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飞率领的舰队航行三个月后，小可的巡航舰改装任务已经完成，整个改装时间由原来的一个半月，延长到整整三个月，也让叶飞的舰队多出一艘新的战舰。
    这艘新巡航舰也有了新的名字，它的新名字就叫“混沌号”，这是小可坚持的结果。
    小可之所以会花上三个月的时间，主要是她认为，既然要改，干脆就彻底的改装。她把所有能用得上的技术，一样不少的都加了进去，只除了一些超级重武器因为能量需求太大，才没弄进去。
    混沌号上的主控计算机，根本就是小可本身的复制品，除了没有生命之外，其它的部分几乎都一模一样，同样有身体，可以自由进出每一个地方。
    而它也有一个名字，就叫“一号”
    小可说这只是第一个，所以叫一号，以后还会有二号、三号、四号，这样命名既方便又省事。
    “一号”共有三级权限：初级，向所有舰上人员开放；中级，只对军官开放；高级，只有叶飞、埃玛、白灵、小可可以使用，不过，叶飞的两个老婆同样拥有这个权限。
    混沌号的外型和苍月号几乎一样，长二十二公里，宽八公里，高三点五公里，拥有五级操纵程序，而叶飞知道的部分，只有前三级。
    一级，和苍月号基本上一样。
    二级，相当于日级一型。
    三级，相当于星级一型。
    四级，相当于星级五型。
    五级，相当于星级十型。
    在星级十型之上，还有被埃玛抓到的希旗星舰。
    航速，依能量而定，理论上没有上限；武器，和希旗星人相同，除了超级重武器。
    舰上有一千个压缩空间可供利用，而每一个空间，都有十万平方米的大小，在必要时，小可还可以将它扩大，当然现在是一个都还没用上。
    多出了这艘混沌号，并没有让舰队上的人员太过惊讶，毕竟苍月号的例子在前，因此大家只是惊奇了一下，就没有过多疑问。更何况它可不是突然出现，而是由后头追赶上来，所以众人只会认为，这是白灵秘密制造出来的又一艘新战舰而已。
    反正在华龙星上有一个白灵负责的秘密基地，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么多年来，由秘密基地制造出一艘新的战舰，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了混沌号，原先的苍月号就变成第一大队的指挥舰，这么一来，三个大队都有了各自的主舰，而混沌号上只有四个军官，叶飞、风翔、小马和陈正。
    至于其余人员，都被留在苍月号上，而原先的二副齐鸣，则升级为苍月号的舰长，也是第一大队的大队长。
    当风翔进入混沌号的舰桥之后，实在无法相信他看到的一切。
    因为，所有的仪器都是他见都没见过，听也没听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如梦似幻，没有一样是他能看得懂的。他只知道，一切都是光影。
    叶飞进入舰桥后的第一句话是：“一号，改变设定为一级操作系统。”
    突然，舰桥上的一切都变得和苍月号一模一样，而之前的一切就好像是幻象一样。
    风翔震惊不已的看着叶飞：“小飞，刚才是怎么回事？”
    叶飞这时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忘了把系统改为一级，结果是想瞒都瞒不了。他无奈地道：“那是二级操作系统，也是本舰的最高机密，命令！”
    一声命令之下，风翔、小马和陈正三人忙立正站好。
    叶飞顿了一下，点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把刚才看到的一切泄漏出去。”
    三人一齐道：“是，司令。”
    叶飞招招手，把一号、埃玛、白灵和小可都叫出来道：“来，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一号，本舰的主控计算机。往后舰上的事，你们都可以交给她去处理。
    “另外，这是白灵，你们都认识的。还有这位是埃玛，和小可、白灵一样，都是智能计算机，只接受我的指挥，当然，你们有事也可以问她们。”
    叶飞也是不得不如此，以后要长时间在同一个舰桥里相处，想瞒也瞒不了，还不如介绍给他们三人认识，也好省下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唯一有影像的埃玛，则让三人惊艳不已，同时也感到亲近，不像其它的全是一个光点，感觉上怪怪的。
