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会保沈怀酒一世荣华,只要沈怀酒开口,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
“殿下既同怀酒有了肌肤之亲,难道不想负责?”文夫人语气严肃,难不成六皇子想始乱终弃?
裴皎愣了片刻,从文夫人脸上看到了嫌弃,就像是……
岳母嫌弃女婿。
“夫人误会了,我同怀酒……”裴皎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是没有肌肤之亲,咬人家那一口算什么?
“我同怀酒不是夫人想的那样。”
文夫人冷着脸,沈怀酒遗传了她的眉眼,严肃起来颇为相似:“那是怎样?”
裴皎:“……”
其实他也记不大清,当时神智已失,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入水中,朦朦胧胧能想起那个场景,他扑在沈怀酒身上,又咬又亲,很模糊,感觉像是做了一场迤逦的梦。
文夫人见裴皎不说话,心里猜出了个大概,她那傻儿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人,怎么就这么怂呢!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怀酒寿数不永,身子又弱,一来不想连累六殿下,二来是不确定六殿下的心意,看裴皎的反应,应该什么也不知道,既然如此,就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帮帮忙。
“六殿下,怀酒对您的衷心,您应该很清楚。”
裴皎点头:“自然,我最信任的就是他。”
“殿下觉得怀酒怎么样?”文夫人继续问。
怎么样?
“自然是极好的。”
文夫人满意了:“那殿下对怀酒有没有其他心思,比如……”
“比如什么?”
文夫人刚要继续,裴皎眉头一皱,示意她先噤声,文夫人不明所以,裴皎转过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敏言跟敏行没有防备,手忙脚乱差点滚作一团。
第26章
二人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敏言扯了扯嘴角:“夫人,六殿下。”
敏行跟着垂下头,显然这种场面让他无所适从。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文夫人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这两人真是被怀酒惯坏了,毛手毛脚的。
敏言看了敏行一眼, 仿佛在询问该如何解释,敏行却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看他。
敏言咬牙:“奴才们是担心公子。”
文夫人盯着敏言,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们两个在外面听了多久?”
敏言沉默, 他要是说几乎全听见了, 夫人会打死他们吧!
裴皎笑笑:“不久, 刚来就被我发现了。”
敏言一脸感激, 敏行也抬头看了裴皎一眼。
文夫人冷声道:“如此不懂规矩,怀酒性子软, 纵的你们不像话,出去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身。”
“是。”二人应下,要不是有六殿下解围, 夫人绝不会轻轻放过,再加上白天让公子独自一人离开,现下还在发热,都是他们的错。
如果他们陪公子一起,说不准就不会出事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裴皎转过身:“夫人, 我能去看看他吗?”
裴皎实在担心, 是他怂恿沈怀酒来秋猎,如果不是他, 沈怀酒还安安稳稳在丞相府里看书。
被敏言跟敏行打搅,刚才的话题不好再继续,文夫人点头:“去吧。”
因为怕吵醒沈怀酒,几人的声音都很轻,裴皎没有拿蜡烛,直接走到床前,离近了能稍稍看清那张面如冠玉的脸。
就算在病中,也一样好看。
裴皎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很烫,比白天还要烫。
“不是吃过药了吗?”
文夫人走过来:“怀酒从小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他身子弱,好的也比平常人慢些。”
沈怀酒一向这样,每次生病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痊愈,裴皎很清楚,正是因为知道,才更加担心。
像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秋猎为期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能好,夫人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个人。”裴皎道。
文夫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殿下是为了自己吧。”
裴皎不好回答,若说不是为了他自己,没有人会信,如果只是中了药,没有遇到沈怀酒,裴皎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动三皇子。
但沈怀酒因此病重,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怀酒。”
“连日赶路,又守了大半夜,夫人想必也累了,夫人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文夫人没有拒绝,叮嘱道:“殿下也要小心身子,刚才进来的时候左腿虚浮,想是受了伤,这里有些伤药,殿下拿去用吧。”
请大夫的时候,怀酒专门嘱咐拿些金疮药,因着是来秋猎,怕万一出点什么事,倒是提前准备了,当时她没有多想,直到看到裴皎,再回忆起来就变了味。
自己病着,心里想的却都是别人。
文夫人也很无奈,沈家一门向来如此,认定的就不会改变。
她跟沈卓从来没有想过给沈怀酒张罗亲事,怕耽误了他的身子,对于她这个做母亲的人来说,沈家有没有后嗣不重要,只要她儿子好好的,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所以在她得知沈怀酒心悦的是一个男人的时候,文夫人没有愤怒,也不想去反对,只要沈怀酒开心,就算终身不娶都没有关系。
六殿下人不错,对怀酒也好,唯一不好的是他的身份。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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