数金钱镖似的酒滴,打向买那提的左掌右腿。
这真让买那提始料不及,真没想到鲁得出喷出的酒滴,也可以当成暗器使用的。
而且,买那提更没想到鲁得出竟然会有如此绝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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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顿时,买那提连声惨叫,其左掌及右腿被无数酒滴击穿,瞬间溅血。
瞬息之间,鲁得出扭动身子用力滑步,左手一钩一抓,已经将买那提的拂尘抢在手中,右手握着铜壶扫去。咔嚓!买那提的脑颅被鲁得出的铜壶击碎了。
“砰!”买那提的残尸倒在地上。
“诶!”万元康见状,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看看屋顶上的嘟嘟。
嘟嘟犹如天神般似的握刀守在天门前。
而且,嘟嘟背后还有一个石天雨还没有出手。
一旦石天雨出手,几把纵横百余丈的火焰刀撞击而来,诶!老子都不敢想像老子会怎么死!
万元康知道今晚没戏了,遂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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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见状,挥挥手,率领所剩下的锦衣卫赶紧逃跑,也不管香可菊的生死了。
反正,香可菊也不是正式的锦衣卫,而是孟广宁钱雇佣而来的。
嘟嘟、鹿鸣、夭夭等人也不去追杀逃跑的锦衣卫。
因为石天雨说过,得留着这些锦衣卫的狗命,让这些锦衣卫替自己去打探魏雪妍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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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菊对决蒋伙添,其实早就已经占据上风。
但是,蒋伙添的武功很奇怪,香可菊虽然一直占据上风,却一直拿不下蒋伙添,也伤不着蒋伙添,而蒋伙添的开叉铁杆也总是对着香可菊的裤档。
此时,香可菊看到万元康、陈海率众逃跑,不由甚是恼怒,心里暗暗问候万元康、陈海的老娘十八遍。香可菊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没有活路了。
而且,今晚,他已经战死了一个师弟和四个徒弟。
为了活命,香可菊旋转身子,又一回手,打出一把五毒沙。
鲁得出身形一晃,一口酒朝香可菊的五毒沙喷去,击落了香可菊的五毒沙。
鲁得出的身体相当于蒋伙添的半截那般长短。
但是,鲁得出却一直像是亲兄长那般的无微不致的照顾着蒋伙添,无论何时何地,鲁得出皆会呵护蒋伙添的安全。
香可菊双足一点,腾身而起,就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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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怒喝一声:“卑鄙小人,竟然放暗器偷袭老子的兄弟,哼!老子劈了你。”
原本,嘟嘟是不想出手的,但是,现在看到香可菊如此无耻,便飞身而下。
半空之中,嘟嘟握着鸿鸣宝刀,一招“指天划地”使出。
其鸿鸣宝刀金灿灿的刀光瞬间笼罩向香可菊,刀势凌厉迅猛。
香可菊瞬间眼缭乱,拔刀都来不及。
咔嚓!香可菊被嘟嘟挥刀砍成了七十二段。
其残尸凌空四散,“砰砰砰”的跌落在天缘客栈的后院里。
鹿鸣、夭夭、淑慎等等诸美随即挥掌,用掌力远远的移动那些“刺猬”以及那些残尸和首级,将这些“刺猬”及残尸和首级移动到后院,嘟嘟随即挥掌朝这些“刺猬”以及那些残尸和首级拍去。
咔嚓!顿时,几把纵横十余丈的火焰刀将这些“刺猬”以及那些残尸和首级撞击而碎,并将它们烧成灰烬。
石天雨闻到了焦臭味,便将《孙子兵法》一书扔进系统空间里,又吹灭烛火,起身从阁楼里走出来,飘身而下,会合嘟嘟、鹿鸣、鲁得出等人。
就在此时,石语嫣、李振海、金六福等人也回到了“天缘”客栈。
石天雨说道:“人齐了,咱们回家喽。”
遂将群雄领进系统空间里,又独自飘飞而出,飞往西凉,回到凉州新冰城,回到千年玄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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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月、穆清、柔惠、如雪、湘湘、依依、凡凡、红红、叮叮、荟蔚、零露、佩玖、静好、德音等等诸美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纷纷激动的拥抱石天雨,香得石天雨满脸都是口水。