    叶飞又拍拍手道：“大家不必惊奇，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今后，你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言归正传，在一级操作形态时，所有的操作系统和苍月号一模一样。阿翔还是负责武器系统，小马负责领航，而陈正负责侦查和通讯，至于其它的部分，统归为一号计算机负责。好了，各就各位。”
    叶飞的到达，让联盟中的所有国度都震惊不已，其中尤以诺亚帝国和童风帝国为最。以往，他们总认为龙华人没有能力大量制造战舰，就是有，一年能有个几十艘就不错了。
    现在，二千艘战舰出现在他们眼前，尤其混沌号更是打破了他们的判断。
    二十二公里长的战舰，绝对是一个非常强烈的震撼，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各式炮管，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大压力，很难想象，要多少战舰才能吃得动这艘庞大无比的战舰，何况，它还有一项最大的优势──速度。
    童风帝国第一时间就举行帝国高层会议。
    会中做出了几项决定，一是对龙华人采取亲和的态度，二是马上归还所有人口，避免龙华人以此为借口，做出任何对童风帝国不利的行动。当然，该收的代价还是要收的，童风帝国怎么说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才从各大帝国买到近五千万的龙华人。
    而诺亚帝国那也没慢多少，新的政策马上就出炉了，也就是要和平相处。诺亚帝国当然不是怕谁，而是不想再招惹新的敌人，一个爱德联邦就已经让帝国焦头烂额，若是再多出叶飞这个潜力无穷的敌人，等于是自找麻烦。
    再说，诺亚帝国明白一件事，要打败叶飞不难，但要完全消灭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更重要的是，诺亚帝国不知道叶飞的基地在哪，光是这一点，就让帝国无可奈何，而帝国的原则，一向是不动则已，一动就要彻底灭绝，绝不留下任何后患。
    至于诺亚帝国的另一个顾虑就是白灵，这是个不安定因素，在没有把握对付白灵之前，宁愿按兵不动。
    而针对叶飞的到来，最高兴的人，就莫过于秦博这位诺亚帝国的大公爵。
    老样子，秦博一见到叶飞就马上进入主题，“兄弟，这一次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技术？我可是帮你把所有族人都买过来了，总数有二亿七千多万人，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说到此，秦博双眉连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叶飞当然满意，怎会不满意，有诺亚帝国出面，总比他一国国地去交涉要轻松多了，再说，爱德联邦的威胁就在眼前，他哪有这个时间一一谈判？这时的他，哪是高兴二字就能形容。
    叶飞激动不已，抓着秦博的手：“秦哥，你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才好。”
    秦博很满意叶飞的表现，这表示，叶飞肯定会给他一个更满意的答复。他笑呵呵地道：“兄弟说这话就不应该了，你也知道，我这是投桃报李，说吧，这一次你打算拿什么和我交易？”
    叶飞苦笑道：“秦哥，你是不是太直接了？”
    秦博理所当然地道：“直接点好，转弯抹角有什么意思，说吧，干脆点行不行？”
    叶飞松开秦博的手，在秦博身边来回走了几趟，才做出结论，“好，你干脆我也干脆，走，到我的战舰去，我让你自己挑。”
    秦博哪会反对，反过来拉着叶飞就走。
    只一会的时间，叶飞就带着秦博来到战舰所在，只不过，叶飞没有带他去看苍月号或是混沌号，而是带他上了月型战舰。
    在战舰上，叶飞带秦博走到战舰的舷窗旁，说道：“你看，这是一般标准舷窗，但是万一遇到意外，舷窗上的保护层破了怎么办？”
    叶飞说到这里，将舷窗上的透明玻璃给升起来，回头向身边的舰长点个头。一道蒙蒙的光芒一闪，一切又恢复原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叶飞道：“你用手摸摸看？”
    秦博奇怪的看着叶飞，很是怀疑，但他相信这一定有其用意，所以，还是伸出手去摸了。
    他本以为会摸一个空，哪知手刚要穿出窗外之时，却碰到了一层阻力，在碰到的地方还闪出一道透明波纹，这个结果让秦博惊奇不已。
    叶飞为他解释：“秦哥可别小看这道离子保护层，它比最坚硬的玻璃还要强上十倍，就是光雷，也打不破这一层保护装置。
