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条件,那是一种随心而动,随念而生,更多的时候,我宁愿认为那是一种缘分!
鞠可曼,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是的,的确是普通女孩儿,可莫名地看到她第一眼,我就心生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我努力地搅动脑汁去回想,到底有没有遇见过这号人物,然而,没有!
如果不是前世的姻缘,那定是这一世月老的故意牵线。
我一直以为我会自己孤独打拼一辈子,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我没有条件,在大学时,我看到周围的男生都在努力地交女朋友,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却在打工,不停地打工,我有一大笔的债务要去还,学费,家庭的负担,甚至还有自己的吃穿用,我没有他们的条件,所以我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与他们拥有同样的东西。
爱情,不期而遇。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儿,虽然没有艳丽的外表,可那种倔强的眼神让我欣赏。
我有种感觉,她不会是那种世俗的女孩儿,她一直在保持着自我的单纯。
我想要给她一层保护障,让她远离世俗的喧嚣污染,想要给她创造一个安全的避所,希望她能永远洋溢着那么干净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
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妈,我要结婚了!”我激动地打电话回家。
家中母亲听到后不禁泪流满面,抱着电话哭泣道,“赶紧着啊,把我儿媳妇给带回来瞧瞧。”
“嗯。”我眼眶湿润道,用手背擦拭了下眼角,“会的。”
还有一个孩子,我想告诉父母,但想了一想,还是算了。
电话挂断,心情依然雀跃不已。
可没想,当我回到我和鞠可曼的住所时,却发现房门大敞,我的第一感觉便是:糟糕,进小偷了!
可走进一看,不对,是可曼,可曼出事情了——
我心急如焚,跑到了楼上,使劲敲门,却根本没有人应答。又到楼下,我记得可曼说过,楼下的夫妻很诡异,夜晚总是不睡觉,放着音乐,有一次我也听到过。
可奈何我怎么敲,同样的结果,无人回应。
“小伙子,小伙子?”
我转身望去,登时喜出望外,像抓住了救星,“婆婆,可曼呢?您知道可曼被谁带走了吗?”
“哟,可曼啊,偶还真似不晓得哦。”婆婆叹了口气,“一早儿偶也发现她房门敞开,偶就觉得不对哦,还想着要给乃打电话呢。”
我摇了摇头,眉头越锁越深,猛然想到了阿红和皮克,赶忙拨通了电话,“喂,可曼在你那里吗?”
“可曼?可曼没在家吗?”
那一刻,我的心更是一沉,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握紧手机,刚要转身走下,婆婆又急问道,“乃现在报警没用的哦,人口失踪至少要过二十四小时。”
我脚步一顿,没想竟然被婆婆看穿,仰起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婆婆,不禁问道,“那怎办?”
“等!”婆婆诡异地笑道。
没错,莫名地,我就是觉得诡异。
婆婆叹了口气,“唉,孽啊……”与我擦身而过,走下了楼。
我眉头再次锁起,孽,什么孽?
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在我快要被逼疯掉的一刻,手机响起,“马上坐车来皇家酒店,为时不候!”
我心急火燎,哪里还管得去想其他,只是打了车就向酒店行去。
我曾想到十几个镜头,可能鞠可曼被绑架,有人来要挟?也或许是她在某些不轨分子……我不敢去想!也或许她已经快要奄奄一息,正迫切需要我。
可最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没想,我远远地站在门口处,看到的竟然是如此撩人的画面。
鞠可曼穿着一袭低胸晚礼服,脚踩着高跟鞋,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的双手攥起了拳头,浑身冰冷,根本难以遏制自己的情绪。
就在他们快要迈出的第一脚时,我猛然砸出了拳头,只听‘嘭’地一声,男人应声倒地。
“你……你是谁?”男人瞪大了双眸,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直指着我。
“你也配问我?”我冷瞥着他,搂着鞠可曼再次向前大步迈去。
一路上,两人默然不语,车内的气氛有些僵凝,直到车子停在了鞠可曼家的楼下。
“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气愤地问道。
“说什么?”鞠可曼拧眉。
“孩子是他的,那个想要对你再次‘非礼’的胖男人?”