过了一会,石天雨便取出吸妖瓶,从中倒出仙羊、仙牛、仙猪,斩杀这些仙羊、仙牛、仙猪,犒劳诸位夫人,感谢诸位夫人不辞劳苦的镇守西凉,又请贺兰敏月帮忙打探魏雪妍的下落。
贺兰敏月频频点头,却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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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贺兰敏月知道魏雪妍藏在哪里,但是,就是不告诉石天雨。
魏雪妍抱着儿子小魏子,领着何仙姑和菊萍来到了昆明的百草山隐居。
百草山上,有四时不凋谢的,有八节长青的草。
这里,曲涧怪石,云涌松涛,松竹交翠。
而且,下临溪边,瀑布的吼声可以传到谷底。
魏雪妍心里渴望见到石天雨,但是,不让石天雨百转千廻的找到她,她是不甘心的。
石天雨与贺兰敏月等等诸位夫人团聚半个月,便回归系统空间十三号储物柜里,看望陈圆圆。
此时,陈圆圆已经为石天雨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而程红莲、李绮、杨婉如等等新夫人也已经怀孕了。
石天雨便暂时陪伴陈圆圆,逗弄儿子,十分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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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寒冬腊月。
嵩山。
千獐坪里,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朝霞满天,红光四溢,雾气弥散。
天寒地冻,冷风嗖嗖,呵气成霜。
枯枝随风摇曳,残叶飞舞,尘土飞扬。
各路人马,围着一张大擂台。
那擂台高两丈,宽数十丈,上设主席台和评委台,两侧旌旗招展,迎风飘扬。
旌旗中间有两根大木桩,用红纸写着一副对联。
上联是“江湖辈有人才出”,下联是“一代新人胜旧人”,横批是“横空出世”。
由于钟万强亲赴少林、武当、终南山全真教、峨嵋山、恒山、华山等地,亲自给武林各门派的掌门人道歉,天下武林复合。
今天,推迟了数年的武林新秀大赛,终于在此隆重举行,选拔武林新人,培养武林新人。
尽管天气严寒,但是,因为这是二十多年才举办一次的武林盛事。
故此,天下英豪、各路武师甚至是邪派帮会的人,都纷纷前来围观吃瓜。
有的人是不远千里而来,只为目睹一眼这次武林盛会。
有的人是因为有同门或弟兄前来参赛的,故此而来的。
有的人只是前来捧场的。
有的人是来看热闹的。
有的人是想趁机来扬名立万的。
也有些小偷和毁大盗,想趁机混水摸鱼,趁火打劫的。
还有人听说新秀大赛将有十名武林美女参赛,所以,是抱着猎艳心理而来的,看看能否顺手牵羊,带个漂亮婆娘回家的。
擂台下,则是坐着一些擂鼓手和奏乐手。
他们是被安排在重要人物出场或是台上表演精彩的时候奏乐的,以此渲染气氛,掀起热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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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桶”鲁得出、“竹杆”蒋伙添、“小翼德”嘟嘟及其七美妾、“水中蛟”金六福等人也掺杂在人群之中。
在峨嵋派掌门人慧铭师太、逍遥派掌门人令狐湛等人的盛情邀请下,“红衣女侠”石语嫣也来了。
此时,石语嫣正在寺前的大木房里与“笑面虎”钟万强等人议事,商量如何评定武林新一代的“天王”、“天后”之事,如何防止突发事件,严密部署赛事,严格审定各项赛程。
为武林新秀大赛一事,各门派各帮会暂时放下各种恩怨,坐在一起,共襄盛事。
李振海自然也来了,可放心不下爱妻石语嫣。
只是,李振海乔装成乞丐,衣衫褴褛,故意佝偻着身子,潜藏于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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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东升,光芒万丈。
大地有了一丝丝暖意。
人多热闹,体温聚集驱寒。
公孙仁对金六福说道:“兄弟,罗宝忠也来参赛,不知道天下武盟会有什么想法?待会,咱们会不会与之血战起来?”
