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上，秦渊接到了何佳年的电话。
    他很是焦急，“哥，瑶瑶不见了，你看到她了吗？”
    秦渊，“她累了，我送她回家。”
    何佳年顿时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
    罗沐瑶低烧是被吓的。
    好在不严重，开了退烧药口服，慢慢就退了。
    罗沐瑶毫无防备地靠在秦渊怀里睡觉，秦渊不知道去哪，就带她回了自己的房子。
    上次过生日的地方。
    他偶尔会过来这边住，所以什么都有，把罗沐瑶放下之后他就去烧热水。
    烧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我他妈在做什么？
    在伺候人？
    他赶紧把热水倒掉。
    出去坐着了。
    ……
    罗沐瑶出了一身汗，醒来后就好多了。
    她浑身黏糊糊的，动一下就难受，坐起来朝外喊，“妈妈。”
    秦渊开门进来，“喊错了，我是你爸爸。”
    “……”
    罗沐瑶看见他就想起来睡之前的事儿。
    她环顾一圈四周，知道这是秦渊的房子。
    身上的黏糊实在受不了了，罗沐瑶掀开被子下来，“我想洗澡。”
    她刚病好，身体跟精神都蔫不拉几的。
    说话自然也软，跟撒娇似的。
    秦渊挺吃这一套的，走过去道，“要我帮你洗？”
    罗沐瑶又不傻，“不要，你肯定占我便宜，我自己洗。”
    “你求求我，我就帮你洗，顺便再占你点便宜。”
    “我求求你赶紧去死吧。”
    “……”
    罗沐瑶的脚沾地，又被地板凉得收回，不满道，“拖鞋呢？”
    秦渊脸色不悦，“你看看我是谁，态度给老子端正点。”
    “快点！”她才不怕他，还用脚踩他膝盖。
    秦渊垂头看。
    她身上每一寸肉都特别会长，脚不大，脚趾却圆润饱满，精致小巧。
    本就肌肤白，再往他的黑色裤子上一放，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秦渊感觉都上来了。
    他把她的脚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捏，抬眼看她，“你叫我一声爸爸，我给你拿鞋。”
    罗沐瑶直接一脚踹他脸上。
    ……
    秦渊仅有的两次打脸，全给喇叭精了。
    第一次是手，第二次是脚。
    “下次又用什么地方？”秦渊把她摁在浴缸里，一手拽自己身上的衬衫，怒气冲冲，“你真当我是菩萨不会动你是吧？”
    罗沐瑶挥舞着双手扑腾，断断续续喊，“你放开我，呛着了，呛着了！”
    秦渊神色一凝，下意识放松了力度。
    罗沐瑶双手抓住浴缸边缘爬起来，喝了一口水。
    对着秦渊的脸就是一顿喷。
    秦渊，“……”
    罗沐瑶一边笑一边往浴缸外边跑，秦渊伸手一抓把她逮回来。
    本来想直接在浴缸里干的，但是这天气冷，她病又刚好，恐怕干完就是一场高烧。
    将她擦干净之后，秦渊一边亲她一边回卧室。
    罗沐瑶裹着他宽宽大大的灰色浴巾，双腿夹着他的腰，嘴里哼哼唧唧。
    秦渊将她放在床上，吻往下走。
    “哎？”罗沐瑶死拽着浴巾，“没让你亲别的地方啊，不准不准。”
    秦渊本就是急性子，之前又在她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这会还能绅士才是见鬼。
    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扯掉，“都上我床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罗沐瑶反抗了一下，没成功。
    就随他去了。
    秦渊抓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嗤笑，“之前我占你便宜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第一次只给你未来老公？”
    “我是你老公吗，现在。”
    罗沐瑶眨眨眼，“那你跟那么多人做过，你会对你的妻子有负罪感吗？”
    秦渊回答得挺快，“没想过结婚。”
    他手上没停，给她找感觉。
    罗沐瑶望着天花板，一会抖抖腰一会抖抖腿，思绪乱七八糟的，“本来我是想过结婚的，但是现在就不想了。”
    “为什么。”
    “我都跟你那样了，我还结什么婚啊，感觉对不起他。”
    秦渊笑了，“那你嫁给我。”
    罗沐瑶气呼呼，“你少往你脸上贴金了，你配吗？”
    秦渊就是开玩笑的，也嫌弃她，“就你那被水泡发过的脑瓜子，想嫁给我我也不要，生孩子都影响智商。”
    罗沐瑶不知道怎么就特别生气，把他的手推出去，拳打脚踢的，“你怎么那么讨厌！“
    她那点力气对秦渊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手退出去了正好。
    换上别的。
    秦渊忘记拿套了，也没想起来这回事。
    他憋太久了，耐心早就到了极限，以至于他没个控制，罗沐瑶疼得直哭。
    秦渊有点慌神，不敢动弹，先抱着哄一阵。
    罗沐瑶从小被哄到大，这一招最管用，慢慢停下抽噎的动作，靠在他怀里。
    “好了么？”秦渊一遍遍抚摸她头发，“好了吧，宝贝。”
    罗沐瑶没吭声，脑袋埋得低低的。
    秦渊一边亲她，一边收紧腰腹，准备占有她的时候，一道刺耳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罗沐瑶紧张得眼睛都睁开了，“电话电话。”
    秦渊捂住她耳朵，“不管，让我先进去。”
    “哎呀不行！”罗沐瑶挣扎，“太吵了我，我没感觉……”
    秦渊，“……”
    草，什么事儿！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忍一忍，捞起手机。
    看了眼备注，佳年。
    秦渊瞥她一眼，手机递给她，“你高中的暗恋对象。”
    罗沐瑶拿浴巾盖住自己，清了清嗓子才接听。
    “怎么啦佳年？”
    秦渊浓眉一皱。
    瞧这骚的，整得好像他俩在偷情，丈夫打电话查岗。
    何佳年是打电话关心罗沐瑶，没别的事。
    罗沐瑶靠在床头一一回复。
    秦渊越听越冒火，直接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挂了。
    罗沐瑶不满，“干嘛呢，多没礼貌。”
    “你把我晾旁边就礼貌吗？”秦渊冷着脸，“腿给老子张开。”
    罗沐瑶，“……”
    她莫名被他勾住了似的，乖乖听话。
    一开始秦渊还心疼她初次，后来情绪堆上来了，他火气越来越大，半点都不怜惜。
    十几分钟之后，秦渊的电话又响起。
    他从不会在这个时候接电话，但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
    他接了。
    何佳年问，“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秦渊气息不稳，动作不停。
    他没回何佳年，而是俯下身问脸颊绯红的罗沐瑶，“宝贝，什么时候让我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