鞠可曼摇头,“不是的……”
“还想骗我?这样一个男人值得你要吗?亏我还一直托朋友打听你下落,甚至报了警,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根本不信你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什……什么电话?”她的表情中现出疑惑,“那人和你说了什么?”
我的心蓦地一沉,看到她眼底的胆怯之色,愈加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我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有哪点好,除了有几个臭钱之外,还能给你什么?如果他真的爱你,会让你生活得这么窘迫吗?会对你的生死置之不理?鞠可曼,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男人而放弃我们的一切?”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
眼前的一切早已击败了我的理智,我疯狂地吼道,“鞠可曼,我突然间觉得我看错了你,你将我的真心践踏得一无是处,你真让我失望!”
“魏峰,魏峰?”
任由身后那道声音不停地哭泣着,我的脚步快步行进着,此时此刻,我已经快要难以承载心中的负荷,如果可以,我希望远离这一切,远离这座城市。
夜色渐渐黯了下来,我茫然地走在路上,像是无依无靠的孤魂,任由人流拥挤着前进。
怎么办?
要怎么办?
我已经后悔了,才不过离开两个小时,我却已经后悔了。
懊悔自己不该这么不理智地与她顶撞,懊悔自己应当静下来听她解释,或许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或许……我们之间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我并不想这样去做,毁灭,并非是我的最终想法。
可是一想到她肚中的孩子是其他人的,我压抑在内心中的所有毁灭因子一齐在爆发。
看到她不停地喝酒,有一瞬间,我犹豫了,到底这样做,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报复吗?
我完全可以对她放任,甚至是成全她的背叛。
可是……我办不到!
折磨来折磨去,其实最难受的还是自己!
魏峰,原来他就是?
好精神的一个小伙子!
看到他的年轻,感觉到他的气盛,一瞬间让我心生妒忌。
钱,可以买下世俗之物,却难买年轻!
我禁不住再次讽笑。
“这……这人是谁?”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李总将目光看向我,语气稍带一丝质问。
我睥睨了一眼他,“该我问,李总要如何给我个交待?”
“什,什么交待?”李总听得一头雾水。
“你说呢?”我反问道。
从表面上看,是我的秘书被人掳走,然而,其实不过是我亲手为魏峰准备的一点‘小礼物’!
我用手抻了下领带,嘴角现出一抹冷笑,心中不禁想到:我们的游戏要正式开始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站在门口有半个小时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有一丝犹豫,是否要打住呢?
不……不可以!
我付出了那麽多,而她所带给我的却只有背叛!
不能轻易地放过!绝不可以!
可是,看到她如此的伤心,我又会开心吗?
就在我徘徊不定时,门突然被拉开。
即刻,我将矛盾的心情掩下,嘴角禁不住翘起,故意调侃道,“怎么,要出去?”
眼前的鞠可曼楞了下,怕是没有想到我的到来。
鞠可曼眉头蹙了下,不禁气愤地看向我,“霍先生,我想我们该撇清都撇清了,你我不欠任何东西了。”
撇清?
哈,好个撇清!
两年的账,每一天我都在为着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努力,每一天我都在以秒来和工作、家庭,甚至她的一切来奋斗。
一句话‘我们结束吧!’就想要撇清?
鞠可曼,难道你真当我是踢来踢去的玩偶吗?
我稳住情绪,道,“我有承认了吗?”
鞠可曼猛地一窒,“你……又想反悔?”
“反悔的条件是之前有答应过,而你……根本还没有完成我说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去施行承诺呢?”我身子一点点地迫近。
鞠可曼慢慢地退着,摇了摇头,“不,你走,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谈了,你走——”
“呵呵,鞠可曼,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要我走?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话吗?”想到我们曾经的种种,想到见到她第一天时的那抹笑容,如今却快要变成了别人的专属,心底徒生一抹火焰,双手蓦地掐住鞠可曼的下巴,“从你认识我时,对我展开第一个笑容时,你就应当想到这一天!”
“你根本就从来没有对我真心过,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对我纠缠?”
我快要发狂地冷笑,“要怪就怪你以前的笑容太多,扰了我人生的轨迹!”
“你……”
“咚咚咚!”不等鞠可曼说完,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将头瞥去,双眸蓦地眯起,现出一抹危险气息。
“可曼?”
