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中,潘樾紧紧的拥着怀里把玩着自己头发的人,神色餍足中带着宠溺。
满目柔情的在对方额间印下一吻后,他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枚玉佩,递到幽辞面前。
“很早以前就想送给哥哥,一直没有机会。”
望着眼前那块打磨得略显粗糙的莹白玉佩,其上的雪花形状宛如真实的雪花般晶莹剔透,幽辞的神色在怔愣了一下后,缓缓地伸手接过。
触手生温的材质,应该是上次在鬼市交易的极品暖玉。
原来...
“哥...”
见他盯着掌心看了好一会也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潘樾有些紧张的询问道,“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我很喜欢。”
幽辞笑的温和,他将玉佩握在掌心。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神色一变,坏笑的在身边人的胸口打着圈,调侃道,“我记得在鬼市时,有个满脸络腮胡的人十分无礼的要和我入画。”
“潘大人,不如你帮我查一查这人?”
知道自己当时的身份暴露,也知道那个时候,哥哥就喜欢自己,否则不会容忍自己那样吻他。
潘樾无奈又宠溺的制止了怀里人的动作,言语间却配合着这人道,“哥哥找到那人要对他做什么?”
“当然是...做他对我做的事喽。”
潘樾闻言,眼中的情意溢满,他轻轻俯下身,一句‘如你所愿’消失在相贴的唇间。
门外,听着闹出来的动静,系统一脸无语的打发走了一波又一波前来送关心的人。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人模人样的出现在人前。
彼时,得到潘樾授意的杨采薇已经将顾雍招供的话告知了卓澜江。
心目中一直敬仰爱重的父亲,一直视作大英雄的父亲,突然有一天不仅欺骗了自己,利用了自己,还变成了最为不齿的叛国之人。
卓澜江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同时也是满心的绝望。
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背负着父母血仇的杨采薇,再无可能。
可造成这一切的,也并非全是卓山巨之过。
当年的他与贾荃结拜,让对方进京做了高官。
只可惜,人心难测。
他将那人当做兄弟,可那人却将他视为一条狗,甚至,利用金水帮的人置他死地,还想要将他的儿子拉进这个泥沼中。
卓山巨无力反抗,也无法回头,只能想出假死的办法继续为对方卖命,以此来保全卓澜江。
银雨楼后山,卓山巨的墓前。
想到之前跟踪孙震看到的一幕,卓澜江伸手触摸着墓碑上方的砖石。
下一刻,墓碑移动,露出里边黑黝黝的入口。
父子两人摊牌交心,但卓山巨到最后宁愿死,也没有说出贾荃的名字。
只不过,当初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在杀了杨济安之后,特意将对方手里的告密信给留了下来。
一场熊熊大火,恰似三年前那般,无法摆脱的宿命。
卓山巨死了,死前将告密信交给了潘樾,并请求对方保护好自己唯一的儿子。
潘樾答应了,毕竟卓澜江并没有参与进这些事中。
半月后,卓澜江再度现身,此时距卓山巨的葬礼已过去许久。他周身弥漫着落寞与死寂,再不复往日的心高气傲。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在应付完又一批前来刺杀的人后,卓澜江眸光冷厉的询问潘樾。
“是太尉贾荃。”潘樾知道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并没有隐瞒对方道。
“我们手里已经有了对方走私敛财,铲除异己的证据。只要再找到当年那封指书,便可以去皇上面前揭发他的阴谋。”
卓澜江闻言,包扎伤口的手微顿,沉默几息后,他才沉声问道,“有线索了吗?”
“嗯,正在查。”
他在这里负责保护顾雍和陈院长的安全,幽辞则去寻找指书的线索。
潘樾说完眉眼柔和了一瞬后,继续道,“杨采薇的师父之前经手过这个案子。”
“据他所说,当时死去的八名女子,分别对应着八个卦象。而最后一个死去的商姑娘就是给杨大人报信的人。”
“有人在现场见过凶手,认出对方是洛云门的弟子,叫陆哀歌。”
听到这,卓澜江微微蹙眉,似乎在脑海中翻找对方话中的这个门派。
好半天之后,他才恍然道,“我记得,他们的掌教叫薛渐离,门下有一名女弟子就叫陆哀歌,二人都受禾阳百姓敬仰。”
“不错。”潘樾点头道,“后来官兵搜查了洛云门,查到一本秘籍上记载了杀人献祭得道成仙的办法。而这个办法,竟然与死去的八名女子死状完全相符。”
“可是,第一个死者出现之前陆哀歌就已经死了,之后就出现了天师复活杀人的传说。”
“而且,在八名死者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命案。”
案子听起来虽然扑朔迷离,但架不住系统是个外挂。
“陆哀歌还活着,而且,她亲口承认自己只是杀了四个人便被薛渐离给囚禁起来。”
潘樾闻言,皱眉暗忖。
这么说,剩下的那四位歌姬就是被贾荃派人灭了口。
可是,若对方真的要灭口,像当初杨济安一样,直接杀了就好吗?为何要采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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