金六福淡然一笑,说道:“没事的,罗兄弟原本就是抗金名将,枪法又好。之前,钟万强也再三强调,罗宝忠等人可以回来参赛。”
田英洛走过来,颇为担忧,眼神迷茫,胸有郁气的说道:“辽东那边,除了锦州和宁远,其他地方,基本上都被清狗夺去了。诶,朝廷却仍然不用当世的兵法大师石王爷,现在,清狗又学会了从热河进入中原这一招,中原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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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尝”谭耀祠走过来,气呼呼的说道:“朱由检疯了,这狗皇帝,天生就有病啊!”
甘言凑近过来,破口大骂:“姥姥的,甘某为了看陈圆圆的演出,了十万两银子捐给辽东将士,现在看来,都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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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兄长一起走过来的谭楚清闻言,收起甜笑,斥责甘言小气,骂道:“说这些干什么呢?又不是石王爷骗你的银子,那些银子不是由石女侠押运辽东,交付给辽东将士了吗?你家又不是没银子,那么小器,真不是男人。”
骂着骂着,心里也唉声叹气:自己怎么那么命苦?这辈子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小人,往后,这日子怎么过?
骂罢,满脸愁容,眼神忧郁,印堂无光。
原来,谭楚清已经被家里人许配给了阔少爷甘言了。
当然,谭楚清年纪还小,还没到当新娘子的年龄,也没有嫁给甘言。
但是,婚姻之事,父母作主,媒妁之言,很难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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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谭楚清斥责,很是没面子,遂气呼呼的反唇相讥,怒怼谭楚清:“我又没说石王爷什么。再说,十万两银子很少吗?有这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娶一百个媳妇了。”
心里最失落的就是:自己捐了十万两银子,至今却连谭楚清的手也没牵过。原来,当初甘言捐献十万两银子,是谭家动员他捐献的,所以,甘言也就当这十万两银子贡献给了谭家,并且,一直都挟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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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楚清扬手指着甘言的鼻子,怒吼道:“好,你有本事,退婚。”
恼羞成怒,转身就走。
实在忍无可忍,愤世嫉俗,早就巴不得甘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以提出退婚了。
现在,谭楚清找到了对方的弊端,当即当众就提出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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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也火了,冲着谭楚清的背影大吼了一声:“退婚就退婚,把那十万两银子还给我。”
“哈哈哈哈!”
周围的武士闻言,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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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耀祠见妹子转过身来,眼泪汪汪的,不由对甘言大怒,紧握拳头,怒目而视,双目窜起阵阵火苗,真想痛打甘言一顿,随即对着甘言,就怒吼一声:“还你就还你,咱们谭家砸锅卖铁也要还你十万两银子。”
金六福看不过眼,随即走到甘言的身前,怒骂道:“甘言,你说话算数吗?姥姥的,金某替谭姑娘给你还债,天下英雄都听到了,请作证。来,拿着,这是十万两银票。”
怒吼罢,当即从怀兜里掏出一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递与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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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万两银子,乃是自明教江南分舵归顺贺兰敏月以来,石天雨交给金六福保管的,作为石语嫣等人平素行走于江湖上所需要支付的各种费用的。
但是,明教江南分舵能够在天下武林之中获得好名声,就是在于平素这些英雄够仗义疏财的,根本就是视金钱如粪土,经常帮助需要接济的武林中人。
不然,明教江南分舵哪来的这么好的名声呀?
在江湖上行走,除了需要武力支撑,还需要仗义疏财,这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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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顿时满脸涨红,哪里肯接这十万两银票?又赶紧强颜欢笑,说道:“哈哈!金大侠,甘某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请您和谭少掌柜的,千万别当真。”
一直在等着谭楚清长大,现在,眼看就是年底了,眼看谭楚清就满十五周岁了,眼看武林大赛就要开始了,不管谭楚清能不能够当选武林新一代天后,甘言都要娶谭楚清回家过年了。
这个冬天,甘言可以拥着伊人温暖了,岂能在这节骨眼上放弃谭楚清这位漂亮姑娘呢?
