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好兄弟。
阮鹤鸣的确是个好兄弟。
就是被当替身,这个不太好玩儿。
傅耸性子也颇为开朗,见到他们道歉他也便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这么过去吧。”
这事说开了,这一行人的队伍里的气氛更加融洽了。
席泊舟见到他们主动认错,一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还算有点良知。
阮鹤鸣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这个高高的哨塔。
哨塔很高,高耸入云。
阮鹤鸣他们推开了哨塔的门。
一股浓浓的烟尘朝着阮鹤鸣他们吹面而来。
阮鹤鸣咳嗽了几声,伸手挡在席泊舟脸前晃了晃,“哥哥好呛啊,我给你扇扇风,把烟尘都吹走。”
阮鹤鸣这体贴让席泊舟脸上难看的神色好了点,紧皱的眉也舒展开了。
席泊舟看了一眼阮鹤鸣,“谢谢。”
阮鹤鸣一边给席泊舟扇着风,一边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和哥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
第082章 噩梦
等到面前的烟尘散去过后,阮鹤鸣他们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设施,布置。
哨塔里面的设施半成新,十几年前生产的最新的设备型号。
“十几年前这里还有人住呢。”阮鹤鸣走过来瞧上了一眼。
“烟尘这么浓,应该是七八年前废弃的。”
席泊舟用手背遮挡在鼻子前,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哨塔里面的环境
“这个哨塔是一号基地的。”席泊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自己的包裹就往楼上走。
“七八年前一号基地遇到了丧尸潮,险些一度沦陷,那时候基地里人手不够,为了有足够的人去守住一号基地,所以他们把哨塔里的人给召了回来。”
一号基地危机缓解了,但是他们的人口也损失了不少。
所以那些哨兵就没有再回到这个哨塔,留在了一号基地里面,没有了人,紧随之哨塔荒废。
席泊舟他们赶了半个上午的路,又坐了半个下午的山地越野车,此时已经有些疲劳了。
众人见过几面,又说上几句话,啃了几块压缩饼干之后,就三两成群,勾肩搭背的去找了个房间歇歇。
哨塔的门被阮鹤鸣他们紧紧的焊死了。
哨嗒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席泊舟睡姿端正。
阮鹤鸣躺在席泊舟身边闭眼睡着了,一开始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三八线,但是过了一会儿,三八线消失不见了。
阮鹤鸣把席泊舟揽入了自己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席泊舟的胸前。
阮鹤鸣心中十分的踏实,靠着席泊舟睡得十分的香甜。
半夜,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在阮鹤鸣的鼻子底下不停的使着小动作,对着他摆花弄手,阮鹤鸣睡梦里都是一些限制级动作片。
一只白嫩嫩的手挡在阮鹤鸣的脖子上,他的眼前一层层的大雾挡着,突然间雾散去了,露出了手的主人——
那是他熟悉的alpha,席泊舟。
席泊舟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温温凉凉的指尖落在炽热的腺体上,弄得阮鹤鸣手臂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嘶,有点痒。
面前的席泊舟笑容妩媚的看过来,“想不想?”
“爱不爱?”
“要不要来?”
……
这一系列的话,勾的阮鹤鸣不禁的仰起了头。
阮鹤鸣觉得自己鼻子里头有一股血气在涌动,仿佛就要喷涌而出。
……要要流鼻血了。
阮鹤鸣的眉头皱了一下,手背遮挡住鼻子,他的心里骂骂咧咧。
阮鹤鸣!!!这不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席泊舟吗?
你的自制力怎么这么差?
在梦中的东西也能流鼻血。
阮鹤鸣现在对席泊舟的念头很深。
只要看到席泊舟做出那些带着诱人的动作,他心里就不停的蠢蠢欲动。
仿佛被野兽附身。
正在阮鹤鸣半是清醒,半是沉醉在美梦中的席泊舟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打醒了他。
“啪”的一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十分的清脆。
阮鹤鸣从床上坐起,一只手半捂着有点麻麻的脸,两只眼睛都是大写的懵逼。
发生了什么?
怎么这边脸这么麻麻的?
过敏了吗?
自己这是水土不服了吗?
刚刚怕的那一声怎么像是自己的脸被人打了?!
阮鹤鸣缓缓的想起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阮鹤鸣转头看着席泊舟,却发现席泊舟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眼睛有点湿溜溜的。
“???”
阮鹤鸣忍不住眨了眨眼,想看的更清楚些。
怎么回事?难不成席泊舟做噩梦了?
席泊舟怎么一副眼睛湿溜溜的呀?
堂堂一个alpha,难不成被噩梦吓到了?
“阮鹤鸣。”
“你睡个觉都不老实。”席泊舟用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身前的衣领子,要是此刻一领子散开,便能看得到底下的那些点点。
天知道半夜醒过来却发现一只毛茸茸的狗脑袋在自己身上是多么的可恶。
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他现在最讨厌狗了。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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