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绝对不是他教的。
    月锦城讪讪摸了摸鼻子道：“他脾气坏还熊。”
    拒绝烂桃花，从小娃娃做起。
    正好这时，许清歌点的饭菜上来了。
    月锦城看了一眼，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其实许清歌对月锦城这个人并不讨厌，而且月锦城也帮过她几次。
    “你吃了没？”许清歌问他。
    月锦城咧嘴笑道：“没吃。”
    许清歌斜睨了他一眼：“没吃坐下来一起吃吧。”
    月锦城应了一声，一同坐下来吃饭。
    吃过饭，月锦城回宫中做事了。
    许清歌和夏菡又在街上四处逛了一会儿，才回将军府。
    …………
    年关将至，月玉琊在宫中设了晚宴。
    这天一早夏菡便开始给她收拾打扮，说是什么到时候有身份的王公贵族都会去，若是不穿的体面一些会被人笑话。
    许清歌才不在乎那些，把夏菡戴好的那些珠花金钗什么的都拔了，只留了一根再简单不过的钗子。
    再看镜子中的人，觉得舒服多了。
    一切收拾妥当，许清歌同黎远舟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到皇宫时，时间还早，许清歌便和夏菡在宫中四处走走。
    宫中琼楼玉阁，大大小小的宫殿成百上千，都各有各的样式。
    腿伤恢复还没多久，走的久了，还是有些累。许清歌让夏菡跟她去凉亭里坐一会儿，正巧遇上了从另一边走过来同样要进凉亭的许清如和夏青。
    这真是冤家路窄。
    许清歌转身要离开，许清如领着夏青快步拦在她跟前。
    许清歌抬头，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许二小姐这是又上我这儿来找不愉快了？”
    许清如咬牙，有许清歌在她就没有愉快过。
    她本以为嫁给月锦溪就可以了，谁知道她发现月锦溪对许清歌越来越忘不掉。
    更可恨的是，新婚没几天，她同月锦溪进宫去给苏问梅敬茶，苏问梅将她单独留下来，将她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她自然要把这笔账算在许清歌的身上。
    许清如由夏青扶着，趾高气昂道：“我没有不愉快，我看不愉快的应该是你，你那么喜欢太子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娶了我。”
    许清歌冷冷勾唇：“二小姐怕是忘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月锦溪。还有你应该谢谢我，若不是我给月锦溪下药，若不是我引着文武百官去，你以为能这么轻易嫁给月锦溪？”
    “是你？”原来他们被人发现也不是偶然，全部都是许清歌一手造成的。
    许清歌轻嗤：“你做戏都会做全套，我又怎么会只做一半？”
    如今她已经退婚，也算是没什么顾忌了。
    许清如抬手就要打许清歌，被她不动声色退开。
    她偏头，跟身后的夏菡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夏菡摇头：“没听过。”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小姐说过之后奴婢就听过了。”
    许清歌感慨道：“人言道，贱人自有天收。”
    话锋陡然变得凌厉，许清歌一巴掌狠狠甩在许清如的脸上。
    后面的话也随之缓缓流出：“天不收，老娘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