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贤妃娘娘与公主怎的如此巧,正好去了掖庭?要知道像这种下人居住的地方,人员往来杂乱,平日贵人们才不会大驾光临。
杜思量始终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命数,或许是上天叫她为贤妃娘娘所救,让她一辈子侍奉二公主吧。
否则这一切太巧,实在难解释。
这十几年来,杜思量一直在心底留着疑问,以寻个时间找林霏问清,她需要一个时机。
或许这个时机就快到了。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扎腿心,杜思量咬紧牙关流着泪,只是默默地哭着,她想起与林霏相识的那日,那位赵嬷嬷想强迫她就范,当时她疼得晕死过去,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被夺了清白,只是事后听贤妃娘娘说她命人将赵嬷嬷杖打十大板,又把她阉了逐出宫去,好歹是替她报仇雪恨。
“动心思动到皇嗣伴读上,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也是她该。”
橘黄烛光下,杜思量看着林霏指根的血丝,鼻尖微动,嗅到了空气中那股焦灼的浓密血腥味,她流血了,还流了不少,这么说来赵嬷嬷的确未得逞,她身为中庸和女子的两个初夜没被莫名其妙地夺走,而是都献给了林霏。
她曾经连想都不敢想。
“公、主……”她咧出一个艰难的笑,“您现在可……可好受多了?”
“我?”
林霏看着从穴口顺着会阴流到后穴、随即滴在床单上的血流,瞳孔被晃的一缩,她知道初夜会流血,可从不知道会流如此多。当初她被阿怜伺候完、从床上醒来已是日上叁竿,腿心有些许刺痛,可碍于面子也并未没抹药,她终日在屋内呆着,不想只过两叁日穴口的伤便愈合了。她天真地以为破身皆如此,如今想来是阿怜温柔,而她今夜又太粗暴。
阿怜是中庸,更是女子,她对一个与自己同龄、只比自己大一月的女子做了什么?什么特别,她还是把阿怜当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下人对待。
“你别光顾着我……”林霏两指依旧陷在杜思量穴内不敢退出,生怕任何小小的举动都会让伤势加剧,“要是痛就直接说,事后我找人、我亲自帮你上药……”
高昂的龟头逐渐疲软,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泄精,抑或两者皆有,林霏看着偃旗息鼓后躺在手心的小小一团,又看向在她面前缩起身子、绷紧脚背的阿怜,心底并不好受。
可难以启齿的是,身下的小穴却被此景刺激得愈发麻痒,林霏能感觉到滑腻滚烫的春水顺着会阴流到床单,又稠又多,她悄然收紧大腿向腿心施力挤压。
“嗯……”
好受多了。
杜思量未察觉到林霏的异样,她眼前发黑,光是维持意识就已经尽力了。
“无碍……要是这能让公主您、您在发情期好受些……奴婢流点血不算什……”
电光石火间,蜡烛上的火苗惊悸地一跳,床上的两个人影贴近。啃咬完女子饱满的下唇,林霏将舌尖挤入中间的小口轻舔门齿,一呼一吸间,尘埃落定,她迅速分开,神情依旧,顾自捂着脸,好像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公主……”杜思量抿嘴回味,倏地清醒了,口中余有清香,是薄荷的味道,原来她没有得癔症,“您这是……何意?”
亲吻的含义是特别的,一般只有相爱的伴侣才会做。
林霏自知方才是昏了头,可该如何向阿怜解释?毕竟,她对阿怜是万万没有想法的,应当是没有的罢。
她想到十二姑母。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说傻话,仅此而已,”林霏立刻抹了抹嘴角,好似十分嫌弃的样子,“唉,我刚才肯定是为情潮所控……”
杜思量眼中闪过失望之色,才平息的情绪又有了些起伏,她向后缩臀,伤口撞上体内纤指坚硬的关节,痛得秀眉微蹙,淌出一滴泪来。在寒冬一月,片缕未着的身子上尽是虚汗,绯红小脸在柔黄烛光的映衬下依旧显得过分苍白。
“嗯!”
杜思量闭上眼帘,将接下来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一口银牙几要咬碎。
“你别乱动呀!”
