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觉得自己心太软了,不然为什么季屿川就简单一句话就立马没了立场?
可还是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你被下了迷药,然后被你的文小姐带去酒店,又下了催-情药,再然后就是何助理和方司机救了你,把你送到了医院,就这么回事。”
季屿川脸都黑了,沉声问道:“文汐有得逞吗?”
江时谧随口回:“还没来得及。”
季屿川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时谧,我还是干净的。”
江时谧被他突然的话惊得呛了下,“呸,老不正经!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干净!”
季屿川无奈,“时谧,我也是受害者啊。”
说完,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惊喜又打趣的说道:“时谧,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刚刚江时谧说话的时候,眼神就一直闪躲,脸色也不大对劲,所以她一定是吃醋了。
之前醒来说话就感觉味道怪怪的不对劲。
季屿川心里一喜,江时谧现在为他吃醋了,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能一直这么下去?
江时谧垂眸,随后抬头,神色自然的摇了摇头,“你想太多了。”
想了想,感觉自己说得不够,将文汐的事情说了,而后问道:“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中迷-药的?”
季屿川脸色黑沉,“暂时不清楚。”
江时谧觑见他眼中的狠厉,点点头,也对他突然回老宅的原因也不想知道了,只说道:“爷爷和何伯那边何助理已经确认过了,一切正常,你不用担心。”
说完,看了看吊瓶,还有一半,就又坐回了沙发。
季屿川看着有些疏离的江时谧,唇动了动,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躺了会儿,不等吊瓶空掉,他就直接拔了针,“我要回去。”
江时谧一惊,连忙站起来,到底没能阻止住季屿川,有些生气的说道:“季屿川,你发什么疯?”
季屿川眼尾微挑,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不喜欢医院,躺在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床上,我浑身不舒服。”
江时谧看了他好一会儿,气笑了,“你不会是被药物破坏了脑内神经吧,这间病房是你季大总裁的专属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这张床也只躺过你一个人。”
季屿川难得的尴尬了,可他面上半点不显,“谁喜欢医院?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不行吗?”
江时谧不想和他掰扯,嘀咕了句:“莫名奇妙,以前不也住得好好的?”
她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文汐在这里偷了你的精子,所以有阴影了吧?”
季屿川有些恼羞成怒了,“我是那种没胆的男人?”
江时谧显然是不信的,不过看着带着点幼稚的季屿川,又不禁觉得有点好笑,鬼使神差来了句:“放心,我不偷你精子,你大胆睡,我还能帮你守着。”
季屿川有点不爽,下一秒又笑得荡漾的靠近江时谧,“不用你偷,我主动给,只要你要。”
江时谧连忙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抱她的手,“快躺回去输液,药效都还没过呢。”
季屿川笑得更浪了,“老婆,我们是合法的,而且这种药效你给我解不是更好?”
江时谧眨眨眼,回忆着他们是怎么将话题过渡到现在的,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这么愣神间,季屿川已经凑了上来,抱住她就往床上走,“老婆,春宵苦短,我们别耽误时间了。”
江时谧连忙推他,“季屿川你放我下去,你现在是被药物控制了,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已经感受到了季屿川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以及他眼底迷茫的疯狂与赤色。
而且,季屿川连一个吊瓶都没有用完,还有两个呢,药效肯定是还在的。
可季屿川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天因为江时谧的脚伤,他虽然天天搂着睡,却什么都不敢做。
早就受不住了,现在不过是借着药物的影响,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江时谧被按在床上亲得毫无招架之力,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拼着最后的理智,喊道:“季屿川,锁门,等下有人会来。”
季屿川被猛的推开,很是不满,正要俯身继续,被江时谧死死挡住。
江时谧带着点命令和强硬的说道:“去锁门,不锁门就不给亲!”
季屿川烦躁的扯下衣服,赤着上身去关门,一边走一边放狠话:“等我回来你还穿着衣服,你就死定了!”
江时谧被季屿川的话吓得一颤,赶忙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可季屿川一回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手臂一捞,江时谧连人带被子的离了床。
江时谧连忙惊呼,然后被子就离了身,紧接着,遮羞的东西也全都没了。
最后时刻,她听见季屿川说:“惩罚开始了!”
……
江时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宿舍的卧室,一动就浑身酸软。
她安静躺在床上,昨夜的画面争先恐后浮现在脑海,脸上热辣辣的。
她缓了缓,起了床,洗漱好之后,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对季屿川又是一顿埋怨。
“咕~”
五脏庙发出了警示,她有些懊恼的往厨房去,准备做点简单的暂时祭奠下。
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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