    “秦哥想想，有了这种离子保护层，能给你们带来多大效益？简单的说，在以往，战舰要是破了一个洞或是舱门损毁，几乎就是致命的伤害，但有了这种技术之后，这一类的问题就再也不是问题。
    “还有，这种技术也可以当成个人的防护装置。”叶飞随手一按身上的腰带，立时，一层透明的薄膜就将叶飞都罩在里头。
    叶飞伸出两根手指，“秦哥，我给你的第二个选择，是直接用战舰交易，也就是我们脚下的这一型，它叫月级一型战舰，我可以用一百艘这型战舰来换回我的同胞。”
    秦博当然不会马上做出决定，“叶兄弟，事关重大，我得回去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案，老实说，你给的两个提议都让我心动无比，说真的，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一种选择。
    “购买战舰的话，就是一场豪赌，一旦我方能够吃透战舰的技术，不用说，肯定是赚大了，但是万一吃不透，其损失也是无法估计的。
    “不过，我国不缺战舰，多一百少一百，真的没什么区别。”
    叶飞接过部下送过来的茶水，随便找张椅子坐下，非常随意地道：“所以，我才会说是一百，而不是一艘。”
    秦博想了又想，还是无法取舍。终于，他想到一个办法：“叶兄弟，能不能两种选择都要？”
    叶飞装出一副非常意外的样子：“秦哥，你是不是太贪心了？”
    秦博摇头一笑：“贪心？你错了，不只是这两样我要，还有能源晶石我也不放过，对了，晶石你打算怎么卖？”
    叶飞很直接地回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卖能源晶石。”
    秦博略微有些失望地道：“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整个联盟除了还在开挖的三个矿区外，已经没有晶石矿了，就算是这三个矿区也没剩多少好挖，现在，各国在用的，几乎都是以往库存下来的，所以用不了几年，晶石就会完全消耗一空。”
    叶飞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那将来怎么办？总不会再用核能吧！”
    秦博笑道：“当然不会，核能的效率太低了，而且用核能驱动战舰，最快也只能到达亚光速，不过，还有一种能量块可以取代，只是，能量块不单没有晶石好用，价格还贵得要命。”
    叶飞这时听出意思来了：“你是说，有人在卖能量块？”
    秦博道：“是的，平均每隔十年，蒙客商队就会来我们这里一趟，而销售的主力商品，就是能量块，大约手掌大小，就能供战舰使用一个月。
    “只是每一个能量块，得用一吨他们指定的物资才能换到。唉，明知道贵得要命，却又不能不买，兄弟，这就是科技落后的代价。”
    叶飞想了一会后，道：“好，我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
    秦博见叶飞没有一口回绝，就知道这事有希望，遂道：“你等我，三天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
    叶飞站起来道：“好，就等你三天，我们走吧。”
    事实上，这才是叶飞最希望的结果。这么一来，他除了可以救回同胞外，还可以趁机抬价，顺便买一些稀有金属，尤其是原金，这种炼制活性金属的原料。
    两个人又一起离开了战舰。而叶飞一回到大饭店里，消灭爱德联邦就马上归队的风翔，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小飞，情况怎么样？”
    叶飞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一切顺利，我们只需要安心地等着接人。”
    风翔却神神秘秘地道：“小飞，刚才来了三个天炎帝国的高层，想和我们谈一笔交易，只是你不在，他们什么都没说，只说晚上会再过来。
    “还有，童风帝国也有来人，还在饭店的餐厅等你。”
    叶飞知道那肯定是辛无情，叹了口气道：“我去见他。”
    当他来到餐厅里，只是一问，服务生就带叶飞来到一间包厢，果然，辛无情就在里面。
    叶飞大大方方地找了张椅子坐下，问道：“等多久了？”
    辛无情微一耸肩：“没多久，好像还不到半小时，正好闭目养养神。”
    服务生在辛无情的呼叫下入门上菜，等一切都摆好，辛无情才道：“你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随时都可以移交给你，只是当初为了购买这些人，我国可是被其它帝国狠狠敲了一顿，所以，我希望这些消耗，能由你来补偿给我们。”
