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发倾泻在你赤裸的半身上,裸露的白色胸脯上有着拇指碾过的暧昧血痕,像是一种标记或者宣告。裙摆已经有些可疑的湿痕,隆起的鼓包有些倾斜。“不要紧张。”他一边低语,一边大掌按住你的短裙然后将你身体往上捞起。
你觉得紧张的另有其人,但这会你确实也抓着他的臂弯。真是的,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你这个时候居然也没办法求助他以外的人。你的导师这方面似乎非常生涩,为了确保他的成功,他捞起你的裙子对镜寻找着穴口。你无言以对,只能蒙着眼睛不看镜子,惴惴不安地等待侵入。
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只是有些胀痛,随着异物的深入,火辣般撕裂的疼痛让你皱起了眉,你攥着他手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疼痛让你脑子混乱且愤怒,你开始背诵一些攻击魔法。
可是这些魔法遇见导师根本没有用,它们就像还没有落地就已经融化的雪花。奥歌一手揽住你,一手将你头按过来用吻堵住你还在继续的咒语。你挣扎着拍打他的手臂,然后改为抓挠,你导师没有魔法护身的情况下也并非铜墙铁壁,很快他就被你抓出了血痕。
“这种时候你咒语背得又快又流畅,毫无错处。”你的导师啄吻了你的脸颊,一边游离到颈侧一边还在评价你的表现,“或许我之前教错了。如果用这种方法教你,说不定你早就毕业了。”
别太无耻!你嘴上功夫是说不过他的,干脆又用指甲挖着血痕扩大伤口。“好学生,记住了,如果魔法不起作用,你的确应该考虑物理攻击。”奥歌对于你的抓挠毫不在意,他甚至连挡都不挡。
“比如用刀子捅进您的心脏?”你冷笑反问着他,镜子里他揽住你身体的那只手已经被你挠的面目全非,鲜红的抓痕伴随着周边肿胀,看上去很惨。你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因为你已经被导师侵入,并且在这之前,你是尊敬着他的。那抓伤血淋淋的样子,是你遭受的事情,和他的背叛。
“如果做得到,为什么不呢?”奥歌坦然地回你,就好像你说得不是杀他一样。你被他这副样子弄沉默了,你忽然觉得可怕。先前他对你的执着,你倒不是没感觉,可当他连生死都无所谓的时候依然记着你,你还是觉得这种感情超过你的预期。
“等你能杀了我的那天…”奥歌的话语在你的锁骨间断断续续,“你一定会离开我,所以为什么不死在你手里呢?”他指尖捻起你的乳头来回拉扯。
“我早就这么想了,它甚至都不用我思考。”伴随着他的话语,他狰狞的器物在你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天才…倒也不用处处都这么天赋异禀。你虽然没经历过,却依然觉得你导师的尺寸似乎有些大过头了。反正你听那些姐妹密谈的时候,没觉得她们有你这般痛苦。
这种痛苦让你没有骨气,你没有一丝力气去和抱着你的人进行反抗,同时你还在心底暗暗祈祷着他能快一些,快一些带你攀上快感的高峰,让你熬过这段苦痛。
反正都是他的错就行了吧。你暗暗告诉自己有记住他的仇,然后在心底哀求他怎么还不让你愉悦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祈祷有用,反正在接连抽插下,你似乎快乐了一些。你被他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逃窜,重力却让你快速坠落回去,全身上下都在来回甩动,只有下体的抽插感觉刻骨清晰。
短裙还掐在你的腰间试图遮掩裙底的淫荡风光,褪在膝盖的内裤顺着小腿一点点滑落到脚踝摇摇欲坠着。每一次的插入会让你从小腹到脚趾都紧绷着,越是紧绷就越是感觉深刻。在这种时候他不扶着你了,他的手都收到你背后揉捏着你的臀肉。
你感觉他的手指陷入你的臀中反复揉捏,就好像玩着史莱姆一样。没有支撑的你身体踉跄地快要向前栽倒,你情急之下扶住他的大腿给自己一个向后的作用力。“好聪明,好乖。你在今天真是最完美的学生。”导师的话语让你忍不住翻白眼,你只能提醒自己别当真。
他的手玩够了臀肉,又向前拉扯着你的阴蒂,指尖拨弄着被顶到两边的阴唇,摩挲了半天找到一处藏着小肉珠的地方。“看看镜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你的导师指示着你。其实你不应该去看,但是这会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他对着干,长时间的教令让你第一反应是顺从,你看了镜子。
镜子里的你下体被青筋隆起的阴茎插入,阴唇被男人的指尖拨弄着,大腿张开悬挂在男人的腿上,脚踝上摇摇欲坠的内裤随着身体招摇,短裙被掀起彻底暴露裙底情欲,上半身赤裸,乳肉被甩动晃荡,心口还有凝成血痂的痕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锁骨处还有青紫咬痕。你把身下男人挡住大半,看上去像是你自己在饥渴求欢。
