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绝望
    在林夜肆无忌惮的目光下，胡列娜羞涩难当，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违抗命令。
    她雪白的肌肤因害羞而透着粉色，优美的身形曲线一览无遗。
    其实，美色在林夜看来，不过是乏味的附加物，真正令他愉悦的是，胡列娜此刻的感受。
    从高高在上的圣女，沦落到无法违抗命令的侍女，这样的落差感，令她备受折磨。
    很快，胡列娜就听话的穿戴好了女仆装。
    她脸上羞红，小手放在裙摆上，尽力拉扯着想要掩盖自己的下半身。
    这套女仆装的下摆极短，令她白皙笔直的长腿无从遮掩。
    林夜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今后你在行宫之中，就穿着这套衣服侍奉本座。”
    “至于在外，你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
    说到这，他起身走到胡列娜身边，用手托起对方粉嫩的下巴，轻笑道：
    “你依旧是武魂殿的圣女，只不过，在我面前，记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说罢，林夜松开手，后退一步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好了，现在叫声主人听听。”他笑着说道。
    闻言，胡列娜轻咬着嘴唇，羞愤令她感到身体在发烫。
    两条长腿扭捏的夹紧，犹豫了许久，才终于顺从的小声道：
    “主人……”
    胡列娜头埋得极低，脸蛋通红。
    见状，林夜愉悦的笑了起来。
    “不错，日后你可要好好表现。”
    “毕竟，这可不仅仅是关系到你哥哥邪月的性命，还有你那敬爱的老师。”
    一提到老师二字，胡列娜立刻抬起了头，哀求道：
    “老师……您能让我见一见老师吗？”
    末了，她咬了咬诱人的红唇，强忍住羞耻，又补了句。
    “主人。”
    此刻的胡列娜，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尊严。
    她与邪月都是孤儿，是比比东将她养大，还收为了学生，让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成为了受人尊敬的武魂殿圣女。
    因此，她早已将比比东视为母亲一般，自认为甘愿为其付出所有。
    眼下林夜成为教皇，胡列娜无比担心比比东的下场。
    她不觉得这样无情且疯狂的一个人，会善待自己的老师。
    对于胡列娜的请求，林夜并没有拒绝。
    反正他本来也打算，让胡列娜去照顾残废的比比东，以这两人的亲密关系，林夜觉得应该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密谋些刺杀什么的。
    当然，失败是有惩罚的。
    想到这，他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跟上。”林夜说道。
    胡列娜连忙迈着小碎步，跟在后边。
    很快，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了密室的铁门前。
    胡列娜看着四周阴冷昏暗的环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地方，莫名的让她感到害怕，心中对于比比东的担心也愈发强烈起来。
    林夜径直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对胡列娜说道：
    “进去吧，你亲爱的老师，应该也很想你。”
    此时比比东正在闭目养神。
    她的四肢被林夜断去，虽性命无忧，但却元气大伤，一直被痛楚所折磨着，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在坚持。
    突然听到门外的对话，令她心头一震。能称呼她为老师的，武魂殿上下也就胡列娜一个。
    比比东心中当即升起了复杂的情绪，她为胡列娜的平安感到高兴，同时也不想对方见到自己的惨状。
    林夜在剥离了她身上魂骨之后，那些穿透琵琶骨限制行动的钩锁也就被卸去了。
    可是即便如此，失去手臂与双腿的比比东，依旧无法自由行动。
    此刻的她，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而胡列娜也走进了密室，见到了自己的老师。
    在看清比比东现在的凄惨模样后，她短暂的呆愣住了一秒，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失去四肢，满身血污的女人，与自己老师的身影重合。
    直到比比东轻唤了她一声。
    “娜娜……”
    “老……老师！”
    胡列娜这才回过神来，眼眶通红的跑了过去，将比比东抱在自己的怀中。
    “真是感人的师徒相逢啊。”
    林夜也走进了密室，看着这一幕，脸上毫无波澜的说道。
    胡列娜的情绪有些失控，她回过头，怒视着林夜。
    “你怎么如此狠心，竟把老师的手脚给……”
    可话才说到一半，胡列娜就顿住了，因为她发现，林夜平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林夜语气平静的说道，同时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无形之中，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胡列娜脸色变得煞白，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可一切早为时已晚。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天经地义不是吗？”
    林夜居高临下的看着胡列娜与比比东。
    胡列娜早已害怕的身体都在发抖，比比东则是皱起了眉头。
    可是眼下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嘴上说道：
    “林夜，你恨的人是我，娜娜是无辜的。”
    “无辜？”
    听到这番言论，林夜嗤笑一声。
    “师姐，难道当初的我，就不无辜吗？可是你不也将我一起拖下了水。”
    比比东顿时哑口无言，可看着爱徒这副恐惧的模样，她还是咬了咬牙，说道：
    “我是娜娜的老师，我愿意替她接受惩罚。”
    林夜微微眯起双眼，片刻后，他笑着为这份感人的师徒恩情鼓了鼓掌。
    “没想到，你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既然如此，我不答应的话，岂不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说到这，他伸手从胡列娜的怀中，将比比东那轻盈的身子提了起来。
    随后撕拉一声，本就沾满血污的长袍被一把撕得粉碎，露出一片白腻。
    见到这一幕，胡列娜眼泪不断落下，却只能拼命的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想上前去保护自己的老师，但在那股可怕的威压之下，她的双腿早已不停使唤。
    黑暗之中，胡列娜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她只能这样，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林夜施展着暴行，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比比东混杂着沉重喘息的悲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