    叶飞虽不了解详情，但却清楚，辛无情说的应该是事实。他道：“当然，该我负责的部分，我一分都少不了你，只是，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叶飞的表现，不只是秦博满意，连辛无情都很满意，“我可以参观你们的战舰吗？我指的是你那两千艘战舰。”
    叶飞大方地笑道：“何止是可以，你想买都行，不过…”他摇了摇食指道：“价钱可不便宜喔！”
    辛无情眼神一闪：“真的可以买？你就不怕，我趁此机会学会你舰上的所有技术？”
    叶飞哈哈一笑道：“如果你们有本事破解，我只会恭喜你。”
    辛无情神se一黯地道：“我当然知道并不容易，战舰生产线是何等精密的设备，每一样，几乎都是科学家们的心血结晶，要是这么容易仿造，我国的科技早就三级跳地成长了，何必还苦苦受制于人？唉，看人脸se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听到辛无情的感叹，叶飞也是心有同感，同时，他夹的那一口菜也停在空中。
    “这样吧，我提供你两种科技，用来换回我的同胞。一种是动力技术，可以提高战舰的航速，另一种是离子保护技术，再加上前次卖给你的防护罩技术，你们就等于和诺亚帝国有了相同基础，当然，它本身的优势，不是你们能比拟的。
    “另外，你们可以花钱向我买战舰，不过，得等我下一次来的时候，才能交货。”
    辛无情对此已经很满意了。他有点激动地站起来，“谢谢你，我知道，你其实可以用其它方法来赎人，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肯将技术卖给我，只是，我想问一声，你为何要这么做？我记得在此之前，我对你是相当的不友善。”
    叶飞淡淡一笑道：“确实很不友善…其实，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我实在太相似了，连基因的相似度都高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辛无情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说的没错，你我两国的人种确实太像了，不像其它的帝国人种，虽有七八成的相似度，但是其基因的排列方式却和我们截然不同。”
    叶飞笑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和其它族的接触，始终给我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你这一解释，我总算明白是为什么了，难怪总觉得难以亲近，原来是基因在作怪。”
    而辛无情也是一脸开心的笑容，“你不知道，自从你的同胞被买回来之后，我国大部分的人都无法把他们当成奴隶来看待，其中有很多人还爱上了你们的人，男女都有，有些已经结婚，有的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我想…”
    叶飞抬手拦下对方的话：“不必说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给他们绝对的自主权，不愿跟我走的，我希望贵国能善待他们，这一点没问题吧？”
    辛无情高兴地道：“当然没问题，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想回去的人有二千七百多万。”
    叶飞听了还真有些讶异。他没想到，竟然有将近一半的人想留下来。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问题，就是童风帝国比以前的龙华帝国还要繁荣，也更先进，加上人种的问题，就难怪有这么多人愿意留下来了。
    叶飞想了一会，决定把帝国的现况隐瞒下来，不告诉那些留下来的人们。他觉得这样最好，即使将来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被人灭绝，而这些留下的族人，很可能就是龙华人将来薪火相传的火种。
    送走了辛无情之后，天炎帝国的人找上门来，叶飞只好又找了间包厢，顺便叫风翔等人过来一起了解情况。
    天炎帝国的人，和叶飞他们几乎没有相似之处，与其说他们是人，还不如说是鸟。在他们的背上有着一对灰se翅膀，而下身和鸟没啥不同，就是脸也有着鸟的特征，有一张微微凸出又坚硬无比的嘴。
    初一见面，还是让叶飞等人感到惊奇不已，这个种族虽有些怪异，但是却给人一种非常温文儒雅的感觉。
    当天炎族开口时，叶飞等人听到的是非常标准的联盟语，甚至比诺亚帝国人说的还要标准。
