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恶督心奴(1v1,sc) 整蛊永珹·夏日荷宴(h)

整蛊永珹·夏日荷宴(h)

    今天永珹的房间周围出奇安静,他打开窗,见四下无人。
    什么也没想,换了身太监服,偷偷从窗户翻了出去。
    他鬼鬼祟祟的往胜衣的宫里走去,却在路上见到了刚下朝的鄂尔多,正在和他身边的下属商事。
    他正准备鬼鬼祟祟的离去。
    鄂尔多竟叫住了他:“四皇子?您怎穿成这样?”
    “您不是被皇上禁足在宫里么?微臣送您回去吧。”
    永珹立马上前拉着他,左右来回看着,“嘘!我是偷溜出来的,看在儿时你总打我的份上,今日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鄂尔多问他:“您可是要去见公主?”
    永珹不敢说实话,摇了摇头。
    鄂尔多笑着说道:“微臣知道您是去见公主,放心吧,微臣不会说的。”
    “可惜您走错路了,微臣刚从御花园路过,在那里见到了公主。”
    永珹心思甚浅,一听到和妍就急着对他说:“鄂尔多,你能不能带我去?我自己去怕会引人注意。”
    鄂尔多将身边的下属打发了,又揶揄的笑着。
    “四皇子,微臣带您去,可是要冒着风险的。”
    永珹知道他什么意思,便从怀中摸出一金镶玉扳指,交到他手上。
    鄂尔多将那枚扳指收好,转头带着他往御花园走去。
    待永珹慢慢走近,只见和妍正背对着他们坐在前面的凉亭,独自一人想着什么。
    鄂尔多对他笑笑:“微臣先告退了。”
    永珹十分紧张的走向前,“皇,皇姐,那日之事,是我不好…..可,可是。”
    面前的人闻言十分惊讶,连看都不想看身后人一眼,就要起身离去。
    谁知永珹竟一把抱住她,“皇姐……皇姐,和妍姐姐。”
    只听的面前一浑厚男音,“四皇子这是在作何?我可不是你皇姐。”
    说罢便转过身,他刚刚抱着的皇姐竟是个男的!
    他大惊失色,“你是谁!你个男子怎穿女子服饰?”
    那人却不怀好意的笑着,“我是谁又如何?”
    他迅速将永珹套上麻袋,扛起他到假山后,好好的用拳脚敲打了一番。
    鄂尔多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待差不多了,他缓步走上前。
    一脚踩在他的裆部,痛的永珹面色发白。
    说罢便转身走了。
    永珹将这一切咽在肚中,他本就是偷偷跑出来。
    若告到御前,皇上怕是会先训斥他一顿。
    回去后,永珹偷偷擦着身上的伤,嘉贵妃方才来找他,发现他偷偷溜了出去。
    便来到他宫里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
    这使得永珹的心情更差。
    可他想起那美丽动人的皇姐,还是忍不住起了龌龊心思。
    就算他知道今天是鄂尔多专门搞他,也没将心思浇灭。
    但他一个不得皇上器重,在朝堂没实权的皇子,怎敌的过深得皇上器重,手握实权,且握有兵力的大武臣?
    嘉贵妃回到寝宫越想越气,永珹向来听话,逆来顺受。
    方才在她骂和妍坏话时,他竟出奇的反驳了自己几句。
    十六年来,她对永珹是如何好?而他竟为了一个女人反驳自己。
    “真是个狐媚!真是个狐媚!”
    嘉贵妃垂着眸,这和妍如此害他儿子。
    那她就让和妍好好知道一下,得罪她的代价。
    鄂尔多悄悄来她宫里,和妍正在桌前选着簪子。
    他从身后慢慢走入,“你在看什么?”
