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凭“星二代”“耽改剧”“姐弟恋”“奶狗”等词汇立马将目标锁定在姜宁身上。
粉丝不信姜宁会是这种人;网友则对这种爆料觉得无聊,有本事直接放出名字和证据,别让网友打哑谜;还有网友寓言该事件:正主找上门,狗仔拿钱,这消息石沉大海,老套路了。
该营销号表示不会这样做,与网友相约“周日见”。
舒文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姜宁正在片场拍戏。虽然知道消息不可靠,但是他与白赊月是真的,可能被人拍到过……就算没被人拍到过,如果对方有意造黄.谣,那么对姜宁的事业必然是一个打击。
怎么事情就这么多呢!陆司是这样,姜宁也是这样,舒文感叹自个儿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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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赊月在暮色二楼喝酒。
席君昊为他特调几杯酒,端上来:“听说小姜宁在剧组酒店被人恶作剧。”
“我知道。”
“我又听说为他解决麻烦的是酒店老板,一位刚盘下那家酒店的柬埔寨女人。”
白赊月端起一杯鸡尾酒:“我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和那位柬埔寨女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在剧组拍戏那几天,那个女人还约姜宁吃过两次饭。”
白赊月说:“我也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是打小姜宁电话他说给我听我才知道,他还特地交代不要告诉你,怕你这么忙还担心他的事。”
白赊月说:“这段时间发生在姜宁身上的事,我都知道。”
行吧,他总有他的办法。
既然他知道而不动声色,那么总归是有了应对的措施。
韩焘说:“现在的情形就好像二十几年前发生在姜宁母亲身上的事,他们在复刻当年的事。”
白赊月不得不承认有那么几分相像。
“我记得那个时候红姐跟父亲闹过,甚至用美工刀割腕,按照红姐的表现,他们应该能确定红姐与我父亲的关系不简单,再加上他们出现在红姐身边后父亲便红姐分手,他们不该怀疑父亲离开红姐是在保护她吗?”
席君昊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他们明知道姜彦红和你父亲的关系,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利用姜彦红威胁你父亲从而得到白家的财产,是吗?”
韩焘说:“历史上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可毕竟这种人是个例,如果是我,即便很爱,也做不到分出去一半的身家,那么既然做不到,他们何必执着于这一条路?”
“更有点像故意拆散他们的意思,而这一点,我父亲至今都未曾想到。”
韩焘突然想到:“还记得被你爷爷摆了一道的那个长辈吗?”
白赊月:“知道,瞎了一只眼,在当时失去一部分势力。”
“他失去的势力,是他妻子那边的势力,因为他妻子在他失去一只眼睛后与另一个帮.派大佬勾搭上了,他因此有些偏执,拆散过他儿子的一桩婚姻。”白赊月让韩焘多留意那边的白家,韩焘也算不负所望,连八卦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我估计他的偏执至少影响了两代人,你的那位堂伯父之后没有再婚,那个堂哥白辰礼至今独身一人。”
“他们自己过得不幸福,便想要这边的人也不幸福,我那个堂伯父当年要与这边白家分家未果,便萌生了拆散我父亲和红姐的心思,他想看我父亲痛苦……这么一分析,倒也不是说不通。”
“可是,”席君昊心生疑惑,“拆散别人,内心就这么痛快吗?”
“强迫自己远离、不去爱一个人,甚至对她置身险境、置身舆论不管不顾,任由别人对她伤害、攻击,即便自己内心十分痛苦也不能出手相帮。内心扭曲的人,看到一个人内心如此煎熬,他的心理才会得到极大满足,这比伤害身体得到的满足感更大。”
韩焘:“确实如此,当年你堂伯父回去之后,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那边的人听,两年之后当他得知姜彦红已经另嫁他人时,摆过一天的筵席。”
“除开这些不说,如果要动手他们早就像当年对付白芷蕾一样动手,他们的目的不是威胁你,而是要拆散你们,所以柬埔寨女人千方百计地接近姜宁。”
“表面上,给你营造一种他要伤害姜宁的意图,实际上,他在逼你离开姜宁,他要看你痛苦。”
白赊月:“那我现在,是要离开,还是不离开?”
席君昊大约听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说:“现在来看,离开,你痛苦,小姜宁更痛苦,不离开吧,保不齐他还真会对小姜宁做出什么来。”
“安全第一的原则,你还是离开他吧。”
韩焘说:“我知道你有准备,对方即便做什么你都会保护好姜宁,但是如果真的喜欢,不不,即便不喜欢,也不要冒险。”
白赊月点头:“我懂你们的意思。”
这么多人都让他离开,保护好了,皆大欢喜,保护不好,他是千古罪人。对于姜宁、对于红姐、对于父亲,他都没法交代。
“那我该怎么远离,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怕他们用姜宁威胁我,才选择与姜宁分开?又怎么才能让他们看到,”白赊月一顿,“我的痛苦。”
“很容易,”席君昊出馊主意,“你今晚或者什么时候找个小鲜肉到你房间,我保准不用你提分手,小姜宁会自动离开;他离开之后你再来酒吧买醉几天,他们不信也得信。”
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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