    领头者施了一个奇特的礼节，才说道：“我先自我介绍，在下雷圣，是我国外交大使，我身边这两人是我的助手。”
    叶飞回个礼道：“你好，非常荣幸认识你，我是叶飞，大使找我有事吗？”
    叶飞的直接让雷圣感到很高兴，“是的，我找你确实有事，我听说，你有能源晶石可以出售是吗？”
    叶飞连想都不用想，反正，整个联盟都知道的事也没啥好隐瞒的。他道：“是的，但是，我不要联盟币，我只要物资，就是不知贵国是否有我想要的东西。”
    雷大使连忙拿出一张盘片交给叶飞：“这是我方能提供的物资清单，你们可以先看看，这里面应该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风翔马上拿出在联盟购买的大众型计算机，开始浏览盘片里头的数据，结果他越看眼神越亮，朝着叶飞点点头道：“小飞，这个生意做得。”
    雷圣一副信心满满的表情道：“不瞒你说，我国的国力只比诺亚帝国略逊一筹，只是我国一向喜欢以经商为主，我敢说，整个联盟里面，我国的物资绝对是最多也最齐全，同时，价格也是最公道的。”
    叶飞接过计算机大致看了一下，“确实是，不单是种类齐全、数量众多，连价格都一清二楚，只是，对联盟标的能源晶石价格，我很不满意，那简直就是在贱卖。”
    雷大使笑道：“那是，那种价格别说能源晶石，就是晶石碎片都别想买到。正确说来，能源晶石是有价无市，从诺亚帝国挂牌以来，至今连一笔生意都没成交过，而联盟市场，只能算是一个笑话。”
    叶飞好笑地看着大使道：“说的好。现在我很想知道，你们天炎帝国能出什么价格？”
    雷大使胸有成竹地道：“十倍，按诺亚帝国的排价为基准。”
    叶飞摇摇头道：“太低了。据我所知，能源晶石的产量正在不断缩水当中，要不了几年，大概就会完全断绝，到那个时候，大概只有蒙客商队卖的能量块可以代替，否则，各国的战舰怕是开不动了吧？”
    雷大使直到此时，才失去一贯的优雅大方。他微微的叹口气道：“唉，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叶飞笑道：“是的，大使先生，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雷大使客气的道：“请说。”
    叶飞道：“请给我一个能量块，然后再给我十天的时间，我的科学家们或许能破解能量块的技术。”
    雷大使先是一愣，继之惊喜地道：“没问题，不过，我还是想向你购买能源晶石，因为能量块在某些地方无法取代能量晶石。
    “若用能量块当动力的话，战舰的成本不单提高两至三倍，连可用空间也会缩少一半，最重要的，武器的威力会大幅缩减到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
    叶飞了解，这就是天然和人工的区别。像希旗星人的星舰用的，绝对是最精纯的能源晶石，按照埃玛的说法，那叫上等晶石，是所有晶石之中能量最纯的，也是最稀少、最难找到的。
    雷大使再道：“等会，我会让人送一个能量块过来；十天后，我会和你连络。希望那时，你已经破解了能量块的技术，告辞。”
    叶飞忙起身相送道：“慢走，不送。”
    “再见。”
    回到房间，叶飞百般无聊地打开电视。
    房间的中央立时放射出一道透明薄墙，而墙上则出现一个诺亚帝国的新闻播报员，正报导着和爱德联邦的战况。
    这让叶飞越听越高兴。无他，两国打得越凶，新天阳星就越安全，至少在短时间之内，爱德联邦派不出大部队来做别的事。
    突然，小可出现在叶飞身前道：“少爷，有状况，我们得赶紧让混沌号升空！”
    叶飞赶忙招呼其它人，说自己有事要离去，才对小可道：“可以了。”
    一道波纹出现并覆盖了叶飞的身子，在波纹过后，人也消失在房间里。下一刻，叶飞出现在混沌号上的传输室。
    叶飞还好，他是早就知道混沌号上有这个功能，最多是感到有些新奇，可是风翔、小马及陈正三人，则是目瞪口呆，无法相信叶飞竟然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眼前。
    一回到舰桥，叶飞就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可道：“发现希旗人的星舰，预计再过十分钟到达。”
    叶飞随即打开通讯下令：“陈正，马上联络地面人员，我们要立刻离开。”
    混沌号临时决定升空，可忙坏了地面上的操作人员。
    几分钟后，混沌号飞出大气层，叶飞遂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最大动力，朝那边行进。”