林霏慌了神,从床头脱下的衣物中找出一条手帕擦拭杜思量的腿心,猩红的血液被透明的黏液稀释成粉红色,本已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撕裂,渗出几滴扎眼的暗红。去请郎中是万万不可的,眼下唯有一计……林霏舔舐滋润唇瓣,俯身匍匐在杜思量身下伸出舌尖。
“公主,不行……唔……”
一旦意识到林霏正在舔舐自己的穴,杜思量很快便再次硬了,昂扬的性器戳着身前人的额头,若敲打的木鱼止不住点头。
“嗯……公主、公主……”
双腿痉挛,杜思量胆大地扣住林霏的后脑勺,发出一些低沉隐忍的闷哼声,连嘴都未大张过。
林霏看准穴口放松的一瞬刺入舌尖剐蹭穴壁,她不清楚阿怜是如何找到自己体内那块极乐点的,可她知道靠近穴口的穴肉同样敏感,阿怜一定会喜欢。
果不其然。
“啊……奴婢要、要……”春水冲刷着布满粘液的甬道,林霏虽未被呛到,可来不及收回的软舌被穴口卡在里面动弹不得,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和热度。
好紧。
原来淫书中乾元所说的“紧”是这种感受,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她算是理解一半为何乾元更重欲了。
巨屌紧屄,快活似神仙。
林霏私底下偷看了好多淫书,有些淫词艳句见多了,就连她都惊于自己会如此自然地在脑海中蹦出这四字。
不过,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
要是她胯下也长有一根肉屌能与女子共赴云雨,别说是乾元,就算是当中庸也值得。
“啊……”除了尝到腥重的铁锈味,舌头似乎肿了,说不清话,“阿年,你到惹……”
话说出口令人生笑,阿怜是何反应林霏没注意,自己倒是被自己逗笑了。
“哈……哈……公主您还好吧?奴婢那处脏……血更是污浊之物,您是千金之躯……”
“……停,”林霏吐了吐舌头,确认其恢复如初后向前抱紧杜思量单薄却有料的身子,“我问你,你现在还疼吗?”
杜思量僵直着脖子,两只握紧的拳头放松张开,复又攥紧,如此循环几次,她哆嗦着攀上林霏光洁滑腻的脊背,拉紧她与自己的距离,二人的脸咫尺相对,胸乳交接,能透过无间的接触感受到另一方急促激烈的心跳。
好像的确没那么痛了。
“多谢公主垂怜,奴婢好多了……”
她明白了林霏的话中深意。
杜思量胆子大了几分,手指顺着林霏的美人沟下滑至腰窝,随即用略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挲这处,激起一层巨浪。
“唔……公主……”
有一小肉珠和被春水浸湿的细软耻毛正沿着柱身的脉络上下碾磨,淫靡的水声在床榻间回荡,二人身下那块床单早已脏污的一塌糊涂,淫水、精水,几点斑驳的血点和汗液,林霏已经没有余力思考之后该以何种缘由唤下人将这床被子抱去洗,她又该如何瞒过她的公婆、刘演,以及国公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
“阿怜……啊……我还没好呢……”林霏来到杜思量耳侧,呵气如兰,“用些力……”
这下,杜思量是完全抛去了在心中扎根十二年之久的尊卑观念,将嬷嬷们多次重复的叮嘱全抛到了脑后。
“公主,奴婢失礼……”
她抱紧林霏的大腿,随即将她轻柔地置于二人身旁迭的平整的软被上。
“呼……”
杜思量将遮挡视线的碎发别到脑后,上下撸动几下在手心跃跃欲试的性器,向前挪了几分,抓紧龟头对准兴奋大开的坤泽蜜穴,沉身。
“啊~”林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充分感受体内的饱胀感,“继续动……”
杜思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她过去两次动作轻柔,从来没有哪次如眼下这般激烈,似要把林霏撞坏了。
“嗯……公主,您好紧……”
导出白浆的性器整根拔出,龟头即将抽离时又整根没入,杜思量不忘玩弄林霏胸前乱晃的两只白兔,圆挺饱满,揉捏起来却若棉花般柔软,她忍不住去含乱晃的茱萸,再次闻到那股熟悉的薄荷清香。
这是何物?是……公主的信香么?
信香……体内的性器涨大了几分,杜思量将乱甩的汁液抹在林霏小腹,想起过去她站在身后帮林霏梳挽发髻时看到的白皙纤颈,心思来到了不曾有人标记过的契口。
罢了……她还是不敢。
更何况她只是中庸,就算衔住公主的契口咬下又如何?她没有可注入的信引,这一切不过是拙劣、可笑的模仿。
“啊……啊……阿怜,我又要到了……你、你再快些……”
杜思量听话照做,二人交合处的皮肉被拍打得通红,她将不甘融入其中,悄无声息地垂下一滴泪。
啊……依旧是没有结果的单相思,见不得光的关系,公主仅是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仅此而已。
她愈发贪得无厌了。
“呃……公主,奴婢要……”
她要射了。
杜思量急忙往后撤,目光不忘寻找被自己丢在角落的肚兜,在哪……在哪!
“不许离开……”林霏双腿一勾,杜思量在春水的润滑下毫无防备地再次尽数挤回穴内,“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这事已容不得杜思量做决定,她绷紧脚背,囊袋早在回到林霏体内的一瞬便收缩跳动,精关大开地冲刷着女子的穴壁,恰时,林霏也到了,穴口痉挛收缩,颤抖不已,将杜思量的性器卡得更紧了。
“哈……哈……”
两人都止不住地喘气,身下的性器依旧难舍难分,杜思量枕在林霏胸口,听着仅有一层皮肉之隔的强烈心跳,好快……
她闭上眼帘,思绪发散,或许这段时光很短暂,但至少是幸福的……
杜思量睡着了,以至没听到林霏姗姗来迟的“抱怨”。
“射这么多……若是当真有身孕了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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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还是没有挑明林霏是怎么到的掖庭,不过不重要了。
最近上班上出班味,更新较慢,抱歉
第七十一章“不许离开……射进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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