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能在自己眼前受伤。
如今,时瑜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那时候他没有替阮知秋挡下那一刀,他会后悔一辈子。
“伤口还疼吗?”阮知秋挪进了一点,把时瑜揽进了怀里。
“早就不疼了。”时瑜把脸埋在阮知秋的肩窝里,贪婪地吸吮着阮知秋的味道。
阮知秋没有说话,却将时瑜揽的更紧了。他无意识地轻抚时瑜的后脑勺,眼底微微发烫。
“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给我做的烤糖饼。”时瑜贴着阮知秋的胸膛,嘴唇勾起一个弧度,“比外面做的还要好吃。”
“你光记得吃的东西了。”阮知秋轻笑了一声。
两个人靠的太近了,近的时瑜能将阮知秋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不知不觉间,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心底别样的情绪。
“你还想吃吗?”阮知秋忽而问道。
时瑜没说想,也没说不想,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现在很难吃到当年的味道了吧。”
阮知秋揽着时瑜腰的手臂猛地收紧了一瞬,心头也突然揪了来了。
时过境迁,他和时瑜经历了太多太多,特别是时瑜,经历了许多不应该他经历的事情,他们兜兜转转又走到了一起,但是他们都回不到当年最快乐的时光。
“那三个人最后抓住了吗?”时瑜忽而想到了什么,撑起半个身子,小声地问阮知秋。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阮知秋一愣,有些不解。
“因为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后来的事情啊?”
阮知秋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光线昏暗,时瑜没有看清楚。
“我后来不是走了吗?”时瑜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你也知道你走了啊?”阮知秋愤愤地掐了一把时瑜的脸。
过了一会他才慢慢道:“被阮天山的人揪出来了,送进局子里,前几年才放出来。”
说到这里,阮知秋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他忽而想到当年被送进去的人有一个好像姓陈,他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时瑜的离开让他没有精力细想。
“后来你去了哪里?”阮知秋轻声问道。
“什么?”时瑜愣了愣。
“离开淮临后,你去了哪里。”阮知秋把下巴搁在时瑜的头顶,轻轻地磨蹭着,“我知道你没有回北安。”
时瑜的呼吸一滞,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能去哪里呢?上学而已。”他搪塞过去。
阮知秋在黑暗里睁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时瑜的后背。他知道时瑜在说谎,但是没有戳穿他。
“那睡觉吧。”他用干涩的唇蹭了蹭时瑜的额头,“晚安。”
说罢,他便起身去了自己房间。
时瑜想挽留他,但是却找不出理由。他们如今牵过手、接过吻,也做了比接吻更加亲密的举动,但是二人之间总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他们无法真真切切地接近彼此。
时瑜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漫长无边的梦,在梦里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在牵扯着他,时瑜醒不过来,只能在梦里无意识地挣扎着,但是梦醒时,时瑜浑然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缓了缓,才从床上坐起来。洗漱时,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双硕大的黑眼圈把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显得格外没精神。
下楼时,阮知秋已经做好早餐在餐厅等他了。
阮知秋做了很多个品种,每样只做了一点点,生怕时瑜不爱吃,早餐又糊弄过去。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阮知秋关切地问,不忘把温好的牛奶递给时瑜。
时瑜小口地喝着牛奶,轻轻地摇摇头,小声道:“没事的,老毛病了。”
像是怕阮知秋担心,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慢慢来嘛,病又不是一天能治好的。”
他说着便去玄关处换鞋,阮知秋盯着他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我先走,等我到了办公室你再出发。”时瑜换好鞋,扒拉着墙壁,探出半个脑袋,“千万别提前出发。”
“为什么?”思绪突然被拉回来的阮知秋,听到时瑜的话,几乎快要被气笑了。
“我和你一去去上班,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时瑜撇撇嘴。
阮知秋点头,“我知道了。”
时瑜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却听见阮知秋接着说道:“就当我陪你玩地下情了。”
“记得把工资结一下。”
时瑜:......
他朝阮知秋扮了一个鬼脸,一溜烟跑下楼。
到了知逾,正准备开始工作时,工作群突然震动了几声。
“我们这个部门要来一个新总编吗?”老余不解的问道,“太突然了吧?”
“咱们上一个总编休产假去了,估计是过来临时顶替的吧。”
知逾对于女性群体有格外的优待,特别是生育这一块,格外的人性化。阮知秋允许员工带薪休假八个月,若是有特殊情况,可以酌情延长假期,甚至知逾大楼内部还配备了全套育儿室。
也就是说,新来的主编至少要在时瑜的部门干上八个月。
“希望新来的主编不要太‘残暴’。”江辰灌了一口咖啡,打了长长地一个呵欠。
“是个女主编,还好还好,要是又来了一个像老大似的主编,够我们受的。”夏长年撑着下颚一面说着,一面飞速浏览报表,时不时敲几下键盘。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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