    叶飞又一次打开通讯器道：“陈正，联系雷大使，告诉他，我们有急事得离开一段时间，能量块你们先收着，等我回来再处理。”
    叶飞安排好其它事之后，又问小可道：“还有多久会被追上？”
    小可道：“五分钟。”
    叶飞想了一下，道：“减速，然后原地不动。”
    小可这时发出紧张的声音，“不好了，少爷！这一次来的是希旗星人的战堡──这是希旗星人的终极武器！”
    叶飞神se凝然：“战堡是吗？好了，你们全都躲到戒指里去，我要去会一会希旗星人，还有他们的战堡。”
    突然，林燕如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带着些许的哭腔说道：“老公，出大事了，我们被抓了，呜…不只是我们，整个帝国的人都被抓了…我现在是用你给我的那种通讯玉符在和你通讯。”
    叶飞大脑一热，急道：“别急，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林燕如依然是哭哭啼啼的：“呜…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其它人都在，现在是天风公爵他们在照顾我。”
    埃玛这时说话了，“少爷，不必问了，夫人她就在希旗星人的战堡里。”
    叶飞精神一振道：“老婆，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好了，赶紧切断通讯，你那块玉符只能使用半个小时，以后我会再和你连络，除非必要，尽量不要使用。”
    通讯一断，叶飞脸se变得很冷，可是，他弄不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希旗星人要抓他们。
    小可这时惊叫一声，“不好了，少爷，这次来的战堡，比我们抓到的星舰要高了十七个级数！”
    埃玛更是惊讶：“少爷，我的神念无法进入战堡，而且战堡太大了，神念根本无法覆盖，我建议少爷最好静观其变，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后，再做出判断。”
    埃玛拿出一个不知何物做成的盒子，道：“少爷，这个盒子有阻断任何扫描的禁制，你可以把一号放到盒子里，这样可以引起他们的好奇心，必要时，可以将盒子和一号一起交出去。”
    叶飞收了盒子，“小可，战堡有多大？”
    小可道：“很难说，战堡本身也有等级，我的数据中没有这方面的记录…来了！”
    埃玛赶紧补充道：“少爷，短时间之内都不要和我们连络，你放心，外界的一切，我都能接收到。”
    叶飞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而混沌号的仪器更是形同摆设，直到舷窗外的景se一变，他才知道真的被抓了，还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过多久，一团光芒出现在他身上。
    他知道，他马上就要被传送到未知的地方去，而他的人生，也将从此刻起，进入一个新的起点。
    风翔、小马和陈正本来在饭店里休息，只是，一团光芒闪过之后，他们三人居然来到一个人满为患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见到了熟悉的人，不管是龙华帝国还是华龙帝国，所有他们知道的或不知道的人，都在这个地方。
    接着，随着眼前一团又一团的光芒出现，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的军人都到齐了，一个遗漏的都没有。
    还好大家都是军人，面对这一切变化并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冷静地想着目前境况。
    风翔道：“小马，阿正，你们去转一圈，把华龙帝国的高层都找过来。”
    风翔自己也去找人，当然，他找的是龙华帝国的高层。等所有人都找齐之后，风翔道：“有谁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当然没人能回答，风翔只能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很白…”说到这里，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了，因为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一切，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