    胜衣高兴抬头,“我在看这些簪子,我要挑一些老气尊贵的戴。”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的脸,“你剪了头发。”
    胜衣点点头,又低头继续挑拣着,“皇后不愧是皇后,送来的簪子都这么贵气。”
    鄂尔多轻轻抚着她左脸的一缕,“剪的很好看。”
    胜衣没有理他,匣子里的首饰太多了,且她还有好几个匣子,她还有许多没挑出来。
    鄂尔多自顾自开着口,“我今日将那变态蒙着头打了一顿。”
    胜衣手中动作一顿,“还真是字面意思上的打,不过没人发现你吧?”
    鄂尔多垂眸看着她,“没有,且他就算知道是我也不敢说,他尚在禁足,私自偷溜出来,皇上知道铁定要劈头盖脸骂他。”
    胜衣笑了笑,从柜子下的抽屉摸出一枚银锭,塞在鄂尔多手中。
    鄂尔多不解,“这是做什么?”
    她抬眸看着他的脸,“不做什么,这是给你的,跟着本宫不会亏待你。”
    说罢又将那首饰匣子推到他面前,“拿一支吧,别拿贵的。你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几日我回京和我一起回去,有本宫在,本宫也拿不了你怎样。”
    鄂尔多听懂了这些话,是他往日在雷府时对她说的,眼中笑意越来越浓。
    “微臣多谢公主赏赐。”
    鄂尔多附下身亲在她脸颊上,“公主,您真可爱。”
    胜衣低下头,继续翻着簪子,不知为何她有些羞涩。
    鄂尔多凑近她的脖颈,“你身上的味道怎变了?”
    胜衣闻了闻手臂,“我身上有味道?”
    鄂尔多又闻了闻,“不知道是什么花的味道,很香。”
    胜衣想了想,“或许是用了和嘉给我的盐。”
    她蹲下身,从底下的匣子中摸出那只最典雅大气的凤钗戴在头上。
    只见妆台镜前的人,像个小孩偷带大人的东西。
    她连忙将钗子取下。“这也太奇怪了,我怎么撑不起来。”
    鄂尔多将她的头发捋至耳后,“你戴什么簪子都衬的好看,即使穿着朴素也十分惊艳。”
    胜衣将匣子一推,趴在了桌子上,“可是我想要仪态大气些。”
    鄂尔多很不解,“你为何要将自己打扮成这样?”
    胜衣没好气的说道:“我打扮的有气场些,永珹就不敢再对我起心思了。”
    鄂尔多垂眸看着胜衣的侧脸,这两缕鬓发显得她更为柔美。
    许多人都喜欢她,他同为男人,是能感觉到的。
    这不禁让他的心里生出危机和醋意。
    他的目光阴森森的,胜衣忍不住问道:“你盯着我干什么?有点吓人。”
    鄂尔多揉捻着她的下巴,“你那么美丽,许多人都喜欢你。”
    “我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
    她抬头看着鄂尔多,笑着对他说:“我喜欢我面前的你。”
    鄂尔多垂眸看着她,“那你会喜欢我一辈子么?”
    胜衣点点头,“你对我那么好,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鄂尔多抚着她的脸:“那你爱我么?我很爱很爱你。”
    胜衣开心的笑着说:“我爱你啊。”又补充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嫁人。”
    鄂尔多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我想要你开心。”
    胜衣看着他的眼,鄂尔多如今真的变了很多。
    “我最好的运气就是遇见你了。”
    面前的女人瞳孔中深深映着自己的倒影。
    自己的心仿佛也被深深填满了。
    “我遇见你,又何尝不是我最好的运气?”
