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晕过去,但是沉姝觉得自己和晕过去也没什么两样。高潮之后腿止不住地抖,小腿痉挛的酸胀感漫上来,她哭着喘,向后软倒在周泽生怀里。
周泽生搂住她的动作倒是很沉着,很有安全感,他替沉姝将泥泞一片的下体略微冲洗下,一把将沉姝扛起来,一手稳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从淋浴下扛到主卧的短短路途,没忍住揉了她的屁股瓣。
“色狼,坏蛋,万恶的资本家!”他的手掌每揉弄一次,沉姝就蹬着腿踢他一下,嘴里口不择言地指责:“我,我都叫你那个了,你还不放过我!”
“抱歉,是我巧言令色、得寸进尺,”周泽生自认的时候很坦诚,说出接下来的话时表情就不太老实,他的声音含着笑意,看似在认错,“可是阿姝你的小逼吸得特别紧,小花瓣被我吸得完全肿起来,每个地方都漂亮,再大的自制力在你身上也不起作用。对了,叫我爸爸的时候,声音更好听了。”
“不许说!”沉姝把完全潮红的脸蛋埋在周泽生的背上,只可惜手脚发软,打不动他。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沉姝脸上的粉红还没有褪去,身下的被单质感很好,她没忍住在床上滚了半圈。
周泽生脸上带着舒展的笑意,弯下腰在她鬓边啄吻几下,表示自己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如果实在很困,可以先休息。”他很体贴地补充了一句。
可是真的能够安睡吗?
一抬眼,床头柜上的立式时钟突兀地映入眼帘,横平竖直的电子数字不受沉姝的心情影响,冷酷地兀自走动着。她心头一颤,下意识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捏着手机,鲜红的倒计时仍在继续,与此同时,提示音不断传来,是微信的消息。
大概是几位“男友”的问候消息沉姝本来就心烦,更懒得点进页面应对几个人的消息。倒计时的刺眼字体让她眼睛都像被灼伤,有点痛,她咬着嘴唇纠结许久,最后
把手机丢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做一条咸鱼就是要有好心态啦。
而且比起谜底,刚才因为周泽生的吸舔而高潮后,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更加汹涌的情欲,看起来影响更加紧迫。
周泽生很快返回房间,大概是又冲过澡,身上是被浸湿的沉稳香气,他很喜欢沉姝亲昵地贴在他身上,躺在床上,展开两臂,任由沉姝像爬树一样爬到他身上。
两个人换成了情侣装的睡衣,沉姝穿着灰色的绸子睡裙,大腿蹭在同材质的柔软料子上,周泽生埋在她颈窝里,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阵碎吻,冷不丁的,感觉两腿之间的地方被蹭了一下。
一开始以为她是不小心,直到沉姝拢着臀尖,控制着臀肉在那团衣料上狠狠碾了一下,周泽生下意识低喘一声,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收紧了,“阿姝,做什么?”
“做你。”换来沉姝亲他的喉结。她骑在周泽生的腰腹上,仰着脑袋想了想他之前的话,得寸进尺道:“当然了,你之前还找我要了好处,案子的线索也得告诉我,一边做一边说。”
“这是你的谈判技巧吗?”周泽生失笑,“不得不说,对我还挺有效的。”
沉姝轻轻哼了一声,周泽生面上沉着,腿间却已经鼓起来了,她夹着腿,用腿根在突起的那块上来回研磨,滚烫的腥气好像穿透衣料,把她腿间的嫩肉浸染得热烘烘的。
“嘶”周泽生的喉结狠狠滚动几下,他回忆着好友透露给他的案件细节,几次组织好语言,又被沉姝提胯厮磨的动作打乱了思绪,他少有这种思维混乱的时刻,却不觉得恼怒,反而纵容着她,甚至在她没力气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搀了她一把。
“三桩案件,死者都是情侣,经警方初步调查,排除了连环作案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沉姝双手圈住他的背颈,与周泽生大眼对小眼:“?”
“怎么不继续拱了?”
沉姝脸上一红,“什么叫拱,我这是在,嗯,调情。”她索性窝进周泽生的怀里,屁股胡乱抖,“你讲啊,继续讲。”
周泽生的手克制地虚虚托住她的臀肉,怕她撑不住,一下子往下坐得太重。
血色情人节(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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