他和你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成功,然后他狠狠一捻指尖的肉珠。你直接尖叫起来,下腹痉挛着向后栽倒,狼狈地趴在他身上,陌生的快感让你觉得排斥,你并拢着双腿想把他的手和阴茎都挤压出去。你成功了,他抽离出来。
他的手把你架起,在腿上直接给你换了位置,你现在面对着他,背对着那面让你无颜面对的镜子。你几乎没有力气,软趴趴地任由他将你摆弄成适合他插入的样子。他指尖勾下你脚踝上的内裤放入他的内衬口袋里,对上你的视线,“下次,用新的来换这一条吧。”他指尖抚上你的小腹,暧昧地顺着内裤勒出的痕迹画着。
你不难懂他的意思,你却有些不懂你自己了。你居然因为他的一番话感觉小腹一热,被他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热起来。你又涌出些情液,你甚至感觉那些液体顺着你的穴口濡湿了他的裤子,你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位置。
“别急,”他挑开你的头发吃着你的耳朵,“我们还有很久,毕竟水晶球能录很长时间。”你一惊,转过头去四处寻找水晶球,果然看见了。
“你用水晶球刻录?!”你动手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他也没挡,被扇得脸彻底侧到一边去。“等录了新的,旧的就交给你随意处置。”他铁灰色的眸子像标记猎物一般盯着你,你在这种视线下逐渐丧失刚才怒火上头的勇气。
“回答呢?”他打了你的屁股。
“我、我知道了。”你闭上眼睛认命,其实水晶球也好,内裤也好,无非就是他在逼着你持续这段关系的把戏,抛开这些把戏,他也能凭武力和其他的压迫你继续。
怎么样,你都逃不掉的,在他放弃你之前,你只能学会自己开解。眼泪不争气地掉,一点酝酿也没有就直接争先恐后地涌出,奥歌刚开始还想着舔掉这些泪水,随即他放弃了,把你按在他肩膀上拍着后背安抚你。
你呜咽出声,脸颊接触的布料让你想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你的衣衫被脱被毁被拿走,他却完好,只有腰带和裤链打开方便他插入你而已。奥歌悠悠地叹气,“瑞娅,当你做什么都没用的时候,眼泪也是没用的。你知道吗?它甚至精神了些。”他拿着你的手去摸精神抖擞的阴茎。
“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变态!”你用哭腔骂着。奥歌沉默了一会,然后泛起自嘲的笑,“对,我是变态。”他垂下头开始和你陷入新一轮的亲吻,双臂将你禁锢在怀里紧到让你喘不过气。
“你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学生。”他狂风暴雨的吻因为说话开始变得像是在撕咬一般。
“我最开始试图教会你魔法,我所擅长的一切法阵,你学不会。后来在和你相处中我学会了爱,我试图把爱也教给你,你同样学不会,甚至你愚钝到根本看不出来。”
“你既不在乎我的教学,也不在乎我的感情,当然,你也不在乎我。”奥歌依恋地贴近你的脸,“你超乎想象的迟钝成为了你的毅力,实际上如果不是今天你答应别人的约会,我可能还困在你的诅咒里。”
“什么诅咒?”话一出口,你感觉好像导师骂你迟钝也不是没有道理,连抽噎的动作都顿住了。“因为你而诞生的爱,可你感觉不到它。这就是对我的诅咒。”奥歌见你没再哭了,擦了擦你的眼角。
“那你这样也不对。”你虽然迟钝,却没那么好糊弄。“嗯,我不对,”导师把你挪了挪位置,你知道他又要开始了,“可是瑞娅,我也想错一回。”
“我作为天才正确太久了,为你犯一次错不可以吗?而且你也没讨厌我到确定一辈子不原谅我的地步吧?”重新插入的感觉让你熟悉又陌生,你想着他的问话有点失神。魔法师的一辈子真的太长了,长到连自己的年岁都会忘记,你还真不确定能到死都不原谅他。死亡对你来说,比他离得远多了。
犹犹豫豫的,你也只说得出来一句,“水晶球,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他闷声在笑,你恼怒起来锤他胸口。“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抱着你的臀肉开始和你厮磨摇晃,“如果可以,我甚至恨不得立刻将你锁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不行,会无聊——”你无骨一般趴他身上,重新迭起的快感让你脑子混沌到只能捕捉到问题本能回答。“好,听你的。”奥歌无奈地应着,低下头去含你的胸。
这句话大概被其他人听见会吓一大跳,你的导师从成年起在魔法界就是一个脾气口碑和天赋成反比的人,换句话说,他是个独裁暴君,从来都是别人听他的,而不是他听别人的。
你浑噩的脑子思维涣散,勉强捕捉到一件事情,你攀着他的肩膀说:“你别太久了。”在情爱兴头上被这么说如同被泼冰水,奥歌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有什么急事?比如还赶得上那个学弟的约会?”
