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湘摇了摇头,换上花里胡哨的皮衣打歌服。
他动作很迅速,因为他以为陶权在外面等着换裤子,没想到推门下车的时候陶权已经裹好运动套装了。
“你……”霍湘在想要不要问出口。
陶权把手伸过来:“湿衣服给我吧,放后备箱去。”
不行,他还是想问:“你刚才是在大街上脱裤子了吗?”
刚放好湿衣服的陶权闻声走了过来,“对啊。”表情的意思是那不然呢。
“全脱了???”霍湘控制不住惊讶。
“当然没有啊,”陶权乐了,回身从湿衣服里提出一条内裤,“运动员的基本素养是穿上裤子再脱内裤。”
有那么一瞬间霍湘想看一眼陶权此刻穿着的灰裤子,但他没有,因为陶权提着的内裤……
“你是不是拿成我的了?”霍湘无奈问道。
陶权脸色瞬间凝住,“还真是……”说着一步步退回后备箱,猛地将其关上。
霍湘架不住寒风也把车门关了,等陶权坐上驾驶位的时候从后视镜看着他。
“怎么个意思呢?”陶权回过头问道。
霍湘把自己原先的外套丢过去,“你运动服太薄了,加一层吧。”
陶权接住衣服丢向副驾驶,“开个暖气不就好了吗?”
嗯,好像的确如此,霍湘觉得自己已经被冻傻了。
“你穿这小皮衣还挺帅的,”陶权从后视镜看着他,“你头发要不要擦擦?我车上……”说着打开隔层翻开,最后找出块毛巾,“好像是擦座椅的,不嫌弃吧?”
“不嫌弃。”这种节骨眼哪敢嫌弃,霍湘抄过来就对着脑袋狂抹。
大g被陶权启动,车里的暖气已经来到让人舒服的温度了,“那我们接下来——回你家录歌?”
第33章 录歌
冬天对霍湘来说是用烟在纸上烫出的古铜色。
他喜欢母亲在柿子树下堆的篝火,或者野合室外的取暖灯,它们都是烟星红,燃烧后留给他一片温暖。
陶权车里也很温暖,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听到机械做功的响声,虽不及焰火跳动的噼里啪啦,却也给人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大g穿过沉重的城市道路,掠过闹市区,驶进隧道,出来后,四周光线骤降。
景区的灯往往穿不透高耸的水杉树,也使人辨析不了树木的轮廓。
霍湘进屋第一件事是打开暖气,而后脱下皮衣,从衣柜拿出一套居家服丢给陶权:“你先洗个澡,我去准备录音房。”
陶权接过衣服两步蹬上楼梯,一路奔向尽头的浴室。
楼下的霍湘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一边琢磨一边上楼把录音房的设备打开。
录音房是他装给自己用的,四面八方都包了隔音棉,以前他除了给天鹅航道写歌,还会匿名接点纪录片的配乐,严格来说陶权是第一个来这儿录歌的。
差不多是检查完设备的时候,霍湘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他没给陶权拿内裤。
于是他返回一楼翻了一条洗干净的,拿到浴室敲了敲门,“你好。”
水声停了,霍湘怕陶权没听见,又说道:“忘给你拿内裤了。”
随后门被陶权打开,敞开的那种。
他毫不避讳地站在霍湘面前,身上除了水汽之外什么都没有。
霍湘把内裤递过去,眼神稍微闪了一下,“浴缸是干净的,想泡的话可以泡一会儿。”
“你不冷吗?要不要一起洗啊。”然后他听见陶权乐呵着地说。
霍湘听不懂陶权语气里的感情色彩,听上去跟他们平时问候客人一样平静。
他伸手为陶权关上门,弥漫的雾气拍了自己一身。
水声继续,他也转身走向录音房。
半小时后陶权出来了,这时间的意思是真的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脸上带着久泡导致的红晕,缓缓坐到霍湘身边。
陶权:“你去洗吧。”
霍湘嗯了一声,拿起换洗的衣服离开了录音房。
他洗澡的动作很快,十分钟烫了一下身体就出来了,可当他擦着头发来到录音房,却不见陶权的踪影。
霍湘驻步听了会儿,发现楼下有细碎的动静,便转身下楼,看见陶权蹲在冰箱门前不知道在干嘛。
“饿了?”霍湘站在楼梯上问。
陶权月光银的脑袋从冰箱门探出来,拿着半个熟透的西红柿,嘴角满是汁液。
这个场景多少有些诡异,霍湘没忍住给了个疑惑的表情。
陶权起身咬了一口西红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偷点吃的,你洗完啦?那我们录歌!”
霍湘计算了一下自己当前的无语值,他认为可以打到九十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该怎么讨论还是怎么讨论。
陶权拉动进度条:“我觉着这个,有点儿子太电了,你懂吧?我想啊,如果桥段改成纯人声可能更冬天一点。”
霍湘看了他一眼:“冬天一点?”所以陶权是为了冬天的感觉才跳进湖里的?
“我们第一年的专辑是根据季节来的,咋,晴姐没跟你说啊?”陶权说。
“没说,”霍湘把视线转回电脑,“之前跟你说的急停和淡入你觉得怎么样?”
陶权琢磨了一会儿,“试试呗。”
在录歌方面霍湘和陶权都属于雷厉风行的那种,一旦确定好方向,会捯饬到打完样为止。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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