    皇帝举办了一场夏荷宴,满宫上下及五品以上官员都要参加。
    胜衣决定打扮的雍容华贵些,通俗来说就是老气些。
    她今日穿了一身较为大气的蓝金色锦绣华服,两侧连着肩部的外衣上襟微斜相交,在胸前开了个大V,微微有些露肩。
    前襟是金色的,细节和大体是海蓝色。
    胸前的前襟做高了些,遮住了上襟交叉露出的大片春光。
    一身钉珠琉璃,还绣着许多牡丹金叶花纹,颇为雍容华贵的衣服。
    在发髻中央钗着点缀许多蓝色晶珠与蓝白玉花的金梳钗冠,冠尾两侧微微坠着些蓝白色晶珠与珍珠流苏。
    还钗了些大气的牡丹金簪做点缀。
    两缕和下巴齐平的刘海,显得她楚楚动人。
    耳环则是蓝色的玉花丛下坠着几缕金流苏。
    这一身又大气又典雅的装扮,到她身上却只有华贵,并无典雅。
    反而让她穿出了别样的感觉。
    因为她的脸实在没有安国安民的气质,反而颇有柔弱中使人心乱,祸国祸民的气质。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这样还是有些不妥。
    可已没多少时辰了,想着也都是脸的问题,怪不得衣服,便急匆匆赶往了宴会。
    她姗姗来迟,行至门口时,强压下心中慌乱。
    殿外的太监眼睛不好,大老远竟没认出她。
    他还在想,宫内何时多了一位这样绝色的贵妃?
    毕竟她从前都是照着她的风格,打扮的年轻时髦。
    也从未穿过这种上襟相交,与年龄不符的华服。
    待她走近时,太监才认出她,胜衣等着他通报。
    他才大声通报着:“和妍公主到!”
    胜衣一路垂着眸,“儿臣参见父皇,路上耽误了些,便来晚了。”
    胜衣一直低着头,直到座上的人缓缓开口,“不必多礼,入座吧。”
    胜衣坐到和嘉身边,和嘉上下打量着她,“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大老远我见你甚至没认出。”
    又抚着她的脸,“你剪刘海了,特别适合你。”
    胜衣抬眸对她笑道,“是我身边的小鸟给我剪的,我也觉得很好看。”
    和嘉打量着她,“你从前从来不穿这种,说真的,我远远看去还以为你是哪位贵妃。”
    胜衣提着肩上滑落的上襟,闻言不由得蹩眉,“回去我就把衣服烧了。”
    和嘉笑着对她说道:“别烧别烧,你穿这身衣服好看极了,我总有种想叫你母后的感觉。”
    胜衣眉头蹩的更深,“你真是禁忌话本看多了,我可不喜欢拿戒尺打人屁股。”
    和嘉闻言,面容有一丝羞涩,被胜衣捕捉到了。
    “你和文绉绉的教书先生这些日见面了么?”
    和嘉点点头,“他和我想象的一般,虽外表看起来古板严肃,可说话很温柔。”
    胜衣笑着看向她,“温柔?那他怕是打不了你的屁股了。”
    “那我可以打他啊。”
    …
    胜衣的表情有一丝破裂,不过又很快便恢复如初,“你…..很符合你的性格,你觉得他对你如何?”
    和嘉垂着眸思量着,“我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我还没想好,是把他招为驸马还是嫁给他?”
    胜衣看着她的表情,“把他招为驸马吧。”
    和嘉点点头,“他也来了,你往对面看,那个一身灰袍的就是他。”
    胜衣尴尬看着她,“我就不看了,我不敢抬头,你看看有没有人在看我。”
    和嘉抬头张望,“很多人都在看你,或许是因为永珹的事。”
    胜衣有些尴尬,“我也觉得,我如今总觉着很尴尬。”
    和嘉看着她的模样,“确实,我估计他们看你也没什么好心思。”
    她又转头看了看永珹,面上不由得浮起恶心,“永珹都要把你盯穿了。”
    胜衣将头低的更深了,“早知道我今天说什么都不来了。”
    和嘉瞪了一眼永珹,永珹立马转过头。
    和嘉拍着她的手,“没事,有我站在你这边。”她吸吸鼻子,“你身上飘来一股香味,你用了我给你买的乳盐,很香吧?”