是他?!
“魏……唔!”
明显感觉到鞠可曼眼底尽显一丝喜悦,我的心一紧,不等她喊出,压下双唇,紧紧地锁住她接下来的话语。
他承认他自己恶劣,甚至是小人的行径,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任由在他控制下的女人拳打脚踢,任由她心底不断地咒骂着他,他只要报复,不停地报复——
她要他来成全他们,那谁来成全他自己?
下地狱吧,好啊,他们一起下地狱!
哈哈哈……
鞠可曼猛然推开了我,将目光投向站在门口处的魏峰,“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她求救似地看向我,“你帮我跟他解释好不好?求你,跟他解释一下,好不好?”
我直视着她,无动于衷,勾起嘴角,身子靠向门边,冷眼旁观。
鞠可曼顿觉无望,她明知自己是白费口舌,却还挣扎不已。“魏峰,相信我,我没有欺骗你,我是真的想要努力和你一起过。”
“想要努力?”远处的魏峰再次冷笑,“可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们的允诺!”
鞠可曼摇头,“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我……”
“如果我连我自己的眼睛都不信的话,我还能信谁?”魏峰扬声,“你说,我还能信谁?我现在才发觉恐怕连我现在的工作都和你有关吧?”魏峰将目光迎向我。
我扬了下眉,不吱一声。
顿时,魏峰像是被挫败的动物,显得失望而受伤,他垂首,再次讥笑,“鞠可曼,你我之间结束了——”转身,快步走出。
“不,不不……”
不等鞠可曼迈出,我急忙揽住她的身子,“你认为他还会有机会吗?”
只听‘啪’地一声,毫无预兆,连我都惊了下。
鞠可曼冷着一张面孔,泪水依旧挂着脸颊上,像是冻结了一般,“这就是你想看到的?难道你非要我们都比你不幸?你开心了?”
我站定不动,沉默着,漆黑的瞳孔紧紧地锁住她,清晰地倒映着她挂满了泪水的脸颊。
开心?
会开心吗?
我不禁泛起一丝嗜血的笑容。
“霍昀斯,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的!”鞠可曼嘶哑着嗓子喊道,“你再有钱,你还是一个穷人,因为你根本没有心,而你的周围更没有对你真心的人!他们接触你无非是冲着你钱!可悲啊——”眼角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咽了咽,推开面前的我,快步走出。
那一刻,我的笑容竟是僵住了。
自以为心底最坚硬的堡垒却还是一点点地塌陷。
“昀斯,不要学你爸爸那么残忍,你不会幸福的——”
“昀斯,妈妈希望你不要重蹈你爸爸的罪恶,要学会保护自己,要爱护你身边的亲人,妈妈要看着你开心。”
终究,还是一无所有,伸手一抓,却只有那薄薄的空气,可悲的下场……
失望了,妈妈,还是要你失望了……
这天,当我刚刚从霍史大厦走出,身后猛然传来一道猛击。
“霍昀斯!”
我身子一侧,却还是挨了一拳,嘴角禁不住现出血丝,我扭头望去,没想竟是那天离开的魏峰。
“你个混蛋!”魏峰赤红着脸骂道,“都是因为你,鞠可曼活得那麽辛苦,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她早就毫不顾忌地和我结婚。”
我煞时惊呆住了,身子像是上了发条,是紧张还是不敢置信,难以言语,“你……你说什么?”
“还想装?”魏峰猛吸了口气,“霍昀斯,你那么牛,恐怕早就查清我和可曼是清白的,你只是想要陷害我们,折磨可曼!你记住了,你不会好过的,你注定不会好过!你连亲生骨肉都这么残忍,你注定——”
“总裁?”刚从门口处赶来的保安大声呼道,“快,把这个人逮住!”
到底魏峰如何,他已经不想再去知道,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医院,去查清到底她肚中的孩子是谁的!
医院门口,一男人和一女人双眸炯瞪向我,一脸质问。他们是鞠可曼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个gay—皮特,另外一名女人算是半个女强人,名叫阿红。
“说吧,到底你和可曼是怎么回事?”阿红看向我。
我俯视着面前的两人,淡笑了下,“可曼从来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们俩之间的一切?”