谭楚清随即怒斥:“甘言,你真是卑鄙无耻!”
心头真是又愤又怒,伤感的流着泪水,转身挤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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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大言不惭,不当一回事,反而扬手指着谭楚清美丽的倩影,大吼一声:“我再卑鄙无耻,你也是我婆娘,我也是你男人。哼!怎么样?老子明年就让你为老子生孩子,生死你。让你生一百胎,撑破你的肚子,哼!老子就这德性,不服气吗?那又如何?”
“啪!”金六福大怒,扬手就给甘言一记耳光,冷冷的说道:“你这狗娘养的,敢欺负我妹子。今天,这门亲事退定了。”
“啪!”谭耀祠看到有金六福撑腰,也发怒了,也扬手就打了甘言一记耳光。
早就咽不下这口气,早就想退掉这门亲事了,只是因为谭家确实还不起这笔银子。
现在,有金六福手中的这十万两银子撑腰,还怕什么。
大不了,将来少爷给明教江南分舵看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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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谭耀祠再也不用给甘言面子了。
蒋伙添当即拍手叫好:“好!啪啪!”
公孙仁也拍起手来,大声高呼:“好!爽!再打!”
乐山当即伸手,从金六福手中拿过那张银票,大声说道:“甘言,你这狗娘养的,过来拿银票啊!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少爷经常拿十万两的银票擦屁股的。”
说罢,将银票高高举起来。
“哈哈哈哈!”各门各派的人,顿时轰然大笑,甚觉滑稽,也很佩服乐山的豪气。
虽然乐山的话,有些夸张,但是他们还是很服乐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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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伙添又趁机起哄,高声喧哗,说道:“甘言,你在乐山乐少爷的眼中,只是一个穷鬼,别打肿脸皮充胖子了。这还是乐山乐少爷擦屁股的,换作你家蒋爷爷,每天擦屁股的都是百万两一张的大银票。”
他个子高,身子瘦,探手一抓,已经将乐山手中的银票拿在手中,又大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走啊!一起拉屎去,今天就用银票擦屁股。我老蒋的屁股,向来都是银灿灿的。”
“哈哈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又轰然大笑起来。
千獐坪里,欢声雷动。
有的人笑出眼泪来了。
有的人捧腹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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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言登时颜面无存,满脸通红,吓得浑身冷汗,哭丧着脸,扬手指指蒋伙添,哭道:“呜!你们欺负人。呜!”遂挤开人群,跑到一株大树下痛哭去了。
此时,甘言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惜,地上并没有洞。
甘言蹲在地上,抱着头,闭上眼睛,痛苦的流着泪水。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怎么办?只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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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各路人马,看到甘言如此,又是一阵捧腹大笑起来。
蒋伙添将银票递还给金六福,又大声说道:“今天人多,蒋某拉不出屎来,不擦屁股了。”
“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都笑得直打跌。
甘言连遭耻笑,无地自容,羞愧难当,脑门“轰”的一声响,犹如被狠击了一记闷棍。
霎时间,甘言头晕眼,松开掩脸的双手,背靠树杆,呼呼直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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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伙添却仍不放过他,走到甘言跟前,指着甘言的鼻子,怒骂道:“哇靠!甘言,你心胸这么狭隘!还想娶妻生子?你连一条母狗都配不上。”
四周的目光犹如潮水一般似的包围着甘言。
“哇!”甘言实在难承受这样的打击,顿时胸闷气滞,咽喉发腥,喷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侧倒在地,竟然晕厥过去。各门各派的人,笑声立止,蓦然间,又感觉甘言很可怜。
何必多走过来,扬手指着蒋伙添,怒骂道:“蒋伙添,你实在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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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伙添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生性就喜欢斗嘴,当即就指着何必多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哇靠!何必多,你也在这里呀?好,你有种!你来替谭姑娘还那十万两银子试试?你有银子吗?你衣衫褴褛,人不人,鬼不鬼的,回昆仑山吃斋去吧,别在此丢人显眼了。自从认识你,我老蒋就发现,你从来打架就没打赢过,听说你当太监也有两三年了,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哈哈!”各门各派的人,又是一阵轰笑,又合围上来看热闹,感觉跟着蒋伙添转,乐趣较多。