    胜衣点点头,“确实很香。”
    身后的嬷嬷对二人说道:“公主,不要再聊了。”
    二人回过头,才发现大殿上安安静静的,只有她们二人在小声嬉笑,乾隆便派了人下去提醒。
    胜衣微微抬头,发现许多人正盯着她看,她立马将头埋的低低的。
    毕竟前些日子她和永珹的事闹的沸沸扬扬。
    所以她很不自在,明明也没穿多裸露,却觉得自己仿佛赤裸。
    好像大家都在小声说她的坏话,或者和永珹一样对她不怀好意。
    万一再闹出一个永珹,她就不只是被禁足了,怕是会被安个祸水罪名赶出宫。
    这该死的永珹,害她成为众矢之的。
    越想越烦,她端起面前的银酒杯饮了下去。
    一旁的嘉贵妃见她喝下那酒,还喝了好几杯。心中不由得大喜,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进行了。
    鄂尔多在她斜对面,几乎是一直看着她。
    她和和硕说话,不知二人说了什么,聊的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她却不敢抬眸,微微低着头,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她竟接二连叁喝了好几杯,看她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事?
    待人都到齐后,宴会才开宴。
    和嘉又坐到胜衣身边,“你怎么了?连着喝好几杯。”
    胜衣侧过头看她,“我不知道,我现在心情很差。”
    和嘉看着她的脸,“你方才很紧张?”
    胜衣点点头,“或许是前些日永珹的事。”
    和嘉垂眸思考着,“他让你意识到许多人的目光并不纯洁?对不对?”
    胜衣点点头,“对,确实如此。”
    和嘉低头思量着,“可是不管你怎么样,他们都不会变啊。”
    胜衣没有说话,她在心下思量着。
    是啊,不管她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
    胜衣抬起头对和嘉笑着:“你说的对,所以我不在乎就好了。”
    她抬头看着鄂尔多的位置,见他不在,便站起身,“我出去转转。”
    胜衣正在外寻找着鄂尔多的身影,忽听的身后,“微臣参见公主。”
    她极不耐烦的转过身,“何事?”
    安懿低着头,“您上次说的话,微臣回去都思考了,您说的对,微臣以后定然会改的。”
    胜衣点头嗯了一声,便继续往前走去。
    安懿在身后不死心的问道:“公主!”
    “您能不能给安懿个机会?”
    安懿一把拉着她的袖子,“公主!”
    面前的女人缓缓转过身,白皙的皮肤因喝了酒,有些薄红。
    安懿看得更加心动,他觉得自己的心要凝固了。
    安懿抿了抿唇,“要怎样?您才可以接受我?”
    胜衣盯着他的脸,“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不喜欢你,自是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她心情全无,绕过他回了宴会。
    鄂尔多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回到宴会后,胜衣的面上并未有什么喜怒。
    她忽的发觉身体发热,竟和鄂尔多那日给自己下的药症状一样。
    她心道不好,便立马站起身,“父皇,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了。”
    乾隆点了点头,她得到许可,直接转身离去。
    待她经过一处无人的池塘时,身后突然出现两名太监。
    不过派出他们的人,应当没想到她会武功,所以这两名太监的武功并不高。
    小鸟被吓的呆愣原地,胜衣将那两名太监尸体拖到草丛中掀开面帘,其中一个是嘉贵妃身边的太监。
    他将二人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假装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推到了池塘里。
    她拉着小鸟快步回去,在路上经过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竟听到里面有动静。
    于是她悄悄贴着墙壁,在窗户缝中查看。
    竟见一名男子,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走动,“人呢?嘉贵妃怎还没将人带来?”
    胜衣垂眸盘算着,对一旁的小鸟说道:“你先回去,我会武功,不用管我。”
    她来到嘉贵妃的宫殿偷听,果然,嘉贵妃正在房内和宫女谈话。
    “还没将人带去?”