他怎么老记得那个约会?你根本没提过!“衣服!”你瞪着他,“一会衣服店关门了,你让我怎么办?”呵,男人,只顾着他自己,你就知道爱都是骗人的。
“我有买,”他舔咬着你的乳肉,“我买了很多想给你的衣服,都放在我家,一会你跟我回去…我有买一套的。”心底话好像被打脸的尴尬让你无所适从,尤其是他还在强调一套的内衣让你找到了发火点。
“到底不穿一套怎么了?!”你叉着腰质问。这下反倒是导师眨了眨眼,无辜的表情在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格外别扭,“我只是想说成套买的,你会来我家的对吧?”
你犹豫一下点点头,本来就是他弄坏的衣服,找他要衣服穿很正常吧,至于去他家逃不掉——哈,搞得好像不去就能和他断掉关系一样。强制爱是舒服,可惜你是被强制的那个。
“那直接搬过来,不,不用搬家也行,我重新给你买。不是经过我手的东西,你以后没必要用了。”
你很难形容你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但更奇怪的是你这么盯着他,他很兴奋,直白的反应就是插入你的阴茎胀大了。
插入你的体内,介入你的生活,管制你的用品,负责你的学业,牵制你的情绪。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的世界都有他的一份,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想要彻底离开他的话,你一定会变得很难割舍很痛苦吧,那么,不要痛苦就好了,你们是不会离开彼此的。
奥歌蹭着你的脖颈,盯着镜子里你被发丝遮挡的脊背默不作声地发起猛烈攻势。你被顶得猝不及防,只得抓紧他的衣服。甬道和软肉蓄势待发,却被横冲直撞的阴茎撞得支离破碎。
蛮横的攻势下,软肉没骨气地趴伏着,被来回碾压而颤颤巍巍地吐露快感,阴道称职地裹紧入侵的敌人,试图用紧致让敌人屈服,可这被撑开的感觉却在脑子里将阴茎形状勾勒的一清二楚。
你双腿架在导师腰上,而他低下头含着你因为顶撞而主动送上门的胸脯,先前指尖的玩弄让它分外敏感,此刻被含住,湿热和力度的双重加持下,乳头很快挺立起来。你感觉到他在嘬吸着,尽管不会出现乳汁,快感却真实存在。痒意让你小腹涌出热流,尽数被阴茎拦截。
“我们快一点,”你的导师说着,奇怪了,先前你说快的时候他还生气,这会他反倒想快一点,“这样回家还能继续。”直到他的临界点,他才开始在想如果这一刻是在他的床上该有多好。所以他想带你回家,在他的地盘,他日日休息的床上对你宣示主权,同时也证明自此以后他所有一切都有你的一半。
你对于他回家过后还要做这种事已经麻木,你是盘中餐嘛,人家导师想拿筷子还是叉子吃你,根本不由你决定。你能决定的只有两件事,到底是超过他获得自由,还是等着他烦腻。
而魔法师的寿命,让这两个选择都有些遥不可及,所以你暂时得过且过。
在他的冲刺阶段,你坐他身上简直像是坐着疯马狂奔着石子路上,颠簸得不行,你找不到一点安全感,浑身上下都绷紧着。直到他埋入你体内的肉棒开始射精,像一把无人控制的高压水枪在你的体内肆意挥洒。你们两个几乎同时喘息,像是愉悦的高峰,又像是终于落幕的长叹。
结束过后他带走了你所有的东西,从魔法阵带你回他家。你们两个的东西都散落一地,他刚落地就关闭魔法阵拉着你继续。你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模糊意识到,或许你的导师不应该只在魔法上出名,就他的体力来说,做个骑士也完全可以。
这个夜晚过得无比荒诞淫靡,事后你果然没走出去。也不能这样说,他还是允许你正常的学校活动和姐妹外出的,除此以外的时间他都希望你在他家里和他一起。
水晶球他如约交给了你,你看着那个球,不知道为什么没销毁,只是关在了异度空间里。
或许,你也觉得,你们并不是没有机会。
想去约会你x毒舌魔法导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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