“你!你?!”何必多不是一般人,而是名震天下的武林掌门人之一,闻言怒火中烧,却又气得直打哆嗦,扬手指着蒋伙添,想要怒骂什么,却又气得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好。
阳光融融,一扫天地之间的阴霾。
嵩山上,人头攒涌,黑积积一片。
距离擂台十余丈远,围着一群人,圈子很大,不时传出朗朗笑声。
人墙之内,蒋伙添正在与何必多骂战。
蒋伙添腰杆一直,足足高出何必多一个头有余,遂又居高临下的扬手指着何必多骂道:“你什么你?何必多,死太监,是你找上门来挨骂的。蒋某骂甘言,关你鸟事呀?你是他儿子,还是他孙子?老子怕你呀?要不要打一架?我比你高,比你长,怎么样?气死你。”
一直都不满何必多领头去行刺石天雨,一直因为石语嫣严令他不准闹事,所以,蒋伙添一直憋着气。今天,偏偏何必多找上门来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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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蒋伙添遂将开叉铁杆插在地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何必多的鼻子,更是破口大骂,还故意舌头乱伸,弄得口沫横飞,其口沫都溅到何必多的脸上去了。
“哈哈!”
各门各派见蒋伙添大骂何必多,骂着骂着,还与何必多比身高,更感滑稽,笑的更响亮了。
“你?你?!”何必多被蒋伙添吐得满脸都是口水,又被蒋伙添骂得狗血淋头,顿时气得直打哆嗦,浑身发抖,竟然无法还口。
“哈哈!”各门各派的人,又都大声哄笑起来。
武林中人,本来就生活贫苦,终日在山林里乱窜,难得乐一乐。
今日,竟然有如此好戏,岂能不看到底?
此时此刻,竟然无人出来劝阻。
都还想着看更加精彩的骂战,最好,蒋伙添能够与何必多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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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蒋伙添如此斥骂,当真是颜面无光,怒火中烧,却确实是无法还口。
因为确实是何必多他自己找上门来挨骂的。
此时,何必多气恼交集,怒火难平,“唰”的一声,拔剑而出,就要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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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六福拔刀一横,拦在何必多的身前,怒目圆瞪,大声的怒骂道:“哇靠!何必多,你还真要打呀?就凭你这身子骨,你是老子的对手吗?你他娘的,几年前,你和无真子他们在丐帮总舵欺负敝教兄弟还不够呀?哼!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不成!”
刹那间,鲁得出握着铜壶走过来。
乐山拔刀而出,指着何必多的后心。
公孙仁拔出一双吴越钩,蒋伙添抓起地上的开叉铁杆,范式握刀,钟旭握剑,戚美珍握着长苗刀,孔三角和刘森师兄弟俩各握着七修剑,都围了过来。
明教江南分舵,如此鼎盛武力,要将何必多大卸八块都可以。
而且,以前,他们也老是受何必多的气,都忍了多少年了。
今天,石语嫣可不在场,石天雨也不在场,没有人阻拦,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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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人马见状,急忙散开。
有的人被金六福虎吼一声,耳膜难受,甚是胸闷,急忙挤开人群,跑得远远的。
也有人捂着双耳,虽然难受,但是,舍不得走开,欲要目睹这场难得的打戏。
他们皆是心想:金六福虎威,何必多是一派掌门人,这两个人打起来,肯定好看!肯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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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多心头一凛,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的剑。
脑海里倏然间回放着几年前在丐帮总舵的那一战。
当时,各门派的英豪围困住明教江南分舵的几个好汉,但是,不仅没围住他们,反而让天下英豪死伤无数。
蒋伙添、鲁得出等人,可不好惹,现在,“水中蛟”金六福又出来了。
诶!姥姥的,还不知道死石魔会不会就藏在人群之中?
若真是打起来,老子的虬枝剑门会不会被灭掉呀?
诶!气死老子了,打不过他们啊!
这帮牲口,今天怎么也来此呀?
诶,何某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
(本章完)
第736章 736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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