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正在同时传出笑声和哭声的面具，李越的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
    虽然鬼笑脸和鬼哭脸都已经融入面具，可是却还是没有达到李越预期目标。
    对于李越来说，这样的面具是失败的产品。
    只是还不等李越做点什么，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夹杂在鬼哭声和鬼笑声之中，传到李越的耳中；
    “卡~！”
    下一秒。
    在李越的注视下，手中的面具上顿时出现道道裂痕。
    随后裂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
    最后，李越手中的金属面具，径直从中裂成两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半面具一半刚好是笑脸，剩下的一半却是哭脸。
    正好对应了之前融入到面具中的两只厉鬼。
    而李越也的确在这两半面具中，分别感知到鬼哭脸和鬼笑脸的灵异。
    “是因为面具的材质无法承载两只厉鬼的灵异吗？还是说是两只厉鬼的灵异发生冲突，最后才出现这样的结果？”
    由于刚才李越没有通过鬼蜮进行深层次的观察，因此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现在的这一幕的。
    不过总的来说这对李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如果只是面具材质无法承载两只厉鬼的灵异，那还是比较好解决的。
    可是如果是两只厉鬼的灵异相互对抗，那就需要李越花些心思想办法解决了。
    李越一只手握住一半面具，随后双手齐齐用力。
    顿时金属面具就像是豆腐做的一般，直接被李越捏碎。
    下一秒。
    李越的两只手上多出两张脸。
    一张是哭脸，一张是笑脸。
    正是之前融入到金属面具的鬼哭脸和鬼笑脸。
    随着两张脸出现，鬼哭声和鬼笑声再次出现。
    只是李越现在已经不想在听了，因此随着心念一动，手中的两只厉鬼被已经被鬼蜮的力量隔离。
    虽然两张鬼脸都还在李越的手中，但是他们发出的声音却是丝毫都传不到外边。
    “再试一次，看看会是什么结果，也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李越可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
    虽然第一次失败了，但是却不会影响到李越的想法。
    原本他也没有想过能直接一次就能顺利的打造出鬼脸面具。
    否则李越也不会准备好几副面具备用了。
    忽然。
    漂浮在李越身前不远处的三幅面具中，有一副面具缓缓飞到李越的身前。
    只见李越随即将两只手上的鬼哭脸还有鬼笑脸同时放到身前的面具上。
    鬼哭脸在面具的左侧脸上边，而鬼笑脸则是放在面具右侧的脸上边。
    下一秒。
    一道雷电凭空出现，径直噼中漂浮在空中的面具，鬼哭脸以及鬼笑脸上。
    雷电在击中三者后，顿时形成一个类似球形的雷电。
    将面具，鬼哭脸以及鬼笑脸笼罩在雷球中心。
    随后又有雷电接二连三的凭空出现，随后融入到雷球之中。
    随着雷电的融入，雷球上携带的灵异力量顿时大涨。
    李越这次准备故技重施，用自己的灵异给鬼脸施以压力，从而促使两只厉鬼和面具融合。
    再李越的灵异的压力下，鬼笑脸和鬼哭脸顿时开始反抗。
    不过就和先前一样，在李越的力量面前，两只厉鬼的反抗都是在做无用功。
    即便李越这次通知压制两只厉鬼融合，一样做的非常轻松。
    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无论是鬼笑脸还是鬼哭脸，都老老实实开始和金属面具融合。
    这次李越全程通过鬼蜮的力量进行深入监视。
    偶尔当李越感觉两张鬼脸融合的速度变慢了，便会立即给予两只厉鬼更大的压力。
    再加上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两张鬼脸的融合比第一次更加顺利，也更加迅速。
    很快，两张鬼脸便已经完全的融入到金属面具之中。
    此时李越身前的这幅金属面具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的样子。
    整体变得暗澹无光，甚至给人一种阴暗，渗人的感觉。
    通知面具的脸庞也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一边的脸呈现一种哭泣的神色，另外一边的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只是无论是哭泣的脸还是笑脸，都给人一种诡异，悚然的感觉。
    看到两张脸已经完全融入，李越缓缓散去了笼罩着面具的雷球。
    虽然散去了雷球，却不意味李越已经放松。
    相反，此时他正通过鬼蜮的力量，从更高的层次，细细的观察着身前的这幅面具。
    通过另外一个维度的角度，李越清楚的看到，此时面具中的两股完全不同的灵异，在失去了外界的压力后。
    立即开始相互对抗。
    鬼哭脸的灵异和鬼笑脸的灵异可以说是完全相反，因此一旦对上，自然是要斗个不停的。
    对此，李越却是早有心理准备。
    毕竟这两只厉鬼在原着中就是这样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童倩才能轻易的驾驭这两只厉鬼。
    现在李越则是放任两只厉鬼对抗。
    或者说李越本就需要两只厉鬼相互对抗，否则它们有怎么会两败俱伤，最后齐齐陷入死机呢。
    虽然即便不死机，李越一样可以轻松的使用，不用担心两只厉鬼的反噬。
    但是那样的话，李越却觉得不太好。
    有些时候甚至会误伤其他人，这是李越所不想看到的。
    所以这两只厉鬼必须对抗。
    可就在两张鬼脸的了灵异相互对抗的时候，李越忽然眉头一皱。
    他发现，随着两只厉鬼对抗的越加凶勐，此时身前的这幅金属面具上，竟然和第一副面具一样。
    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裂痕。
    随着两只厉鬼灵异碰撞的越发强烈，裂缝便越大。
    很快，身前的这幅面具，便在李越的眼前一分为二。
    就和之前的第一幅面具基本上一样。
    也是从中间裂开的。
    一半是哭脸，剩下的一半是笑脸。
    “可惜，要是能在坚持一些时间，或许就能看到两张鬼脸两败俱伤了。”
    李越语气中满是遗憾。
    不过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像鬼笑脸和鬼哭脸这种恐怖程度的厉鬼，相互对抗后，想要分出结果却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根本就不可能很快就出结果。
    虽然这次的结果依然是失败，可是李越的心中却非常平静。
    至少通过这次，李越确定了一些事情。
    当两张鬼脸都融入面具后，面具很快就会出现裂痕，最后直接损毁。
    这不仅是因为面具的材质无法承受两只厉鬼的灵异。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只厉鬼的对抗他国剧烈，虽然李越制造的合金面具无论是坚硬程度还是韧性都非常惊人，但还是有些不足。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
    相对灵异力量来说，除了黄金材质，其他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最后的结果却是差不多的。
    况且，只要知道了原因，想要解决那就简单的多了。
    原本李越是打算制造出更适合的材质来作为两张鬼脸的承载物的。
    可是转眼李越有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很清楚，让面具损坏的主要因素还是那两只鬼脸的灵异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