“什么?”皮克忍不住插话。
“我是她的前夫。”我说道。
二人面色现出惊讶,“怎……是真的?”隐含着一抹惊喜。
我冷笑,“是她跟我说分手。”
“她……她竟然踢了你?”阿红瞪大了眼,一副震惊,“我的天啊,怎麽可能?放着这么一大帅哥和金山,她这是想要干嘛?不过……总得有原因吧?”一转眼,阿红再次严肃。
我叹了口气,“这些是家事,我不想再谈了。”
“可……”
不等阿红说完,皮克扯住她的手臂,“那你打算怎办?”
“我要我的孩子,还有……她!”我坚定地说道。
阿红和皮克两人对视了一眼,禁不住暗笑不已,“其实,可曼也一直在等你,因为你迷惑了她的心,所以她根本无法对任何一个男人敞开心胸去接纳,她嘴里说是恨你,可还很在乎你的。”
莫名地,听到这一段话,我竟是有种想哭的冲动。
只要她还有一点点的想念,一点点的爱留给我,哪怕现在失去所有都值得!
霍宝宝趣事见闻:
我的爹地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很少看到他的笑容,就是街面上的脏兮兮地跪在地上的叔叔都比他笑容多。
难道他缺米米吗?
霍宝宝撅起小嘴,使劲摇头,谁都告诉他,爹地拥有好几座的金山银山。
啥叫金山银山?咯咯,打开霍宝宝的专属名词解释宝典——就是好几座大豪宅的屋子里都装不下的米米!(再次偷笑)
只可惜,爹地不给我。
家里总是很沉闷。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别人家都有猫咪,而我家却没有?只有一个奶奶,人人都称她为吴嫂。
猫咪长得什么样子呢?
像是幼儿园老师一样地美吗?
呃……霍宝宝摇头,不,要是像老师一样,猫咪肯定也傻傻的,尤其是见着爹地时,好几次,他看到老师总是呆呆地望着他的爹地背影,就差口水流了下来。
难道她饿吗?
霍宝宝低头看了一眼吃到了一半的提拉米苏,哇……我的最爱,咬一口,再咬一口,呜呜,还剩下一口,好吧,他忍痛割爱,走了过去,“老师,吃?”
老师没理他。
再次,“吃?”
“啊?”老师瞥了一眼后方,却没发现人,继续偷窥着爹地。
霍宝宝顿时大怒,真是,不带这么欺负银,他是没有爹地高,也没有爹地状,可……可她眼睛干嘛总是那么高地瞟着?
似是感觉到自己裤腿被抻了下,老师扭转过头,“呀?宝宝啊?来,老师抱抱?咱们去找你爸爸好不好?”
一眼看出她眼底的色相,哼,霍宝宝扭头便跑,真是亏了手上给她留的那口提拉米苏,虽然上面还有一层口水。他边是转动着‘无敌风火轮’,一面塞着提拉米苏。
哇……这……这女人长得好像猫咪哦?
前一刻本还哇哇大哭的小脸顿时变得安静,使劲蹭着女人的怀中,“猫咪,猫咪——”
咯咯,不管是不是真的,先赖上!
啊……这味道,应该就是猫咪的味道,和老师的不一样,咯咯,不刺鼻,还有种奶香。
哼,死爹地臭爹地。
那是他的猫咪啦——
他怎麽可以这么霸道地和他抢?还……还害她伤心?
虽然他承认,爹地自从猫咪来了后,变得好不一样,笑容多了点,性格没那么臭屁了,偶尔还像是慈爱的父亲,摸摸他的头更主要的是,饭桌上可以大声地呼叫,就是叫破了嗓门儿,他也不敢再吱声。
瞪?你再瞪?
哼。
有猫咪在,我怕啥?
“猫咪——”霍宝宝将小脸一蹭,嘟着嘴就向女人怀中扎去,“猫咪——”
“好了,你不许再对宝宝瞪眼!”女人冷声道。
登时,爹地就没了表情,像是蔫了的花儿,低下头,闷闷地吃着。
咯咯,敖敖——
向前进,向前进——
我要将以前的‘耻辱’全部讨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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