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平时为了取悦她，没少花心思学技巧。
    手上功夫已经炉火纯青。
    但是技术好是一回事。
    教她玩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罗沐瑶第一次在床上抬不起头。
    羞得泪水不断往下掉。
    秦渊也受不了她这样，好几次都没有忍住。
    他在心里默数，就十五天了。
    这么多天都忍了，不能前功尽弃。
    等罗沐瑶软下来之后，秦渊比她的喘气声更重，点燃烟猛吸了几口。
    罗沐瑶扭头看着他。
    秦渊是天生的浪荡胚子。
    放纵性感，禁欲的时候更性感。
    那张风流的脸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充满了男人的野性。
    罗沐瑶很少有这样看痴的时候，忍不住挪过去扯他衣摆，“秦渊，抱我。”
    秦渊伸出手臂。
    脑袋偏开，“先等会，没抽完。”
    罗沐瑶不喜欢他抽烟，最近抽得少了，今天实在是憋得厉害，他不抽不行。
    但今天她满眼滤镜，不在乎。
    她泛红的眼尾含笑看着他，“你抽烟的时候还挺帅。”
    秦渊掐了火星子，“干你的时候更帅。”
    罗沐瑶哼了一声，身上软得厉害攀不稳，顺势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身上。
    秦渊曲起长腿，方便她夹着。
    结果膝盖不小心顶了她一下。
    罗沐瑶哎呀了一声，嗓音发颤，“你又干嘛呀。”
    秦渊听她那骚声音就受不了。
    将人捞起来接吻。
    罗沐瑶摇着脑袋不给亲了，呜呜渣渣，“疼……嘴疼……”
    都亲多少次了。
    今晚上就没有怎么停过。
    秦渊听不进去，摁着她的脑袋不准动。
    罗沐瑶上边使不了劲，身下就乱动。
    蹭得秦渊眼睛发红，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是不是要磨死我？”
    罗沐瑶才委屈。
    “疼。”
    秦渊看她丧眉耷眼地哭，没办法，火气再重得先把她哄好。
    他骂骂咧咧，“早知道晚点结扎了。”
    罗沐瑶噗嗤一声笑，“早晚不都要遭罪么。”
    “等八十岁再结。”
    罗沐瑶笑得更无情了，裹着被子滚到一边。
    “要不然你去客房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秦渊冷嗤，“我走了你睡得着么？”
    “那你睡得着么？”罗沐瑶仗着他做不了，伸出白皙的脚丫在他嘴边蹭。
    秦渊差点没绷住。
    关了灯咬牙切齿，“要不是都坚持半个月了，我今天干不死你。”
    罗沐瑶打哈欠。
    “下个月你干不死我你就完了。”
    “……”
    她懒洋洋地踹他一脚，“抱着我睡。”
    ……
    秦渊真的要难受死了。
    以前罗沐瑶生理期他还能欺负她其他地方，现在是光看不能吃，一点肉沫子都碰不得。
    憋得整个人上火。
    最近没谁敢惹他。
    红毛过来找秦渊，问了一圈才知道秦渊在卫生间。
    他拉下拉链往里走，小弟拉住他小声说，“还是等渊哥出来再说吧，他不知道咋了，脸色特别臭。”
    “没事。”红毛早就习惯秦渊那嘴脸了，“我憋得慌，我尿我的不找他。”
    小弟脸色微变，“你敢跟渊哥一起嘘嘘啊？”
    “为什么不敢？”
    “不自卑吗你？”
    红毛邪笑，“跟渊哥肯定比不了，但不至于自卑。”
    他走进去，见秦渊颀长的身影立在那，刚开始。
    红毛站在他旁边喊了一声哥。
    秦渊没搭理人。
    一脸的冰碴子。
    红毛看样子就知道是跟罗沐瑶有关，没敢多问，但视线往下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渊哥你尿怎么那么黄。”
    秦渊面无表情，“让你他妈看了？”
    红毛，“我关心你啊，上火容易长痘儿，到时候嫂子该嫌你了。”
    秦渊冷冷扫他一眼，“再逼逼我呲你身上信不信？”
    红毛闭嘴了。
    过一会秦渊拉上拉链，红毛又道，“哥，嫂子往你身上呲过吗？”
    秦渊淡淡道，“嘴里都呲过。”
    说完转身走人。
    红毛震惊，“我靠。”
    ……
    秦渊架着腿坐在包厢里，一边喝酒一边听红毛禀告最近的进展。
    “对方后边有人，想把咱们吞了，可惜胃口大实力不够，没斗过你。”红毛吐槽，“这半个月可把咱们累够呛。”
    秦渊摩擦着酒杯，“蛇头是谁？”
    “赖光辉。”
    红毛说，“放心吧不会来惹事儿了，损失惨重爬不起来。”
    “要处理就处理干净点，别留隐患。”秦渊幽幽道，“正好老子最近心情差，到时候我亲自去跟他聊聊。”
    红毛提醒，“你小心点啊渊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秦渊，“放心，有事我第一个牺牲你。”
    “……不是我意思是你别中了美人计，我看你现在这架势，路边的狗路过都得捂着屁股。”
    秦渊脸色一冷。
    红毛一愣，赶紧捂住自己下面。
    想了一会不对劲，又捂住自己屁股。
    ……
    秦渊每次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就跟龙卷风似的狠。
    一点情面都不留。
    红毛跟在后面打杂。
    赖光辉架不住秦渊的手段，底儿全交了，还舔着脸告诉他准备了很多好货送他。
    秦渊问，“什么好货？”
    赖光辉龇牙笑，“什么都有，都很水灵。”
    红毛一脚踹他脸上，“出去打听打听啊，我渊哥早就结婚了，送女人不是找死吗？”
    秦渊还是去了解了一下，发现那些男人女人全都是被迫的。
    红毛道，“你妈的，这生意也太黑了。”
    虽说他们自己也不干净，但至少签订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秦渊面无表情道，“都放了，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回。”
    “行。”
    所有人都作鸟兽散。
    就一个扎着马尾，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不愿意走。
    秦渊睨着她，“你自愿的？”
    女孩发着抖，不敢看他，“是……我，我想做这个工作。”
    秦渊用鞋尖抬起她下巴，扫了眼。
    “有点姿色。”他示意红毛，“留了。”
    他收回脚，那女孩也跟着起身，抱住了他的裤腿。
    “渊哥……”她害怕得不行，却大言不惭，“渊哥，我想跟你。”
    红毛，“找死吗？”
    秦渊抽回脚，嫌恶地皱着眉，吩咐红毛，“处理了，别让我在松市看见她。”
    女孩浑身一震，抖得越发厉害。
    秦渊走后，红毛把她拽起来，女孩抬起头，泪水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全砸在红毛手上。
    红毛眉心一蹙。
    女孩颤巍巍，“不要，不要弄我走，我只想留在这里，求你……”
    红毛哪受得了漂亮女人哭，问，“你喜欢我渊哥？”
    女孩连忙摇头。
    有苦难言，她抿着唇委屈又痛苦，红毛心里明白了。
    破碎的妈好赌的爸吸药的姐姐败家的弟弟。
    老剧本了。
    不一会，秦渊不满的声音就响起，“磨蹭什么？”
    红毛抱着她出去。
    秦渊皱眉，“查查有没有病，别两眼一闭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