    “奴婢再去看看。”
    看来是嘉贵妃想害她,但此刻她已没力气去收拾嘉贵妃,立马强忍不适,快步回了宫。
    她关上门后,扶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看来嘉贵妃给自己下了药,又找来个男人,想毁自己名声。
    不过嘉贵妃没料到她会武功,派那两个矮脚猫,轻易就被她制服了。
    那该死的酒她还喝了不少,不过银杯底没有变黑,并不是毒,只是普通的春药。
    待她自己忍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她将头上的簪子拆下扔在地上,散乱着头发。
    此刻她下身十分难受,已经没了站起身的力气。
    鄂尔多从窗户进来,只见胜衣衣着散乱的坐在地上,他立马来到她面前。
    胜衣肩上的衣襟滑落,浑身起了层汗,正急速喘着气。
    “你受伤了?伤在哪?”
    她慢慢抬起头,眼神迷离,面上还浮着潮色。
    “我没受伤,嘉贵妃,想害我。”
    鄂尔多蹩着眉,“你方才杀的两人是她派来的?”
    胜衣很诧异,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知道?”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我一直在身后跟着你,那两具尸体我让人带走毁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你看上去怎么如此难受?是不是中了毒?”
    胜衣下身钻痛,痛的她头上滴汗。
    她今天真的太大意了,还好她会武功。
    若是不会,说不定此刻就被那两名太监扔到了男人面前。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咬牙说道:“该死的嘉贵妃,在我的酒里下了春药。”
    鄂尔多闻言,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解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你怎不直接告诉我?还白白难受了那么久。”
    她下身已流出许多水,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潮红。
    鄂尔多直接掰开她的腿,猛的连根入了进去。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然消散,那钻心的痒痛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快感。
    满室皆是颓靡之气,女人在放浪淫叫,男人喘着粗气。
    水声和拍打声贯彻每一处角落。
    鄂尔多咬的她浑身都是印子,可她却好似无知觉一般,也不出声阻止。
    因为她已沉浸在这无穷尽的欲海当中。
    每动每攀上这高峰,姿势如潮浪般汹涌。
    微微细汗顺着身体落下,互相寻求着安慰,然后紧紧交缠相拥。
    不知何时,鄂尔多的肩膀上也出现一个大印子。
    正顺着身体往下滴血,可见咬的人使了多大的劲。
    鄂尔多在她身上咬了许多,她理智渐渐回笼,便愤恨的在他身上也咬了一口。
    不知在何时她晕过去了,而鄂尔多还沉浸在梦中一般,身下的动作未减分毫,抱着她不放过。
    睡梦中,她感觉下身痒痒的,好似有只小猫在舔她一般。
    可是她累的不行,更无力睁开眼去看。
    第二天醒来,她是被小鸟摇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窗外,太阳已要落下一般。
    她从未睡到过这个时辰,便立马直腰坐起。
    “呃、”她发觉自己的腰酸疼无比,感觉全身都又酸又痛。
    小鸟瞪着大眼看她,跟见鬼一样。
    胜衣转头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小鸟?”
    说罢便自顾自的起身,没想到腿却无力站不住,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小鸟接住了她。
    她昨夜到底折腾了多久?腿也是又酸又痛,走路还打颤。
    小鸟扶着她到泉池,她舒舒服服的躺下,才发现身上有许多地方略微刺痛,她也没太在意。
    小鸟今天很是沉默,给她上乳盐时避开了许多地方。
    胜衣躺着享受这一切,一旁的秋雨冬月也是诡异的沉默。
    胜衣感到诧异,“怎么了?你叁人今日都不说话。”
    秋雨犹豫着开口:“您等会洗完去镜子前看看就明白了。”
    待她洗好后,小鸟给她上完玉肤膏,还上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膏药。
    胜衣来到镜子前。
    “啊啊啊啊天啊有鬼!”镜中人被吓了一大跳。
    胜衣支支吾吾的,“这这这这这这这………、、、”
    只见她身上又是青一块又是紫一块的,还被狠狠咬了许多处,大大小小的牙印挂在身上。
    其中一个竟在她的大腿根。
    她要晕过去了。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